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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阿娇对着刘彻的担心嗤之以鼻,阿娇是美丽的,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皇帝,而是个女人还是个美丽的女人。阿娇郁闷的咬着指头,不甘心的哼哼着。刘彻看着阿娇郁闷的样子忍不住偷笑,忽然成了个女人,对于那个人来说真的是太郁闷了。“没想到你现在生气也是一副可爱摸样了,伊稚斜来了你也能偷偷看看他。说起来对着老对手,我还真的有点的心里没底。”尽管阅尽千年,他也只是个旁观者,面对千头万绪的事情,有的时候刘彻还觉得无从下手,应付起来力不从心。
“对着那位老对手,我比你了解的多了。上一世最叫人伤心地是南宫姐姐,她一个人远嫁匈奴,到死也没回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阿娇握着刘彻的手,眼神恳切:“叫她回来。”
“当然了,我也很想南宫姐姐。记得小时候咱们去太液池边上,她担心咱们掉下去一直跟着咱们身后。夏天的正午是最热的时候,等着咱们回来了,她都晒得差点中暑。”刘彻想起来小时候的种种,眼睛都湿润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互相依偎着,仿佛回到了以前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时光了。可惜这样宁静的时光很快被刘未的哭声给打断了。阿娇无奈推开刘彻,对着外面叫道:“公主怎么哭了,抱过来我。”
“小公主只是尿了。”奶娘给刘未换好了尿布收拾干净,抱着孩子进来了。阿娇接过来孩子,刘未已经止住哭声,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阿娇和刘彻看你。见着刘彻,刘未忽然咧嘴一笑,朝着他伸出的白嫩的小爪子。“小宝贝能认识人了!”刘彻抱过来孩子亲亲她的脸蛋,伸出手指搔着刘未的下巴惹得小包子咯咯笑。
刘未到来冲淡了两个人之间淡淡的忧伤和缅怀。杨得意看着时间不早,站在幔帐外面等着皇帝发话是留下来用晚膳还是回去。阿娇把刘未放在胸膛上正都哄着她睡觉的皇帝吩咐:“吩咐传膳,陛下今天就在椒房殿用膳再回宣室殿处置公务可好?”其实她更想说叫刘彻留下来过夜,但是阿娇的自尊绝对不允许她向着刘彻乞求怜爱。
口是心非,画蛇添足,刘彻一边轻拍着躺在他身上的刘未,哄她睡觉,一边偷眼看着阿娇。按着她骄傲的个性是断然不会当着奴婢们的面前要他留下来的。刘彻不经意见看见了阿娇拧着的手指,决定逗逗她。“算了,朕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置,还是回宣室殿吧。”刘彻装腔作势的要起身,把孩子递给奶娘要离开。
阿娇顿时一股气憋在心口,她挺直脊背装着若无其事:“陛下慢走。”休想我跪地求饶,抱着你的腿哭着求你留下来!
春儿这些服侍的人在边上看的着急,一个劲的对着阿娇使眼色。其实皇帝那里是真的要走,还不是娘娘装腔作势的说什么先用膳,再回去宣室殿。听着好像是皇后格外开恩赏一顿饭,吃饱了就滚的意思。但凡有点情商的,都会连饭也不吃就滚走了,哪里还会真的跟这吃饭碍眼呢。
刘彻心里惋惜的咂咂嘴,就向外走。阿娇则是硬撑着不肯低头,在当地站得笔直,刘彻在经过阿娇的身边的一刹那,一下把她扛起来扔在肩膀上。做男人感觉不错,至少在体力上有几极大的优势:“和皇后有事情商量,跟着我一起回去吧。”
阿娇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她大头朝下的被扛在刘彻肩膀上:“放我下来!听见没有!”阿娇咬牙切齿在刘彻耳边低声威胁,成为女人那种无力感叫她痛恨现在的状况。和阿娇的郁闷正相反,刘彻很享受拥有力量带来乐趣。原来有力气的感觉正好,身为帝王掌握天下,以前根本不能想象的事情都成真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不仅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带来的俾睨天下的满足感,身体上的绝对优势,叫他有种扬眉吐气翻身做主人的快感。拍拍阿娇的屁股,刘彻威胁着:“放心我不会把你摔下去。你要是还聒噪聒噪的,我真的要——”刘彻手上稍微使力,威胁着掐一下阿娇的臀部。尽管没看见,刘彻也能想象出来阿娇气的满脸通红的样子了。
狠狠地咬上刘彻的肩膀,听着刘彻闷哼,阿娇心里的气氛稍微平息一点,似乎以前都是她仗着身体上的优势在欺负他 。谁知现世报!
