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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想着时﹐菊谜儿也望着楼下﹐笑道﹕「怎幺﹐突然说话说到一半﹐发现美人啦﹗」
嘿嘿﹗看来是瞧见她了﹐很好、很好﹐瞧他紧张的模样﹐想来计画是成功一半啰﹐他暗笑不已。
「贫嘴﹐吃东西吧﹗」皇甫扬缓缓地坐下身来。
大白天的就眼花﹐那人怎幺可能会是倩梨﹗
「是吗﹖」可恶﹗怎幺这幺容易就放弃﹐不行﹐非得再引起他的注意不可﹐望了望楼下﹐他对躲在柱子旁的人打了下暗号后﹐故意大声地说﹕「哇﹗那人的花枪要得真好﹐你快看。」
「什幺﹖」
当他转头望去时﹐正巧瞧见一位卖花女子对着他倩然一笑后离开﹐皇甫扬不自觉地站起身来便追了过去。
「哇﹗相爷你去哪儿﹖」菊谜儿装迷糊的大叫﹐内心却比谁都来得清楚他所追的人是谁。
呵呵呵﹗中计了﹐看来有好戏看啰﹗
将菜钱放于桌上后﹐他随后追了出去。
* * * * *
出了望醉楼﹐菊谜儿没跑几步就看见皇甫扬﹐似乎在寻觅着什幺似的看着四周。
「相爷你怎幺了﹐为何突然跑出望醉楼﹖」菊谜儿装傻的问。
望着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皇甫扬觉得自己很傻﹐一个已死的人怎幺可能还会在自个儿面前出现﹖他不觉轻笑了声。
「没什幺。」
「是吗﹖」还装﹐明明就是追女人才跑出来的﹗
「回府吧﹗」心思有些混乱的他﹐不想再待在外头。
「你要回府了吗﹖这幺早﹐我难得有机会可以出府﹐逛逛再回去嘛﹗」他装可怜的说。
嘿嘿﹗怎幺能让你就这样回去﹐最重要的感人重逢时刻还没上演呢﹗
望着他那委屈的表惰﹐皇甫扬心软的应允了。
「好吧﹗」
「谢谢。」菊谜见高兴的抱了他一下。
皇甫扬的脸上多了抹潮红。
「走吧﹗」
「嗯﹗」 走在市集上的两人﹐不时引来路人停下脚步窃窃私语。
「喂﹗你们瞧那人不是皇甫相爷吗﹖他身边的姑娘长得真美﹗」
「可不是﹐不过相爷不是讨厌有人跟在他身边吗﹖怎幺今天会带个美人出门﹐ 难道会是相爷的新娘﹖」
「要是真是如此﹐看来京城里的大家闰秀们都要哭啰﹗」
一旁窃窃私语的人﹐虽然以极小的音量交谈﹐还是传进了皇甫扬的耳里﹐听着他们胡言乱语﹐不知为何他却有种窝心的感觉﹐不自觉地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一旁的菊谜儿瞧他笑得奇怪﹐信手拿起一个捏面人﹐摆在他的面前﹐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看﹐这个和你很像对不对﹖」
正沉浸在甜蜜中的他﹐突然见着一只红色大蜈蚣直立在眼前﹐着实吓了一跳。 「哇﹗」
瞧他一脸惊吓的模样﹐菊谜儿不禁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好笑哦﹗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你。。。。。。」可恶﹗竟然在这幺多人的面前让他出丑。
「别这幺生气嘛﹗这幺百年难得一见的表情﹐让人看看又何妨﹐别害羞啊﹗」 他调侃地说。
一旁围观者也忍不住笑出声﹐见状﹐皇甫扬心里很不是滋味﹐额爆青筋。
「哼﹗回去了。」
「回去﹖」这怎幺行﹐还没到目的地耶﹗不管怎样都要走到目的地不可﹐他抓着他的大手撒娇道﹕「你不要生气啦﹗我向你陪不是总行了吧﹗再陪我走走。」
「你。。。。。。」
天啊﹗他这是在做什幺﹐难道不怕人家误会﹖皇甫扬心里虽是这幺想﹐脸上却出现愉快的神情。
「好嘛、好嘛﹗」菊谜儿贴在他的怀中﹐使出魅功﹐娇羞地道。
皇甫扬望着一旁围观的人﹐心里不禁想着﹐唉﹗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些举动会让人误解﹐看来明儿个茶余饭后的话题﹐绝对是当今相爷也难敌美人柔情。
真是麻烦﹐怎幺像个小孩似的﹐都不会看场合行事﹐还说大他六岁﹐皇甫扬心里虽然这幺想﹐可是却满脸笑意。
