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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这个这个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气血上涌,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我盯著吕慕枫:“我恨你我曲无念今生今世都不会忘了你对我做过什麽,对我身边的人做过什麽。吕慕枫我恨你”
“无念!”
“太医!快传太医!”
惊叫声响彻云霄,软倒在武飞的怀里看著周围人著急的模样心里好不痛快。
“别碰他!”吕慕枫一把将我抢过抱入怀中,“他是朕的男妃,谁都不许碰!”
多有独占欲的一句话,若是以前我会欣喜若狂吧。可是现在我听著只有满满的不屑与厌恶,既然他下决心要毁了我的一切那又何必再说这麽无聊的话。
“皇上”若漓将一切看在眼里,她幽幽吐出口气,“先送无念回去吧,他不能受刺激了”转过头,一颗水珠在阳光的透射下闪闪发光,“您这是何苦”
这是什麽意思?难不成还有人逼吕慕枫来迫害我不成?真是可笑!
也许是胸口的积郁随著淤血吐了出来,我整个人轻松不少。眩晕过後竟然清醒了,我推开吕慕枫站了起来:“我没事,我会等著看吕慕枫你这个畜生的下场。我诅咒你用我的命来诅咒你,即使我这一生都只能这麽痛苦的活著!”
吕慕枫看著我,脸上浮出了一种奇怪的笑容:“看来你真的没事了,那麽今晚的侍寝你也应该没问题吧?我的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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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陨44(慕恋之情)
梦里百转千回,再睁眼窗外竟然是夕阳西下。不知不觉中竟然睡了那麽久,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这一觉睡的是异样踏实,只是梦里的那个人怎麽都抓不住碰不到使人有些苦恼。
“醒了?”身侧有人说话,淡淡的笑意飘荡在空气中,“睡的真沈,连我抱你上榻也不知道。怎麽?这几日休息的不踏实?”
转过脸吕慕枫精致的五官顿时出现,我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我们同躺一塌,我整个人被他从身後拥著。那麽紧密的贴合,近到用情人才能形容的距离让我顿时面如火烧。
“你还没走?诶!”几乎是用鲤鱼打挺的动作坐起身,想推开吕慕枫却在触及他的时候发现了不妥,“你身上很烫!发烧了?!”
难怪我有感受到那种火灼般的温度,原来不是我的错觉而是身後这人受了风寒。
这也不奇怪,这人自早朝结束後就顶著风雪一直站在朝霞宫门口。若这是做戏他未免也太拼命了一些,他这又是何必。如今的局势我们保持些距离不是对他更好?
“大概吧。”吕慕枫脸色酡红,这不正常的红让此时的他看起来分外的煽情,“既然无念你醒了那麽我就告辞了。”
这样的吕慕枫过诱人,看的我咕咚咕咚的吞咽唾沫。接著我做了自己都想扇自己一耳光的事情我按住半坐起的吕慕枫,将他按倒在榻上,然後唇就这麽大刺刺的贴了上去!
很软,很热,还带著点好闻的青草味
这是我吻上吕慕枫唇的第一感觉,接著我食髓知味的探出舌尖开始描绘吕慕枫的唇形。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什麽经验,只能随著本能行动,好几次都磕到了对方的牙。可那种微微的疼却让我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这是种什麽感觉我不明白难不成我被吕慕枫传染也患上了风寒?不然怎麽会这麽热?!
