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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浪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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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是糊涂得忘了你姓甚名谁啦!”
    “知道他们的去向,怎算是追过头?”他抗议。
    “你并不知道秋家的子女是否也到济南,没错吧?”
    “这”
    “那红衣美丽小姑娘,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惊鸿一剑的女儿秋素华,没错吧?”
    “见面时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不要强辩,你那鬼心眼我还会不知道吗?小子,师出无名,你会授人以柄的,你最好赶快打定主意,想出一个最合清理的借口,不然!不对。”
    “什么不对?”他讶然问。
    “你瞧”乾坤手指指路左:“怎会有坐骑从地里奔上路来呢?有好几匹呢。”
    蹄迹从地里伸展至大道,可以看清被踏倒的高粱。
    “装了蹄铁,是坐骑而不是走失的役马。”他剑眉深锁,沿蹄迹向南眺望:“可能是劫路的好汉,曾经在里面潜伏。”
    前面十余步路右的高粱地里,突然跃出两个青衣大汉,两把单刀左右一分,凶霸霸的拦住去路。
    “不错,此地我所有,此路我所开。”那位三角脸大汉怪叫:“谁人走此过,留下买路财。相好的,不要逞强,解剑丢下,放下包裹行囊,饶你们的性命。”
    两个劫路的小贼,不值得大惊小怪。
    乾坤手是老江湖,居然走了眼,先入为主,认为区区小劫贼,何足道哉?毫无戒心地向前接近,甚至大意地不把插在腰带上的如意拔出来,真是粗心。
    “俩位真早呀!”乾坤手接近至一丈左右,含笑招呼道:“咱们叔侄俩在江湖上混,盘缠不丰手头紧。包裹行囊不能给你们,套份交情,两位把手稍抬高些,咱们叔侄就过去了?
    也免得劳动诸位“绿林好汉不与你们攀交情,道不同不相为谋,废话少说”“老三,先别吓唬他们。”另一名虬髯大汉拦住同伴,说话倒也和气:“我来问问他们,看他们是哪座庙的神圣。”
    “好吗!你问好了。”老三同意,退后两步。
    气氛总算不紧张,虬髯大汉似乎相当和气。
    老江湖戒心尽除,阴沟里翻船。
    “在下范冒拢”虬须大汉刀隐肘后,持刀行礼,脸上并无敌意。
    “在下齐—”
    大汉的刀把并没装饰飘带,可看到光秃秃的刀环,这瞬间,刀环向下一搭,喷出一枚五寸长的三棱丧门钉。
    快得令人几乎无法看到形影,一闪即至,任何反应超人的高手,也难逃厄运,好歹毒的暗器。
    同一瞬间,三角脸大汉老三左手一伸,一声机簧响,一枝袖箭破空而飞,射向舒云的胸口要害,看到一星箭尖,箭已近身,强劲已极。
    乾坤手命不该绝,眼角余光看到刀环下搭,反应完全出于本能,身形随神意而动,本能地侧闪。
    慢了一刹那,丧门针贯入左胸外侧,被肋骨一挡,斜穿在骨缝内。
    舒云相当幸运,他的包裹不像乾坤手背在背上,而是挂在左胁下。而且,他比乾坤手的反应快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不服老是不行的。
    他看到三角脸大汉治手,也看到对方眼中的杀机,再看到大汉袖内的箭筒口,更看到寒星从筒口射出。
    他已经来不及躲闪了,干是身形扭转,袖箭射入包裹发出怪声,被包裹内的金银锭挡住了。
    “狗东西可恶!”他怒骂,急冲而上。
    两大汉以为必可得手,因此毫无打了就跑的准备。
    “唉!”舒云掷出的包裹,奇准地击中虬须大汉的脑袋。
    包裹中有三四百两的金银,沉重得像块大石头,用力惯掷,大汉怎么吃得消?大汉应手便倒。
    三角脸大汉比同伴机伶得多,袖箭落空他便知不妙了,发出一声怪叫,扭头撒腿狂奔。
    “不是劫贼!带我走”乾坤手摔在地上,踉跄站起急叫。
    舒云吃了一惊,猛然醒悟,抬回包裹火速控在腰间,不管三七二十一,背起乾坤手往回路狂奔。
    身后,蹄声震耳。
    “你不可能与坐坐骑长途竞竞走”背后的乾坤手喘息着说。
    他百忙中扭头回望,看到两侧的高粱地中,冲出十余匹健马,马上全是青衣骑士,正狂野地衔尾穷追而来。
    他的轻功出类拔草,短期间可追及奔马。
    但目前背上有受伤的人,对方又人多势众,能逃得了多远?他一咬牙,往路左的高粱地内一钻,全力飞掠而走。
    在这种一望无涯的高粱地、荒野、低洼区、要搜寻一个机警精明的高手,本身的危险要增加十倍。
