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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川大人,”见人出去了,金鱼眼立即凑近武川藏,他指著显示屏上的人,谄媚地说道,“既然奈良鹿丸已经去了法国,还是早点儿处理掉这些人吧。”
“虽然和原计划不同,不过我是个好客的人,”武川藏的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客人没到齐之前,我们得好好招待他们。”
“天,这门是铁铸的?!”牙生气地扔下手中的“敲骨锤”,坐到旁边的纸箱上。门像嵌在墙上似的,任凭蛮力敲打就是没有丝毫被打开的动静。除了制造一堆噪音和消耗体力,没有任何收获。
“说不定就是啊。”鸣人靠著佐助的肩,他昏睡了段时间,显得有些精神了。不过那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还是激怒了牙。
“你不是说你是什麽sp麽,那赶快把我们营救出去啊。”牙斜睨著站著说话不腰疼的人,嘁了一声。
“喂,我说了那麽多话很累了好不好,再说我还是个病患,和你一样被关在这里,”鸣人一听,立即反驳道,“而且是你自己连个反擒拿都不会才会被抓进来,就是因为你我才被弄成这个样子的。”
“病患?身为sp你连几个鼠辈都干不过,还不能拯救我们这样的三好公民於危难中,受点儿伤那是上天对你的报应!”牙也梗著脖子杠上了。
“你!”
“我就我!怎麽著?!”
“呵……”一边有人呵呵地笑了起来,两人不满地向声源看去,但笑的人面对恼羞成怒的目光依然没有自觉停止。“真有意思,漩涡鸣人,我有点儿明白了。”鼬边笑边说,绑住他的铁链都发出了索索的声音。
“明白什麽啊你?”鸣人收回视线,发现身旁的人竟然也抿著唇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啊,佐助,连你也嘲笑我!”
“不是,”佐助看一眼鼬,略微皱了皱眉,收敛了笑容,“我是觉得这件事非常蹊跷。”
“福清帮和日本警方从未有过正面冲突,法国警校也没理由帮助他们,再说关押sp很有可能导致日法关系紧张。”
“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鼬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嘴角残留著一丝冷笑,“佐助,也许我是低估了你调香的水平,不过你对警方的了解只怕仅停留在鸣人的阶段。”
“什麽叫我的阶段?”再次被点名,鸣人有些不安地看向佐助。佐助没有反驳,只是紧锁眉头。
“没有正面冲突并不表示没有冲突,福清帮能调动警察并不是因为他们在法国的势力大,而是因为他们有日本警方撑腰。泰国交通部长,日本组织犯罪对策部长,福清帮,法国前任警卫训练特长多莱丝上校,按照你的语法排列成句子,”说完这番话,鼬看看自己身上,自语道,“差点儿忘了。”说著他从捆住自己的铁链中抽出一只手,空握几下,随後把铁链从身上一圈一圈拉了下来。
这一景象看得牙目瞪口呆,他努力了几次才把嘴合上,“你是怎麽把这铁链弄开的?”
“你看到了,我本来就没有被捆住。”鼬优雅一笑,最後一截铁链从手中掉落到地上。
“可是……”牙想不通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问些什麽。
“对了,为什麽你会在这里?”鸣人突然发问,鼬解开锁链後一股香甜的白麝香味飘过来,让他的大脑立即警戒似的清醒了许多。
“因为,”鼬的目光飘向他身边的人,停顿了一下,又飘开了,“可能是想救别人,”他缓缓闭上眼睛,“或者自己。”
图卢兹的清晨,靛蓝的天际一道雪白的痕迹划过。窗摸起来有些冰冷,飞机航行很平稳,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前进。鹿丸放下拉帘,余光里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大概是教堂的尖顶。坐上飞机即使再远的距离很快就可以到达,他想,然而宁次,我们的路线,却从来都看不见尽头。
“今天又是个晴天啊。”放下手中的扫帚,老者仰起脸,看向天际渐渐消失的飞机尾烟。
“是啊,神父,你也一如既往起得很早呢。”教堂门口,一位女士含笑而立。
“我想,不久就会有人来救你们了。”鼬一直闭著眼,仿佛在休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也仿佛被抽走了生气,软绵绵地游离在空中。
“什麽啊,好像你全部都安排好了似的。”鸣人有些恼火地回了一句,为了证明他是名合格的sp队员,他已经和牙一起撬这该死的门好久了。
“就是,一开始你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什麽福清帮啊,警匪勾结啊,这也就罢了,还有最近图卢兹的香水节这种八卦新闻不要也拿来消遣我们啊。”牙抹了把汗,鼻尖上还亮晶晶的。
被两人怒斥的鼬笑而不语,倒是一边检查墙壁的佐助停止了动作,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柯蒂芬夫人以及AUGUST重要成员届时都将出席香水节的开幕式,在法国,这是相当隆重的活动,军队方面也要派出保镖全程保护,而可以调遣的最近保镖就是图卢兹高级警察学校。”
“也就是说,地牢那边人手会出现明显缺口,”阿斯玛将代替指示棒的牙签一扔,“谅他几小时内也无法调遣和我们战斗力相当的人马。”
“那是。”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他们都是sp的精英,当年,正是这三十五人贴身保卫来访的法国总统,才避免了有可能发生的两国外交冲突。当然,他们现在只有三十四人,而另外一个,就是他们共同想要解救并且并肩作战的兄弟。
“放心,我们会把後辈们都完好无缺地带回来的。”副队长拍拍阿斯玛的肩,信誓旦旦地说。阿斯玛回给他往常自信的笑容,但他心里很清楚,他们站在危险的灰色区域,只要一迈步,就会身败名裂。
管他的。他狠狠吐了一口烟,一掌拍在地图上的红圈上。“出发。”
“香水节今年在图卢兹举行?”宁次惊讶地看著电视里播放的新闻,画面上柯蒂芬夫人的身後晃过卡卡西熟悉的脸。
“宇智波鼬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井野微微撇了撇嘴角,“旗木卡卡西来找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这种结果。”
“换句话说,他知道自己无法做到的时候也会让别人帮他做到。”小樱转过身,碧色的眸子里有一丝不甘。
“确实是你的风格。”佐助自叹不如似的叹了口气,脸上却带著不知是嘲讽还是不屑的表情。
“谢谢。”
“能把利用这个词发挥到极致的人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了。”
“人都会利用别人的感情满足自己的欲望,要知道,每个大人都是骗子,再单纯的小孩,也只会为成为一个优秀的骗子而努力罢了。”
“我不知道哲理还可以作为借口。”
“不知道的就不要做出承诺,况且,你不也是个无法兑现承诺还妄图霸占他人感情的人麽?”
