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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真九变可以随意控制全身窍穴”
曲傲脸色不变,脚下一蹬,再次凌空扑上来。于此同时,朱浩也运起身法拔剑迎上去。
“当当”数次交手硬拼剑爪互攻,强烈的摩擦居然使剑身上蹦出了一溜溜火星。不相上下的两人各自落回地上。
“在与敌交锋的时候从对方的攻击中汲取一部分真气以积累反攻”
曲傲的眼神更加凌厉,以更快的速度冲了上去。
“可是我的真气不会有丝毫泄漏,你的‘凝真九变’吸不到任何一点真气,完全失去了效用!”
退回来的时候面色微变,眼神已没有那么凌厉了,额头上止不住的青筋暴跳。
“是不是很失望?我还知道个你更感兴趣的消息。”
这一次曲傲的落下的时候多退了两步,一张羊脸变得铁青。朱浩无意的看了一眼背后的长叔谋三人,谑笑道:“鹰变十三式有一个极为重大的缺点,那就是”
曲傲锐利如同刀芒的鹰眼狠狠的扫向三个徒弟,爆喝一声状若疯狂的冲了上去。
化作一抹虚影的流光剑一次次挡住重重爪影,指风剑芒在两人之间纵横,破空尖嘶厉啸之声不绝于耳。周围地空间不堪重负般变得扭曲折叠,两人的身影也变得更加模糊。
“决不能落到地上!”
朱浩大喝一声。仿佛时间停滞一般,流光忽然绽出长达三尺的淡青色剑芒,周围的一切复又变得清晰。花翎子清楚的看到自己心中仿佛天神般强大的师父接连不断的换了十余种变化也没有拦截下这无可匹敌的剑芒。一声尖亢地厉啸声中。曲傲狠狠的仰天撞在了地上,而后捂着流血不止的右掌,狼狈翻身起来,几个起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在转身地一瞬间带着熊熊怒火的鹰眼扫过他们。
这莫名而来的强烈恨意真的是自己时而严厉时而和蔼地师父看向他们的吗?竟然这样的令人心寒发冷、惊惧莫名。
一身白衣的朱浩宛如鹅羽飘絮一般轻盈地落下来,慢慢的将流光插回剑鞘,若无其事的转身过来,微笑道:“真是巧了。你们又落到了我手中不知道这一次还有没有人来帮你们解绳子呢?”
“你这个恶魔,你杀了我们吧!”花翎子挺身而出挡在两人身前,远处地一只鹰儿慢慢地盘旋而下,发出几声高亢急促地鸣声。
纵使是天气寒冷。这位塞外美人穿的仍旧比较清凉,如果不是远处山尖上未融化地雪迹,恐怕会让人觉得这已经是初夏了。只是这沉静内敛的美人眼中的悲戚决绝让朱浩觉得自己是十恶不作的大坏蛋一般,但事实上却是这些人自己来撞枪口的。
“这年头。打劫的比被害的更理直气壮了野蛮人就是野蛮人,与年龄、性别、美丑、强弱无关。”朱浩摇头晃脑的感叹了一句,又掸了掸自己的长衫。
十几匹无主的高头大马在这遍地狼藉的荒野漫无目的的游弋着,大多在自己以前的主人身边徘徊着不肯离去。还有的更是伸出舌头舔舐他们渐渐失去体温的手脸。
朱浩从一匹马的挂钩上取下一条绳子扔过去,道:“自己把兵器仍在地上,然后互相捆绑右手。长叔谋暂时可以免了。现在我正式宣布一个比较对我来说非常丢脸的决定——你们已经是我的奴隶了。也就是私有财产。我记得上次有人说过,弱者只配成为强者的奴仆是吧?”
朱浩看了一眼悲愤而无奈的庚哥呼儿。又看看无所适从的花翎子,还有脸色苍白浑无一丝潇洒风度的“断臂大侠”长叔谋,煞有其事的道:“现在轮到我来主宰你们的生死了!”
长叔谋冷冷的看着他道:“我们武功低微,没能打败你,甚至在你的挑拨下被师父抛弃。但是我们草原上的英雄儿女绝不会屈从在你的淫威之下,你还是杀了我们吧!”
“好啊,那我便来成全你们。”朱浩一脸笑意的走过去,在他们身前站定,“看你们好像很有骨气,谁先来?我一天只其中杀一个。”
花翎子抢先怒声道:“你这个恶魔,
了我吧!你会得到报应的!”然后仰着脖子紧紧的闭
庚哥呼儿犹豫了一下,梗着脖子颤声横剑道:“你杀了我们吧!”
