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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过后,列胡子那就尽显了一个商人的本『色』了,喜笑颜开地问:“贤侄,老夫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你那可以代替日本1065光粉的陶瓷石粉,有梁呆子做保,老夫是非常的放心的,倒是你是怎么找到这陶瓷石粉的,老夫想问上一问。”
你大爷的,人家梁呆子这样问是无心之过,你一个老狐狸这样问,那简直和明抢没有分别啊,乔迁的老练让列胡子很吃惊,只见乔迁回答说:“这个,完全是运气,运气。托老天的鸿福,是那老天爷不想让小日本专美,这才让我找到了陶瓷石粉,要是换了别人去,那也是一定可以做到的。”
别人能做到,这话其他人或许相信,但是列胡子是干什么的,他干了几十年的陶瓷了,日本出来了陶瓷新品种,一下子就把大半市场给占去了,华夏企业为了寻找原因,那可没有少花费力气,连根『毛』都没有找到,乔迁这么一出马,就马上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这用运气能说得过去吗?
不过乔迁既然不愿意说,列胡子也不好问,马上笑呵呵地将这个话题揭过了,一时间酒席之上宾主尽欢。
第一卷 第七十章 袖里乾坤
八刀分浪者,雕刻天下,太极之力源源不绝,生机不断。
虽然三潭老和尚的功力并没有达到王道高手的境界,但他毕竟是老牌的剑侠级别的高手了。无论是格斗经验,或者是对江湖典故的知晓程度,那都是乔迁万万不能及的。现在的乔迁,就好比是有了万贯家财的小孩一般,却不懂得如何处理手里的钱财。
八百里洞庭湖上,月光如洗,铺在平静的像镜子一样的湖面,满满『荡』『荡』的没有一丝的缝隙。
三潭老和尚一副道貌岸然的有道高僧模样立于船头,与日间那酒肉和尚的形象简直是判若云泥,让人看了大跌眼镜。
乔迁平心静气,踏月而立,凌空站在湖面之上,这就是高超气功的表现,据说有人能拉着自己的耳朵将自己提起来,乔迁这气功当然更是厉害了。
突然间,乔迁手里龙魂刻刀惊现,平静的湖面顿时波涛汹涌,天地间的无形气浪依着波涛的节拍,向乔迁涌来。
此时的乔迁,整个人就像是一轮太阳一样明亮,将夜『色』下的整个洞庭湖面都照耀在这金黄『色』的光芒的照耀之中。华夏气功练到一定程度,确实有鬼神之功,历史上什么封神榜一类的故事,多半就是王道高手打群架玩。
一声怒吼,浊浪排空,挟排山倒海之势,巨浪如小山一般,奔涌而来。瞬间又乔迁的灵气破碎在宽阔的湖面之上,乔迁站立漩涡的中央,巍然不动,像是亘古的永恒一般。
王道高手,比拼的就不是能力了,天大地大,以我为中心,所以,一般来讲,若非两个王道高手拼命,那么王道高手的功力是不会有过度消耗一说的。王道高手之间的斗争,那就是技术之间的斗争,比的就是对功夫的感悟,一朝顿悟,据说那便可划破虚空,进入神仙一般的宗师境界了。
但是张三丰到底是死了,还是成神了,没有人知道,反正张三丰“成神”以后就再没有回来过,乔迁认为他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乔迁估计姜老头就算不是宗师高手也不远了,在古代能活一百多岁的人并不多,显然姜太公养生气功练习得很好。
乔迁在这里练习气功,顿时惹得那平静的湖面掀起了一阵汹涌,滔天的巨浪像是来自洪荒的巨人一般,在月『色』下咆哮着向乔迁扑去,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巨人瞬间将乔迁淹没了。就在此时,这巨浪之中,那太阳一般的光芒突然化做八道光柱,将包围乔迁的巨浪瞬间撕了个粉碎,八刀分浪,一刀八法,此时的八刀分浪便非雕刻之功,而是国之利器了。
此时的乔迁,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被湖水打湿的痕迹,但见乔迁的足尖轻轻在湖面一点,整个人就像柳絮一般飘到了小船之上。
一苇渡江啊,想当年达摩用的就是这功夫忽悠人的。王道高手对力量的控制,让三潭老和尚是羡慕不已:“乔施主果然是鸿福齐天,自古以来,从来没有见过那般凡人能有如此运气。”
乔迁施了一礼说:“大师说笑了,区区雕虫小技,糊弄人而已,要是真正对上梁栋、列清梦等人,小子也只有跑路的份了。”
乔迁一个新近的王道高手,真的要对付华夏那几位已经成名多年的王道高手,虽然不可能送命,但是却一定会是落荒而逃的份。
三潭老和尚颔首而笑说:“这没有什么,他们毕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不过你对上他们未必会输,而是你先还没有王道高手的信心,你以阳刚之力的寸拳入道,又同时修习了太阴之术八刀分浪,阴阳调和,这才进入了王道高手的境界,如此缘分,那可是羡煞旁人啊。”
听了三潭老和尚的点评,乔迁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稀里糊涂地进入了王道高手的境界,原来是因为自己练成了八刀分浪的雕刻手法,他眼前一亮说:“如此一来,但凡练习寸拳和八刀分浪的人,那不都有机会进入王道高手的境界了?”
