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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来观察你的一举一动,知道你跟其它柔弱的女人不一样,我才想出了用这计策来对付。为了今天,我可是足足等了好几个月呢,只是没想到楚修还真娶了你,但是没关系,以后要是楚修不要你这副破身子了,我要你,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奢侈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慕容司笑着继续说,越是看着那副欠抽的笑意,她心里就越觉得发麻。
孟兽兽看着他的目光并没有转移“这个不能硬来的,可是我没有看中你啊。感情这方面不都是要两个人,你们人类,啊不,你们不都是很看重感情的吗,可是我们并没有感情的啊。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硬是要坚持你自己的行为,估计未来有一天你绝对会后悔!”孟兽兽不轻不淡,试图跟这个男人讲讲所谓的道德观念。
慕容司突然放开孟兽兽的手,孟兽兽还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被她一袭感人肺腑的话儿有所触动了呢。
谁知他站起身,缓缓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红酒,缓缓倒入高脚杯中,鲜红的液体顿时占据了透明的高脚杯一席之地,他转过身,抬手泯了一口“不需要有感情,我看中的是你鲜有的外貌以及撩人的身段,仅此就够了。”
这倒还是一个实诚的孩子,可是听了这一袭话的孟兽兽立马就石化了,有种酸酸的感觉!
垂下头,孟兽兽发现自己仅仅只着一身深紫色吊带裙,乳肉在深V领下突之欲出,裙摆只及臀部,刚刚好将自己雪白的小屁股包住,稍微有点动作,都会隐隐看到一些美好的东西!
平时南婧就告诉她,穿成这样可以勾引男人的。至从听了南婧的话,她让南婧给她的睡衣全部换成这种,没事就勾引勾引楚修,最后看到楚修如豺狼一般的反应,事实与实践告诉她,这是真的!
她这辈子唯一要勾引的男人就是楚修,从来没有想过第二个男人!
她下意识扯扯裙角“修哥发现我不在一定会来找我的!”孟兽兽也是出于无奈的状态下,好让慕容司有些警惕,暂时不动她!
这边慕容司走过来,将杯中未喝完的红酒从下而下,缓缓倒在孟兽兽胸脯上。“你觉得这里他会找的到么?听说你一向有些傻乎乎的,现在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你除了皮囊生的好了些,仔细看看你还真没啥优点,也不知道你怎么将楚修迷得神魂颠倒。这附近的地都被我一个人买断了,一般人不会让闲杂人等进来,甚至很少有人会知道这个地方。就算找到了这里,他们也不可能会从这栋别墅里发现你的身影!所以,你最好打消会有人来救你!”
冰凉的红酒顺着孟兽兽肌肤滑下,她打了个激灵,这么轻佻的举动,彻底让她有些怒了,捏着床单,将身上的红酒擦擦。
却不知道,丝绸质的裙子被红酒打湿,布料更加贴紧肌肤了,裹得身段更加勾引人了。
慕容司目光停留在那傲满的一处,险些看迷了眼。
孟兽兽连忙捂住那处娇满,恶狠狠的瞪着他,吃力从床上弹跳下去,却因双腿无力跪倒在生硬的地砖上。
她吃痛的蹙眉,承受这生疼的痛楚。
慕容司踱步过来,挑唇将手中空空的高脚杯狠狠砸到孟兽兽旁边的空地上,应着一声清脆,高脚杯的碎碴子碎的满地都是“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呢,虽然我很欣赏你的性格,但是过于调皮了我也是不爱的。”说着他直接将领带扯掉。
解开黑色衬衫两三个扣子,弯身生硬将孟兽兽双腿别开!直接将自己身体挤入她双腿之中。
孟兽兽身体就跟昨晚上一模一样,似乎被冰冻住了一样,根本就动不了,完全不能防抗。
她急了她真急了,从来未发生过的恐慌,如同黑夜的快速蔓延一般袭来。
面对这毫无放抗力的身体,孟兽兽几乎要急哭了,这种动魄的困境,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她心就像一条紧绷着的线,只要稍稍一弹指,就很有可能断裂。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没有放弃能脱离虎口的念头!她是不怎么聪明,但是一届上神也容不得一个人类这样来欺负!
慕容司此时正在勾她的小吊带“走什么神呢,你修哥我承认是不错,但我也毫不逊色于他!”