    十余名骑士不敢分得太散,十三骑分为三批;又不能搜得太快,任何地方都可以隐藏,必须仔细察看每一处可疑的地方。
    视野有限,不但要低头搜寻,又得不时跃登鞍上登高察看,希望能看到某处有高粱晃动的地方。
    赶出不少野兔,就是找不到人。
    偶或也赶出三两头野狗,白忙一阵。
    搜了十里方圆,已是已牌初正之间,炎阳似火,搜的人比躲的人更辛苦。坐骑也渐告乏力,每匹马皆口有白沫,浑身汗水。
    而这十里方圆的农作物,却大遭其殃,惨不忍睹。
    
    旧雨楼扫描,jy校对旧雨楼·云中岳《女浪子》——第六 章吹箫过市云中岳《女浪子》第六 章吹箫过市地里并不完全生长高粱,也间种着麻。一些高低不平的荒野则杂草丛生,偶或也生长一些杂林。
    这种地方,免不了有狐洞狼窝,要详加搜索,上千兵马恐怕也难以胜任,十几个人,简直有如在大海里捞针。
    但这些人不死心,发誓要将人搜出来埋葬掉,搜了两个时辰以上,仍然不肯放弃。
    三批人马已逐渐分开,好在农作物已踹得七零八落,人坐在马上,在五六里内亦可保持目视联络。
    四匹健马向南并蹄而进,不徐不疾细察浓密的作物下有何可疑的藏身所在。
    “孙提调,不能再浪费时辰穷搜了。”一名年约半百的骑士,向字领沮丧地说:“出动上万兵马,也搜不完这一望无涯的鬼地方。
    可能已躲到村庄去了,咱们到各处村庄追查,很可能获得线索,他们需要食物和饮水,只有村庄才能有食物供给。”
    “不要问我的意见。”孙提调焦躁地用马鞭,向东南三四里外的五骑士一指:“你该去问皇甫小组长肯不肯罢手,他才是奉命执行的人。他非常非常的了不起,是个从来不肯承认失败、不达目的决不罢手的英雄。哼!你以为我喜欢闲着没事,来这里纵马逐兔子?去他娘的浑球!人家恐怕早就逃出百里外了。”
    “不可能的,两个人有一个受了伤”“伤?怎不说死?死了往孤洞里一塞,一了百了。一个人脱身更容易了。”
    最近的村庄,至少也在十里外,人都逃到县城避兵去了,正好可以躲藏,那位骑士建议到村庄搜寻,不无道理。
    问题是没有人的村庄,躲一两个人更不容易搜寻。
    大道两旁有些地方裁有榆和柳作行道树,都是些又粗又壮树龄相当老的树,不但可以方便行人遮荫系马,也可以挡住视线。
    胆大的人有福了。
    舒云并没有往高粱地深处逃走,跳入地便从田地的边沿向北逃,接着靠着路旁的大水沟躲藏。
    等那十三名骑士,以及使用袖箭的家伙领了三个伏路的人,像疯子般追入高粱地,他再佝搂着身躯,背了伤势沉重的乾坤手,跳入深沟全力急急北奔。
    谁也没料到他敢如此大胆,皆以为他必定全力往田地的深处逃,往远处逃。
    十里亭旁就有一座农庄,有十余栋房屋,四周建了防盗防水的丈余高在墙,四座庄门,亭就在西庄门外。
    十里亭俗称接官亭,有时有大批接送的人在此地歇息,农庄也俗称十里庄,是一位姓奚的粮绅的庄院。
    南乡一带的地,有一半是奚家的产业,一家人包括佃户长工,全都逃到城内避兵去了,整座农庄寂静如死。
    往回走,是唯一的去路。
    “放下我”背上的乾坤手虚弱地说:“你一个人不但可以脱身,行动也方便得多我不行了”“闭上你的老嘴!”舒云一面佝偻急走,一面咬牙说:“你死不了,我知道暗器是斜贯而入的。你给我记住,这点伤算不了什么,我有最好的金创药和投毒药,只要你认为阎王爷无奈你何,你就死不了。那该死的混帐东西,脑袋已经破裂,至少他比你先死,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把痛楚忘了,你就不会痛。”
    “哦!你小子好好像真的曾经受受过致命的伤”乾坤手已恢复了一些元气。
    “你说对了,五年,三度进入鬼门关。”
    “谁谁能伤得了你呢?你小子这这么了得,比比你老爹强强上十倍。”
    “有一次几乎和你今天一样,阴沟里翻船。武功超凡入圣没有用,有些人杀你报本不用武功。”
    “哦!你是说”
    “他会亲热得叫你恩公菩萨,笑眯眯地将一杯茶设在你脸上,说是敬你一杯茶,其实里面是一杯砒水。刚才那家伙就和和气气脸带笑容向你行礼,一下子就想要你的命,这种人真是到处都有,防不胜防。
    “不错,小子,有许多惊世的高手名宿,就是这样死的。那惊鸿一剑一定很了不起,但他仍然死在民壮的箭雨抢阵中。而那些民壮,三二十个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所以武功高的人,不一定会死在比他高明的人手里。”乾坤手似乎已完全忘却痛楚,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
    “那几个下贱的贼胚!”舒云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一定会死在武功比他们高的人手中。”
    “你”
    “我会回去找他们,他们跑不了的。”
    “他们”
    “他们在原处穷搜,大概不达目的不肯干休。”
    “有多远了?”
