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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离开我……〃未树说着,已经吻上了那人柔软的嘴唇,用舌尖挑开那人的唇瓣,喘息间,火热的舌已经进了去缠绵缱绻。
霜华被他吻得全身发软,手上忽然怎么地就没有了力气。是没有力气,还是不想去使劲,他自己都不想去研究了。头昏脑涨间,只觉得那人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肌肤上反复游走。
那人的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胸前的樱红的突起,霜华一阵发颤间竟是在他的抚摩下有了反应,只觉得身下一阵的火热和膨胀。在他意乱情迷间,那人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握住了他半勃的欲望。随着那人手的轻轻运动,霜华禁不住地呻吟起来。
霜华情动的样子是那么美丽,妙目紧闭了,双唇紧咬着,那呻吟被强着忍了,欲拒还迎的样子引得未树一阵强烈地冲动。他下身那硬物越发地涨大了,紧紧地顶在霜华大腿间。看着霜华美丽的脸庞,他忍不住动情地呼唤:〃……泠然……〃
霜华被他呼唤着的那名字喊醒了。他在喊什么呢?泠然么?谢霜华忽然笑了。他要的是谢泠然……好可惜,谢泠然在十年前已经死了。谢泠然对他的爱,在十年前便被他亲手杀死了。现在在他面前的谢霜华,绝对不愿意再为了他沉沦。
〃放手。〃谢霜华面无表情地按住他正在侵犯的手,〃我不是你的什么泠然。〃
〃你……〃未树看着这个忽然冷酷得骇人的人儿。 〃你的泠然不是早死了么?〃谢霜华冷笑,〃想在我身上找到他的影子么?我可不是他。〃
〃你不要骗我了。〃未树肯定地说,〃不承认做什么?〃 〃好,你老说我是他。你有什么证据?〃霜华笑。 〃……我当年在泠然右边肩膀上,刺了我夏未树的夏字。你不是他,你肩上自然没有。……你,有勇气给我看么?〃夏未树沉默了一阵,开口说道。
〃……好好的肩,你做什么刺字?〃谢霜华问。
〃……我……想让他……一世都做了我的……我的……〃夏未树低头。
〃哼。一世都做了你养的畜生,是么?〃谢霜华冷笑着替他说完。 〃泠然……对不起……我那时侯……〃未树难过地看着他。
〃不用对我道歉。我不是他。你看清楚了。〃霜华说着,将袍子褪到腰间,那月牙色的肌肤上,竟是一个伤疤也没有的。
〃不可能!〃未树大惊,掰了那人的肩膀仔细看,没有,是的,没有!天下再找不到这么完美的肌肤了! 〃你的泠然是自刎死的吧?你看我颈上可有伤痕?〃霜华笑得冷艳。
未树忙看了那人的脖子。雪白的如玉般光滑的颈子上,又有什么伤疤了?……真的不是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未树放了手,整个人都呆了一样瘫软……
谢霜华看着他,心里有报复的快感。哼。你痛苦了么?你的痛苦又怎能和我的痛苦相比呢?想着,他忽然大笑起来。
原来那冷月先生赵甲胄当年救了他,还用奇异的草药替他抹了伤口,将他颈子上的伤疤消去了。霜华问道:您为何将它去了?冷月先生道:多好的身子,留了那个作甚?要重生的话,不如彻底一点。霜华听了想了一会,抬头道:那,将我肩上这字也去了吧……既然重生,那我就彻底地忘了。
不过字去了,人还在心头。霜华狂笑着,直到笑出了眼泪。多无奈,却又多么讽刺啊……我想忘他,可天啊我怎么就是无法忘记呢!!
未树低着头听着那人的笑声,心头是一阵无止境地绝望。他不是他。他不是他。那我又是为了什么受了这么多罪呢?泠然果然不会回来了啊……那我活着究竟是做什么呢……未树抬头呆望着那个在嘲笑自己的人,这个长得与泠然一样的人。完全一样的脸……可是为什么这么地可恶!
