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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衿推开她的手:“我跟你很熟吗?你的心留给你自己疼就好,我受不起。”
林双连连退了好几步,委屈地叫道:“辰予……”
正文 第五十二章 他还在发烧
白非衿看她装可怜,回过头看着文辰予:“文辰予,管好自己的女朋友,受不了委屈,就不要带出来。还有你,放开我!”
文辰予仍然紧紧握着她的手腕,语气沉静哀伤:“非衿,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一点事也没有,才离开几个月,就破了相。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没关系,你先回来……”
白非衿听得气血沸腾,直视着文辰予的眼睛,面色冷肃:“我回去?我拿什么回去?文辰予,我不想在这里跟你纠缠不清,如果你还有哪怕一点点良心,请你至少装作不认识我好吗?”
文辰予咬牙,更加捏紧了白非衿的手:“我做不到!”
白非衿狠狠甩了一下,没甩开,另一只手顺势扇了过来,带着凌厉的愤怒。文辰予眼睛一眨不眨,然而手却在半道被截住了。
林双死死扣着白非衿的手,泪水盈满眼眶,泫然欲泣:“非衿,你要打就打我好了,辰予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今天还发着高烧,请你不要这样对他。”
白非衿这才注意到,文辰予脸色果然不正常,脸色很红,嘴唇却苍白干枯,一双眼睛熬得通红,带着些许血丝。见白非衿的眼光移了过来,又透出希望,仿佛死灰里迸溅的火星,随时预备烧的更旺。
白非衿慢慢放下手,淡淡的苦笑浮上来,一颗心仿佛放在油锅上,煎来煎去,没有人知道她也会难受。朝夕相处的猫生病了,她会难受的吃不下饭,曾经深爱的人生病了,要她漠视,她做不到。
但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眼前的这个男人,死守着自己的霸道和骄傲,一点也不低头。她曾经多么迷恋这一点啊!可是物是人非,一切都变了。
“我们不该是这样子的……”白非衿轻轻说:“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文辰予想将她搂在怀里,却被她眼里的失落阻止。他不知该怎么办,握着非衿的手,好像周围的一切与他无关,又至关重要。
“所有人都要为犯过的错付出代价,今天不付,明天付,明天不付,后天付,躲不过的。辰予,你选择和林双亲吻的那一天开始,我们之间就已经完了。如果我的心是石头做的,我原谅你,可我再不会爱你。真的,我快被你逼的透不过气了,每一次看见你,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
“那你就回来!”文辰予急急地说。
“那我每一天,都会被你犯过的错环绕,被割得体无完肤。文辰予,你成熟点好不好,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放眼看一看周围呢?你看看我,我变了,容貌、性格、思想……没有一处不在变化,你记忆里的我已经死了。”
“非衿……”
“你看她!”白非衿一把拉过林双,指着她的脸:“漂亮又温柔,不会比我更独立,全身心依赖你。她的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口口声声说你错了,你爱我,你让我怎么相信?”
