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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鹿丸。鸣人想著,动了动嘴唇,喉咙干燥得发不出声音。水的声音,嘴唇慢慢地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湿润了,口腔里有股硝烟的味道,水流淌进来,把它们冲散了。
好熟悉的感觉。他抬起手,想碰一碰旁边喂他水的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是你吧?他对著那个模糊的人影吃力地笑了一下,那双眼睛突然清晰起来,对著他深深地看。
“没事了。”耳边的声音缓缓地说,有一丝香甜的气息传了过来,贴在他的唇上。
喂,他在沈睡之前想,不要当著别人的面吻我啊。
“你是说,我们是饵?”阿斯玛用力地拍著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跳了三跳。
被质问的老人揉了揉耳朵,有些无奈:“当然不是,你们只是催化剂,我也劝过你,可是你不听。”
“那既然警视厅早就有所准备,为何不出手,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人差点因为这个挂掉!”阿斯玛气急败坏地吼道,也不顾老师的面子。
“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猿飞望著他和蔼地笑了,“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这是警视厅的机密,从奈良鹿丸下派就开始了。”
“竟然!”阿斯玛握紧了拳头,“竟然让我的学生去当诱饵。”
“但是也只有他们能办到,不是吗?”猿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阿斯玛一时语塞,他盯著老师,半天说不出话来。是的,老师留个人们的印象就是冷酷,坚决,果断,从不失败。没有人能看出他埋藏在心里的感情,可是,他猛然间想起临行前老师那深深的一瞥,那是充满了不舍和担忧的父亲的神色,他突然明白了,原来,没有一个老师是不关心自己的学生的。他们在法国出生入死的时候,老师恐怕也在警视厅的会议上坐立不安吧。所以,他们的行动才得到了谅解,老师遵守了规则,守住了警视厅的秘密,也挽回了他们的声誉和他们的尊严。
“是的。”阿斯玛用力把那滴眼泪眨了回去,转身离开了。
“所以说你还真是爱给我添麻烦。”鹿丸挠了挠头,看著那个在自己办公室里忙来忙去收拾东西的人。
“没办法,”宁次把搬东西的盒子挪开,又拉开抽屉,“我就是个麻烦的人,拜托你接受吧。”
“嘁,真是,麻烦。”躺在沙发上什麽都没做的人百无聊赖地转过头,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哟~”一个声音推门而入,伴随他的依旧是女警们无奈的劝说声。
“又见面了,奈良,署长。”鹿丸翻身坐起来,望著那个随随便便闯进来的金鱼眼,这个人居然是警视厅埋伏在武川藏身边多年的卧底?不知怎麽还是有点碍眼。鹿丸把嘴角象征性地翘了翘,算是打招呼。
“呵~”金鱼眼摆摆手,不在乎地笑了,“看来你还是不认可我呢,不过,照你说的,我还是来接你的班了。”
“切~”鹿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脸冲另一边说道,“宁次,你收拾好没有,赶快走了。”
当知道自己下派的目的,情势就迅速扭转,他被牵著鼻子绕了一大圈,分明是被自己人骗了。不过还好,鹿丸想,没有人受伤,除了,鸣人。那家夥真是容易受伤啊。
为什麽受伤的总是我……鸣人躺在病床上,有那麽点儿想不通。也许天将降大任於斯人吧。他自我安慰著,咬了一口佐助削好的苹果。说实话,他的刀功真是惨不忍睹,削下来的比剩下的还多。
“额,我会学会的。”看著被自己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佐助也不好意思把它放在盘子里了。
“没关系。”再天才也有弱点,鸣人在心里笑了,至少这些弱点我都知道。他捉住那只仓惶逃走的黏黏的手,拿起纸巾擦拭。
“鸣人,你死了没有?!”天天学姐刚推开门,就愣住了,她看了看房内定格的两个人,眨了眨眼,又关上了门,对身後的雏田说道,“咱走错了……”
……房里的两个人不明所以地对视了一会儿,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啊?佐助,你看,下雪了。”
白雪就像柔细的绒毛一样,轻盈地在空中飞舞。他们就这样凝视著窗外的雪花,久久地没有说话。几乎忘了还握在一起的手。
“好漂亮呐,真的……”鸣人感叹著,打了一个哈欠。
Zain。不知为什麽,那个词从漫天的雪花中掉落,佐助想起很久以前老师的话,嗅觉,是持久的情感和思念。他搂过身边昏昏欲睡的人,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武川集团被全巢歼灭,鹿丸不再是大村署长,而是被警视厅调回作为选拔sp的长官。
新来的署长把sp编外小队改组成了特殊救援队,武器是清一色的P7K3。
黑龙堂宣布日向宁次不再是继承人,而是身为女子的春野樱,在各界都引起了争议。
牙还是老样子,偶尔搞搞化学实验,看看法医病理学,不过他和他家赤丸的关系变得更加好了。
鼬和卡卡西非得死皮赖脸地住进自己家,自己只好也死皮赖脸地搬进鸣人家。
“时间过得好快。”佐助望著窗外的雪,被蒙上薄雾的窗棂上浮现出一张小小的圆脸,那蓝蓝的眼睛望著他慢慢地,慢慢地,展开一个浅浅的微笑。
再一次,又一次。
他想,这次不会再放掉,这次要紧紧抓住这个人。
什麽关系都好。
爱情,友情,或者他将他当成亲情。什麽都好。
他喜欢这个人,想跟他看花开花谢,想跟他生活在一起,想跟他在闲暇无事时不著边际地聊天,想像现在这样,他说著话,他靠在他肩上安逸地睡。
只是这样,平静地度过一生。
他要去学习烹饪,学习布置家居,学习怎麽照顾他,学习让他永远不离开他的方法。这些都很重要,超过了去配制任意一种香水,而且也要花费更长的时间,也许,是一生,不,也许比这更长。
END
关於通缉恼人的问题
Sp众人:我们是龙套麽,没有一个有名字。
N:没让你们全都挂掉就不错了,还要什麽名字。
金:那为什麽我这麽重要的卧底连个名字都没有还要像个哈巴狗跟在BOSS後面,还有为什麽我的简称是“金”!!!你好歹写个全称吧?!
N(看向别处):……
鼬:我想声明一下,我没有蓄意杀人。那是为了弥补佐助小时候不快的记忆制造的。
佐(立即出现):什麽?你什麽意思?
卡:咳,这是技术失误。
关於佐鸣的OOXX
鸣(旁敲侧击):我说,你觉不觉得我们的关系有点儿不纯洁?
佐(惊讶):怎麽?你认为我们哪里不纯洁了?
鸣(转移视线):就是……那个……
佐(语重心长):你认为OOXX就是不纯洁吗?不懂得OOXX的孩子就是纯洁吗?那纯洁的孩子还不是由不纯洁的OOXX得来的,如果没有OOXX就没有孩子,可见不纯洁和纯洁是一脉相承的,要是没有不纯洁,纯洁从何而来?
鸣(炸):你狡辩什麽啊?两个男人再不纯洁也纯洁不出孩子吧?X的你个伪禁X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