狭小的密室里渐渐热闹起来。除了两个人你讥我讽针锋相对地对话,另外两个忙碌逃生的人也正在就门应该向前还是向後撬这个问题热火朝天地吵起了嘴。
“我家的门就是向里开的!”鸣人理直气壮地扳著门把不放。
“这要看锁吧,关你家门的屁事!”牙也不甘示弱。
你一句我一句,伴随另外两人不动声色的冷嘲热讽,两人争抢的撬门工具应声落地。
“!”铁具落地的巨大响声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额……”看到连鼬都睁开眼看向这边,鸣人连忙想解释,却被佐助捂住了嘴。
“嘘~”牙也警觉地看著门,弯腰轻轻捡起那把碎骨榔头。
这下不用有人使眼色鸣人也明白了──外面有人。
幽僻的小径铺满白色的鹅卵石,蜿蜿蜒蜒,尽头处一尘不染的台阶和躺椅,倒像个精心养神的地方。
井野跟在宁次身後,感到身边的人有些迟疑地停下脚步。“小姐?”她向微皱眉头的人投去关切的目光。
“这样做真的合适吗?”小樱抬起头,却没有看井野,而是看向了宁次,她这麽说著,似乎是在向宁次寻求答案。
宁次没有开口,他垂下眼,阳光落在他雕像般的侧脸上,泛起一层金光,那种表情让人联想到即将上战场的骑士,坚毅,庄严。“我们本来就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当然要划清界限,不是吗?”待了几秒,他对上小樱的目光,轻松地说,“不论是作为继承人还是别的什麽,这都是必须做的。”
这个“别的什麽”像个潜台词,小樱突然就觉得非常心酸,究竟是宁次是一个人的“别的什麽”还是自己是那个人的“别的什麽”,他们连自己是别人的“什麽”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相信著自己是别人的“什麽”而做著也许以後再也不能成为别人的“什麽”的事。这样,究竟,对不对?
“别想那麽多了。”井野安慰她道,说著走上前去按响了门铃。
“哟,这不是黑龙堂的少爷和小姐吗?”坐在堂中的屋主不紧不慢地拍著双手,“有失远迎。”
“哪里,能被武川先生您接见,才是荣幸。”宁次冷冷一笑。
武川冷哼一声,站起身,打了个响指,身後立刻站出一排人,看样子是训练有素的打手。“得知少爷小姐前来拜访,在下专程从日本赶来,就怕主人不在家,下人们怠慢了客人,不过没想到,黑龙堂原来立下了多管闲事的新规矩。”
“哼,多管闲事是你这杂种狗的嗜好,黑龙堂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得不干不净了。”井野轻蔑地看了武川藏一眼,手却滑向腰间。
“井野,岂能对武川先生无礼,对待武川先生这样跨国犯罪卖国求荣的人才,要用敬语。”小樱假意训斥道,挥手间已经暗暗握住了藏在袖中的软鞭。
“只听闻黑龙堂的继承人出身旁系,没想到下人和主子一样没有教养。”武川藏面不改色道。
“你……”宁次一手拦下井野,“既然武川大人知书达理,那麽就请将您误抓的人放了,免得伤了和气。”
“误抓?”武川藏哈哈大笑,手冲左边空白的墙壁一指,“你是说这些人?”雪白墙壁映出几个人的身影,他们正围著地上的一个人争论著什麽。宁次清楚地听到那个以前从无线电里传来的声音突然大声嚷嚷道“现在哪有安推拉门的牢房啊!!”
见到这一状况武川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即招来身边的人低声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大人您不是说要好好照顾客人,我就派人给他们送点儿食物和水。”金鱼眼依旧谄媚的笑著。
“笨蛋!”武川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快去通知上校加强警戒!”
“哦~~武川先生真是人道主义呢。”小樱退後一步拦在了门口。
“春野小姐,您这是干什麽,难道我们还会从正门逃走不成?”武川一挑眉头,坐回沙发上。
“也对,武川先生向来只从缝隙入手,不知门後是不是早留好了狗洞呢?”
“本来我与黑龙堂没什麽瓜葛,但既然你们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我也就顾不了日向日足那张老脸了,不过尘埃落定之前,你们还有权选择自己的死法,或者一起欣赏欣赏这场好戏?”
武川藏又打了一个响指,更多的打手从暗处冒了出来,包围了三个人。
“求求你们,不要给我打这玩意儿。”被铁链捆住的人又哭又叫,不住地向某个阴笑著将针筒贴近他胳膊的人求饶。
鸣人於心不忍地捂住眼睛。“牙,你好阴险……”
“喂,我是在逼供,不行你来啊。”牙把针筒一扔。
“啊?我?”鸣人挠挠头,“那,你都知道些什麽,谁派你来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