未树心头又烦又恨,猛地扑了上去将那个在笑的人儿压在床上! 〃你!我都说了我不是他你还做什么!〃霜华怒道。
〃你不是他,你究竟来勾引我做什么!你难道就想着要我操你?!〃未树也愤怒到顶点。
〃……混帐谁勾引你了!是你三番四次缠着我!本大人只是看了你这小子好玩就陪你玩玩!〃霜华伸手推那人。
〃好玩!这么好玩么!你简直欠操!〃未树一拳向那人的脸打去。
〃混帐!〃霜华躲开,也是一拳向那人揍去,两人便就此在床上扭打起来。
几回合过去,未树到底是伤后体弱,被了那人揍倒,压在身下。
两个人都是面目狰狞,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未树嘴里还是不干不净地骂着,骂得那么难听,骂得霜华心头火起。 〃你……这么喜欢骂那个字……你是不是想尝尝被那那样的滋味!〃谢霜华愤怒地看着那人。
〃哼,你敢!〃未树看着他冷笑。
〃……我做什么不敢!〃霜华说着,伸手点了那人的|穴道,顿时未树便不能动弹。
霜华接着伸手去解未树的衣带。未树急了,喊道:〃你!你!〃
霜华看了那人脸红的样子,心里要多解气有多解气,好看地笑着问:〃怎么?你后面还是第一次?你的泠然,没上过你么?〃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后面,我……我不放过你!〃未树脸红无比,转眼见,衣服已经被解开,裤子也是被褪了下去,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你不放过我?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来找我报仇!〃霜华说着,用指尖轻触那人的后庭。 〃谢霜华!!〃未树快疯掉了,对着那人咆哮不止
第十四章
〃谢霜华!你!〃夏未树脸红得好比天边正在燃烧的火云,〃你再这样我……〃
〃你就怎样?〃谢霜华好笑地看着这个总是那么强势的男人,〃你再开口你当心我……〃
〃……〃未树听了这句不清不楚的话,心头一阵恐惧,登时闭了嘴。心里已经怒到非常,想要是给他个机会,非把那谢霜华活活做死在身下。
不过现在被做的可是他了。只见那霜华分开他的大腿,用指尖触着他的小|穴问道:〃你这里真的是第一次么?那你可要好好忍忍了。〃 〃……〃未树只是不说话,怨恨地看着他。那被他冰凉手指触摸的洞口,竟然禁不住地开始收缩。
霜华道:〃一下就进去,你会很痛,这样,你先适应一下。〃说着,冰凉的手指就往他的后|穴塞去。
〃唔……〃第一指伸入时,还并不很痛,只是有东西在往里边钻,委实难受。尤其那霜华的手指那么地凉,未树呻吟着抗议,却是毫无办法。他只看着霜华,但见那人的神情出了奇的认真,直把未树气得快要疯了。 〃你……我警告你,快拿出来!〃未树红着脸,恶狠狠地说。
〃现在就受不了?那等下有的你受了。〃谢霜华又是笑,笑罢了又并了一指进去。
〃你……〃未树觉得下面又涨又痛,简直像要裂开,看着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人,他直想冲上去将他撕开咬碎,可眼下动不了,他只是咬牙说,〃你……你还不住手……要是给我逮到机会……我绝不放过你……〃
霜华抬眼望了他一下,忽然没有任何预兆地将手指拔了出来。忽然一下地空虚,未树又是忍不住地一声呻吟,霜华笑了起来,转而抬高了他的双腿。
〃谢霜华你……!啊!〃下体猛然被涨大的分身刺入,痛得未树倒吸凉气,那东西像是要把他从中间撕开一般,不住地往里顶着,顶着,痛得无以复加!未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般地难受,羞耻和愤怒将他的脸扭曲了,他只是张了口不住地喘气,却是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这么这么地痛苦么?未树闭起了眼睛,回想起泠然在他身下的眼泪,忽然心疼得忘记了下体的撕痛。正痛苦间,那人竟是忽然抽去了分身,打开了他的|穴道。
〃……你……〃未树睁开眼睛,不解地望着那个已经侵犯成功,却不继续的人儿。
〃不做了。〃霜华道,〃很窄。不舒服。〃他说着背过身去对着未树。他不敢看他。他甚至不相信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他在报复他,没错。可是他怎么看到那人的痛苦神态以后一点都不快乐呢?当他进去的时候,他看见那人的表情是那样屈辱。一直以来那么强势那么硬气的他,居然就被自己这样子上了。他一定屈辱得恨不得杀了自己呢……霜华觉得喉咙被什么堵住了,自嘲地笑笑,就想穿了衣服离开。
〃……你到哪去?〃夏未树忽然从后面搂住了他,〃你想我会放过你吗?〃