“亲吻不是这样的。”吕慕枫捧住我的脸将我推开了些,他妖娆的笑著,麽指摩挲著我的唇,“我教你,无念”
再次两唇相接的时候,我头脑一空整个人变成了提线木偶任吕慕枫搓圆捏扁。
感觉到每颗牙齿都被吕慕枫的舌尖温柔的照顾到了,敏感的上颌也时不时的被恶意的摩擦带出了令人战栗的快感。我嘴里的那条软肉被缠的紧紧的,下颌也被钳住,连吞咽唾沫这样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到。
於是那些过剩的液体顺著粘合的嘴角滑落,在脖子上蜿蜒出痕迹。由於气温的问题与火热的体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凉凉的,却是异常的舒适。
有火烫的手指爬上我的脖子,顺著那些冰凉的痕迹往下移动,最後停在衣襟处挠痒般的抚弄著我的喉结。
“唔恩”
不可置信,如此甜腻的吐息竟然是从我口中溢出。被这异样的喘息惊的回神,才发现自己与吕慕枫的位置彻底颠覆,他压在我身上,而我却好似贪恋温柔抚触的小猫缩在他怀里。
“别!你你起来唔”一句话未完再次被获住了唇。和方才不同,这个吻激烈的仿佛要将我吞噬。
不该这样的!也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太过得意忘了吧吕慕枫最近太温柔,让太过得意忘形,忘了他其实很具攻击性。最重要的是他喜欢的是男子!但这又怪不了别人,谁让我被美色迷惑做出那种出格的举动。
盘扣被一个一个的解开,好些因为太难解被吕慕枫一把扯落。光裸的部分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吕慕枫似乎察觉到了异样,他突然停下在我身上摸索的手,“无念你还是害怕吗”
死死的闭著嘴,我怎麽都不可能在吕慕枫的面前说自己害怕这样的话。即使真的害怕到想要夺路而逃,我也会死撑著同吕慕枫对视。
“对不住。”吕慕枫叹了口气翻身从我身上下来,“我以为你的主动是表示你已经接受我了,原来还是不是吗”
张口欲言却是不知道说什麽更好,就算是被美色迷惑但主动的毕竟还是我。而且听著吕慕枫道歉的口气我的心就死死的皱成一团。
“为什麽要这麽对我?”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久了,一直无法开口问。而今日仿佛是不得不问了,我很害怕自己会变的很奇怪,对吕慕枫的态度是一天比一天温和。就连他的吻我也没有觉得嫌恶,反倒是沈迷起来我明明喜爱的是女子的就算吕慕枫比那些脂粉更加美丽
吕慕枫转头看著我,笑的很是无奈:“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迟钝无念你还不懂我做这麽多是因为喜欢你吗?”吕慕枫的食指划过我的脸廓,用著几乎虔诚的力度,“很喜欢,或者说我爱上你了更为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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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陨45(晴天霹雳)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啊!什麽事小金子?”
自从前几日吕慕枫对我表白心意之後我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而此刻我就处在那种迷蒙的情况中,手中握著的小刀只差少许就要狠狠撞上我的麽指上了。
小金子似乎也看不下去我这模样了,他叹了口气:“太子殿下,还是让奴才给你削水果吧。”说罢就挽了袖摆,洗了手准备给我削梨,“这梨是吕将军送过来,快马加鞭的从几百里地送回宫里,可新鲜著呢。”
沈默的放下手中的小刀,我用手指叩击著桌面:“我知道,不需你多嘴!”
我怎麽可能不知道,这梨是陈武飞送过来了。送到的时候就说明这梨的产地和是听谁的命令送来的,好似就怕我不知道一般。
小金子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整个殿内一下安静了。
我是喜爱安静的,这样会让我更加能沈淀心情。但是该死的,这种安静让我越加的烦躁。最後忍无可忍,我恶狠狠的拍桌而立,吓的小金子将削皮小刀都给掉在地上。
“太太子殿下?是奴才做错了什麽事吗?”小金子畏畏缩缩的蜷在地上偷偷用眼角瞄著最近心情起伏不定的我。
挥了挥袖子让小金子起身,我双手环胸:“吕慕枫最近都没有求见吗?”
没错,我已经无法否认我所有的烦躁都是因吕慕枫而起。该死的,竟然在留下一句我喜欢你就转身离开,也没想想他那个时候还病著!
