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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武飞担心的看看我,又看看吕慕枫出乎意料的,他摇头:“末将认为现在不是聊天的好时机,皇上心情和身子都不太好。吕将军您若想化戾气为祥和还是过两天等皇上气消了,身子好些了再说吧。”
吕慕枫皱眉,周身的冰霜又厚了几层:“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要不要与我独处无念还没开口!”
“就算我说我不想见你,不想与你说话也是没有用处的。你根本就没打算听我的。”不想让陈武飞左右为难,我也决定要与吕慕枫说个清楚明白。若这一切都是他预谋好的,他前些日子的表现如果都是做戏,那麽我与吕慕枫就到头了。我无法忍受我全心全意对待的人却不用同等的心意来回报我
“我明白了。那臣就先告退了,如若有事就差下人来知会臣一声”
“你够了没有,滚!”吕慕枫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咆哮著一掌将陈武飞拍飞出正阳殿。但是他在盛怒之中也有留意没真的用内力直接拍在陈武飞身上,只是用掌风将他送了出去。
陈武飞一飘出大门吕慕枫就用脚将门踢拢落了栓,再扬了扬水袖,几扇窗户也应声合拢。看这阵势吕慕枫气的不清。
我撇嘴,将手中的茶盏送到唇边:“如果你是来同我发脾气的,那麽吕慕枫我告诉你今天我不想与你争执。你爹娘被捕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想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同你说上一遍。不过有句话我不能不说,吕慕枫你计谋果然厉害,我从认识你到现在似乎从来都是被你耍的团团装,没有赢过你一次。”
“你在说什麽!”吕慕枫踱步至我斜躺的贵妃椅上居高临下的看著我,“我不懂你在说什麽,你今日在发什麽疯?”
演技的确不错,表情和口气都很无辜。可是我将茶盏放下:“慕枫你说我们认识多久了?我们又互相了解多少?”揉著太阳穴我感觉到很疲惫,“你什麽时候才能不对我说谎,不对我演戏?我的确是不够聪明,但也绝不是笨。不过这次你也失策了,再怎麽高兴骗到了我的特赦也应该缓个几日再让吕丞相出现。这麽急迫,你还真不愧是孝子。”
吕慕枫的表情变了,周身的寒气褪尽。他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然後半蹲下:“无念其实我原本没有打算为我爹娘骗取你得特赦。我是真的不安,愧对生养我的爹,就算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奸佞臣子。”
“可是你还是这麽做了,利用我对你的真心。”什麽都不想再说,我起身。吕慕枫想扶我却被我挥掌拍掉他伸过来的手,“朕说过的话不会反悔,朕会大赦吕丞相一家,但他们不会再是朕的臣子与子民,朕要流放他们至边疆牧羊,穷尽一生不得回国。而你”看著吕慕枫骤然绷紧的面皮我笑的讽刺,“你从今往後只能是朕的臣子,不得再靠近朕的正阳殿,除非是公事,朕不会再与你私下见面。”
“无念!”
“请称朕为皇上,吕将军。”冷淡的看著满面不可置信的吕慕枫,我低头整理被自己压皱的衣摆,“一次不忠百回不容,是你背叛了朕的信任,是你亲手掐断了我对你的情分。当然,如果你想做孝子陪著你爹娘朕也不反对,你随时可去天牢看你双亲,并与他们一起离开这个国家。”说罢我往前走,同吕慕枫擦肩而过。
“你可是认真的?”
我不答继续往前走,在手触摸到门闩的那一刻被人由後抱住,来不及换下的龙袍被撕了个粉碎!
