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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擦身而过,猛又是“轰”的一声,清微老头的尖叫冲破结界、痛彻心扉:“贫道的山门恩恩恩恩——”
另一方向,拆迁队队长重楼青筋暴起,扑过去用老子蹂躏景小天的手法一把揪住拆迁队副队长烛龙领口,怒喝:“你、敢再说一遍!”
烛龙蛋蛋一笑,被重楼一双血红的眼死死盯着,却像并不怎么着慌,掸了掸风里揉乱的长衣,十分无辜的眨眨眼,摊手:“……急什么?本尊这个方法不好么?封印锁妖塔最稳妥的便是五灵并用,用五灵珠……哈,水灵珠眼下如何,魔尊应当心中有数——现如今本尊是水灵,小混蛋是雷灵,魔尊是火灵,你家那个是风灵,便只缺一个土灵,你我倘若以四灵占四象之位压阵,单单调用中央那人的土灵之力,封印区区一个锁妖塔有什么打紧?依本尊说,但凡魔尊去把麾下土魔兽捉来,望锁妖塔门上这么一贴……”白牙一呲,很是阴险的笑将起来。
重楼脸色难看至极,怒道:“凭什么本座去抓?!”
烛龙“啧啧”两声,好整以暇道:“哈,这是什么话,锁妖塔是谁毁坏的?难道还是本尊?”
重楼咬牙切齿把烛龙往死里瞪,一直瞪到老子几乎以为他老人家即将咆哮马上身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自杀了,丫却抽搐着一张脸恨恨松了手,别过身子一甩臂刀:“——不去!太恶心了!要去你去!”
烛龙冷笑:“你嫌恶心本尊便不嫌?将功补过原是正理,那土魔兽形相如此……如此不堪,魔尊不去捉,莫非竟要本尊屈尊纡贵亲自动手不成?”
老子默默跟景天对视一眼,松手。
……咳咳,那啥,难怪打起来鸟。
现在想想,当年土魔兽的光辉事迹,最早还是飞蓬讲给我听的——那阵子这家伙还没落凡,冰块脸素来话少,有一回在神魔之井让重楼灌得酩酊大醉扶不住墙,被老子拖回神树时居然反常的絮絮叨叨罗嗦了一路:他说魔界那帮家伙一个个奇怪得很,整日无所事事净知道拖着别人打架;打架就打架吧,偏偏打架的时候穿得跟红包套一样,生怕晃不瞎旁人的眼睛;穿得像红包套就像红包套吧,偏偏打完架还非让人陪着喝酒不可;喝酒就喝酒吧,偏偏喝多了就耍酒疯,死命把手往人衣服里扒,不信?不信你看我的卷云袍,两个袖子都是那红毛喝多了拽下去的……咳,扯远了扯远了。
他话题后来渐渐就拐到对魔界居民行为模式的经验主义探讨上,靠着老子肩膀缓了会儿酒劲,又说其实魔界的怪习惯都是上行下效。比如魔帝神农陛下,最大的爱好就是孜孜不倦培育各色六界珍稀动植物,其中有个叫土魔兽的,长相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感人至深,当年神魔大战一露面,连女娲娘娘都掩面泪奔了,要不是我主羲皇定力强大,神界天兵天将难逃团灭的下场——不单神界,后来魔界也实在容不下土魔兽漫山遍野的污染视听,当年尚存的几大魔尊忍无可忍直接逼宫,终于动用行政力量将土魔兽关起来彻底河蟹鸟……
半空之中,烛龙袍袖轻展,依旧侃侃而谈:“……好罢,若是魔尊不愿出手擒下土魔兽,那便只得动用五灵珠之力——魔尊也知,水灵珠的下落与女娲后人牵扯甚大,贸然动用,非死即伤。此刻女娲娘娘已然脱离东海,若是他老人家追究起来,哼哼哼哼……”
重楼一张苍白的脸由绿转青由青而黑,只可惜鉴于脸皮厚度的差距,打嘴架从来不是我家长虫的对手,这会儿也不知是无言以对还是插不上话,被长虫一串儿摇曳生姿的“哼哼哼哼”哼到最后,干脆连嘴里的“滚“字都省了。老子正觉得该魔尊的缄默很有些深不可测非同寻常,却见重楼陡然抬眼,两颊刻纹顷刻暴涨至发际,眉心灵印骤然生出一角,发丝眼眸已成金红!
这一下纵使老子安然若素处变不惊比当年伏羲定力还强大,骇然失色之下也不由得一爪子掐上景小天脖子暗叫一声完了完了——TMD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叫你个死不要脸的嘴贱,人家重楼平时跟你打得灰头土脸那是兄友弟恭没事儿让着你,动真格的你丫打得过他么?甭说重楼有一阵天天跟飞蓬千锤百炼你丫就一宅龙,哪怕按设定你一仙剑四的阶段小BOSS拿什么跟人家仙三总BOSS比啊啊啊怎么就不长记性你!!!???