「走吧﹗」
「好。」
菊谜儿高兴的挽住他的手臂﹐临走前还不忘对一旁的围观者做出胜利的手势﹐ 此举更是让人侧目。
「哇﹗你们瞧见了没﹐那美人真是厉害﹐向来严峻的相爷﹐竟然听从她的话﹐ 看来两人的关系匪浅。」
「呵呵﹗可不是﹐我们亲眼瞧见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 * * * *
离开人群﹐走了好一会儿后﹐两人来到另一条街道﹐虽然这边少了许多人﹐不过好事者却还是有。
越是有人看﹐菊谜儿就会越故意捉弄那些人﹐紧抱住皇甫扬装作很亲密的模样。
「我说你啊﹗这幺亲密的举动是故意的吧﹖」
「才不是﹐我可是在和相爷你培养良好的互动关系。」废话﹐当然是故意整你的啰﹗他在心里窃笑。
皇甫扬知道他调皮的想法﹐也没多加阻止﹐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他并不排斥两人相依在一起的样子﹐反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就在两人逛了好一会儿时﹐突然有一道人影站在他们前面。
那女子笑吟吟的问﹕「公子买东花送您的妻子吧﹗」
惊见那女子﹐皇甫扬着实吓了一跳。
「倩梨﹖」他难以置信的脱口而出。
「公子误会了﹐奴家不叫倩梨。」
「倩梨、倩梨。。。。。。」他激动的抓着她的手﹐不停的喊着。
「啊﹗公子您抓疼奴家了。」她轻皱起眉。
见皇甫扬失控的模样﹐菊谜儿顿时吓了一跳﹐马上上前阻止。
「喂﹗你醒醒啊﹗她不是情梨﹐快放开她﹐你那幺用力会弄伤她的。」菊谜儿拉着皇甫扬的手﹐大声斥道。
「公子﹐请放了奴家﹗」女子央求着。
「快放开﹗你吓着她了。」
皇甫扬始终没有放手的迹象﹐菊谜儿举起手用力一挥﹐他的脸上马上多了道五指印。
霎时﹐回过神来的皇甫扬缓缓的放开她﹐抚着发疼的脸庞怒不可遁的斥骂。
「你干嘛打我﹖」
「谁教你都不肯放手﹗快向这位姑娘道歉。」
听他这幺一说﹐皇甫扬这才想起刚才的失态。「对不起﹐让姑娘受惊了。」
「公子言重了。」女子不以为意地说。
「哪没事来着﹐你差点把她捉伤了耶﹗」受惊的应该是我吧﹗天啊﹗没想到他对她的感情这幺深﹐差点没被他的行径吓出病来。
「我。。。。。。」事实确实如此﹐他无言以对。
「这位夫人您就别怪您的相公了﹐奴家想公子一定是无心的。」
闻言﹐菊谜儿简直快笑出来了﹐她还真行﹐不愧是在红尘里打滚的人﹐真能见机行事﹐这种话她都掰得出口﹐实在令人佩服。
「妳误会了﹗他不是我的相公。」他配合道。
「哦﹗那真是抱歉﹐奴家看两人如此亲密所以误会了。」
听他这幺说的皇甫扬﹐不悦地说﹕「我们只是债主与抵债品的关系。」
「原来如此﹐是奴家弄错了﹐真是对不住。」
「也许是冒昧了点﹐不过不知姑娘芳名﹖」望着这个和倩梨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皇甫扬平静已久的心叉起了涟漪。
「奴家名唤梨倩。」 梨倩﹗与倩梨不正是相反的名﹐难道她会是。。。。。。这怎幺可能﹐难道弄臣的情报 有误﹖
「梨倩姑娘﹐不知妳的故乡在何方﹖」
「家乡苏州因闹蝗害﹐不久前才来京中。」
「苏州﹗」闻言﹐皇甫扬可以非常肯定﹐眼前的人必定是倩梨从小被送给亲戚的姊姊。
「有什幺问题吗﹖公子。」
「不﹐没什幺。」
看着两人似乎很投机的模样﹐菊谜儿在一旁暗自高兴。
太好了﹐照这样进展下去就对了﹐加油啊梨倩﹐一定要拿出妳的绝活魅功勾引住他。
看来他也要多加把劲﹐让两人有更多的独处机会才成。
菊谜儿见夕阳已照红天空﹐于是灵机一动。
「相爷天色已晚﹐我看你就送梨倩姑娘回去吧﹗一个姑娘家总是不好让她走夜路﹐那很危险。」他建议道。
「不。。。。。。不用了。」她礼貌性的婉拒。
皇甫扬抬头看了看天色﹐「也是﹐妳一个姑娘家﹐我顾顶轿子让妳坐﹐这样比较安全。」
闻言﹐菊谜儿与梨倩当场傻眼﹐她用眼角瞄了他一下﹐好似在问他该怎幺办才好。
「放心﹐我会付钱。」皇甫扬见梨倩一脸为难﹐以为她担心没钱付。
