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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买份报纸."
"啊?"
"给我买份报纸!"我又说了一遍,"不行吗?"
"不不!可以!我这就去,您等一下!"
看着他慌慌张张跑出去的样子,我扬起嘴角――"刑夜,你太看得起我了!现在,老子连寻死都懒得去了――"
十分钟不到,那小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手上拿着各种报纸往我面前一放.
"安先生没说要看哪种报纸,我就把报摊老板说好看的都买了回来!您看看有没有您要的!"他恭恭敬敬地跪在地板上说.
我歪了一下头,实在是不知道这小子脑子里想了些什么.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翻了翻.
"你叫什么名字?"我随口问了一句.
"小阳!我叫小阳,安先生."
"小阳――几岁了?"明星周报,不是这个歌星出轨就是那个影星离婚!无聊透顶!
"十九了!"他一边理着我扔开的报纸一边回答我.他一直跪下在地上,我看了看自己盘腿坐地手上拿着报纸的样子,这场面就像日本电视剧里丈夫和妻子的生活!我轻咳了咳,问: "你是日本人?"
"啊?"他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不是!我是本地人!"
"那你就给我好好坐着,别跪在这儿!"
"啊!哦哦!好的!"他一下子坐到地上,再也不敢乱动.
我无奈!这是哪来的活宝啊?没有再说话,我把视线回到报纸上,难得有一张不是花花新闻的报纸了,我在展开报纸,寻找着上面的头条――
"青龙集团总裁刑夜昨晚遭到枪击!犯人在逃!"
几个腥红的大字映入眼帘,刺激着我的神精,他遇刺了?
"刑夜遇刺了?"我一把捏烂了手里的报纸,抬头看着一边的小阳问.
"啊?"他被我吓了一跳,愣了几秒,然后傻傻点点头,"嗯!是――"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大概九点左右."
"说清楚一些!"一股不好的预感渐渐涌上心头,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强烈地觉得这之间一定有些不寻常的原因!
"昨天晚上,老大从酒店出来正要上车的时候突然就被枪打中了,附近没有明显开枪的人,应该是远程狙击――"
又是狙击!"他现在怎么样了?"
"哦!没什么事!子弹没有打到身体里,只是擦过了腰部,出了些血!老大去医院包扎了一下就回去了!"
还好,他没事!我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安先生,你没事吧?"小阳小声问了一句.
我摇摇头,一只手扶上额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手上的汗水,我咬了咬嘴唇,这代表了什么呢?
"你先回去吧!麻烦你了,跟刑夜说我不用人照顾!"我站起来准备回卧室去.
"可是――"他有些为难.
"不用可是了,照我说的做吧!"
他挣扎了一下,最后点点头,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我用眼神询问他还有什么事.
"那个――安先生不用我给老大带个话么?"他小声问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然后轻摇了摇头,"不用了!"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如今再说什么,也无法挽回我们之间的所失去的东西了――――
我知道刑夜在等,他一直在等我给他一个解释!他心里有疑惑,如果不解开这个疑惑,杀了我他也不会解脱.可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不知道要跟他解释什么!我该怎么说,说我爱过他,在任务中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他!身为男人爱上了另一个男人,而且――我到现在可能都还爱着他!
这是个笑话!一个我自己听了都会忍不住笑出来的笑话!我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是爱了!无尽的痛苦会是爱吗?一个你爱的人,你却注定要背叛他,从头到尾你都欺骗着他,当你犹豫不决的时候,你却失去了所有!这就是欺骗的代价么?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你而去――
想过要解释,想过为自己辩解,可我找不到理由!我自己都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有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什么人也没有!想开口呼唤――却发觉谁都不在我身边,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我自己,还有刑夜冰冷的眼神――――
"醒了?"
耳边有个声音,很熟悉,我慢慢睁开眼,却被满室的阳光刺的又闭上了,是谁拉开了窗帘――
直到慢慢适应了阳光,我缓缓睁开眼,看到了坐一旁抽烟的刑夜,他穿着白衬衫,有一半扣子没有扣,能隐约看到里面白色的纱布,我皱了皱眉,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整天这么睡不怕睡死?"他弹了一下烟灰,背对着阳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抓了抓头发,"如果真能一睡不起倒轻松了."
"呵呵~!"他笑了两声,不再说话.他笑得我头皮有些麻.
看了看他,一句话憋在心里,张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在心里不断挣扎着.
"你想说什么?"他看出了我的犹豫,没等我开口就先问了出来.
我瞄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轻声问了一句:"你的伤没事了?"
他轻笑了起来,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站起来走近我,"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那算是担心我吗?"
眼睛有些酸涩,挣不开――我用力揉了揉,心里像有块石头堵着一样,闷得好难受――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可总好像是有些东西起了变化一样,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抬起头,看着刑夜的脸,张开嘴,半天挤出了四个字――"去你妈的!"
"哈哈哈~哈哈~!"刑夜大笑起来,笑得我耳边嗡嗡直响,头更加痛了!