林双娇弱无依,漂亮的大眼睛直直看向文辰予,文辰予一愣。
“不,不一样。”他喃喃道。
白非衿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话了。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帛湛
在白非衿冷淡的回应下,文辰予终于闭嘴了。
这时大厅传来喧哗声,三人不约而同看去,只见帛董事长领着一人走进来,白鬓如雪,笑容满面,隔着重重人群,居然看不清他身旁老友的面容。
帛董事长后面,跟着一个穿网球服的少年,很瘦,清秀的脸上,两道眉毛又黑又直,嘴唇紧紧抿着。他走得很慢,帛董事长不时回头看他,每当这时,少年脸上便闪现不耐烦的神色,百无聊赖地扭过头去。
而他们的后面,则跟着帛宁。
帛宁依旧很冷,手臂上搭着一件外套,每当少年想要调皮逃跑时,帛宁就会伸手将他拽住,同时小小打一下他的手心板。
少年似乎身有暗疾,身骨单薄,不时低头咳嗽一会儿,然而精神很好,他那双黑幽幽的大眼睛和花瓣似得嘴唇,神气天真可爱,看起来比女孩子还漂亮。
“那是帛湛,帛宁的弟弟,今年16岁。他从小身体就不好,一直养在家里,很少露面。”
白非衿诧异地看着文辰予:“我并没有问你。”
文辰予尴尬地看向别处:“一时习惯……”
以前白非衿若是对什么东西感兴趣,总会一直看一直琢磨,甚至有好几次推掉约会。文辰予先开始奇怪,后来发现她看得东西自己恰好知道,便笑一笑,告诉她自己所知道的的。久而久之,白非衿不用问,文辰予总能一眼察觉,并自然而然的说出来。
四个字让两个人都陷入沉默。林双听不懂,只能干着急。她现在只想把文辰予从白非衿身边拉开,最好隔得远远的,永远不要见面。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小三,只是认为自己比白非衿晚一步遇见文辰予,只要结局对自己是有利的,那么过程便可以忽略。她知道文辰予心中还有白非衿的位子,对于这一点,她想的很简单:就是养一只猫儿狗儿,踢出去后也还会时常记挂,等日子久了,便也罢了。
她很有耐心地等待,已经处心积虑了那麽长时间,还担心这尾巴收的不好吗?
“辰予,你身上很烫,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林双挽着文辰予的手臂,插在他和白非衿中间,顺势将两人互握的手分开,亲亲秘密抱着文辰予。
白非衿手心一冷,没有回头,她怕自己露出失望的神情。
她现在已经能稍微体会到林双的心情。
假如林双真的爱文辰予,那么自己和文辰予的亲吻、约会、纠缠、爱恋,在她眼里可能就是一场熊熊大火,灼伤她的眼睛,粉碎她的心。她嫉妒、艳羡、愤怒、悲哀,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就如现在的自己。
林双是文辰予的女朋友,可以随便牵他的手,亲他的脸,在他怀里撒娇、闹脾气、大发脾气。她可以堂而皇之地拉走文辰予,没有预兆,理直气壮。她纤细的胳膊挽着他的手臂,脸蛋白嫩标致,水盈盈的好似水蜜桃。她和文辰予咬耳朵,温柔地劝说他去休息。
而她,只能看着。
正文 第五十四章 耳光
文辰予搭着林双的肩膀,脸色如纸,眼睛直勾勾看着白非衿,一动不动。他似乎在等白非衿的回应,可是事到如今,白非衿已经无可回应。
“那,不打扰二位了。”白非衿微微低头,做了一个道别的姿势。
她想走,在这热闹非凡的晚会上,每一个人都喜逐颜开,由内而外的开心,只有她,感觉自己格格不入,既不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也不能装出笑颜如花的摸样。
她知道文辰予在背后瞪他,可是她管不了了,他的眼光如芒刺在背,扎得她像走在荆棘中,每一步都疼。
文辰予的痛苦,是显而易见的。他宁愿她恨他,也不愿她与他形同陌路,几乎不着痕迹,仿佛没有存在一般。
文辰予跟着白非衿,一旁扶着他的林双,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而白非衿似乎没什么资格驱赶帛家盛情邀请的文少,于是自顾自走着,哪里人多往哪里走,想甩掉他们。
“非衿!”走到一个通道的拐弯处,林双突然开口:“能稍微走慢些吗?辰予好像支撑不住了。”
白非衿回头,果然看见文辰予半个身体压在林双身上,站都站不稳,面白气弱,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林双扶着他,几乎快要急哭了。
就算到这个时候,也不愿放弃吗?白非衿突然有些怒意蓦地从心底升上来。她如今已无可可对抗文辰予之势,被迫辞职,由一个鼎鼎有名的设计师沦为端茶倒水的助理,没了房子车子,没了自尊,连下个月租房子的钱都还要安暖垫付,而他,还要来逼她。为什么?
就是因为她贱,她还爱着他。
文辰予笃定这一点,所以纠缠不休,阴魂不散。她在他面前,就是张牙舞爪的小猫,不管爪子多锋利,因为不是老虎,所以不具备伤人的可能性。
白非衿逃无可逃。
因为爱着他,所以怎么也不能放弃他,怎么也无法丢下他不管,就算他做尽了人渣之事,伤心失望后,还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起他。
文辰予推开林双,慢慢朝她走过来,一双手伸出,似乎要拥抱她,眼神恳切:“非衿,非衿,你是不是还在乎我?要不然,为什么还会哭呢?”