春儿抿着嘴偷笑,装着没看见她的主子被皇帝扛走了。沅芷湘兰两个贼眉鼠眼的交换着看好戏的眼神,压抑着要溢出来的笑声。“你们两个还傻站着做什么,把娘娘的衣裳和要用的东西预备齐全,晚上娘娘肯定在宣室殿歇息了。你们去嘱咐奶娘和保姆好好地看着小公主。”春儿低声的呵斥着,跟着出去了。
刘彻感觉扛在肩膀上的阿娇轻的好像是一根羽毛,宣室殿和椒房殿离得不远,刘彻干脆对着杨得意一个眼色,扛着阿娇向着宣室殿走去。阿娇大头冲下,觉得脸上惹得发烫,她竟然虚弱到了这个地步就像是被猎获的;猎物被人挂在马鞍上展示。刘彻则是神清气爽,他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的满足感,展示力量的感觉朕美妙。成为男子,刘彻深深地意识到了男人那种征服欲和对力量的崇拜是女人不能理解的。
皇帝这样扛着皇后尽了宣室殿,听着皇帝回来预备着伺候刘彻更衣的奴婢们见着皇帝扛着一个人进来顿时都吓坏了。卫子夫跪在殿门边上,被刘彻给唬的一怔,但是她立刻认出来皇帝肩膀上扛着的竟然是皇后,她立刻对着宫女们做个手势,悄悄地退到一边了。刘彻脸上洋洋得意,阿娇则是满脸通红,大脑充血猛叫她有些站不稳。狠狠地白一眼刘彻,推开他伸过来想搀扶自己的手臂。
“臣韩嫣给陛下和皇后娘娘请安。”韩嫣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缝钻进去,皇帝和皇后你侬我侬,自己突兀的站在宣室殿里面实在碍眼。阿娇脸上更红了,若是换了别人还罢了,偏生被韩嫣看见了。刘彻故意和韩嫣开玩笑:“朕刚刚猎获了一只小野猪,今天运气不错。哈哈哈……”
阿娇头顶都开始冒烟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不当着众人的面踹上皇帝。她现在不是皇帝更不是个男人,无法用男人的方式叫刘彻闭嘴。不过她现在可以用女人的方式,装着站立不稳阿娇一歪开在刘彻身上,伸出长指甲狠狠的拧上去。叫你变着法的嘲笑朕!
“韩嫣你来的正好,你这会亲自上战场了,可是有什么收获?”刘彻拉着阿娇的手紧紧地把她修长的手包在手心里面,看似皇帝和皇后亲昵的小动作,其实刘彻是为了自己可怜的胳膊。阿娇怎么也学会了拧人了?当初小时候,他也是拧过某人的。
韩嫣躬身对着皇帝一拱手谢了座。“陛下,臣这次上战场受益匪浅,亲眼看见了匈奴作战的方式。和我们当初的预想还是有差别的。匈奴人是游牧卫生,他们的孩子一出生不会走路先会骑马,论起来骑术匈奴人确实比我们强。可是我们也有优势……”韩嫣侃侃而谈说着心得。
阿娇靠在刘彻身边听着韩嫣新的练兵计划,她从没在韩嫣的脸上见过如此自信的表情,即便是上一世她赏赐给韩嫣丰厚的食邑和爵位的时候,韩嫣的眼睛里却是平淡的。或者上一世她太自私了,只想着叫韩嫣整天陪伴在身边,却忘记了韩嫣的心里也有着建功立业的梦想。
刘彻和韩嫣商量着单于使者来朝见的事情,阿娇悄悄地起身,在宣室殿闲逛。上一世住了几十年的地方,故地重游,却被鸠占鹊巢。只是她还没办法,名正言顺的把属于他的地盘要回来,只能是无端的叹口气。不知不觉到了寝室 ,里面静悄悄,阿娇掀开帘子进去。宫室内一个博山炉正散发着袅袅青烟,不是常用的龙涎香而是淡淡的茉莉味。卫子夫坐在皇帝的床边上正低着头做针线呢。
眼前的场景太熟悉,曾经也是这个女子坐在这个地方飞针走线,眉眼之间全是柔情。如今依旧是这个人,在做同样的事情,只是这个能享受这分温柔贴心和精美针线的人换了。阿娇也不知道自己该嫉妒刘彻呢,还是该嫉妒卫子夫呢?
听见响动卫子夫抬起头,看见皇后娘娘站在那里,险些把针戳进手指,卫子夫忙着站起来对着阿娇拱手作揖:“娘娘。”
看着局促不安的卫子夫,阿娇信步走到跟前:“罢了,这个时候天气渐凉怎么换了茉莉熏香了?”