"终于又听到你的脏话了!我还以为下半辈子再也听不到了呢!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着,我咬咬牙,真是个变态!心里着要不要再骂他个一千万遍!
"既然这样――"他突然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低着看着我说:"我想我应该给你个奖励――"
他的眼神让我怔了一下,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不会喜欢这个所谓的"奖励"的.
"你要干吗?"
"不用这么防备,"他笑了笑,"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饭,有个朋友想见你!"
朋友?我皱眉,我真的不认为这世界上还能剩下谁算是我的朋友!难道是二强?我双手抖了一下,如果是他――
"你不用这么兴奋,不是你那个该死的警察校友李子杰,那小子现在都不敢出门了,怕一出去就被人打暴他的头!"刑夜冷哼一声,很轻蔑地说.
"是你干的?"我轻叫了一声,忘了刑夜会去找李子杰寻仇,毕竟――
"哼!"他不屑地说:"你认为我会做这么无聊的事?他还不值得我找人去杀他!而且,如果我今天要杀他,他绝对不会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那到底是谁?我心里琢磨着,没有开口再问,因为刑夜不会告诉我.换上衣服,我跟着刑夜上了车.不记得上一次出门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自己已经多长时间没呼吸过外面的空气了――
我静静靠在车窗口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人群来回穿梭在马路上,看着站在树下焦急等待的年轻男女,看着背着书包三五成群回家的学生――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平凡的让人想流泪――
"怎么又要哭了?"
我抬了抬头,"你哪只眼看到我哭了?"
刑夜撇撇嘴,突然低下头把我拉进他的怀里,熟悉的气味再次围绕在身边,我的心不挣气地狂跳了起来――
"你干吗?"我挣扎着,脸上开始发热,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近我了!啊~~!安洛你在干吗?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别乱动――"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温热的气息吹到我耳朵里,我全身发麻,"只是给人做个印记,让你时时刻刻记住――"说着,他轻吻着我的脸颊,慢慢向下移动――
"你――"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自己从来都无法抵抗他,还是我根本就不想抵抗――
"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不管发生什么――"说完,我就感到锁骨的地方一阵刺痛,我闷哼了一声,差点失声叫出来!
他咬了我!刑夜在我的锁骨处重重咬了一口,我痛得直拧眉,伸手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他要干什么?疼痛一直持续着,我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就在我以为他在咬掉我一块肉然后吸干我的血的时候,疼痛减轻了――
刑夜抬起头看着我,嘴唇上沾着点点血迹,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疼么?"
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用看都知道伤口是什么样子了!"你干吗不直接咬上我的喉咙?"
"我不想吸干你的血,而且我想看你颤抖着流泪的样子――"他又舔了一下我的伤口.
我忍不住轻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那湿热的触感――我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变态!
车子在一间饭店门口停了下来,服务小姐领着我们到一间很幽静的包厢前后刑夜让她离开了.
"你进去吧!"刑夜伸手要帮我开门.
我心里生疑,"你不进去?"
"我说了是你的朋友想见你,我在外面等你就好!"刑夜扬了扬嘴角,把门打开后说了一句:"好好叙叙旧吧!难得的机会――"
满心的疑惑,我觉得今天的刑夜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但还是走了进去,身后的门被轻轻关上,把屋内与外界隔绝.我向硕大的房间四周扫了一遍,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窗口的人,一个女人,在她慢慢转过头的同时――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洛――"
"陈婧!"
我轻声叫了一声,眼前的人是我已经快遗忘了的陈婧!我以为她早已经离开了,因为从那天晚上和她不欢而散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已经这么久了,我以为她再也不会回到这里,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再次相遇!
"怎么是你?"我站在原地,看着慢慢走向我的陈婧.
"洛!"她走过来一把抱住我,靠在我肩膀上轻轻抽泣起来,我轻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没事!别哭了!"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从我身上离开,擦了擦眼泪说:"对不起!不想这个样子见你,可我忍不住――"她抱歉地笑了笑.我轻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
"为什么你会找到我?"我拉开一张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坐到了她对面.
"我找你快一年了,回到总部可――"她停了一下,眼里闪过悲伤,"我知道你不会死,所有一直在找你,我找到了几个以前的兄弟,他们都不知道你的消息,从来没有再见到过你,说有可能你已经离开了,我不相信,我相信你不会丢下我――我们的!"
"那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她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
她低下头苦笑了一下,"我一直在暗中盯着刑夜,我知道他也在找你!如果我找不到你的话,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人能找到你了!"
"你怎么让他让你来见我的?"我皱着眉问,不认为刑夜会这么轻易地让她来见我.
陈婧愣了一下,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她闭上眼认命一般说:"洛,我――见过二强了!"
什么?"在哪里?"我激动的一把拉住她的手问:"他在哪里?"
"洛,你弄疼我了!"她叫了一声.
我怔了一下,松开了她,"对不起,那二强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二个月前见过他,是他主动来找我的.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他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打听了你的下落,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她没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