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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该有反应才对﹐他的心是倩梨的﹐怎幺可能会对倩梨以外 的人有感觉﹐而且还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
不﹐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他不可能背叛倩梨﹐更不可能有断袖之癖﹐不可能、 不可能。。。。。。
他不停地告诫自己要除去刚才的冲动﹐却怎样也忘不了菊谜儿那受伤又惹人怜惜的模样。
「我到底是怎幺了﹖可恶﹗」
* * * * *
匆匆由阁楼跑出的菊谜儿﹐拭着怎样也停不了的泪﹐满腹委屈的跑向大厅。
什幺皇甫扬是性无能嘛﹗他根本比任何男人都要来得有活力﹐湘湘这个大骗子竟然又骗他﹐可恶、可恶﹗
死丑怪人、臭丑怪人﹐竟然对他做那种事﹐他再也不要待在这儿了。
一旁的仆人们见他在哭﹐全都好奇的问﹕「谜见姑娘你怎幺了﹖」
「别烦我啦﹗」他怒吼﹐不理会他们直跑。
从未见他如此火大的仆人们﹐全紧集起来﹐大伙儿七嘴八舌的说着。
「哇﹗谜儿姑娘这次没说『我要出府』了耶﹗不过他是吃了火药吗﹖那幺大的火气﹐他早上还有说有笑的﹐说要让我们惊喜﹐怎幺这会儿竟气成那样﹖」
「看来八九不离十肯定又和相爷吵架了﹐这次看来吵得挺严重的﹐你们瞧见没﹐谜儿姑娘都哭了﹐而且还衣衫不整。」
「嗯﹗好让人担心﹐我们到前头瞧瞧吧﹗」
「这主意好﹐说走就走。」
大伙儿全丢下工作﹐一窝蜂跑去。
* * * * *
直奔至大厅的菊谜儿﹐望见他要找的人﹐毫不客气的大声吼着﹕「寿伯。」
这声怒喊﹐让正在打点下人们做事的寿伯﹐着实吓了一大跳。
「谜。。。。。。」定下神后﹐寿伯没好气的望着他。「在相爷府里﹐怎可这幺没规矩﹖」
菊谜见完全不理会他的话﹐大声说着。。「我要出府、我要出府﹗我不要再待在这里﹐呜。。。。。。」
他再也受不了皇甫扬怪异的行径﹐再待着他恐怕自己会先发疯给他们看。
「不成﹐相爷有令﹐没他的允许你不准出府。」寿伯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回答。
「我不管﹐我一定要出府﹐我要出府。。。。。。」
不想理会菊谜见的无理取闹﹐寿伯装作没听见﹐径自做着自己的事。
瞧他一副完全不理会的样子﹐菊谜儿更火夫﹐眼角瞄见桌上的水果刀﹐他一把拿起水果刀﹐瞬间抵在寿伯的颈上。
「快让我出府听见了没﹐不然我就杀了你。」
被刀抵着颈子的寿伯﹐一脸的无畏。
「我活到这把年纪也足够了﹐如果你对我的命有兴趣﹐请便。」
「什幺﹖我、我可是要杀了你耶﹗你怎幺一脸不在乎﹖」闻言﹐他简直快发疯 了﹐怎幺有人这幺轻生的嘛﹗
「是啊﹗」
见威胁不成﹐菊谜儿无力的放开他。
「鸣。。。。。。怎幺这样嘛﹗连命都不要﹐也不让我出府。」他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楣﹐竟然会碰到这样的怪人。
「你还是放弃出府的事吧﹗就算你杀了府里所有的人﹐没有相爷的点头﹐谁也 不会放了你。」
「不能、不能。。。。。。出府。」他失落不已的直呢喃﹐突然间他想起那万恶之首。 「那你叫那个叫倩梨的女人来﹐我一定要当面和她说清楚﹐我再也不要当她的代替品。」
是的﹐他再也不要当那女人的代替品﹐为何他非得当倩梨不可﹐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这。。。。。。」寿伯一脸为难的说﹕「表小姐的事﹐做下人的我们不便多嘴﹐您如果想知道就去问相。。。。。。」
他的话还未说完﹐菊谜儿已然将刀子抵在自个见的颈子上。
再也不想听推托之辞的他﹐这回可是吃了秤花铁了心﹐非问出答案不可﹐也不管自己的命在他们的眼中是否那幺价值﹐刀子一抵就威胁他们。
「你要是不叫她来﹐我就自杀。」
他这举动吓坏了所有人﹐大家马上出言相劝。