“够了!”长叔谋怒喝一声,随手丢下金盾,目视朱浩道:“我知道你想瓦解我们的死志,最终令我们屈从我是他们的大师兄,当然该先杀我。”
“很好啊,师兄妹情深似海,争相送死。那好吧,我们成全你们中的一个!”
长叔谋解脱般的大笑三声,闭上了双眼,眉间无一丝惧意。
“呛啷”一声,出鞘的流光挑飞了庚哥呼儿手中的厚背重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毫无防备,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庚哥呼儿惊惧交加的看着朱浩,颈项间刺骨的冰冷令他局的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
朱浩微笑着道:“给你一个可以活下去的机会只要你动手杀了长叔谋和花翎子中的任意一位,我便不追究今天的事情,任你离去不要那么快的拒绝,你只有半分钟的时间,之后的答案将决定你是自由还是死去。”
自由!活下去!
这两句话像是魔咒一般在庚哥呼儿脑海中徘徊激荡,以至于连花翎子和长叔谋急切的呼唤都没有听到。
花翎子眼睁睁的看着庚哥呼儿弯腰捡起他的厚背大剑,充血的双目越过她紧盯着长叔谋,一步步走过去。
“师弟!师弟你醒醒啊!”花翎子被流光挡住,长叔谋也是一脸死灰绝望闭目待死。
“你这个恶魔,你究竟对庚哥呼儿做了什么?!”花翎子哭喊着尖声道:“你放过他们吧,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不可能!”朱浩吐出三个冰冷的字语,任由花翎子看着庚哥呼儿朝着长叔谋的心脏刺出一剑。
“不!!”
“嗤”、“扑通”。
花翎子扑上来揽住倒下去的身体,失声痛哭。
朱浩眉头微微一紧,迅速的伸出手指在长叔谋身上点了几下,然后拍了拍双目无神的长叔谋的肩膀,“你体内的真气会在半个月内消散,经脉也会渐渐枯萎闭合。这里的马你可以牵走两匹,还是回草原上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放牧去吧!望你好自为之”
最后一滴血迹顺着剑尖流下,朱浩还剑归鞘。
“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
朱浩径自过去收拢十几匹马的缰绳,这些可都是塞外好马,自己用不上,手底下那些偏将校尉什么的可是求之不得。
翻身上马,朱浩回头笑了笑,扬手道:“花翎子是个好女孩儿,你可要珍惜!”
“驾!”
纵马狂奔了一阵,朱浩的脸上忽然浮起一抹不正常的嫣红。
“唔”
看着手绢上殷红的血迹,朱浩苦笑不已。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辣无情,肆意妄为了?想来自己刚才的样子一定真的就如同恶魔一般吧!
道心种魔大法的确强大,可是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他无疑的会变得强大无比,现在可以精神暗示,可以强行催眠敌人,可以人工制造出自我的威压,心里上摧垮敌人的一直。以后甚至可以和三大宗师比肩,可是同样会因此迷失了本性。
没有了本心,一身强大的武力又有什么用呢?
刚才和曲傲的比斗,单说功力深厚上来说,吸收了邪帝舍利的他和曲傲基本算是不相上下。因为其中的元精并不是一次就可以吸收完的,很多都潜藏在体内需要时间炼化。不过从经验上来说,两人实在没得比,如果不是有奇功妙招外加比较了解曲傲功力的特点还有语言压制,朱浩能够赢的希望实在渺茫。
打败曲傲的时候,朱浩同样受了不轻的内伤,功力消耗极大,要是刚才长叔谋三人拼死反击的话,朱浩阴沟里翻船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才有了耍嘴皮子挑拨离间外加精神催眠的小手段解决了庚哥呼儿,现在才真的是强弩之末了。
泾阳县客栈。
朱浩刚刚调息中醒来,因为他附近再次出现了因为武功高强又明显带有敌意的气息,现在已经到了门外。
一把年青男子的悦耳声音在外边响起道:“里面的可是朱浩朱将军?”声调温雅动听,斯文淡定,不卑不亢。
精神力的映照下,门外站着一位风流倜傥、文质彬彬的年青男子,手持美人扇,正轻柔地摇晃着,一派悠然自得之状。
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一百七十五章 … 多情公子
浩剑眉微蹙,不用猜也知道外面这个大冷天还装风度定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侯小色狼了。他选了这个时候到来,还带了淡淡的敌意,肯定不是魔门派来谈合作的,那么便只剩下这人傻兮兮的心甘情愿让人当枪使这种可能了。
“是我!”