孟兽兽眸子中蓄了一把火焰,对眼前这男人恨到骨子里去了,这份礼物她一定会记个天荒地老永垂不朽!以后回冥界,她一定要他一点一滴去偿还!
孟兽兽这副身体,也算是经历了千万年的光阴,再加上从前有灵力护着,已经异于常人,只要她意志力强硬一点,她还是能做到!
她心中有一窜火气,得不到释放!
她蓄起自己活着只剩一口气的力气,将身上沉重的男人推开,捡起地上的碎片,跪过那些玻璃茬子,有人不知道从哪里蓄积起来的力气,将这个高大的男人扑倒,膝盖上瞬间溢出鲜红的血流,沾染在慕容司干净的衣服上。
慕容司目光扫过孟兽兽双腿上的玻璃茬子,以及那一大片犹如盛开的红莲的血,他怔了一瞬,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以前不好的东西!
在战场永远是这样,只要你有一分的松懈,敌人就可以利用到这一瞬间将你置于死地!
也就在这让人窒息的瞬间,孟兽兽捏紧手中的碎片,狠狠刺向慕容司眼睛!
意识到危险的慕容司,头往扯面一偏!
孟兽兽手中的玻璃锥子刚好指向慕容司太阳穴!孟兽兽心中一紧,手跟着一偏,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的速度,玻璃茬子只是划开他一个口子,并没有造成死亡的代价。
这时,慕容司迅速捏住她手腕,狠狠一撅,孟兽兽吃痛的松开了手中的玻璃茬子,由于刚刚握着的力道过于猛,手上全是湿湿的血红。
得到反攻的慕容司一手将孟兽兽重新摁倒在地上,一双紫眸被人点怒,他恨不得一手揉碎这女人!
可看到她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粒,跟着滑下隐入发间。一双漆黑勾人的星眸,仍然没有半分害怕,带着她独有的高傲与气场。
那种目光,看得他心底谋生起一股恨不得想要征服她的*。
别的人不知道,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是孟兽兽修了千万年的,说散去就能散去?
也不知道怎么了,狠狠摁着孟兽兽肩膀的手突然有些松懈,紫眸里那团不可压抑的火也跟着熄灭下去。
他缓缓站起身,丢下一袍子堆在孟兽兽身上,好将她诱人的美好遮住,免得他又蠢蠢欲动。
转身到茶几前拿起一包香烟抽出其中一根,用钢制的打火机啪得点燃。
淡薄的烟雾蒙住了他紫眸里的神色,他瞥了一眼,那边已经坐起来的孟兽兽,从她身上,他没有看到在其它女人面对这种情况的柔弱,那双坚毅如柱的目光毫不胆怯盯着自己看,从她目光里捕捉到一种叫深深厌恶的东西。
这些年来,他经常从别人的目光里看到,但从来没在这么渗着丝丝傲意的眸子里看到。
他抬手摸摸太阳穴那块伤口,鲜血像是滴蜡一样,顺着他侧面一路流下,他感觉不到任何痛意,或者说他已经麻木了。
“你别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了,告诉你!既然你来到了这里,你就别想出去,或许你哪天听话点,好好将我伺候舒服,或许我就放你出去,让你和你的修哥重归旧好。”他的脸上不在挂有平时那副又假又渗人的笑容。
孟兽兽在心中感叹了一把,这个小东西,终于正儿八经了一回!
孟兽兽毫无顾忌的看着他,一张小脸仍然倔强的很“你困不住我的!”
好样的,以前很多神看孟兽兽从上到下都没有一丝儿上神的样子,今儿面对这等困境,别不失大神骨子里的傲气所在。
慕容司恢复一贯的神色,这是他听过最不自量力的语言。
他没有回答孟兽兽的妄言,而是离开了这所地下房间。
慕容司没有继续侵犯孟兽兽,不是因为他心软同情她,也不是因为她当时没有对自己痛下杀手!而是她刚刚奋不顾身跪过玻璃碴子,双膝都成一刺猬了,都想要戳瞎他的眼睛,这让他回想到了一些当年几乎雷同的情景,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那双清澈的瞳仁,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干净的东西,他到现在都不能忘怀。
只要看到她血淋淋的膝盖,他就没有任何性趣做什么事情,只要他一闭上眼想到的都是那个人!