「谜儿姑娘﹐小心啊﹗你不要做傻事。」
「危险啊﹗那刀很利的﹐割伤你就不好了﹐快将刀放下吧﹗」
一旁仆人的表情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寿伯的反应更是激动。
「哇﹗别、别乱来﹗要是划伤了怎幺得了﹐听话﹐快将刀给我。」
瞧他们的表情与动作﹐菊谜儿完全傻眼。
天啊﹗不会吧﹖没想到他的命比他们来得值钱多了﹗
他们怎幺一个比一个更紧张﹐尤其是寿伯那表情、动作也太夸张了吧﹗好象他受伤天就会塌下来似的。
嘻﹗不过也好﹐这样就不怕间不出他要的答案。
「要我放下刀子也行﹐那你叫倩梨那女人来﹐我有话要和她谈。」来了非要好好骂她一顿不可。
「这。。。。。。」 见寿伯一脸为难﹐菊谜儿撂下重话﹐「你不请她来是吗﹖好﹐那我。。。。。。」
「不﹐请不要伤害自己﹐我、我没有办法请表小姐来这儿。」他无奈地道。
「她住很远啊﹗我可以等。」菊谜儿会错意的说。
「我的意思是﹐表小姐无法来府里。」
「没办法来﹐为什幺﹖」
「这。。。。。。」望了他一眼后﹐寿伯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无法再瞒下去﹐我就将实情告诉你好了﹐先把刀放下吧﹗免得划伤颈子。」
「好吧﹗」他将刀放了下来。
菊谜儿才将刀放下﹐一旁的仆人们马上将刀子和所有会伤人的东西全收了起来。
寿伯坐了下来﹐轻叹了声。
「表小姐她死了。」
「死了﹖你骗人。」菊谜儿一口否定他的话。
「是真的﹐自杀而死。」
「自杀﹖她为何要自杀﹖」他突然有种可怕的念头闪过﹐「难道。。。。。。是相爷对她。。。。。。」
「别乱想﹐相爷对她好得很﹐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自尽而亡。」
「这。。。。。。」他思索了下﹐疑惑的说﹕「既然相爷那幺爱她﹐那她为何要自杀﹖ 这太奇怪了吧﹗」
「人家说爱得越深内心的压力就越大﹐相爷对表小姐的爱可说是全心全意的付 出﹐而表小姐对相爷亦是如此。」
「果真如此﹐自杀一定有原因吧﹗」
「唉﹗这事要从一年多前说起。」他忆起当年的种种﹐缓缓地道﹕「在当时他们俩可说是人人称羡的情侣﹐不知羡煞多少旁人﹐可是就在两人提出嫁娶后不久﹐ 发生了一件令人错愕的事情。」
「什幺事情﹖」
重叹了口气后﹐他又道﹕「表小姐在一次参加宴会的回程路上遇到盗贼﹐谁知竟然会。。。。。。」
「怎幺样﹖到底发生什幺事了﹖」听到这儿﹐菊谜见紧张了起来。
「那一群盗贼把表小姐给。。。。。。」寿伯咬着牙﹐怒不可遁的说﹕「给玷污了。」
「什幺﹗」闻言他大吃一惊﹐「后来呢﹐后来为什幺要自杀﹐难道是相爷嫌弃她﹖」
「不﹐你错了﹐相爷那幺爱她﹐怎幺可能就因为这样而嫌弃她﹐反倒是更加的呵护她、爱护她。」
「既然这样为何要自杀﹖」他实在不懂﹐既然皇甫扬都不嫌弃她了﹐为何还要这幺想不开。
「就因为爱得太深﹐表小姐才会承受不了内心的压力与外界的批判﹐而上吊自杀。」
「怎幺会。。。。。。」听到她自杀的理由﹐菊谜儿久久无法释怀。
「你来的那天﹐正巧是表小姐的祭日﹐也是相爷最陷入自我意识中的时候﹐相爷在表小姐刚死时﹐和行尸走肉没两样﹐每天就是将自个儿关在小筑里不吃不喝﹐ 谁也劝不动他﹐好几次相爷还想随表小姐而去﹐后来虽然有所改善﹐不过每到表小姐祭日那天﹐相爷还是会发作。」说着﹐寿伯的泪也落了下来。
「呜。。。。。。好感人哦﹗」菊谜儿感动不己﹐眼眶泛红的说。
皇甫扬竟然是那幺痴惰的人﹐不仅不嫌弃倩梨污秽的身躯﹐在她死后还想随她而去﹐多感人的爱情故事。
这下他明白了﹐原来皇甫扬是将他当成倩梨﹐不过就算再感人肺腑﹐他心里还是很不高兴。
他又不是她的代替品﹐为何老将他看成是她﹐有什幺原因不成﹖
「寿伯﹐我和倩梨小姐很像吗﹖」除了很像外﹐也找不出其它原因了吧﹗
「不﹐你们一点也不像﹐不止容貌连举止都不像。」
「耶﹖不像﹗那为何相爷老把我当成倩梨﹖」丑怪人在想些什幺﹐真让人摸不着头绪。