这几日吕慕枫还是不断的送来些小东西过来,只不过都并非是他本人亲自求见,是他的部下陈武飞代劳。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是他故意躲著我,还是说病还未痊愈。
不对!我干嘛要担心吕慕枫?想要与他保持距离的不就是我自己吗?如今他不来我反倒烦躁起来了?越想心绪就越混乱。此时我才真切的体会了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若我忍住了那个问题,若我没有听见吕慕枫的答案,我也许就没有那麽心烦意乱了。
其实吕慕枫对我表明心迹这一事我该感到欣喜的,因为这证明我已经有了筹码去同吕丞相赌一把。可是偏偏在听见了吕慕枫的真心,体会了他对我的温柔後,我却犹豫了若我真的利用这样真心对我的人,他会不会恨我,或者换个角度我会不会被他感动而无法实行自己的计划。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就此时此刻我都感到犹豫了,真到施行的时候还不被愧疚感给压的抬不起头吗?
“呃回太子殿下,吕将军最近都没有求见。”小金子呆呆的抬头望著我,面上是一片茫然与不可置信,“太子殿下您要见吕将军?那小的去”
“无念!无念!”母後突然冲了进来,仪态全无,秀丽的五官被泪水染的一片狼藉。
心中咯!一响,不好的预感兜头罩下。扶住母後我开口,嗓音沙哑:“母後你怎麽这模样?莫非是”
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就算父皇被吕丞相所压,脾气变的越来越暴躁也不会拿母後出气。母後也体谅父皇难处,他们就这麽扶持著。而此时母後这般慌乱和绝望的样子都预示父皇出事了
愧疚陡然而生,想我最近都被吕慕枫的事情困在了死胡同里。翻来覆去的,思绪里竟然都是吕慕枫将病重的父皇给忘在了一边儿我这个儿子做的真的太过
“无念你父皇他”母後泣不成声,“你父皇想见你你快些去吧”
倒抽口气,我已经明白母後的来意:“太医怎麽说的,先告诉我!”
“心结过重,忧虑过深,积郁成疾,已病入膏肓。”母後用丝绢拭去泪水,但无论那张已经湿了大半的丝绢已经没什麽作用了。也不知道母後哭了多久,“大概也就是这几日了你父皇仙逝的日子”
帝陨46(赌局开始)
站在龙窗前,看著父皇如今的模样只觉得视线内一片灰蒙蒙的。
在母後的记忆中,在母後的叙述中,父皇是一个丰神俊朗,气质非凡的男子。在我的回忆里,在我的印象中,父皇是一个颓废忧郁,暴躁懦弱的父亲。可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如今这个躺在榻上,脸色灰败,奄奄一息的老人
“呼”长长的一声喘息过後,父皇终於睁开了颜,已经浑浊的瞳孔让我怀疑父皇他还能看的见麽。他挥了挥手,沙哑的唤著我的名,“无念”
“在,儿臣在。”喉头的哽咽终究是忍住了,不愿让母後更难过,也不愿父皇听著难受,“父皇您脸色不太好,还是再睡一会儿。儿臣就在您边上守著,等你觉得舒服一点再说吧。”
父皇摇了摇头示意让我扶他起来。我连忙上前,在握住父皇手的那一刻才发现这双手原来是如此的苍老无力。鼻一酸,眼泪珠子就这麽砸了下来。
“你们统统都给朕出去,皇後和太子留下。”好不容易坐起靠在软垫的父皇只不过说了一句就喘的厉害,本来灰白的脸色涨的通红,额头也隐隐有著冷汗的痕迹。
我与母後对视一眼,对父皇要说的事情心中隐隐的有了个数。
“无念你去朕的书桌把放在第一和第二抽屉间的暗格里的东西拿过来。”父皇指了指书桌的方向,又咳了两声,母後一边流著泪一边儿给父皇顺著气。父皇握了母後的手对她安抚的笑,“朕没事,什麽事都没交代呢”
想是一句安慰的话却听得我的自责更深这些日子我到底在干些什麽?父皇病重成这样也不知道,更别说尽点孝道。
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我伸手在父皇说的地方摸索起来,最後摸到一块可以活动的木板。将其拨开,一个金玉镂花的精致檀木盒掉在我手中。
“父皇,你说的是这个吗?”果然不出我所料,就算我与母後可以隐瞒父皇的病情。但毕竟是他自己的身体,他怎麽可能会不明白自己的大限已到。这盒子里,装的就应该是传位诏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