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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淫靡的动作让瞳顼反感的想出声抗议,但飂的强吻却让他只能发出一声悲鸣。
他只得扭动自己的身子,来表达他的拒意。
殊不知这会让他的身躯愈往下,更贴近飂,也一再地考验飂的定力。
飂强烈的吻终于从他的粉唇移开,他的小脸飞上了红晕,毫不客气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战场蔓延到他细致的项颈,飂细碎的啃咬留下无数个或深或浅的印记,亦激|情地舔过他微微隆起的喉结,流连于完美的锁骨,而抚弄他上半身的手未曾停歇。
「不……别这样……」瞳顼无力的说,细致的脸上已挂了两行清泪。
一直被他假装没发生过的事实如排山倒海般占满他整个脑子,就因如此,他才更恐惧飂正在对他做的事,他并不想向飂示弱,但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波动,而哭得像个泪人儿。
「不许哭!听到没有?」倏地,飂扣住他的颈子,令他几乎无法呼吸。「你最好听话地做好你玩物的工作,不然……惹得我不高兴,我就将大牢里的人给全杀了!」他加重手的力道,像要把身下的人给活活勒死一般。
「不要,别这么做……我听你的,我一切都听你的……」瞳顼痛苦的合上眼绝望的说。
在同时间飂松开了手,瞳顼用力的喘息着。
飂飂起满意的笑容,「呵,这才是我的好玩物嘛!」他俯身再度覆上唇,合住瞳顼胸上诱人的小巧蓓蕾啃咬舔舐着,在他的刺激下蓓蕾渐渐硬挺,他不放过的伸手摧残另一边。
接着他的唇舌滑到了瞳顼平坦的腹部,刻意在腹上的凹陷处四周圈舔着,并猛地拉下瞳顼的长裤,隔着米白色的薄布揉捻着。
最直接的刺激冲上瞳顼的脑袋,无法抗拒这一切,他只能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手指用力得关节就快要僵硬。
薄布下的炽热逐渐胀大,飂拉下最后一道防线随手扔下床,修长的手指熟稔地直接覆上挺立的火热上下套弄。
他弯下腰,吻来到了瞳顼的大腿。
极为煽情地,他用舌尖舔滑过身下人大腿的内侧。
「嗯……不……」
瞳顼感到羞辱的偏过头闭紧了眼睛,身下敏感的神经被特意的挑弄着,勃发的欲望背叛他的理智。
飂只是一声讪笑,加快手中套弄的速度,灵舌还有意无意地轻滑过瞳顼炽热的源头。
「不……住手……停下来。」感觉到濒临爆发的边缘,瞳顼忍不住开口求饶。
「是吗?」
飂再度覆上他柔软的朱唇,愈是邪恶地上下亵弄着手里的硬挺。
瞳顼终于在他手中发泄了欲望……
还来不及懊恼自己的反应,飂竟就着手中的湿润,快速的将一指伸入他的体内--
疼痛感让瞳顼不住想要抵抗,但飂紧紧搂住他的肩,全身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他推也不是、动也不是。
此番挣扎刺激飂的欲火,他蛮力地扳开瞳顼的大腿,手指更深入地探进最私密的深处。
下半身仿佛就快要被撕裂般的痛楚,瞳顼却无能为力反抗,任由自己被所恨的人给侵犯的窘境,一再地割噬他的心。
心的深处正在滴血……
等到身下人能完全容纳他的手指,飂便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侧。
他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头,倏地将早已按奈不住的肿胀深深埋入。
密处被更无情的入侵,瞳顼痛得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呻吟,他紧咬着下嘴唇,不让淫秽的声音逸出。
他的举动全落入飂的眼里,一声轻笑,他双手环住他的腰肢,不顾一切来回律动着。
缓缓地抽出再深深的刺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瞳顼的痛感神经。
感觉到自己体内张狂摆动的火热愈来愈胀大,他的意识也在飂每每的侵入下消失殆尽。
「嗯——」瞳顼不禁闷哼出声。
飂满意的笑着,伸出双手再次挑弄瞳顼才刚发泄过的坚挺,轻易地将它包覆住,交互圈弄。
手中的灼热再次有了反应,他疯狂失速在瞳顼体内律动的动作更加热烈。