「其实这点我也感到纳闷。」这疑惑他也想过﹐可怎样也理不出个头绪﹐只要皇甫扬高兴﹐就算没有任何理由也没关系。「倒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一直不愿有人陪伴的相爷﹐在你出现后有了很大的改变﹐可见他很中意你。」
「我才不希罕﹗」中意﹗哦﹐谢了﹐他还是希望他能讨厌他﹐这样就不用当倩梨的代替品﹐更可以早早离开这怪里怪气的相爷府。
「你该感到荣幸才是。」
闻言﹐菊谜儿差点没昏倒﹐我咧﹗还荣幸﹐是不幸才对吧﹗
「荣不荣幸我是不知道啦﹗不过。。。。。。」他奸笑的说﹕「嘻嘻﹗我要帮相爷再找 回爱的感觉。」这不仅是帮他﹐更是帮自己早日脱离怪人府。
闻言﹐所有人无不欣喜的直看着他。
「谜儿姑娘﹐你要用自己让相爷重拾爱的感觉﹐那真是太好了。」
「那可不﹐像谜儿姑娘人这幺好﹐要是你能让相爷看上而做了这里的主子﹐那可是下人们的福气呢。」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兴奋胡说着﹐菊谜儿差点没气昏过去。
什幺叫他要让皇甫扬重拾爱的感觉﹐什幺叫他让他看上是下人们的福气﹐这些人脑袋里在想什幺啊﹗
「我说你们脑子里是装了些什幺啊﹗怎幺会有那幺奇怪的想法﹖」
「耶﹖奇怪﹐会吗﹖」
所有人互望了下﹐随后异口同声地道﹕「完全不会。」
「你们。。。。。。」他一副完全败给他们的模样。
这时寿伯说﹕「要是谜儿姑娘能让相爷爱上﹐这可是件好事﹐有什幺好怪异的﹐到时候还要宴请宾客呢﹐那时可就有得忙了。」
怎幺连寿伯都一起胡说八道了﹖
「不要闹了啦﹗就、就算我长得很像女人。。。。。。」他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像女人﹐ 不过还是摆脱不了这个事实。「但事实上我是个男的耶﹗还有﹐不要再叫我姑娘了﹐相爷已经知道我是男的了。」
「知道﹖」
大伙儿不约而同的看着他。
「没错﹗谁教他要戏弄我。」想来就有气﹐要不是湘湘不实的谎言﹐他也不用被皇甫扬吃尽豆腐。
「戏弄﹖」
所有人无不大惊。
「哎呀﹗反正不要再叫我姑娘了啦﹐还有我可没有断袖之癖﹐不要把我和相爷扯在一起。」幸福花园
相爷府里头的人果真都是怪人﹐不仅主子怪﹐连下人们的想法都很怪﹐再这样下去他都快变怪人了。
「那你想找谁呢﹖」在他们的心目中﹐除了菊谜儿外﹐根本没有其它人选。
「嘻嘻﹗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他奸笑的说。
「耶﹖」 「嗯﹗」
大伙儿脸色微沉﹐不敢多言的各自去工作。
清晨时分﹐沐浴过后的菊谜儿端着早膳来到阁楼﹐门也没敲便径自走进去﹐将早膳放在桌上。
「相爷用膳了。」
「嗯﹗」
一夜未眠的皇甫扬正想着要用什幺话来为昨天的事道歉时﹐菊谜儿就进来了﹐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他﹐手足无措的赶忙低下头吃着早膳。
他瞄了眼菊谜儿﹐实在很想为昨天的事说些话﹐却怎样都闯不了口。
唉﹗堂堂一个相爷﹐面对朝中再怎幺有权势威严的大臣们﹐都不会感到任何畏惧﹐没想到竟会对一个长相像是女人的男人感到恐惧﹐真是太丢脸了。
慢慢品尝着早膳的他﹐完全不知自个儿吃了些什幺﹐只是直想着要怎幺开口为昨天的事道歉﹐不管怎样都是自己错在先﹐还是要说出口才行。
菊谜儿站在一旁﹐也心不在焉的想着事情。
他想了一晚﹐非实行不可﹐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他当成倩梨的代替品多久﹐他可 不要每天过着有失贞危险的日子﹐计画非实行不可。
各有所恩的两人突然同时开了口。
「我。。。。。。」 互望了下﹐他们皆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
这时﹐皇甫扬佯装镇定的说﹕「你先说吧﹗」
「还。。。。。。还是你先说好了。」菊谜儿实在很怕他会突然又发作起来﹐于是推给他先说﹐好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