〃……你斗不过我,这么做,无非是自找屈辱。〃霜华用力想掰开他的手,却是怎样也掰不开。回头看了那人,见他脸上充斥着愤怒和憎恨,忽然地心就开始难受起来……他在恨我呢……这个人……在恨我……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愿意……杀死我……谁让我伤害了他……
未树抱了他,只觉得那人在不住地颤抖,愤怒之下也没有多想,一个翻身将那人压在了身下,骂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
〃……〃霜华看着他眼里出离的愤怒,只是说不出话。越想越觉得自己错,许久许久才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样……〃
未树没有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道歉,他只觉得他的道歉简直比刀子还割耳,这是嘲笑!这简直是对自己的嘲笑!未树于是笑了起来:〃你以为道歉可以解决么?〃 〃……那你想怎样?〃霜华看着那人笑着的脸。
未树忽然收起了笑容,猛地分开霜华的腿,低声道:〃血债血偿,这个道理你不明白?〃
〃……你……〃霜华正想说什么,只觉得那人的凶器已经猛地探了进来。他痛得眼前一黑,双手向那人推去,而那人被他推着却是更用力地往他身体深处刺去。 夏未树抓住他正在挣扎的手,又是用力地一挺,霜华痛地呻吟起来。他想挣开,他本是可以挣开的,可是那人这样紧地抱住了他,他却无力挣开他。 未树低下头去,牙齿衔了霜华的|乳尖用力地咬了起来,霜华只觉得胸口没命地痛,而下身又像被撕裂般不断地被抽插吞吐,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双手乱抓着,拼了命地在未树赤裸的背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未树觉得痛,骂了道:〃混帐,你还敢抓我!〃说着一手抓住霜华散乱的头发,向上使力地拽着,霜华痛得呻吟了一声。未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脸上居然湿漉漉地潮了一片。哭了,他是哭了。霜华闭起眼睛没有声息地哭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流下来,从眼里,一直流向心里。夏未树……你想要的……我给你……未树见了那人哭,震了一震却是没有心软,只是更使力地穿刺着他的身体。霜华也不再挣扎,只是抓着那人手臂的手,不住不住地颤抖……
抵死的纠缠,那两个人的身子简直是扭到了一起,谢霜华全身都痛,可是那人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发了疯似的越来越狂乱。霜华的身上被他咬破了数处,血流了出来,弥漫在两人之间,仿佛向这世间宣泄了他们的如火如水般地点点恩怨纠葛,绵绵没有尽头。
未树在他身体里释放的时候,君儿毫无征兆地进了来,看到眼前那纠缠在一起的乱成一团的两人,呆得不知道看哪里好,霜华和未树同是一呆,没想到这些不堪的东西居然给了那孩子看到了,都是一阵的羞耻。霜华推了他一下,他便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两个人仿佛都是刚睡醒一般,双眼无神地看着对方。
那一望仿佛十年。十年前那许多的夜晚,在夏府,在那张熟悉的床上,他们两个夜夜云雨。那时候霜华还叫谢泠然,他在那人身下屈辱地哭泣,一如现在。霜华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忽然觉得他陌生而又遥远。他一语不发地盯着他,只像要把他看穿一般。
夏未树盯着他也是默然。这个和泠然有着同样样貌的男人。这么美丽这么妖娆却又这么地可恶。可是他为什么要哭?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发抖?他想不明白。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盯着霜华美丽的空洞的无神的眼睛,他只觉得一切都这么虚无缥缈。
谢霜华将目光撇开,挣扎着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他的动作很缓慢,却是坚定,不容亵渎。未树仍是看着他,他的原本完美但如今被自己弄出丝丝血痕的象牙色的肌肤。忽然觉得,他这样离开,就不会回来了。
穿好了衣服,霜华回头看了那呆望着自己的人一眼,低低地问:〃……你还恨我?〃
那人也是看着他,低低地道:〃……那是自然。〃
霜华笑笑:〃……那好,你恨的人,就此要离开。〃说罢转身,走到君儿身边,对他道:〃这个人,你好好地看着他。我觉得,他总是会做傻事。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