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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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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见女朋友?”林子明打趣道。
  “不,一个朋友而已。”蔺今充其量也只能算易建明上过两次床的炮友而已,但这并不妨碍他为他揪心。
  林子明不再说话,踩下油门提速。很快就到达蔺今的公寓,易建明道过谢后立刻跳下车跑了进去。他的外套没有扣上,随风招展着,林子明的叮嘱被远远丢在了身后的风里。
  “祝你好运,Boy!别忘了欠我的酒。”
  林子明望着他的身影微笑,向上的嘴角瞬间凝固,望着男孩的背影消失在合上的电梯门里,他紧紧咬住下唇,目光冰凉,瞳孔缩紧。
  
  “继续享受活罪吧,蔺今。
  难不成这只小鸽子还真的爱上了你?罪人还怎么有资格拥有爱情?
  醒来后第一个念的是我的名字?康复后第一个要见的却是易建明?
  Red,难道你也被他蛊惑了么?”
  
  蔺今懒懒地躺在床上,他刚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他梦见以前住的房子,走廊西头的楼梯转角的房间,窗子开的很高,所以照进去的光线全都投在很远的地方,形成一大块一大块方形的光斑,唇红齿白的小男孩单脚在光斑里跳房子。他梦到自己躲在角落里第一千次窥视小明放学回家的样子,结果不小心发现阴影里,纠缠拥抱的两个身影。
  
