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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七世情缘 作者:清水直助 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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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很好,请放心。”鹿丸蹲下身,凝视那深深凹进石碑的字体,眼眶有些酸涩。
  
  
  那是他们还年轻的时候。十几个孩子被绑架的大案,鸣人的父母奉命潜入绑架犯的巢穴,父亲当时被要求外援,他们一直等待信号,可直到他们按耐不住闯进去,才发现鸣人的父母倒在一片血泊中,而罪犯早已逃之夭夭。
  
  
  被绑架的孩子有他,也有鸣人,这是一场有计划的报复,被绑架的孩子大多是警员的孩子,罪犯的目标是折磨前来救援的警察,而他们竟然糊涂到派他们只身前往。
  
  
  孩子们都被逼迫观看,虽然鸣人的父母一直咬著牙关忍受痛苦,大家还是被鲜血吓得捂住眼,而鸣人,他亲眼看著自己的父母被折磨至死。直到现在,鹿丸依旧清晰地记得鸣人那时苍白的脸色,那是恐惧和惊吓交织的颜色,他知道他想喊出声,想扑过去,可为了在场的孩子,他对视著父母的双眼,直至它们再无光泽。
  
  
  那之後,鸣人害怕血,他自己已经刻意忘掉了那段经历,却无法逃脱鲜血的梦魇。
  
  
  不会让他再受任何伤害,当父亲把鸣人接到家里的时候,他这样对父亲承诺了。
  
  
  可现在,似乎出现了比我更适合的人呢。鹿丸抚著石碑,轻声叹了口气。不管怎样,我还是会代替你们保护他,除非,他自己选择了那个人。


  【佐鸣】七世情缘──通缉悲伤NO。26
  
  
  
  总有一种要失去什麽的预感。
  
  
  路过一块草坪,几个孩子正在踢球,夕阳的余晖在球门前画下一个剪影。看著黑色、橙色和绿色慢慢交融,他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雨前的燥热蒙映著来来往往的人群,空气浑浊。
  
  
  但愿一切顺利。宁次半仰起脸。最後一线阳光隐去,灰黑色的天空下陆续点起五颜六色的光亮。
  
  
  二十点。大村署此时正被凝重的氛围笼罩。
  
  
  “任务突然取消,全员被派遣赴法,案件挪手他人,这不是明摆著吗,一切都是针对你来的。”牙悠哉悠哉地说,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还以为总归有了点儿头绪,没想到是这样。”鹿丸无声地笑了笑,顺手将宁次送来的资料扔到桌上。
  
  
  “鸣人他们现在有危险,牙,就拜托你了。”鹿丸转过椅子,背对著皱起眉的人。
  
  
  “那你怎麽办?”牙坐直了身子,他知道鹿丸不习惯孤身作战,无论如何,他不能放任他一个人单独面对敌人。
  
  
  “他们的目的不是我一个人,而且,我得保全大家,”“鹿丸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如果你遇到佐助,告诉他一定保护好鸣人。”
  
  
  牙无言地点点头,目光落在桌上的照片上。
  
  
  武川藏,少年时加入某帮派,其所在帮派後因内讧解散,更换身份姓名後考入警校,现任长崎市组织犯罪对策部部长,与住吉会、稻川会等黑社会势力关系密切。
  
  
  
  
  “哎呀呀,似乎被发现了。”背著手的男人听过手下的报告,发出一件听似爽朗的大笑。
  
  
  “武川大人,”长著金鱼眼的男人被斜了一眼,连忙改口道,“武川部长,被知道真的没关系吗?那家夥会不会上报?”
  
  
  “不用担心,现在对付他会影响我们和黑龙堂的关系,只是计划稍微要提前了,通知法国那边,动手利落点,不要拖泥带水,”武川藏伸出一个手指,狠狠按在窗棂上的一只爬虫身上,不动声色地拧了两圈,“一直以来都被他阻碍,迟早,会让他付出代价。”
  
  
  
  
  
  “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Piero突然问道。他们此时正在进行演习,两人躲在一辆车後,从车底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
  
  
  听了这话,鸣人有些发愣,今天他运气很好,领到一把M16,不过当Piero用他的那把M617对准他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这把半自动步枪无法近距离射击的弊端。
  