瞳顼的男性象征被特意的逗弄着,身后还被一再地贯穿,无力的酸痛感遍布他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亦虚软无力,只剩低贱的快感在他脑中流窜。
想要抓住着什么似的,他抬起手抓住飂的手臂。
「啊——」他叫了一声,又再度在飂的手技巧的套弄下解放。
涨红了脸,他撇过头去,巴不得有个洞能让他藏身。
「呵——」
飂的笑声无疑是在嘲笑自己,他正想要反驳,但飂的腰际猛力一挺,无法承受的痛楚让他忘了初衷,只能发出一声声嘤咛。
飂的炽热部位更激动地深入瞳顼体内,双手押着瞳顼的膝盖,他疯狂地摆动着身躯。
一阵强力冲刺后,他毫不客气的发泄在瞳顼体内……
他抱住瞳顼的腰,将他给翻转过去,令他趴在柔软大床上。
抬起瞳顼的臀部,他再次将自己的欲望埋入——
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飂俯身抱住瞳顼的身体,再度开始了热烈的冲撞。
瞳顼趴在轻柔的枕头上,这是和当时一样的交欢姿势……
记忆与现实在他脑中交错着,不变的是一样的痛彻心扉。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他一直以来的梦魇,但身下的疼痛却又是真实得吓人。
再度攀上他火热根源的手,让他无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在飂的抚弄下,他的男性象征又卑贱地燃起了欲望。
亵玩着手中的肿胀,感觉到瞳顼体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飂更疯狂地奋力摆动着腰肢。
在他的抚慰下,知道瞳顼的欲望就快要宣泄而出,他却恶意的压住前端。
「放……放手……」无法发泄,瞳顼不安地动着身子。
「还不行。」飂顺着脊椎由上而下吻咬着他优美的背部,留下一个个细碎的红紫吻痕。
淫靡的空气,濡湿的床单,痛苦又愉悦的呻吟交织着……
不得宣泄的前端被紧紧握住,飂的律动愈渐快速,瞳顼难受的紧咬住下唇。
在飂的一声闷哼后,他又再次在瞳顼体内释放,也同时放开了压制瞳顼火热前端的手。
瞳顼再次被带到高潮,但在他身后贯穿自己的张狂却未曾停止。
他疲累的垂下沉重的眼皮,好累……好累……
意识慢慢地涣散……好像冥冥中有一只手,将他往黑暗的深处拉去……
※ ※ ※
深夜的起居室内传来一声瓷器的碎裂声。
这毫无预兆的声响,从沉寂的后宫寝院中传出,听来格外的吓人。
丽多拉愤怒地又将一个玻璃花瓶摔碎在地,仿佛永远不够她发泄似的,狰狞的脸上清楚显现她的怒气。
「真可惜啊,那可是一对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呢!」
出声的是坐在她对面小沙发上的银发男子。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坐进身后的沙发,思绪飘向她遥远的记忆。
她还记得认识飂是在六年前,当时蓝泽家刚开始和陶盾帝国有所接触,在父亲的介绍下,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在飂众多的兄弟中,虽然他和她同年,但他却是一个沉默冷淡的少年,不和人说话也不想和别人来往。
老实说,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
之后在频繁的接触下,她见到他的次数也相对的增多,也渐渐的了解飂这个人。
几年前在她的强力劝说下,蓝泽家成为飂争夺王位的有力靠山,她深信飂日后一定会是收服整个大陆的王者。
因为他的王者风范、骁勇善战,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本来以为帮助飂夺得王位能拉近自己和他的距离,可是他还是如一座冰封千年的冰山般,对她冷漠以待。
她若有似无的暗示、讨好,未曾融化过飂一丝一毫。
但真正令她伤心的不是他对她的冷漠,而是她意识到他的心中早已驻进了另一个人。
这是她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的,前年己有人提议要进攻克耳涅国,但当那个提议被提出时,飂慌张的表情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可是她仍注意到了,最后那个提议在飂的强烈反对下作罢。
她逼问过他,但他始终不肯承认。
可他闪烁的眼神让她在意着克耳涅,在意那个有着「金色瑰宝」之称的男人!
