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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虚彦背靠的那根厚木上,却是多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圆孔。两面冒光。再往下一寸半,就是他的额头。
“你为何不杀了我!”杨虚彦嘶哑着声音,死死的盯着朱浩。
朱浩戏谑道:“因为我这人比较不记仇,你屡次三番想要杀我,我却偏偏不要你的命。侯希白不也是你的师兄弟吗?还是活的好好地。”
杨虚彦知道自己如果到了江都,更可能会生不如死,心中更加怨愤。相比之下安隆倒是老实,一路上半句话都没说,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朱将军准备如何处置我这个弃徒呢?”侯希白苦笑不堪的道。
“看心情吧!”朱浩随口道,“反正不会让你死的。”
侯希白张口结舌。
“侯公子长的不像坏人。浩哥哥还是放了他吧!”董淑妮软声道。
“好坏是看人品,又不是看长相。若是以外貌论,很容易被人欺骗的。醉露书院”朱浩谆谆教诲道。
“哦”董淑妮看了侯希白一眼,不确定的道:“难道侯公子人品很差吗?”
朱浩看了苦笑连连的侯希白一眼,道:“这人地确是个不可靠地朋友。用一句浑话来说,就是那种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为朋友两肋插刀不是很好很好吗?为什么还不可靠呢?”董淑妮不解。侯希白也是眼前一亮,一副感动无比的样子。
“还没说完呢!”朱浩清了清嗓子:“他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却可以为女人插朋友两刀!”
薰淑妮“扑哧”一声。在马背上笑得花枝乱颤。东倒西歪的。连一向不芶言笑的虚行之也一副忍俊不禁地样子。程咬金闻言过去用力拍了拍侯希白地肩膀,大声道:“你小子不错嘛!对得起自己的长相,也对得起你地名头!”
侯希白武功受到禁制,被他一掌拍上,顿时半边身子都麻了。还差
蹶趔摔下马去。
这句话将来传出去。侯希白的名声也算是毁了。在朱浩面前,他好像只有吃瘪的份。
虎牢关外。一千多人马整齐的排开。当先一人大约五十多岁,国字脸、浓眉虬髯、铠甲齐身,面容冷峻,双目中神光湛湛。两鬓渐染寒霜,手中提着一把铁枪,静静的坐在马上,却给人一种沉稳如山的压迫感。
他身边就是徐子陵。
“张将军好!”朱浩遥遥的拱手招呼道。
“朱将军来了!”张须陀露出一抹笑意。
对方这么大排场来迎接,倒是有些出乎朱浩的意料了。张须陀是隋室近十年来战功最为显赫的统帅,历经百余战,几乎都是以少胜多,绝对当得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天下出名的义军叛军,多半被他击溃击败过。当年威名赫赫的王薄的长白山义军也是两次壮大、也两次被张须陀打的屁滚尿流。
而且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就算是李密也不敢撄其锋。就算是大海寺一战没有朱浩的横插一脚,李密也只敢等到张须陀连番冲杀精疲力竭的时候才敢偷袭获胜。
张须陀生平重情重义,史记大海寺兵败被困,以他的武功高强,直接杀出了一条血路,那是叫一个所向披靡。只是突出重围之后,听到被困的子弟兵悲切的呼他的名字,便又不忍,再次冲入敌阵,去营救被困之人。四进四出,倒是将被包围的人全部救出去了,但看到漫山遍野的敌军,一生首次遭遇惨重失败的张须陀经不住愧疚悲切,觉得无颜面对皇帝,才下马冲入敌阵战死。
若是他想跑,瓦岗寨没人拦得住他。
当年长坂坡赵子龙七进七出是艺术加工,但张须陀的四番冲杀却是一点水分也没有。史书上说他的死代表着隋朝最后一根支柱的倒塌,绝没有半点夸张。张须陀死后的那个晚上,他手下的士兵们尽皆号啕大哭,哭声震天,整整数夜。
这是朱浩第二次见张须陀。相比之下,这一次两人和谐多了。张须陀只看了囚车里的两人一眼,便引朱浩回到关上。
“李密与李子通联合,从瓦岗和东海两路出兵。李密大军二十万,轻而易举的攻下了彭城,现在正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