忽听倍伐“嘿”的笑了一声,拖长声音道:“……果然是兄友弟恭,好得很,好得很,难得一见。”
他声音清清朗朗,老子结界隔断出的一片安静中一字一句听得异常分明。有道是长留山白帝家的倍老二从来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添油加醋挑拨离间没火点火有火扇风这种缺德事一向纯属无比,当然效果也不是一般的立竿见影——一瞬间只听重楼暴喝一声,金光一闪,冲着因为他老人家超级赛亚人变身而愈发显得单薄羸弱(?)的我家长虫就冲鸟上去。
就在这个至关紧要的危急时刻,老子八百年不爆发一次的小宇宙终于厚积而薄发,往重楼方向抡出景小天的同时,扑上去一脚把倍老二也踹进了战场:“——想啥呢!拉架啊!在不拉架待会儿神魔大战了!小天MT二哥输出,老子给你们加盾刷血——MT拉住!!!”
……然而,阻止这场战争的,并不是老子。
事后景小天总结,尽管他十分希望他家红毛魔尊能把某条长虫胖揍一顿,但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他宁可和老子分工协力一人一只打包扛走,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迅速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进度条跳回蜀山之巅那场血肉横飞的战斗。就在重楼收手不住长虫招架不住景天拉不住倍伐抓不住老子刷不住的关键时刻,一刹那整个蜀山天光乍亮云开雾散,云涡之上无尽不知来处的琉璃色暖光倾泻而下,吉祥止止、香花阵阵。
白衣的女神娥眉淡扫,只一眼间,倾尽天下。
“……孤道是谁,打起架来如此轰轰烈烈,原来竟是你们——小楼,干什么急赤白脸的?早听说你要抢了小龙回魔宫去,三千年不见,如何还未得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论文,更新问题上请多多包涵~
另:圣诞特辑偶如果写楼哥长虫兄弟护攻文,各位大大的意见是虾米(不许殴打!!!!!)?
119、一百一十二、女娲娘娘 。。。
姓名:女娲
别名:娲皇氏、娘娘、东海那位、不可说娘娘
危险等级:S+
经常出没地点:东海海底、苗疆、天庭、魔尊寝宫、东夷大渚泽、不周山、月老阁、天(魔)同会总部
亲属:天帝伏羲(已被逼死)、魔帝神农(传说中已被吓疯)、东皇太一(离家出走)、烛龙、重楼(离家出走)、风后(已自我毁灭)、少昊己鸷(已解除亲属关系)
必杀技: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其它未知
应对措施:泪奔、瞬移(注:如果无法在半分钟内逃脱请尽早自杀或在沉默中爆发,以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沉默中灭亡)
——摘自《六界生存手册》2012版第1页,六界生存委员会(简称生委)编著。主编:己庚、云天青、景天、慕容紫英,特别鸣谢:六界醋桶联盟(简称桶联)。
千万年来为千万人传唱的女娲娘娘一如传唱中的美丽,眼若流波,衣如卷霓,五灵轮转的神光中超逸绝伫飘摇降世,透过纷飞的花雨,便只见长佩陆离、广袖旖旎——她周身衣衫仍旧新雪也似的皓白,发丝高挽,依稀却打出片极其耀眼的深黑,眉眼朦胧,仪态清真,容华尽丽,莫可逼视,仿佛只那么一眼,已足教人惊心动魄、目断魂销。
——重楼惊心,景天动魄,长虫目断,老子魂销。
大美人娘娘徐徐踏过流玉般的杳霭,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神情慵懒,淡不可收:“呵,你们兄弟两个自来好精神……小龙,怎么不呆不周山了?啊,是了,前几日孤在东海遇见几个误闯的小孩儿,才说了几句话,便发觉其中一个带着你的龙息、另一个胸口嵌了片烛龙逆鳞在。这般拈花惹草生冷不忌,也难怪小楼等不及神魔大战便大打出手。”说着微微笑了一笑。
她老人家撂话自来威力无比,一句话劈落大地,烛龙重楼同时鼻歪眼斜。老子一口血没咽下去呛在嗓子眼里,咳嗽半天差点顺不过气,隐约听见唐雪见很是惊喜的“咦”了一声,一扭头,便闻到景小天心口的焦糊味。
身为喷雷派的另一代表人物,烛龙脸大皮厚,表现远比我们几个没出息的蛋腚许多。抬手揉了揉几乎被大美人娘娘闪瞎的氪金狗眼,丫借着这么一缓的时机,脸上已然勉勉强强重新挤出三分笑来:“臣自家琐事不劳娘娘费心娘娘此来蜀山必有要事臣不便叨扰告退。”左手一扯老子右手“唰”地豁开一道空间法阵,脚底抹油,见机便溜。
不料下有对策上有政策,大美人娘娘明显也是个残害天下无敌手的厉害角色,广袖轻挥间一道神力扩散开来,顷刻幻灭了长虫的逃亡大计:“无妨,你与孤千年未见,留下陪孤说话便是。孤记得你身后那小凤凰是己鸷的 儿子罢?呵,这小傻鸟虽是好脾气没什么心眼,长留山从上到下却是个个护短,仔细做爹的领了人家一群兄弟杀上不周去——不过你那小凤凰一团毛球儿,肚皮软乎乎的尽是绒毛,倒是当真好摸。”
长虫努力保持的蛋腚造型“嘎嘣”一声脆响,整个人一瞬间绿了:“娘娘……你什么意思?!”