  伤口还有点钝钝的痛,若儒说给自己去买点消夜,刚刚离去。说到消夜,他开始有点怀念那晚易建明做的汤面。
  十多年前的那场意外,让他在今后漫长的时间里不愿再相信包括他自己的任何人,不断地怀疑又推翻,却唯独在脆弱的神经里,偏执地相信这个给过他一丝温暖的,一碗热汤面的少年。
  门铃的脆响惊醒了蔺今凌乱的思绪,挣扎着起来开门,疼。这个粗心的秦若儒摆明了想要了他的老命。
  蔺今忍着痛扭开锁,少年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晶亮的汗珠挂在鼻尖,他的双颊由于奔跑而显示出瑰丽的玫红,眼睛湿润得宛如黑曜石般闪亮,美得令人惊叹。
  蔺今一把拉过他按倒在墙上,咬上他石榴般红润的唇,并不急切深入,却力道凶猛狠狠亲吻,易建明沉默地任他轻薄,待蔺今喘不过气,不济地倒下时才一把扶住他。
  “果然是色坯!都成这样了还要搞我!”易建明看着蔺今骂道,他苍白的脸色,形骨锁立,颧骨高高地隆起,似乎一阵风都可以吹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你怎么来了?”蔺今笑眯眯地靠在易建明身上。
  “去你的,来看你这老不死的不正经死了没有。”易建明接过话头,抚摸上他峭立的锁骨。
  “绕口令呢?我是很正经地,死不也肯老。”蔺今大笑,干脆把全副重量压在男孩的身上,自刚才见到他的那一刻,仿佛全世界的花儿都一齐开放了。
  “为什么是死了也不肯老,你够老了。”把他抱了起来,这才发现,男人已经轻得如一片羽毛般没有重量。
  “要是老了可就配不上你了。”蔺今感受着易建明温柔的动作轻轻回答。
  “油嘴滑舌,老色鬼!病人要有病人的样子!”
  他抱着蔺今回到卧室,把他重新狠狠塞到被子里,掖好被角,顺便连着被子一块拥住他单薄的身体。
  “正经话,易建明,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蔺今在一片温暖中轻轻地说,然后再次缓缓睡去。
  “大叔,我也是。”过了好久,凝视着男人的平静睡颜,在排山倒海的困意来袭之前,易建明喃喃地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奥运期间不定时更新会稍慢,但一般都会在晚上,祝大家奥运同乐,看文Happy,多多支持哈! 
                  embarrass
  蔺今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闭着眼,茫然若失地四处摸索易建明的手指,却便寻不着,轻轻叹息,难道昨晚是做梦么?花朵般绽开的嘴唇,温暖的体温,那么真实。
  厚窗帘完全透不过光线,房间依旧黑暗安全,他只能听到窗外远处的鸟鸣和房间里有人来回走动的声响。
  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地发不出声音。有人推开房门,光线漏进来,非常刺眼。
  “蔺今,你打算这样一直睡到天荒地老么?快起来吃东西。”秦若儒一把掀起他条件反射蒙住脸的被子大声说。
  “让我再睡会,就一会。”蔺今伸出一指冲对方摇了摇,打了个呵欠,把脸深深埋入枕头里。
  “别睡了!有人要来看你。”若儒铁了心叫他起床,干脆连枕头也夺了过来。
  “真是魔鬼,虐待伤员!”蔺今无奈,只好软软地坐起来,勉强支撑着孱弱的身体蹭到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
  他冲着镜子里形容枯槁的自己摇摇头。
  “我的眼袋都出来了!睡眠不足!”
  “你那是睡肿了,适量活动对伤口恢复有益。”
  蔺今对若儒的执拗无可奈何,他婆妈起来简直事无巨细到令人发指。
  等梳洗停当后,安坐到餐桌前,秦若儒把热气腾腾的豆浆和黄灿灿的油条端上了桌。豆浆特有的滑腻香醇让蔺今不由胃口大开,抓起油条就塞到嘴里。
  “若儒真是谢谢。你要喝么?”蔺今望着直勾勾盯住自己的经纪人突然有点发悚。
  若儒看着蔺今狼吞虎咽的样子,看他满足地把半根油条揉进嘴里,细细咀嚼,眯起眼睛。迥异于平日的严肃冷漠,有点说不出的可爱。
  “别客气,其实这些都是你的小朋友走之前特意买的,他不让我叫醒你。你这么说,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去拿碗。”说着就站了起来。
  “啊?你还是别喝了,我好像还没好,小心传染啊。”蔺今猛地按住若儒的肩膀,原来不是梦,他还给我买早餐,蔺今长长舒了口气,甜蜜的感觉顺着温暖的豆浆在心底慢慢晕染开来。
  “咦?我第一次听说脾脏受伤还会被传染的。”秦若儒挑起眉毛玩味地反驳。舍不得就舍不得呗,扯这种骗小孩的烂理由。
  “好了,那小子他人呢?”怎么我一起来就失踪了。蔺今纳闷,好像田螺姑娘啊。
  “说是去上班了,人家还有工作的。但是他说稍晚点再来看你。”受不了对方的陶醉表情,若儒有点反胃。
  “哦。”
  听说易建明为会再来看望自己,蔺今觉得一阵莫名地开心,但是他此刻却不在,又有一股淡淡的遗憾,至少晚上可以再见吧,真是令人欢喜。
  “这么舍不得,干脆把他包养得了,这小子长的美型个性又贴心。”秦若儒继续调侃这个比平日感性了不少的大明星。
  “秦大经纪人,我怎么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满肚子都是些欺男霸女的思想。”
  “No,No,No,欺男霸女不敢,偶尔怂恿禁欲狠了的某人男欢男爱一番又何妨?”
  “男欢……你……”今天的若儒似乎心情各外好,不停地打趣加打击。
  “好了,好了,快去换衣服。10点钟有客人来看你。”见蔺今的双眉已经拧起,秦若儒连忙转移话题。
  “生病不谈公事,不接受采访,不见圈内人,我的规矩,你忘了?”蔺今推开碗筷就往卧室走去。
  “不是采访,也不是圈内人,是Jarry Lin说要看看你。”若儒亦步亦循地跟着他,看着蔺今故意严肃紧绷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貌似我和这位林先生总共没说到到三句话,根本不熟吧,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你的偶像?”
  蔺今闻言满脸黑线一屁股坐到床上,他实在不想再见那个人,上次和这个人的短暂相处,他所带来的冲击并不亚于易建明。
  “但是人家是专门来看你。”若儒帮他拉开紧闭的窗帘。
  “顺便再帮你们联络感情?秦若儒!我要跟公司投诉!以权谋私的家伙!”蔺今恼怒地操起床上的枕头扔了过去。
  “呵呵,好了,好了,快点换装!”
  “你!”……
  两个人男人在卧室里嬉笑怒骂,一个举一堆着衣服追,一个懒懒地穿着睡衣四处躲。
  窗外的阳光明晃晃地撞了进来,27层往上望,是白色如同温暖棉絮搬的云层。
  真是好天气。
  