是她爱他爱得太深,才会答应他的请求,和他配合演出这场联姻的戏。
她还痴心妄想,这是飂想要斩断和那个人的联系。
但事实证明……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自始至终都未曾动摇。
她好后悔,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呵,现在你在这儿生气也没用,他们还不是照样在寝官里快活温存。」银发男子轻狎的说道。
丽多拉朝他射去足以杀死人的目光。
「闭上你的嘴巴,有琴鸣音!」
「丽多拉,你把气出在我身上是没关系。」他不在意的微笑,「不过,要怪就怪当初你不听我的劝告。」
有琴鸣音是蓝泽家众多食客中最得丽多拉赏识的人,而他的聪颖机智让他成为丽多拉身边的军师。
「你别再说了……」她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先别提这个,对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老实说,我还没有想到欸。」
「我可得先提醒妳……」有琴鸣音抬起头,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最好注意一下他们互动的关系,否则很可能会因此撼动蓝泽家在陶盾的地位。」
「不用你说,这点我是不会退让的。」她丽多拉想要的,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那就好。」有琴鸣音起身,向她微微点了个头后,便退了下去。
※ ※ ※
在刺眼的阳光照射下,瞳顼清醒了过来。
张开迷蒙的双眼,他不真切地看着四周,又呆然地望着壁上的挂钟,才发现时间已是隔天的下午。
他抬起手想拨开遮住脸庞的柔顺金发,却牵动了全身上下的痛楚。
该死!
他不住在心中咒骂,想起昨夜淫乱的那一幕。
他在飂的不断侵犯下昏厥过去,但又数次在飂冲刺的疼痛下惊醒……
他不知道被他要了几次,只知道现在自己痛得要命,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令他皱眉。
「你醒了吗?」
从床前传来的声音令他注意到房里不单单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还是出于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之口。
「如果你醒了,就快点去准备!」飂看向他,寒声说。
「准备什么?」瞳顼不懂他的意思。
「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要出发回陶盾了。」
「那么快?」瞳顼吓得坐起身,但身上的痛楚令他倒吸了一口气。
「军队都已经开始在整队了,你也快点去准备吧!」
「为什么要那么急,明天一早再离开不就好了吗?」真悲惨,飂的意思很显然是他得和他一起去陶盾。
「呵,如果你那么想善尽你当玩物的工作,那我当然不介意把出发的时间改成明天。」飂失笑,暧昧的目光直盯着瞳顼。
瞳顼瞬时板起了脸,冷笑道:「不劳你费心,我马上就可以准备好!」
像要证明什么,他不经思考地踏下床,然而一脚才着地,就让他痛得额头沁出冷汗。
他勉强踏出第二只脚,想不到竟脚软地差点摔在地上。
「如何,要不要我帮你啊?」飂出声,语气中带有降此殊荣的意味。
「不要!」
瞳顼倔强的抓住床柱,花了一段时间才站起身。
别想要他接受那个人的帮助!
他迈开沉重的步伐往浴室走去,每跨出一步都让他痛得更加蹙紧眉头。
这段短短的距离,现在却似天边那般遥远。
「你最好快点,我给你半个钟头准备。」飂下了命令,用冷绝的口气。
「是啊,玩物就不是人,连一点休息的权利也没有。」瞳顼自言自语的说。
「你说什么?」
「嗄,我有说什么吗?你听错了吧!」
「是吗?」飂盯着他瞧,一览无遗地欣赏者眼前的诱人风光。
总算注意到飂的焦点所在,瞳顼这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他连忙遮住私密处,「下流!」他涨红了脸,埋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顺便拉一件被单来蔽体。
但他随即放弃了回去拿床单的念头。
都已经走到一半了,他可不想再走一次!
瞳顼只得忍着身下的痛楚,特意迈开比平常大的步伐,以求能快点走到浴室,远离那个人的注视。
终于进到了浴室,他用最大的力气重重的甩上门。
而伴随着关门声的是那令他厌恶的声音——飂从刚开始就发出的大笑声。
※ ※ ※
花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瞳顼总算洗好澡。他也知道飂只给他半个小时,但他真的已经尽量加快速度了,可身上犹带着的酸痛感却总让他的手脚跟不上脑筋运作的速度。
他才刚踏出浴室,就被飂给凌空抱起,他不免惊呼:「哇,你要做什么啊!」
「做什么?今天是你在克耳涅的最后一天吧!」飂边说边往门外走去。
「我知道……」他深深一个呼吸,垂下了羽睫。就是因为如此,他多么希望,时间能过的慢一点,甚至最好能就此冻结。
「既然是最后一天,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去见你母亲一面,这对你这个玩物来说已经够仁慈了。」
瞳顼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