大美人娘娘若无其事的摆手:“无他,原是当初同伏羲怄气,积年的旧愿罢了。”目光轻轻转动,越过烛龙身形,堪堪却定在老子眉心。
她目光娴静安恬,一对眸子黑黢黢的全照不见天光,眼梢流落的一点颜色便如同那日在东海结界,似是悲悯似是叹息。老子嘴里苦得发干,也没记住当时究竟怎么想的,张口先叫了声“娘娘”,叫完了却又讲不出别的,只觉隐在额头的凤皇印被她盯得隐隐生疼,但心里到底堵了口气在,便也那么硬着骨头瞪眼死撑,竭尽全力、死命死命的撑。
然而大美人娘娘却淡淡一笑移开了眼,娥眉轻颦,转向景小天道:“……干什么如此畏孤,莫非孤便吃了你不成?——唉,六千年前孤已亲口解释过,玄女丫头那篇‘桂酿飘香魔尊情场得意;剑染残红将军酒后失身’并非孤的授意,你偏是无论如何不信。”说罢缓缓摇头,神宇间无奈到了极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景小天两眼翻白一声抽噎,估计哪怕晕菜提不起劲儿来。
他小孩儿一张巴掌大的脸透明似的惨淡,连同身前恢复正常状态的重楼都红得很是颓败萎靡黯然销魂。老子一时没转别的念头,傻乎乎依旧望着大美人娘娘,呆了好一阵子,才蓦然想起这么个开口闭口失身来失身去的妖孽段子,于老子自己,倒是并不陌生。
……不周山烛龙偿夙愿,长留宫雏凤险失身。
他娘的,可不是么。
想着想着便不住斜眼去瞟烛龙,谁知那长虫也正盯着老子发怔,冷不丁四只眼睛撞在一处,彼此不由齐齐一愣——终是烛龙先绿着脸笑起来,笑到半途,便叹了口气。
——那日轮回井畔忘川如血,隔河相看,彼岸花花事酴醾。老子当时躁狂,那情景从来没刻意记过,而今记忆中褪却了颜色,却当真如同某卷横轴上眉目依稀的信笔肖像,洗罢旧事,未知如今。
烛龙瞳色溟涬,表情扎眼一如曾经。老子低了头,见脚底下雷障里蜀山不明真相围观群众正因为天降大神而顶礼膜拜个个鸡血着(大美人娘娘永远意识不到老子的隔?音结界究竟替她老人家挽救了多少名誉造就了多少粉丝,TAT),挤了挤,挤出丝傻笑,抬眼轻声道:“那啥,你别上逆天台,成不成?”
烛龙眯着眼笑笑,低应了一句,道:“……你放心。”语气略微顿了 顿,忽然凑上我耳边,又轻声道:“瞧好戏罢。小四子,那魔尊没少欺负你,好容易天地间他最忌惮的人物恰在此处,难得便要吃个闷亏——看罢了若不解气,待到神魔大战本尊帮你套他麻袋,悄悄再揍一顿便是。”
我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岔开几句话的工夫,一时大美人娘娘的名言警句便漏听了两段。眼下长虫把话重新扯回娘娘那边,老子虽然确确实实没存什么幸灾乐祸好事无良的八卦念头,却仍是自然而然的分神关注。一别过脸,正见某红毛魔尊发皆上指瞋目欲裂,暴怒:“你、你出来做什么!?不许动小天——也别碰本座!把手拿开!”
大美人娘娘微笑着收回掐完重楼左脸掐右脸的纤纤柔荑,长袖翩跹,宛转无方:“啧啧,如何还别扭起来?小孩儿长大了便不若小时候可爱……孤还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