  Jarry Lin到来的时候依然戴着那副几乎可以遮住半张脸的黑框眼镜,他礼貌地向蔺今欠欠身,长发顺势倾泻到双臂上。
  “我听说您这次伤势很严重,所以特意恳求秦先生让我来探病。没有给您带来什么不便吧?”
  男人的目光被隐匿在镜片后不甚清晰。蔺今觉得他的礼貌带着冷冷的疏离,第一次见面时那种要命的熟悉感依然挥之不去,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冲动,想要上前去取下他的眼睛,认认真真端详他的脸,究竟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一张。
  Jarry望着大病初愈的男人,他逆光站在空旷的客厅里,那么瘦削单薄,但是至少比在大连看到时多了好几分活力。
  “哪里?我应该高兴才是。你的配乐给电影加了不少分。”其实更高兴地该是某位超级大粉丝吧,蔺今实在想不出大师此次探病的目的,。
  Jarry的礼物是一大束白色马蹄莲,鲜嫩的布满露珠的雪白花束,喇叭状的花冠配合着粗大的黄|色花蕊。这是蔺今母亲最爱的一种花,她常常早起去鲜花市场买上一大束,插在玻璃瓶里,摇曳着清秀的绚丽,但是马蹄莲也是一种极端娇贵的花朵,有时候不过两夜就已经暗黄萎谢,易逝的美丽让人遗憾不已。
  当Jarry把一大捧还带着露水的花束交到蔺今手中时,他蓦地怔忡了一好会儿。洁白的手指下翠绿的茎杆颜色分明。长发男人勾起唇角暧昧地冲自己微笑着。一种莫名熟悉的气息。
  若儒把花插进了宽口玻璃杯,过长的茎杆弯下腰来,水珠一颗颗顺着花瓣淌落,打湿了桌面,仿佛是女人流不尽眼泪。
  
  “蔺先生,这样的事情您经常遇到么?恕我冒昧。我是说被Fans骚扰的事情。”Jarry突然问道。
  “呵呵,这也算是演员工作危机之一,不过,我还没有那些俊美偶像那么受欢迎。这次纯属意外。”隔着镜片却依然有这强烈的被目光扫描的感觉,蔺今有些不舒服,他低着头,避免看到这个男人的脸。
  “这样的Fans不可怕么?我觉得被人爱到想要杀死确实很可怕。”
  “年轻的时候谁没有过激烈的爱情,也许过于浓烈,但是我想时间过了自然就不会再这样了。”
  “哦?那您年轻的时候呢?有没有爱得想要杀死某人的冲动?”Jarry无视若儒一再警示的眼神,固执地用貌似客气的语气继续发问。
  蔺今沉默下来,他伸手抚上柔嫩的花瓣,拈起一颗下滑的水滴,阳光下透明的水珠宛如水晶球,折射出千万种光彩。
  “大概是有过的,却也不过是一段注定蒸发的过去罢了。”良久,他听到自己平淡无波的声音。
  年少的时候,人总是生活在巨大的幻觉中,老去,意味着幻觉渐失,所有惊心动魄和荡气回肠,也不过是当年执意沉溺的春梦一场而已。
  蔺今看着对面认真凝视着自己的男人,他的目光深邃而幽远,隔着镜片,宛如一把冰凉的匕首,直直刺过来。让他想起很多年前,男孩从不设防的目光,在无数的夜里如水草一般缠绕在梦里。
  Jarry也盯着蔺今,他的眼睛闪避着自己的,手指开始神经质的叩击桌面,发出笃笃悠悠的轻响。
  
  不管怎么样,你都没法对视我的,眼睛。
  
  一时气氛变得凝滞起来,三个男人端坐客厅,却是无语。他们中间,静静搁着三杯装满澄清白开水的玻璃杯。
  20分钟后。
  Jarry适时的站来道别,蔺今被他的动作惊得怦然站起,腿一软,一个不稳推翻了一只玻璃杯,水迅速淌满了整张桌子,流上Jarry的手背,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啊,对不起!”他忙不迭地道歉。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男人都会失控?
  “蔺今你别动,我先送Jarry下去,桌子呆会再擦。”若儒被他们之间奇异的气场所惑,见这幅情景,连忙站起来打圆场。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里,头顶的白炽灯管惨白地亮着,指示灯不断闪动,一层又一层,他们在静默中感受着身体飞速下坠。
  “原来,他还是忘记我了。这么多年,痛的始终只得我一个人。不能原谅。”
  Jarry语调低低地说,他拉掉了发圈,每一次沮丧的时候,他都习惯性地解开头发,任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半张脸。
  若儒没有说话,他从背后拥住他,很轻很轻的抱着,把手指伸入他的发间,慢慢的把头放在他肩上。狭小的空间里Jarry紧紧靠着若儒的身体深深攫取着温暖。
  “你啊,究竟想证明些什么呢?”他没有抬头,却听到若儒的深深的叹息,随后温热的唇倾轧过来。
  Jarry没有回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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