孟兽兽见那人走后,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倚在侧面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神经放松之后,全身上下所有的痛楚都在一时间占据着她痛觉神经。
或许是身体内的药物还没散去,所以脑子里的像要爆炸的难受并没有因此褪去,而全身像是被气枪冲了气体进去一样,胀的难受,更重要的是膝盖上的痛意有一阵没一阵的传来。
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去理会这些,闭上眼养神,等她休息一会儿在想办法离开吧,她现在实在是太累了。
暂时性的,慕容司不会回来再次找她,看起来慕容司心情特别不好,不好就对了,她最喜欢看人不爽,不管自己付出了多大代价,反正人家心里不舒服,自己只是身体上不舒服,两者对比之下,她还是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时,膝盖上的血丝已经凝结了,没有血流不止。
或许真是她异于常人的体质,所以头也不像起初疼的那样剧烈。
身体上紧绷的肌肉,也有了一丝丝松动,孟兽兽发现了这个问题,原来这药效是一阵一阵的!
她扶着旁边放着花瓶的凳子,艰难的站起来,每当自己运动一下,玻璃茬子就往看皮肤层里更进一点,她拧眉疼的倒抽一口气。
她没有理会膝盖上传来钻肉得疼,而是裹着慕容司丢给她那条毯子,咬紧牙关上前寻找出口!
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离开这里,她也坚信,她会为修哥保留的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走到前面宽敞的厅内,她错愕了,尼玛这四周根本就没有门!
她心下慌了神,不顾自己浑身不适,冲上前摸索那贴着富丽堂皇墙纸的墙壁,她是怎么进来的?慕容司是怎么出去的?
她想这中间一定有机关机关设置,她仍然不肯放弃想要逃出去的念头,血淋淋的右手和干净的左手,耐心在墙上四处摸索。
找了接近半个小时的样子,孟兽兽几乎摸完了每一寸墙壁,最后是找到了,可是那么高科技的玩意儿她也不会整啊。
面对着那一串数字,她胡乱按了一串数字,谁知下一秒房间内就想起嗡嗡翁刺破耳膜的警报声,无论她怎么按,那难听的警报声都没有停下来。
就在孟兽兽撒手什么都不做的时候,警报声自己停了声儿,透过那个高端的仪器里传来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你别费力了,密码要是输错一次只是响铃谨以为告,要是输错三次,就会引爆房间里暗藏的炸弹,你会死的连渣都不剩,呵呵。”
孟兽兽瞪着那个声音来源处的仪器,恨不得将里面说话的人揉成渣渣。
之前之所以没有对慕容司痛下杀手,可能是因为她潜质里本就身为神,对于人类这种弱小的生物本就有种保护欲,拯救苍生,为苍生谋福,一直是天界那些做神的宗旨。只是在生在冥界的孟兽兽意识没有天界那些人那么强烈,但骨子里还是会流露一些。
再者说,她现在本就是逆了规矩来人界,要是杀了人,犯了罪过,改写了生死薄,造成了世间秩序混乱,估计回冥界,不必天界来出马,冥王也自会来处置她!
所以从前以她的脾气不去人界第一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杀了人类,第二是因为她懒得去。
所以平时就在冥界玩玩鬼魂,玩死了一只又不会造成多大影响,冥王自然不会管她。
现在看来,她还真愿意受个几年罚,然后当时杀死慕容司那小变态!这时想想都觉得后悔啊!说不准慕容司这人渣死了,还为人界谋了不少福!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机会错失了,也回不来了。
孟兽兽过去坐在沙发上,却如坐在针毡上难受,她心里不服气,难道就要这样坐以待毙?没有任何办法来解决么?
心里渐渐无助起来,心里念叨着楚修的名字,希望他能快点来救她出苦难。
——
当楚修回到家时,发现几个佣人纷纷蹲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在那里发抖,目光扫过厅内那些碎片时,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一个箭步过去拎起其中一个佣人,厉声询问。
那个佣人脸色比平时还要白上一分,她脸冒着冷汗,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胆战心惊的事件一样。
在佣人吞吞唔唔发着颤音儿的解说下,楚修终于将事情的来源去脉理解通顺。
他一把甩开佣人,恍的回想起昨晚上以及今天早上的孟兽兽身体上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