  
  额头的触感告诉他这把M617已经安装了消音器,如果这把枪装满子弹,那麽以这个距离,他的半边脑袋会直接飞出去,不会发出半点响声。
  
  
  “为什麽?”鸣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Piero此时的表情像带著痛苦的笑容,他摇了摇头,夺过鸣人手里的M16扔到一边,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帽针筒。
  
  
  “不会很疼的,这是镇定剂。”他拉过鸣人的手臂,用持枪的那只手的手肘压住,另一只手卷起他的袖子。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但,就是现在。鸣人将被压住的手臂猛地往上一抬,Piero的手指勾动扳机,子弹贴著他的头皮飞了出去穿越车窗射在车顶棚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鸣人飞快抽出左手,给了Piero一个肘击,夺过手枪,对准他的太阳穴。
  
  
  “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在一片混乱声中大声喊道。
  
  
  “因为,有人想要你的命。”脑後传来冰冷的触感,一个声音带著笑意响起,鸣人听著那熟悉的英语腔调,握紧了拳头。
  
  
  “用不著反击,你的套路招数已经在这几天都进入我们的资料库了。”上校把枪别回腰间,冷冷地说。
  
  
  “总之,想加入训练你是不行的,不过参观我们欢迎。”外面传来枪响,佐助不由向外看去,教官看透他心思似的笑道:“那是演习。”
  
  
  “是麽?”佐助皱起眉,走到窗口,远处一辆车正冒著烟,一群人冲向那边。
  
  
  “大概。”教官打开抽屉,里面静静躺著一把MP5。
  
  
  
  座位振动了一下,牙回过神,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云向前方蔓延。日本前往法国的班机,两天半後抵达。
  
  
  
  
  
  太阳穴处传来过电一样的痉挛,佐助睁开眼,吃力地遮住刺眼的亮光,残破的天花板,沾满灰尘的顶灯,他坐起身,按紧了太阳穴。废旧的报纸,空塑料瓶,纸牌,遍地狼藉。脑子里一片混乱,但他还是凭著仅有的一丝理智判断出这是一间囚禁室,并且──眼前的情况是,他困在不知位置何处的房间里。
  
  
  “你醒了?”佐助扭过头,看到说话的人正坐在一个旧酒桶上,面无表情地看著他。
  
  
  “这种情况你应该问‘你是谁’‘这是哪儿’‘为什麽我会在这里’这三个问题?”那人见他不吭声,戏谑地笑了一声,拍拍手,从坐的位置上跳了下来。
  
  
  佐助眯起眼,他的视力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那走过来的人影像扭曲的藤条,他伸手摸索著身边的支撑物,站了起来,“那你的回答是什麽?”
  
  
  “你觉得呢?”那人走过来搀扶了他一把,让他站稳。“不知道,”佐助呼了一口气,感觉空气中漂浮著许多难闻的微粒,类似於鱼类的腥臭,“但是,大概,我知道自己的名字。”
  
  
  “那你不错啊,我现在连自己是谁还没搞清楚,”男人笑了笑,“可能我养过狗或者原来是个医生,我想很久了,不知道以前我是不是经常失忆。”
  
  
  佐助没有回答,他原地站著休息了一会儿,静静地观察著这个冷清的地方。确实是个囚禁室,从那些简易的非法刑具可以看出来,这里大概经常有可怜的人受著严刑拷打。盘著一卷鞭子的柱子下绑著一个长发男人,他靠著柱子席地而坐,虽然被绑著,面容却显得相当平静。
  
  
  “喂,你们是父子还是兄弟?”身边的男人朝那人努努嘴,“反正肯定有点儿血缘关系吧。”
  
  
  “什麽意思?”佐助迟疑一下,走过去察看被绑的人,铁链的锁紧紧攥在被绑者手中,无法拽出来,他皱起眉,看向身後的男人。“你们长得很像,说不定我们是绑匪,抓了和你发生口角冲突或者一直痛恨的兄弟,”男人耸耸肩,“你不是记得你的名字吗,到底是什麽,我总不能老是叫你‘喂’吧,当然,我想不起我叫什麽,你可以就简称我‘喂’。”
  