我哭了吗?
白非衿摸了摸自己的脸,纤细的指尖,湿润一片。
文辰予抱住她,灼热的气息就在她耳边,霸道而又急切。白非衿身体立刻软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两人贴得很近。
只要稍微亲密一点,白非衿的耳尖就会红透,她骨子里还是很害羞的。以前文辰予抱她,喜欢看她耳朵慢慢变得绯红,犹如桃花点点,娇嫩可爱。
文辰予的怀抱很温暖,他病了,所以抱得力不从心,却始终坚持:“傻瓜,你耳朵红了。对我的感觉从来没变过,还这么狠心不理我,伤我的心真的好吗?”
“究竟是谁伤谁的心啊?”白非衿心中默念,口中却道:“放开我。”
“不放!”
“放开!”
“不!”
白非衿挣扎了几下,不耐烦的情绪陡然出现,伸出手猛地一推,顺手刮了文辰予一耳光。
以前文辰予欺负白非衿欺负狠了,白非衿气一上来,就会推开他顺手再赏一耳光。刚刚突然以为回到了从前的时光,一没注意,就有了惯有的情绪,做了惯做的事。
她没料到,文辰予发着高烧,本就站立不稳,在她一推之下,勉强忍着头晕站好,紧接着一耳光随之而至,文辰予立刻就摔倒下去。林双站在他身后,正气的牙根痒,看见人倒下来,吓得往旁边一避。
她旁边是一只高脚凳,晶莹优雅,四角有装饰突物,尖锐而锋利。
文辰予的额头猛的磕在上面,登时头破血流,倒在地上。
“辰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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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伤口裂开
两人都惊呼起来。
事情突然发生,两人都惊呆了。
“他还在发烧,你要杀了他吗?先来杀了我吧!”
林双一把推开白非衿,上前抱住文辰予,美丽的脸蛋上满是泪痕:“辰予,你怎么样?你千万不要出事……天啊!怎么这么多血,好多血,怎么办啊!!!来人,快来人,救命啊!”
白非衿先是被推得一晃,明白过来后,立刻跑到一边吧台里面,拿了一块毛巾,在冰桶里取了几块冰,砸成小块包起来,吩咐服务生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半路裙子太长差点绊倒她,她随手拿起吧台上碎冰用的刀“刺啦”一声,割掉长裙的一部分下摆。
她的心跳得很快,步子零碎急速,周围人声嗡嗡,可似乎都和她没关系,她关心的那个人,正满脸是血的躺在那里。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推他,如果不是那一耳光……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故意的……
来到文辰予身边,她刚想用冰块帮文辰予止血,林双哭哭啼啼,双眼发红:“白非衿,你这个贱人,辰予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是你推的辰予,打的辰予,证据确凿,我要你进监狱,谁也救不了你!”
白非衿充耳不闻,只想帮文辰予止血。她颤巍巍地拿着毛巾在文辰予额头上冰着,声音也在颤抖:“辰予,辰予,听见我说话了吗?你醒醒,不要睡啊!医生马上就来,你不要睡,我求你了。”
文辰予的眼睛微微睁开,苍白干枯的双唇无意识地说着什么。他伸出手想去抚摸白非衿的脸,却不知被谁按住,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闷得生疼。
林双一把夺下白非衿手里的毛巾,朝她脸上砸去:“贱人,不要碰辰予!滚开!”
白非衿立刻将包着冰块的毛巾捡起来,小声地解释:“林双,这是冰块,可以止血的,我不碰,你帮辰……你帮文少止血。”
林双再次砸在她的脸上,这一次砸在眼睛上:“我再说一次,滚!不要你假好心,你这恶毒的女人!”
白非衿立刻捂住眼睛,低下头痛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不知是因为痛还是什么?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一点点擦干净。
这时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议论纷纷,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