“深夜叨扰大人,实非我所愿,只是在下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大人。”门外再次传来侯希白淡定柔和的声音,“在下侯希白!”
朱浩微微一笑,道:“请讲!”
“当今皇帝杨广倒行逆施,残暴不仁,好大喜功,淫乱宫闱。三征高丽死伤无数;广建行宫挥霍无度;开凿运河本来利国利民之事,却因急于求成而劳命伤财,以致白骨遍野,陷天下百姓与水火之中。如今民怨累积,盗匪四起,天下大乱之际,杨广仍旧只知享乐荣华不问世事,纸迷金醉流连江都。杨隋至今芶延残喘,倾倒之日已不远了。朱将军才德举世无双,当世俊杰无人可比,何不另投明主,扫平天下”
侯希白正说的起劲,朱浩忽然接口道:“后面定是‘何必助纣为虐,助那无德昏君’吧?”
纵使侯希白自认为修养很好,此时也被噎着了,正张口欲言,朱浩继续道:“师妃暄是不是很漂亮和有气质?”
侯希白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有些跟不上他的跳跃性思维。刚刚还是讨论国家大事,怎么一转眼就到了师妃暄那里去了?不过还是点头梦呓般的道:“妃暄小姐乃是在下一生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仙子。”那眉间强烈的向往让朱浩不由自主的觉得世间最色的色狼都没他那般渴望与师妃暄在一起一样。
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朱浩继续道:“没想到你和她呆了一段时间,浪荡江湖游戏花丛的‘多情公子’也学会了心系里面百姓、同情天下万民了。”
侯希白回过神来,才明白了他话中的涵义,不禁苦笑道:“妃暄小姐曾盛赞朱大人当世奇才,有经天纬地之能,连侯某也嫉妒不已。大人不要误会,这一次我来这里并不是妃暄小姐指使地。”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朱浩笑了笑。道:“定是她一边夸我一边感叹,比如说什么明珠暗投、识人不明、助纣为虐、逆天行事之类的话吧?”
侯希白微微一怔,露出无奈的表情,“大约是这样的,不过她并没有丝毫贬谪之词”
朱浩再一次打断道:“这我也知道,背后说人坏话的就不是仙子了。知道怎么摔人才能伤筋动骨甚至置人死地吗?我来告诉你,是先把对方捧的高一些,在一把推下去。”
侯希白皱了皱眉头。不悦的道:“大人误会了,妃暄小姐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不过你不正来了吗?”朱浩冷笑,“还是在我和曲傲比拼重伤之际。”
侯希白默然半晌,方道:“朱大人误会了。在下并无任何想要乘人之危地念头。”
“那便是今天先来打个招呼下道战书,等我伤好了再来了?”朱浩习惯的扫了扫榻前,起身给自己添了一杯暖胃酒。
侯希白在门外静立一会儿,叹道:“看来侯某和朱将军话不投机。那么在下这便告辞。打扰了!”
“等一下!”朱浩泯了一口酒,窗外传来阵阵寒意,却是忘了关窗户了。起身踱步窗边,夜空昏沉不见星光。月亮也隐在云中未曾露面,“这半年来你是否见过你师父?”
“朱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侯希白心生警惕,倏的一声。手中美人扇便合了起来。心道莫非对方是圣门中他所不知的某位才华惊艳武功盖世之人?
朱浩取下撑杆。关掉窗户,淡淡地道:“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侯希白正犹豫不决。不知现在该如何是好,只听朱浩道:“你可以走了。”
侯希白目中精光烁烁,忽然“砰”的一声脆响,房门四分五裂,化成漫天木碎,撒了一地。
“你究竟是什么人,和我师门有什么关系!”
朱浩瞟了他一眼,果然是年轻人,这么容易冲动不过他好像也是年轻人来着。诡异的笑了笑,朱浩戏谑道:“你没听说过关于我地传言吗?我可以知道许多隐秘的事情,你的身份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侯希白狐疑的看着他,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个看似荒唐地解释。天上神仙降世收的徒弟这个愚弄蒙昧无知的普通百姓尚可,在他看来当然是纯属无稽之谈。至于那满天下传言地江都之事,多半是些比较高明地障眼法而已。
装神弄鬼之徒,能有多大能耐?对于师妃暄对朱浩地赞扬,他一直不屑一顾。
侯希白微微眯
,冷声道:“装神弄鬼,愚弄无知,看来你定是老君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