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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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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儒知道易建明前几日应该和蔺今在一块,所以他不死心接着再问,
  “那昨天晚上呢?”
  “昨晚?压根没有回来,不过有个高个子戴墨镜的男人来找过他。”Owner仔细回想起昨晚的男人,与夜色融成一体的黑衣,好死不死的还戴个墨镜遮脸,活像个黑社会,和今天这彬彬有礼的家伙简直是黑白两极。
  “长发艺术家,墨镜黑社会,西装白领,这都些什么朋友啊?”
  Owner在心里直犯嘀咕却不小心说出了声,连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吐吐舌头。
  秦若儒听到耳朵里,不免失笑,如果你知道再加上大个明星,那岂不是会大跌眼镜?
  关键是,这个黑衣人是谁呢?
  “老板,他会不会回老家了?您知道他老家是哪里的么?”继续刨根问底。
  “拜托啊,你查户口啊!不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还烦着呢,死小子前些日子威胁我想放假。我上哪去找调酒师啊!”Owner清洁完了玻璃幕墙,耐心也渐渐被磨尽。
  
  若儒看实在套不出什么线索,只好向他道谢告辞,顺便留下名片交代如果小易回来务必请他联系自己。看此人豪放的气度,应该不至于有所隐瞒。
  他走进车里,并没有立刻发动引擎,只是精疲力竭地靠在座椅上喘息,用力挤按一下睛明|穴,放松身体,从口袋里掏出Jarry的手机反复磨挲,渐渐陷入深思。
  Jarry,黑衣男人,易歆,蔺今,所有看似毫无关联的人,全都汇集到一个焦点上,那就是
  ————易建明。
  秦若儒眼前浮现起少年姣好的脸庞,幽深的眼睛,陷入更深的迷惑。
  这个少年的背后隐藏着什么?Jarry和易歆的失踪是巧合么?黑衣男人的来访和他们是否有关系?
  还有树林里的种种迹象表明有除了Jarry和易歆以外第三或者第四人的存在。
  那么易建明,你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中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还有蔺今,你接近他是否和Jarry一样别有目的?
  一切的一切好像一张大网兜头笼罩了下来,在这一片迷雾当中,自己究竟是被摆布的棋子还是勿落陷阱的旁人呢?
  上午短短的几小时,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让秦若儒几近崩溃。
  他打开抽屉,拿出蔺今遗在里面的烟抽了起来。他是从来不抽烟,至少秦大经纪人是从来不会抽烟的,但是Red Qin会,用力深吸一口,当烟雾从鼻腔喷出,秦若儒慢慢眯起了眼睛,狭长的眼角闪动着睿智的光芒,将还未燃尽的半截香烟丢弃到窗外,果断的发动汽车。
  显然他已经有了主意。
  第一个要做的,就是细致地调查易建明。
  以前不想Jarry报复,总是向他传递敷衍的信息,因为心疼他无处发泄的痛苦,总是维持着逆来顺受的懦弱表面。
  但是现在不一样,不管最终Boss是谁,既然惹到了我一心要保护的人,那就等于是挑战了我作为Red Qin的高贵尊严。
  不管,你是谁,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Red Qin是谁? 