“你又犯下足以诛九族的罪了,好不容易得到特赦看来吕将军您并不稀罕。”为什麽同样是赤身裸体的相拥,我现在却没有半点的陶醉?我有的只是难堪和难受,更多的耻辱,“吕将军你如此聪明,应该知道抱朕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吕慕枫的动作霎时停住,他就这麽僵硬的抱著我不动也不松手。
肌肤相触的温暖让我心烦意乱,身後那个肉体毕竟是自己早已经习惯的了。我怕他再这麽让他拥抱下去我会软化,要不爱一个人要死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不打算强要朕了?那麽就请吕将军您放手。”试图掰开吕慕枫的手指,但论力气我与吕慕枫可是云泥之别。掰了个半天连吕慕枫的小指都没掀动,“给我放手!你还要纠缠我到什麽时候!吕慕枫别逼我!”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无念别这麽对我你明知道你对我很重要,我的亲人同样很重要。我无法择其一,两全之法我好不容易想出来了,求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吕慕枫吻著我的後颈,冰凉的丝毫没有往日的温暖。
咬著唇,心在抽疼我怎麽不明白,吕慕枫这头美丽的野兽看似狂傲不羁,但却意外的重情重义。面对对他有生养之恩的父母,与山盟海誓的我,他真的是很难选择很痛苦。
其实我也只是气他有话不同我明说,不与我商量,却是算计我已达到目的。如今被这麽低姿态又慌乱无措的吕慕枫一缠,我那以为已经被怒气练成钢铁的心肝就化成一滩春水,原谅了他一大半。说真的,我真的恨自己那麽容易心软,还是说因为对象是吕慕枫所以我才特别容易心软?
“啊!痛!你做什麽!”见我迟迟没有回答,吕慕枫竟然手上使力将我翻转并压在地下,他也压下腰身坐在了我腰腹之上。
看吕慕枫凤目充血,有青丝从他颊上垂落挠在我脸上。若不是吕慕枫的表情骇人,我还真的挺享受一个绝色佳人坐在身上的那种绝美光景。
“你说你从来没有赢过我,是不是我让你赢一次你就原谅我了?”吕慕枫低头用他的鼻尖摩挲著我的,嘴角更是扬著可称作狐媚的笑容,看的我唇舌在瞬间打了结看来无论过多久,我对吕慕枫的容貌都没有抵抗力。
呆愣愣的看著吕慕枫脱去罩衫,然後是长衫,内襦,最後是亵衣。那种缓慢的脱衣方式根本就是在撩拨,甚至是挑战我的理智底线,下半身没有被触碰就已经坚硬如铁叫嚣著想要吕慕枫这个蓝颜祸水!
“啊!”我以为会很痛,因为我每次都是在下之人就算这次也不能例外。可是吕慕枫在褪去最後一件衣物後就握住我的欲望对准他身後那点销魂地。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自己的欲望上是一阵强烈的压迫感,既舒畅又痛苦。
咬牙切齿,我看著我与吕慕枫相连的地方有点点殷红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疯了?!你不是比谁都了解两男子燕好必须做足准备!你这样不是自讨苦吃吗?!”
吕慕枫不愧是上过沙场的人,他眉心微皱却不肯吐出一个示弱的音节。他看著我:“这是我的歉意,你收到了,可以原谅我了吗?”
“该死的我原谅你!原谅你!你给我从我身上滚下去!”与被吕慕枫拥抱的感觉全然不同,吕慕枫在我身上起落让我享受到一种攻击的快感。但是我原本是那在下之人,对於吕慕枫此时的感受更是了解,他必然是痛的撕心裂肺,但是
够了这个男人也是个死心眼的男人。若是比任性和狠绝我看我还差他一大截他连自己都能当赔礼送出去,我还能说什麽认栽吧。我看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与这个男人割断联系的。因为我就是想切断,他也会千方百计的将其连上
帝陨79(明争暗斗因婚配)
咬牙切齿的看著在我床榻边走来走去,忙东忙西的吕慕枫我对自己感到无力明明那日乱来是吕慕枫,受伤的也是吕慕枫,为什麽缠绵病榻的反而是我?而那个受伤的正主儿却是活蹦乱跳的在我正阳殿乱窜,一会儿拧毛巾,一会儿掖被子,一会儿喂药。
“咳咳咳”用手捂著嘴,我胸间灼痛喉咙麻痒,於是咳嗽声就这麽激烈的冲出了口,咳了个天翻地覆。
“无念!”吕慕枫眉心拧紧,他将我额上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锦帕换下替换上新拧好的,“对不住,明知道你体弱还那麽冲动,让你染了风寒。”
面上一热,但好在因为发烧已经不能将面色熏的更红让我安心了些。我吊著眼角恶狠狠的瞪视吕慕枫:“闭嘴!我已经够烦躁了!”
