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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病不会同时存在,患忧郁症和妄想症的病例迄今都没出现过,”基於自己的职业习惯,佐助迅速地下了结论,发现鸣人有些惊讶地看著他,他又补充道,“而且你怎麽可能得这些病呢?”
“是啊,但是他们总是这样说我,还把我关起来。”鸣人不满地撅著嘴,他的侧脸看上去还是那麽漂亮,不,那是男生的漂亮,不那麽妩媚却也柔和,光和影在他的脸颊上交织,晕开一点一滴的心动。“嘿,可是我还是会逃出来玩的。”
“是……吗?”佐助有些不可思议,他不曾设想过这样的会面情况,他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忘记了他,还是只是想和他开玩笑,不然在他来伊豆的时候为什麽他会偏偏出现在这家旅馆?
“今天是下弦月呀,”鸣人眯著眼,陶醉似的仰起脸,“你不觉得月亮好像微笑的样子麽?像是一个微笑的月亮,真的好漂亮。”
“……嗯,”看著鸣人的样子,佐助眼前恍惚一片,似乎真的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把他们隔开了,抑或是他根本不曾存在过,所以……“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走……”
“什麽?”他看见他扭过脸,诧异地盯著他看,然而他的眼神里却带有一丝期待和惊喜。
“那个,对不起,这样说也许太奇怪了,呵。”佐助尴尬地别过脸,什麽啊,这和突然拉陌生人回家有什麽区别。
“你再说一遍啊,刚才的话。”可是鸣人显然很感兴趣,他凑近佐助,期待地望著他的眼睛。
“我说…”佐助望著鸣人的眼睛,那眼神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在那个难以忘记的秋天,海风,浪花,咸涩的海水,还有,不停地要求自己讲故事的孩子。那是什麽?焦急,企盼以及信任。
心跳很快,从未有过的快,佐助按捺著心跳,慢慢地重复:“我说,我要带你走。”
“带我走?你?”他歪著头,想著,似乎这件事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对,鸣人,”终於,忍耐不住,轻轻拥他入怀,感受著单薄的身躯在怀里微微颤抖,佐助甚至无法把一句话完整地说出来,“和我一起,和我走。”
“……为什麽?”他有些抗拒地从他怀里抬起头,“你是来接我的吗?”
“啊,我……”到底是因为什麽,他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只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吗?
“算了,”鸣人突然摇摇头,任命般的靠在他怀里,抓起他的一缕长发把玩,“看你很为难的样子。”
……为什麽,他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这让他更加不安,感觉他没有丝毫的保护自己的意识,如果这样,难不成任何人都……
“喂,”鸣人在佐助眼前摆手,想打断他的胡思乱想,“想什麽呢?”见佐助没有反应,他又不甘心地拍拍他的脸,直到他看向自己才笑了起来。“你叫什麽名字?”
“我,”佐助回过神来,那百看不厌的笑脸再一次呈现在眼前,“佐助,宇智波佐助。”
“佐助,”鸣人下意识地凑近了佐助,在佐助感到口干舌燥的时候又向後撤回他怀里,低下了头,“其实,我好像见过你,我……一直梦到和你一样的人,他总是微笑著叫我,还会和我玩。”
“嗯?”佐助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容,原来他还是记得的。
“就是这样,”鸣人瞥了一眼佐助後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佐助,你再笑一下。”
“这样?”佐助一愣,又明白过来,再次扬起笑容。
“嗯,”鸣人看著那抹微笑,眼神痴痴的,“好温柔好温柔地对我笑,原来梦也会实现。”
这不是梦,傻瓜。佐助心里想著。“鸣人, 在梦里我们是什麽?”
“什麽什麽?”他显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麽关系?”
“……这……”仿佛被揭穿了什麽秘密,鸣人猛地咬住唇,低下了头。
答案是什麽?也许就是那样。“我们是恋人,对吗?”像平地上炸了一个雷,鸣人惊恐地缩起来,不敢再看佐助。
“对不对?”他有些急切,心情的激动反常地显现在表面上,他就像一个孩子,急於表达自己的思想。
“……”听著他的问题,鸣人又反射似的缩了缩,没有任何回答。
“怎麽了?告诉我呀。”他哄著他,理智上发现鸣人的智商似乎还停留在那个秋天。
“不行,”鸣人胆怯地摇摇头,然後慢慢抬起头,试探似的,“我说了你会亲我吗?”似乎很是懊恼,他咬著嘴唇,苦恼地叹气:“在梦里,就是那样的。”
“啊……”这样即使不说他也明白了,雀跃的兴奋的感觉充斥著细胞,他简直想向全世界大喊。心跳如鼓,越来越喜悦的心情让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呐,佐助,你是来接我的吧?”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他似乎很在意,反复不断地问著。
“对,我是来接你的,”佐助握住鸣人的手,将它按在脸颊,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两个人的对话都是那麽的孩子气,“佐助是来接鸣人的。”
“太好了!”鸣人高兴地笑起来,那两枚尖尖的小虎牙随著身体抖动著,果然,他一点都没变。
“不过我要和妈妈说一下,”鸣人急切地抓著佐助的衣服,“能不能也带上妈妈?”