三潭老和尚仰天长叹:“要是真的像施主讲的那样,和尚我马上就还俗。修炼那寸拳和八刀分浪的刀法,可惜啊,那并不是人人都能够练成的。”乔迁在一旁心想,你个老和尚,搞得和真事一样,哼哼,还俗,我还不知道你?就是你还是光头,一样练习道家的阵法,我可没有听说你那佛主还精通五行八卦。
那三潭老和尚可没有办法知晓乔迁心里面在编排自己,他继续就寸拳和八刀分浪说:“其实,练习寸拳的,在华夏不在少数,真正能练得有一定成就的,虽然不多,但是怎么都要比华夏的王道高手的数量要多吧。不过,练习八刀分浪的有几个人,你应该知道,就是你一个而已。要不是你爷爷发现那双鱼庆丰玉佩,就是到了现在,八刀分浪一样是失传绝技,而你,有可能将八刀分浪的刀法传给其他人吗。”
在三潭老和尚看来,像这样的家传绝技,乔迁一定是不会告诉别人的,但是乔迁却非常大方的说:“这个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有人给了足够的钱,我不介意告诉他八刀分浪的诀窍,你也可以向江湖上的其他人宣传一下,想学八刀分浪,那就带上好处来找我。记住了,要有足够的好处,当然,若是古董的话,在价格方面我也是可以考虑给打个折扣的。”
三潭老和尚瞪大了眼睛说:“怎么,你小子是不不脑袋烧糊涂了,要是别人给钱,你就把八刀分浪传给人家。那好,你先教给我试试,价钱嘛,我们普法寺一千多年来,还是收集了不少的古董的,到时候你可以进去随便挑。”
乔迁不怀好意地看了看三潭老和尚,然后非常肯定地说:“老和尚,你是真的要学,到时候那可别后悔就行了。”
三潭老和尚被乔迁看得心里直发『毛』,莫非这真的就是一个陷阱?但是,想了一下,王道高手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三潭老和尚这个的剑侠高手没有一点抵抗力,就像是西门大官人看到了武家大娘子一般。
他定了定神说:“这个你放心,老和尚我做事还从来没有后悔过,不就是几件古董吗?我还是赔得起的。”
乔迁无限惋惜地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拦你了。实话告诉你,练习八刀分浪根本就没有技巧可言,就是不停的画圈,在画圈的时候,头一个圈的终点,那就一定要是下一个圈的起点,先是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然后就是一个小时,等到可以拿着刀在石头上画一个小时而不停的时候,那就算是登堂入室了。你可要注意,这仅仅是登堂入室,离那刀法大成还要有很远的路要走,而且,还有一点,就是那刀法在练习的时候,要用坚硬的石头,在练习的时间里,还不能有任何的间断,一旦有了间断,必须重新练习。嘿嘿,这个枯燥的练习,你和尚能坚持得下来吗?”