                  waiting for the crisis
  易建明觉得自己自从再次进入孟家大宅,整个人就开始变得软弱忧郁起来,仿佛化身成一个吟游诗人,避开所有的仆从保镖,沉默地在这座大宅子里游荡。穿过无数长廊,踱步到中庭,走过蜿蜒迤逦的曲桥到池塘中的小亭子坐着发呆,一手托腮,眼光迷离,一整个下午都是如此。
  江南的雨水总是如此充沛,不徐不疾,阵势密集,它们不眠不休地落了整整一个白天。他坐在亭子里,遥望远处屋顶烟雾般的春雨。一直到傍晚,孟矣昶也没有回来,连带蒋思凡也不见踪影,他一个人默默吃了一餐食不知味的晚饭。
  易建明并不在意那个人去了哪里。其实还能去哪里呢?孟矣昶的生活就是无休无止地算计他人,又时刻抵御被他人算计。一如当年,他用尽心机算计自己的家人一样,他高傲的自尊不允许被他人辜负,不允许身边的人事脱离自己的掌控。孟矣昶以及他背后的整个孟氏就像是个巨大的黑洞,吞噬霸占毁坏,无所不用其极。这个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珍惜,更遑论亲情。
  可偏偏是这样的一个有着残酷凛冽内心的人,他的外在却是如此的飘逸雅致,风度翩翩无懈可击,不露半点阴冷戾气,仿佛是位高雅的艺术家,而不是个暴力的黑社会。
  晚餐后,易建明回到在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在等,等待雨停,等待天黑,等待着。如果那个洞还在,我一定要逃出去,给大叔打电话,他只是这样想着,目光炯炯地端坐窗前。
  雨势渐渐小了,天空泛着一丝入夜前最清亮而洗练的光,一道细细的白线把它割裂成两部分,左边疏淡的云层下泛出道道霞光,右边已经陷入暗蓝显出半个月亮的白影。
  易建明望着它们,屏住呼吸,桌上的小座钟秒针嘀嗒的轻响异常地清晰,现在是晚上6点。
  
  秦若儒开着车,高速公路上在这个时间段的车不多,这一段路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疾行,有汗水从额头渗出,他只是任它们淌下来。天快黑了,最后一道晚霞也慢慢西沉下去。路边的巨大广告牌亮起,Jarry已经失踪近8小时,杳无音信,就像是平地蒸发一样消失无影。他不死心地给他的经纪人打电话,去他所有可能去的地方,最终一无所获。
  同时失踪的还有易建明叔侄,也许,接下来失踪的就是自己,他这样预感到。
  7点15分。第N次看表。
  他的手表是一款很庞大的男装表,BAUME& MERCIER的银灰色简洁设计。23岁时,Jarry所赠的生日礼物,已经戴了很久,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一直喜欢庞大的东西。也许那是可以带来安全感的唯一方式。在秦若儒心里,手表并不仅是简单的报时工具。那里面承载着仓促时光的流逝和始终无法逆转的命运。呵。太沉重了,就快要把手腕压断。
  也许的确因为过于沉重,很多男人不喜欢戴手表,比如蔺今,
  还比如现在要去见的那个人。他永远只配怀表,思考的时候会习惯性地磨挲它。
  现在每当秒针移动一格,Jarry的处境也许就更严峻一分,他大力踩踏油门,感到自己已经渐渐无法保持相对的冷静。
  他利用手边所有的情报网,加之以前的调查结果,只挖出易建明和走私大枭孟矣昶关系微妙,孟矣昶对易建明似乎很是关注,曾经暗中请私家侦探寻找过他。
  那么首先,就从孟矣昶开始入手。
  很多年前秦若儒曾在公司尾牙的酒会上见过这个男人,当时他作为总裁的好友出席。电影公司卖的是胶片,赚的是票房,和黑社会一样不外是生意人,做生意嘛,当然得有些黑白两道负责疏通的朋友,所以总裁有这样身份特殊的好友也不足为奇。
  第一见面,孟矣昶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的个子不高,相貌也不见得有多狰狞或者俊美,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无法让人忽略的气质,非常清新的气质。在西式的酒会上坦然称自己不善酒只喜茶,让手下拿出自备的碧螺春去冲泡。在所有俊男美女都在寒暄打望觥筹交错的背景下,他一个人跑到阳台独自品茗。月光银练一般倾泻下来,他一手磨挲着怀表,一手端着茶杯,表情有些寂寥地凭栏远眺。
  秦若儒隔着人群远远望着他,有风吹来,他的额发衣衫也随之轻摆,我欲乘风归去。
  真的不像是个黑社会,反而比大厅内酒酣耳热的所谓的明星们更富艺术气质。
  秦若儒捏紧得来不易的写着孟家地址的字条,暗暗叹息。
  这样一个人,和易建明又会有什么关系?贸然去拜访,会不会吃闭门羹?
  
  “你到底是谁?”一盆凉水浇下来,刺激得皮肤一阵阵痉挛,大概有风从外面吹拂进来,初春的晚风,冰凉的。
  Jarry一个激灵,从沉眠中挣扎醒来。好冷,他这才发现身上的外套不翼而飞,薄薄的衬衫被冰凉的水贴在身上。风一吹,就像贴着冰块一样寒冷噬骨。
  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大的浴缸里,似乎是很普通的酒店套房的浴室。窗子大敞,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浴室的灯光刺眼的惨白,让他不自觉眯缝起眼睛。
  挣扎一下,发现全身酸痛无比,头发湿漉漉贴在后颈,粘腻腻的感觉极为不爽。
  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手里捏着莲蓬头正向他脸上喷水。
  “哈,臭小子,终于醒了啊!”粗嘎的声音响在头顶,刺耳之极。
  “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扭动一下身体,发现根本没有一丝力气,Jarry只好放弃,把白天所有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自己去乐生见易歆,然后被不知身份的黑衣男人打晕,接着醒来就在这里。那么易歆去了哪里?