  
  “这点我不能确定,”佐助紧锁著眉,目光跨过自称“喂”的男人肩头,落在他身後的一堆破旧的纸箱子上,那里露出一丁点儿金灿灿的颜色,像是动物的毛发,或者……突然头疼得好像要裂开似的,他有些痛苦地扶住额头,有什麽东西刷地从黑暗一片的眼前冒了出来,几个穿著白衣的人推搡著自己,谁冲了过来,“佐助!牙!”,黑白的底片剧烈地摇晃著,像破碎的玻璃,硌痛了眼睛。
  
  
  “你怎麽了?”男人关切地走过来。
  
  
  “牙?”佐助抬起头,逐渐看清男人和底片上相同的长相,“似乎有一些印象,或许你叫牙,或者佐助,总之这两个名字分别属於我们中的一个。”
  
  
  “佐助,这名字说起来很顺口,”男人低头略微思索一下,“如果你的记忆没错的话,那你应该叫佐助才对,没有人对自己的名字叫起来顺口的。”
  
  
  “不错,”佐助赞成地点点头,随即严肃起来,“不过我对你的名字却没有顺口的感觉。”
  
  
  “呵,这并不表明我们是敌人,”男人愣了一下啊,爽朗地笑起来,“毕竟我们都没有被绑住。”
  
  
  “嗯,”佐助沈吟片刻,接受了他的看法,“不管怎样,先检查一下这周围。”
  
  
  “哦,刚才醒来一直想自己是谁来著,没怎麽注意环境。”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卷起了袖子。
  
  
  “你习惯在干什麽之前做这个动作?”注意到他的动作,佐助问道。
  
  
  “可能吧,条件反射。”牙无所谓地笑笑。
  
  
  “你习惯卷起袖子,证明你的工作不是很重的体力活,就是需要双手干净利落解决的事情,”佐助指指牙露出的胳膊和摊开的手,“肤色与脸颈相差无几,手掌没有磨茧,手指发白,你确实有可能是医生。”
  
  
  “那你就是心理学家?或者推理侦探?”牙走到门口,敲敲旁边的密码锁,“我说,你观察力这麽好的话,能不能找出点儿密室逃脱的线索。”
  
  
  “我尽力。”佐助走到那堆出奇大的纸箱子旁,发现纸箱子的内部粘贴著木板,夹缝中隔著皮革和稻草,而那团令人在意的金色物体则是一个人的金发。他有些惊异地倒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这个不知生死的人从箱子里抱出来,他的体重比看起来重一些,还有呼吸,但脸色很差,被乱糟糟的金发遮掩的脸颊两侧印著动物一样不甚明显的须痕。他一定锻炼过或者受过训练,身体并不是软软踏踏的,但他却像一团柔软的蜷缩起来的松鼠,看上去让人莫名地怜惜。
  
  
  “喂,牙,”佐助喊了正在试图撬门的人一声,这个叫法让他有点别扭,“你认识这个人吗?”
  
  
  “谁?”牙放下弯形榔头走过来,他搓手抱怨道:“这该死的锄头!”
  
  
  “那不是锄头,”佐助看了一眼他扔在地上的工具,“那是专门用来敲碎人腿骨的榔头,这是拷问的地方不是吗?”
  
  
  “吓!不是吧?”牙心有余悸似的回头看了看榔头,“不过拿起来得心应手,倒感觉以前经常拿著这种工具似的。”
  
  
  “你大概是法医。”佐助把怀里的人平放下来,让他靠在纸箱上。
  
  
  “法医,听起来这职业不错,”牙走过来蹲下,看看昏迷的人,又看看佐助,“你有没有发现我们面对这样的事都很冷静?”
  
  
  “有问题?”佐助反问道。
  
  
  “一般人,我是说我认为一般人面对这种情况是不会有我们这样的反应的,通常都应该大喊大叫或者惊慌失措不是吗?”牙翻了个白眼,“说不定待会儿就有人来把我们解决在这儿了。”
  
  
  “这个地方不像是被废弃了,并且从没有窗户和温度这点来看──这里也没有控温设施,应该是地下;周围没有大面积血迹,用具没有明显的移动痕迹,地上遗留有人用餐的废弃物,这堆纸箱附近有一些打斗的痕迹,空气质量很糟,但闻不出有化学物质的味道,如果真是不透气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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