听到这个,三潭老和尚有了点犹豫了,但是,转而又想,自己天天念经,那也是很枯燥的,几十年不就这样过来了,画圈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我没有练成八刀分浪,我去画蒙娜丽莎:“小子,你就继续说吧,老和尚我接着就是了。”
乔迁很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说:“有气魄,但是没有脑子,八刀分浪刀法,再就没有其他要求了。不过,要练习八刀分浪,最好是从娃娃抓起,尊者现在一把年纪,经脉早就老得和黄牛皮一般了,哪里还能练习什么八刀分浪,就是让你把珠穆朗玛峰给练成了华北平原,你都不可能练成八刀分浪,所以我是不怕告诉你的。嘿嘿,记得让我去你那普法寺去挑古董,咱们不贪心,事过三,咱们就挑三件就可以了。”
不过,还有一点乔迁没有说,那就是练习八刀分浪刀法,还有一点要必须具备,那就是一定要用龙魂刻刀。没有了龙魂刻刀,天下有什么刻刀能经受得住在大理石上不断受虐待?至少秦朝以后都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一旦刻刀不能用了,就必须要换一个,这一换,练习就必须从头开始计时,如此一来,要到猴年马月年能成功啊?当然,这些乔迁是不会说出来的,讲了出来,乔迁将有无穷的麻烦。
阿弥陀佛,三潭老和尚是被气得三尸神直跳:“你个混蛋,不是在耍我吗?还想要我的宝贝,没门。”
听到三潭老和尚要不认帐,乔迁可不干了:“你一把年纪,都有我八个大了,怎么讲话一点不算数?刚才我可是一再提醒你来着,是你非要死皮赖脸地要我告诉你八刀分浪的秘诀,现在怎么着?想不认帐啊。”
想来确实是自己这边没有道理,但是就这样赔上三件古董没有什么,只是自己的王道高手之梦又是一场空了。三潭老和尚心里不服气啊:“你小子要是早告诉我八刀分浪成年人不能练习,我还能和你做了这生意,我傻了不成。”
八刀分浪成年人是可以练习,但是不可能练成功,就像乔迁的爷爷乔东海,他就没有能练成,既然练不成,对剑侠级别的老和尚就没有什么用,乔迁直接就告诉他成年人不能练就是了,但是乔迁还是骗了三潭老和尚三件古董。
乔迁嗤之以鼻说:“你这人怎么记『性』不好,忘『性』不孬。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一个商人,其次业余才算是一个江湖中人,你现在这样说,是不是显得你的智商有问题啊?天气预报要说明天没有雨,你明天会拿伞出去吗?多新鲜啊。其实,不就是三件古董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师你想一想,以大师的智慧,还不免要上当受骗,要是换了其他江湖中人,他们能不乖乖的上钩?到时候,要是能换上两件佛门舍利、贝叶真经什么的,我任凭大师你拿去就是了。”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更何况给甜枣的时候,乔迁还小小的拍了三潭老和尚一记马屁,那就不愁老和尚不乖乖地给自己干活了?不过佛门舍利和贝叶真经又怎么是说碰到就能碰到的,乔迁不过是开的空头支票而已。
果然,听到乔迁如此一说,三潭老和尚是大为受用:“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小子可真够阴险的,十足的『奸』商,一本万利的买卖,真亏你能想的出来。不过,要是你这样骗大家的话,虽然你是王道高手,到时候别人要是老惦记着报复你,下下毒、扔扔砖头、打打黑枪,甚至有人王道高手的美梦破灭,学那恐怖分子和你玩人体炸弹,你也清净不了。”
乔迁一撇嘴:“我看他们哪个敢,你不知道我另外一个身份吗?我可是华夏的狩猎者,有牌子,有执照的。你以为我是草台班子吗?告诉你,我是为国家收的古董,不是为我个人利益,人是要有点爱国心的。况且,都是他们自愿,我可没有去『逼』他们,这是他们自己的贪婪害了他们,哪里能怪到我的头上。”
三潭老和尚这才想到,乔迁还是华夏的狩猎者:“但是,那古董不就是国家的了吗?你还能落个什么?一世的清名,你可别告诉我这个,我宁愿相信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也不会相信你要的只是那一世的清名而已。”
乔迁理直气壮地说:“那是当然,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乔迁爱国之心,可昭日月。”
三潭老和尚当头就是一盆冷水:“你就别糟蹋文大人的诗句了。要是你真的有那么伟大,还会去向那列胡子要了人家的满汉全席的餐具?就你那心眼,还要意思说自己要照汗青,拉倒吧你。”
乔迁一句话被噎在口中讲不出来了:“啊、啊、这个我解决了他那么大的困难,要点报酬总是可以的吧,哪里有白使唤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