  “放开我!易歆,你们把他弄哪去了?”Jarry猛地坐起来发问,但是全身绵软无比,使他又立刻后仰,脑袋重重磕在墙上,疼。
  “ 哪有那么多问题,我是在问你!你说不说!”看到他完全不合作自说自话的态度,男人有些怒不可歇地抡起莲蓬头甩过来。Jarry见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由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护住头。
  “住手!”一把低低的男声响起,音调并不高,但是其中蕴含着不怒自威的力量成功制止了男人的暴力行为。
  “Jarry Lin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并不是犯人。你给我出去!”
  Jarry抬起头来,看到一个穿唐装的男人站在门边训斥着,依然声量不大却也听不出有多大的怒气,但是却让刚才的男人颤抖得魂不附体一溜烟跑了出去。
  他走近Jarry,轻柔地把他的头抬上浴缸边缘放下,好让他更舒服一点。
  “你是谁?”有些疑惑地开口,Jarry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像火在烧,嗓音嘶哑,说不出话来。
  “鄙人姓孟,非常抱歉,我想问的是,您为什么出现在乐生,易歆和大师您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男人轻轻回答,顺便招手让手下拿了杯水递给Jarry。
  “老实说,我的目标只是易歆,您是意外中的意外,但我现在才知道,您还是个了不得的音乐家呢。”他微笑着,接着补充。
  “因为他是易建明的叔叔。”Jarry不客气地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之后喘息着简单回答。
  “你认识易建明?”孟矣昶有点吃惊。
  “哈,你不是应该调查过易建明么?连他身边有谁都不知道?”Jarry发现对方讶异的表情,挑衅地笑着。
  “那么劳烦您告诉我,他身边有哪些人?”孟矣昶依然有礼有节地询问,只是在Jarry看不到的角度,他的手指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你这算是请求我?还是审问我?”Jarry好整以暇的舒展身体,望着孟矣昶微笑。
  “你们给我买两套衣服来给林先生换洗,另外打电话给酒店叫他们送晚餐上来。”孟矣昶站起身,迅速吩咐手下。
  “这样,可以了么?”
  “不可以,第一,我在哪里?第二,易歆易建明在哪里?第三,你究竟是谁?第四,放了我!回答我这三个问题并做到第四点,否则我什么也不会说。”
  Jarry见男人放软的态度,料定他的软肋就是易建明,便肆无忌惮地开始提出要求。
  孟矣昶听后,眉头抽搐了一下,眼底漫出轻微的怒气。下垂的手臂开始颤动,竭力抑制愤怒。
  “孟先生,别想着用你们黑社会那一套对我动粗,或者威胁,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更没爱人,你的那套对我没有用。况且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失踪或许能引起轩然大波。回答我的问题,也许之后我的情报会带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Jarry并不惧怕他,打量男人的外表,看起来斯文优雅,但是大概和自己一样,温雅的外表下,脉动的血管里流淌地是暴戾的血液。
  “在您说实话前,我自是不会放您。您现在孟家的地界里,易歆他们都被我安置得很妥当,可惜到底是小男孩并不乖顺,所以我抓了易歆过来以示提点,我是谁,这一点您不必知道。”孟矣昶的怒气在Jarry的话落音后隐去了不少,并立刻恢复冷静。
  “这一点,我必须知道!”Jarry从浴缸里奋力站起来,打断他的话。
  “好吧,我是易建明的舅舅。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孟矣昶伸手扶起他的肩膀,沉吟了半响,终于说出。
  “真的么?那么,舅舅,您或许可以去打听一下大明星蔺今先生,相信一定会让您大跌眼镜。” 
  Jarry费力地站起来,伸手拍上他的肩膀,贴近男人的耳边笑着说,他的声音因为虚弱而嘶哑不已,但听在孟矣昶耳朵里,却诅咒般充满了恶意。
  “那这一切于您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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