“当,当然。”佐助有些摸不找头脑,然而在他答应的同时,鸣人已经开心地抽出他的怀抱,跑了开来。
“我现在就去!”回音在院子里小幅回荡,惹得许愿池里的鲤鱼也游动起来,水面上破碎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泡。
唉,他还什麽都没有说,佐助苦闷地望著鸣人跑走的背影,明天,啊,明天不是要跟院长去疗养院的吗?突如其来的事情既开心也把一切都打乱了。不过,这才是重点,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也许他们可以先生活一段日子,然後再走。他也正想看看那些对鸣人不利的人到底是谁。
“宇智波先生,可以启程了吗?”老院长看看佐助,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一大早叫他的时候就是这样,准备工作缓慢慢的,完全不像传闻中的雷厉风行。
“嗯。”他回答的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向庭院扫著,不知那里有什麽吸引他的地方。
“那个,那麽启程吧。”老院长咽下一口气,继续说道。
“哦。”佐助皱皱眉,突然对身旁的老板娘招招手,低声交代了她几句,又把那个风铃交给她。
老院长看得一头雾水,不过还好,最终还是如期启程了,只是佐助看起来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请问,”一路都在沈默的佐助突然发话,把老院长吓了一跳,“你知道一个,嗯,叫鸣人的年轻人吗?”
“鸣人啊,原来宇智波先生知道那孩子啊,”老院长终於找到了共同话题,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说到鸣人,那孩子挺可怜的,从小父亲就去世了,身边又没有几个朋友,前些年母亲也死於车祸,结果那孩子受不了打击,本来好好的孩子就疯了。”
“请注意您的用词。”佐助忍不住插了一句。老院长看了他一眼,抱歉地笑笑:“啊,对不起,说那样的词太失礼了。”
“那孩子好像本身就很脆弱,刚开始是一病不起,後来连续几天都在发烧,醒来的时候,直说著见到了妈妈和妈妈说了话之类的,病好了住在福利院里,整天都在发呆,问他的时候,他就会告诉你一些怪异的事情,实在很难理解。说起来,那家福利院也是和疗养院一起创办的,我也专门请过医生来给他看病,最初说是忧郁症或者妄想症,後来也吃了药,可没想到吃了药反而引发了病情,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说到这里,老院长叹口气,却发现佐助的表情变得很凝重,他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又不敢说什麽。“正好您来了,也给那孩子看看吧。”
“好。”佐助低声应道,脑海里尽是昨晚鸣人的影像,他向他撒娇般的话语一直徘徊在耳边,让他激动得谁不著觉。可是今天老院长说的话,没有理由是假的,他没有欺骗他的借口,然而鸣人,他仍然坚信著他。如此一来,这就成了矛盾的心结,纠结在心里,卡得难受。
“宇智波先生,宇智波先生?”
“啊,哦。”佐助抬起头,原来已经到达了,他担忧地走下车,发现眼前是一座城堡状的福利院。“这是……”
“呵,福利院比较近,就先到这里吧。我看您对那孩子挺关心的。”老院长赔笑道。
我对鸣人的兴趣有这麽明显得表示出来吗?佐助张了张口,最终没有问出来。
长长的走廊里有些冷清,其他的孩子都在院子里玩耍,看来都是正常快乐的孩子,可又有谁知道他们都是失去了亲人的呢?
走过很多间房子之後,老院长在一间挂著牌子房间前停住了,那牌子上赫然标明了naruto的字样,虽然佐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时也免不了吃惊了一下。难道对於有病患的孩子他们都特殊对待吗?标明了名字岂不是就在告诉大家他是个特殊的存在?
怀著不满院长的做法的心情,佐助推开了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简陋的放著一些日常用品,相对复杂的地方就是类似病床的床了,白净的床单,包裹著瘦弱的身体,床边象征性地摆放著一些仪器,却没有打开。佐助只是盯著床上躺著的人,惊讶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那个昨天还和自己说过话的人儿麽?是那个说到恋人就会脸红的人儿麽?是那个兴高采烈地跑开说是要带妈妈一起走的人麽?
他艰难地迈动步子,尽量让自己接近床缘,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荡漾开,神经都麻痹了,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骨节生锈似的嘎吱声,终於他走到床边,却什麽也再动不了了。他伸著手臂,颤抖著停滞在那金发的上方,始终无法放下去。直到老院长走过来,了解似的把他的胳膊按下去,他才摸到了那微弱的心跳,和那冰凉的体温。咚咚,他感觉脉搏里的有什麽东西正在流失,一点一点。是了,他想起来了,为什麽鸣人一点都没变──他一点都没变,他几乎一眼就辨认出了他,在那麽暗淡的夜晚,这麽多年,他都没有成长,那个他,原来,是那个不甘寂寞的灵魂。
“没关系,”望著那没有生气的脸,佐助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我会让你好起来的,鸣人。”他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连老院长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看著他抚摸著鸣人的脸颊,一言不发地停留著。
忘记我了吗?没关系,我们再来认识一遍好了。无论忘记多少次,我们也会再次相识。一次一次地忘记,就一次一次地相识,直到这个世界都灰飞烟灭,直到你说我也喜欢你的那一天。
【佐鸣】七世情缘──黄金定律 NO。1
“喂,小樱?帮我转接大灰狼……嗯,我在开会,嘿嘿,不要紧啦,那个老女人不会发现的,好了,帮我接线过去呀……”
空荡荡的洗手间里回响著一个人貌似自说自话的声音,乍一听会觉得十分诡异,但仔细看去,定会发现那个站在镜前表情丰富的年轻男子手中握著的精巧纤薄的金色手机。
“……什麽……我才懒得去,今天晚上你几点回家?嗯,我突然想吃可乐鸡翅了,你给我做好不好?谁和你撒娇,切,告诉你,今天限你两小时内给我做出个满汉全席,否则就别想进卧室一步!什麽?你擦枪走火干我屁事啊!本大爷哪天不是陪你玩钻木取火玩到迟到,竟然还敢给我提条件?你爱上哪儿充电上哪儿去,我才不管你!哼!我管你是不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专用插头呢,五金店里那麽多插座买一百打回来你慢慢用……不行,单凭你刚才忤逆我这一条你以後就休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