“陛下不太喜欢甜腻厚重的香气,而且前几天天气异常的暖和,竟然有小虫子进来了。茉莉花最能驱赶蚊虫,气味清淡,因此奴婢就点起来,在陛下日常坐卧的地方熏一熏,省的晚上陛下被虫子骚扰不能休息好。”卫子夫看着阿娇坐下来,拎着小炭炉子上的水壶冲茶。阿娇坐在床上看着卫子夫熟练地冲茶端上来,她伸手接过来茶杯喝一口就放在卫子夫端着的托盘上,她随手拿起来卫子夫针线,发现她正在做一件寝衣。这件衣裳做的很精细,在领子上绣着精巧云纹,一只长着翅膀的老虎在云彩中若隐若现栩栩如生。
阿娇斜倚在床头看着卫子夫的针线,一边指着她的腿:“你帮着锤锤腿,这几天身上怪酸的。我也不会吃了你,怎么见着我就战战兢兢的?莫非是谁在你跟前说了什么?”
“奴婢不敢,没,没有人说皇后娘娘严厉。啊,不是,是奴婢糊涂了。皇后娘娘爱护奴婢,是奴婢自己糊涂不识趣。”卫子夫跪在床边给阿娇不轻不重的捶腿,阿娇则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闲话。
很快的阿娇就把卫子夫收服的服服帖帖了,卫子夫只觉得皇后娘娘真是个好人,别人说她严苛,可是她是皇后啊,要掌管后宫,不立威怎么能服众?而且宫中多少人,人人性格不同,里面难免有些奸诈的人,皇后娘娘不用雷霆手段怎么能保证后宫的平安?很快的小白兔卫子夫对皇后娘娘印象大大改观,皇后娘娘成了外冷内热,关心底下人,宽厚仁慈的皇后了。
和韩嫣设定好了如何“隆重”的接待大单于的使者,刘彻花费数十万钱的间谍工作也不是白给的,对着匈奴王庭的情况已经摸得很清楚了。甚至伊稚斜的生活细节都已经被汉朝摸清楚了。有了对伊稚斜足够的了解,用起来反间计就更万无一失了。“陛下这个计策真的妙极了,那个中行悦,忘恩负义,身为汉人却出卖父母之邦的利益。这个人在未央宫十几年,对着朝廷上下已经乱熟于心,他还精通边关的地形要塞布放的细节,实在是个心腹大患。若是能借伊稚斜的手铲除这个反贼,就等于打瞎了匈奴的眼睛和耳朵。以后就好办了!”
“这个主意么也不是全是朕想出来的。时间不早了,你回去抓紧时间好好地布置。你现在也有战功了,太后那边的一时不敢把你怎么样。可是你还要事事小心谨慎,把你的弹弓给朕收起来。拿着金子做弹丸,你还嫌弃别人不非议么?”刘彻拉着韩嫣嘱咐了半天要小心谨慎,才方韩嫣走了。
韩嫣走了,刘彻发现阿娇不见了。杨得意忙着凑上来说:“陛下,娘娘在寝宫呢。”
还没跨进门,一阵娇笑传来,卫子夫从来没敢在刘彻跟前笑的这样开心随意,接着是阿娇的笑声,一阵女孩子压低声音咬耳朵的嘀嘀咕咕传来。刘彻看着放下一般的幔帐,里面两个挨得很近的两个影子,阿娇抚摸小猫似地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卫子夫的后背,卫子夫则是坐在床下,正给阿娇捶腿呢。恍惚之间,若不是阿娇身上穿着颜色鲜艳的女人衣裳,刘彻真的以为回到上一世了。也是在宣室殿,她去找皇帝却看见了一副卿卿我我的场面。
“朕走错了地方,打搅你们了。”刘彻酸酸的来了一句,把卫子夫惊得一哆嗦,“别着急,仔细摔着了。”阿娇故意拍拍卫子夫的脸蛋,对着刘彻送去挑衅的眼神。“你的洞府已经姓了孙了!”
卫子夫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可怜的面饼被夹在两块烧红的铁板之间,皇帝和皇后的眼神在空中碰撞撞击,四目相对火光四射,两个人身上散发的气场,简直要把卫子夫小身板压碎了。呜呜,她今天怎么总是在炮口前被轰的体无完肤啊。卫子夫手脚轻快地给刘彻换了衣裳,赶紧溜出去了。再在里面呆一刻钟,她的心都要被压爆了。
连滚带爬的逃出寝宫,卫子夫心有余悸的对着杨得意说:“陛下和皇后娘娘是在生气么?”
“傻姑娘,陛下和皇后那叫打情骂俏,闹的越厉害,陛下和皇后的感情就越好。”杨得意高深的一笑:“真相相敬如宾的夫妻可就是没什么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感情了。别说如漆似胶,根本就是淡如水了。”
晚上,刘彻和阿娇用事实证明了杨得意确实眼睛狠毒,他说对了。层层幔帐掩不住热情的喘息j□j和宽敞大床发出不堪重负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外面守夜的宫女和内侍们都红了脸,杨得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