吕慕枫听我语气愤然,他眉梢一挑口气忽的变的轻挑:“无念你可是在恼怒为何你在上位,受伤的是我却是你受苦?”那不规矩的咸猪手更是在我面颊摸了一把,“这就是天意,无念你就死了在上的心,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雌伏我身下好了,反正你也觉得舒坦不是吗?”
一口气提不上来,我憋的脸红脖子粗哑著声音怒骂:“舒坦个鬼!我这风寒还不是拜你所赐。那麽乱来,我看你是存心借题发挥。我告诉你吕慕枫,上次我没觉得舒服你是伺候的不好,待我病好再同你好好算账!”说到这里想起吕慕枫也是个伤者。
抿了抿唇,我扭捏道:“你呢?”
吕慕枫不明所以,他抬手左右看了看自己:“我怎麽了?”
“你的伤!”无奈,我翻著白眼把话挑明,“你身後的伤处可有上药?”
那日吕慕枫被我吼下,我大腿根和欲望上都沾染著不少腥红的液体。就是不去扒开吕慕枫的臀部我也知道那处伤的有多厉害,可是这人长的纤细弱不禁风的,但第二天就大大咧咧的从床榻上爬起丝毫不见痛苦。我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我自己看错了,其实吕慕枫这家夥根本就没有受伤。
“啊,无念你说的是那儿啊。”吕慕枫精细的面皮上泛出了点红晕看起来十分可口,但是语气却痞的欠揍,“上过药了,愈合的不错。无念你要不要看看,摸摸?”
磨牙我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吕慕枫垂下的一缕青丝猛的一拉。吕慕枫吃痛的低头倒抽口气,而我张口,硬实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在吕慕枫细致的脸皮上留下个牙印不深也不浅,不过要消失也得好几天。
“哎呀!”吕慕枫捂著脸,他苦笑的捂著印上了牙印的脸颊,“无念你是存心让我不能出门见人是吗?你要打要骂也对著衣服掩著看不见的地方啊,这面皮给你这麽一咬怕我是在牙印消失之前都出不得门了。”
我嗤笑一声讥讽道:“反正你面皮厚,刀砍剑戳也不见得能弄出个窟窿。不就是顶著个牙印出门,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吕慕枫苦笑,被我讽的说不出话来。
“太後驾到!太後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与吕慕枫对视一眼,相当有默契的青了脸虽然吕慕枫最後倒戈相向,母後也就对吕慕枫少了敌意。但她依旧反对我与吕慕枫往来,更加反对我与吕慕枫维持那份违逆伦常的情爱。所以我与吕慕枫在母後面前尽量都是分开行事,尽量不让母後看见我们在一起。
可今日母後突然造访我和吕慕枫毫无准备,更何况吕慕枫脸上还带著我的牙印
“皇上哀家昨日就听说你染了风寒今日还更加严重了,哀家特来看看。皇上你可有觉得好些了?”母後缓步走进屏风,掀了珠帘径直往床榻这边款款而来,“哦?原来吕将军也在。你与皇上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听不出这话到底是嘲讽还是单纯字面上的意思,我与吕慕枫都笑的很勉强。
“多谢母後关心,儿臣并无大碍,再过一两天就会痊愈。让母後担忧,儿臣不孝。”尴尬的,我将棉被堆高至脸颊,直到掩盖了鼻尖。
母後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复而又看看吕慕枫,她的视线定在了吕慕枫脸上那鲜明的牙印上。母後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怕是生气了。可是很奇怪的,母後却没有如我预料中的那样教训我,也没有赶吕慕枫出去。这样反常的反应让我和吕慕枫越加的不安。
“皇上你今年已经二十了,不算小了。”母後仪态万千的坐在小金子搬来的梨花椅上,她眼神锐利明显的就是在打著什麽主意。
“哪里,儿臣做人处事都不够成熟,对於治理国家更是一知半解,所以儿臣还只是个雏儿,要学的东西多著呢。”隐隐的,我猜到了母後来的目的。
其实母後已经对我说了好几次要我立後选妃的事情,甚至还煽动了好几位大臣联名上书。不过都被我婉言拒绝,折子更是无限期的压了。没想到今日母後竟然亲自上门来说亲,而好死不死的吕慕枫竟然在这儿!
“如今天下已经稳定,要治理国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何况古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才是首要大事,你说对不对吕将军?”母後拍著我的缎被,眼睛却是看著吕慕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