    “三里以上了。”
    “可以跳上路”
    “不行,我宁可辛苦些。那些狗东西很精,不时站在马背上搜视,不能冒险。”
    说辛苦真辛苦,背上有一个沉重的,与自己体重相等的人,腰上有三四十斤重的包裹,佝楼在窄沟中急走,平常的壮汉,能走上一两百步,已经是极强壮的汉子强人了,而他已走了三里以上。
    到十里亭,还有两个三里。
    “可以上沟走。”乾坤手说。
    “大道一定有人监视,高粱一动,那就瞒不了人,走不得。哦!创口怎样了?”
    “卡在骨缝内的丧门钉,可可能有毒”“那是一定的,所以叫丧门针。”
    “左胁已麻木了,头头也有点昏”“唔!不妙,得冒险替你裹伤上药。”
    “再走远些比比较安全”
    “再远些,你两脚都会踏进枉死城了。”
    那三角脸使袖箭的家伙,与三名没有坐骑的伏路大汉,早已退出高粱地,退到大道分为两组各据一端。
    在这将近十里的大道前后把风,监视着大道往返奔掠,任何人在路上出现,也难逃他们的眼睛。
    路两侧的动静,当然也会落在他们眼中。当然,四个人事实上不可能监视路两旁的动静,但不能冒险。
    舒云决定冒险,他在沟内将乾坤手放下。
    沟中好闷热,他全身已被大汗湿透了。
    丧门钉卡在骨缝内,针尖已穿破胸膜,幸而仅刺穿一个小口,钉口脱出,膜总算能闭合,血液不至于流入肺部,真是侥天之幸。
    乾坤手是个硬汉,忍住痛楚不发声不移动,任由舒云起暗器上药、裹伤,服下拔除剧毒的丹药,总算稳定下来了。
    这期间,五匹健马曾在他们的东面十余步冲过,瑞倒了一大片农作物,相距太近,舒云的剑已经拔在手中,但他忍住了跃出的冲动。
    乾坤手的安全,比杀这些人重要得多,他必须将乾坤手送出安全距离外,才和这些卑鄙的狗东西算帐。
    重新背上乾坤手,他小心地、轻而缓地继续北行,绝对小心避免沟上方的草被触及动,辛苦的程度,比先前更增十倍。
    因为前面不足两里地,两个青衣大汉正监视着路北的大道,可能是察看是否有人逃走,也留心是否有从城里派出巡逻的兵勇。
    背上的负荷越来越沉重,他吃尽了苦头,幸而带了干粮和水,可以补充耗去的体力和水份。
    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通过两大汉的监视区,十里亭在望。
    这是一场艰苦万分的挣扎,体能与精神意志力的严酷考验。
    对方人多势众,有坐骑可作快速的拦截,片刻便可聚集。每个人的武功皆可能是超尘出俗的高手。
    舒云有信心可以脱身,但乾坤手必定难逃毒手,因此他不能冒险暴露形迹,不能与对方作生死斗。
    他唯一可做的事,是脱离现场及早脱身。
    他多么希望有官兵出来巡逻啊!
    可是,烈日炎炎,道上行人绝迹,城中官兵们,正在闭门搜捕响马的细作和通匪的好民,哪有工夫再派兵出城巡逻哨探?
    好不容易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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