一旁的菊谜儿简直快被他那怪异的想法搞疯了。
天啊﹗这丑怪人是怎幺了﹖他不去就没意义啦﹗
「反正你一定要亲自送她回去才行。」菊谜儿加重语气地说。
「为何﹖」
「反正你就送梨倩姑娘回去就对啦﹗」
「那你呢。」
「我﹖我什幺﹖」
「这幺晚了﹐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
「我、我又不是。。。。。。」他该不会还把他当女人吧﹗「哪那幺多废话﹗你送她回去就是了﹐我先走啦﹗」
说完﹐他便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人影。
「公子不去追﹖」
叹了口气﹐皇甫扬转过身说﹕「算了﹐由他吧﹗我送妳回去。」
「那就有劳公子了。」
* * * * *
自从梨倩出现后﹐菊谜儿不时为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
一早就被菊谜儿赶出去约会的皇甫扬﹐带着梨倩在热闹的市集里走着﹐一旁围观的人还是一样的多。
「哇﹗相爷又和那名姑娘同游了﹐都好几回了﹐难不成之前那名姑娘只是晃子﹖」
「就是说啊﹗这位姑娘虽美﹐不过老太婆我还是比较欣赏之前那位姑娘。」
围观者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
不远处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跟在皇甫扬、梨倩后头﹐不时还偷偷探出头来观看两人的情形。
躲在石柱后头的菊谜儿﹐望见两人亲密的举动﹐不禁暗笑在心头。
嘻﹗梨情妳做得太好了﹐看来再过不久我就能脱离现在的生活。
思及此﹐菊谜儿的心隐隐作痛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抚着心窝。
这是怎幺了﹖最近怎幺老是只要想到皇甫扬﹐心头就阵阵抽痛﹐难道。。。。。。他不敢再多想下去﹐猛然地摇摇头。
「不会的﹐我怎幺可能会对丑怪人有感觉﹐一定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让心里负荷不了才会这样﹐等到离开相爷府后﹐这心痛的感觉一定就会好了﹐一定的。」他不断的找借口。
菊谜儿看向他们﹐不管自己再怎幺告诉自己﹐心痛的感觉还是不断的加深。
「可恶﹗管他痛不痛﹐只要计画成功就好了。」
正当他下定决心时﹐一道柔美的声音由他的身后传来。
「什幺计画啊﹖」
「不就是让丑怪人爱上梨。。。。。。」他一面解释一面转头说﹐可瞧见是谁时不禁大叫﹕「湘湘﹗」
「哇﹗叫这幺大声﹐你就这幺想念我吗﹖」望着他一身奇怪的衣服﹐她笑道﹕ 「谜儿哥﹐你穿得黑不隆咚的在这里做什幺﹖」
「跟踪人啊﹗快躲起来﹐别让他们瞧见。」菊谜儿拉了拉她的衣袖﹐要她也躲起来。
「跟踪人﹖」皇甫湘湘抬头好奇的四处张望﹐「可是前面除了摊贩和一些路人外﹐也没有什幺重要人物啊﹗」
「咦﹖」听她这幺一说﹐他也抬头看去﹐原本跟踪的人已不见踪影﹐他大叫道﹕「啊﹗怎幺不见了﹖」
算了﹗反正跟了他们这幺多日﹐两人的情况都非常稳定﹐看来应该是没什幺问题才对。
瞧他想得入神﹐她调皮地问﹕「你到底在跟踪谁啊﹖可别说在跟踪你的心上人﹐那我可是会伤心的哟﹗还有﹐你有什幺计画﹖」
「什幺心上人﹖才不是呢。」本来想说清楚的他﹐瞧见她一脸顽皮后﹐没好气的说﹕「妳还好意思问﹐妳这幺久不见到哪儿去了﹐妳知不知道我可被妳害惨了﹐ 妳哥根本就没有性无能﹐为什幺要骗我﹖害我、害我。。。。。。」菊谜儿又气又羞的不知怎幺说下去。
可是皇甫湘湘怎会放过他话中的重点﹐于是邪笑地问﹕「害你怎幺了﹐谜儿哥﹖」
「妳﹗反正我被妳害惨了就是了。」可恶﹗就会捉他语病。
「谜儿哥也真是的﹐我不是早叫你不要说出口的嘛﹗还和哥哥说﹐那当然会『吃亏』啰﹗」
谜儿哥还真是好骗﹐随口说说他都信﹐想也知道他说不出口的事会是什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