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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欣被舒童娅身上爆/发出来的冷意惊得浑身一颤,这个女人的气场一直都是她所忌讳的,原本以为秦侯远一死,这个女人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是天杀的她那个狐狸精的女儿,居然勾/搭上了尚卿文!
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是什么滋味,就是此时阮欣的内心真实写照。
公公一死,秦家也犹如一盘散沙,他们之所以现在还围在秦家外面是因为眼看着秦家就要被尚家吞并,他们是一点好处都没捞到,谁肯甘心?
而作为秦家唯一的继承者的秦羽非现在却被羁押在警察局,在这场争夺遗产的竞争较量中,明明占优势的她居然现在还被这个女人踩在脚下。
她不甘心!!!
阮欣冷笑着看着脸色苍白的舒童娅,笑,“什么东西?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属于秦家的,舒童娅,在秦家,你算哪根葱?”
舒童娅捏着阮欣的衣襟,捏得紧紧的,再次咬牙切齿地低问,“我的东西在哪儿,还给我!”
阮欣瞪着眼睛却依然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舒童娅眼睛一红,但却转脸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的保姆,“把孩子抱走!”说完在看着保姆抱着孩子跑开之后松开紧扣着阮欣的衣襟的手就扑过去跟她打成了一团,关阳是没料到面前这个刚才还冷静自持的秦太太会突然发了疯似地扑上来,他惊得急忙松开手,就见两个女人厮打在了一起,舒童娅埋在心底太多太多的怨气终于在此时不需要任何掩饰地发泄出来。
“践人,把东西还给我!”舒童娅气势如虹,这些年在秦家,为了维护一家人的和谐,即便是受了气她也是忍气吞声,因为不想让秦侯远为难,她本就是二嫁进的豪门秦家,豪门主母不好当,不仅要应付家里这个处处刁难的儿媳妇,还要为堵悠悠之口在外要维护好一个慈祥的主母形象,从阮欣嫁进秦家开始,她就没过过一天的安稳日子,不是她要争,而是这个小了自己十五岁的女人什么都要跟她抢,她忍她五年已经是极限了。
关阳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幕是目瞪口呆,见过男人打架,但女人这么狠地打架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尤其是舒童娅,几个耳光麻利地煽下去就打得阮欣整个人都恍惚惚地倒地上了,眼看着就要出事儿,关阳在接受到尚卿文示意的目光后急忙上去拉开了舒童娅,“秦太太,请冷静!”
舒童娅从地上爬起来,喘着粗气的她看着倒在地上的阮欣,“我忍你这么多年,不是因为我怕了你!”
给你三分薄面都不知道珍惜的人,活该被打!
舒童娅喘着气背过身去,而此时看了一场戏的尚卿文眉头微微挑起,这脾气?会不会她也遗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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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我都说了那个东西不是我的,不是我带进去的,我没有泼硫酸!”被绑在座椅上上的秦羽非大声喊着,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了。
“那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审讯员拿着遥控器将酒店的监控录像往后倒退了一些,画面有些暗,因为出事时酒店的供电设备被人动了手脚,场面混乱的那一会儿除了婚礼礼台上那盏有着朦胧色彩的灯光在闪动之外,台下有长达五分钟的黑暗,加上大厅里人太多,监控器拍摄的镜像也是从各种角度综合起来经过技术处理才勉强看得清楚。
因为秦羽非当时所站的那个角落的摄像头正好对着他,便把他的大致动作是拍了下来,从他冲向礼台,到被酒店保安拦下,在慌乱中又挣脱开朝那边泼出流质的液体,整个过程都在监控录像中有所显示。
秦羽非面色苍白,有些支吾地说道:“我当时只是想吓吓她,我是从桌子上面胡乱地抓了一瓶矿泉水往那边泼!”
“那种情况下,你在胡乱中抓过去的东西你都能断定那就是矿泉水,你的依据是什么?还是你本来就在撒谎!”审讯员厉色发问。
“我没撒谎,我泼出去的真的是矿泉水!”秦羽非面色焦急。
对方把审讯室的灯一开,刺目的光让秦羽非暂时闭上了眼睛,一叠照片从审讯员手里扔出来,“你看清楚,这就是你的矿泉水造成的后果,现在这位冉先生已经向公安局报案,告你故意伤人!”
那是几张清晰的照片,照片是被硫酸烧伤的背脊和颈部,血红模糊的画面让秦羽非触目心惊。
“不是我!”秦羽非瞪大了眼睛,第一个反应就是为自己辩白,面色变得更加苍白无色起来。
对方也没有再跟他纠缠‘是不是’的问题,而是坐下来严肃地告诉他,“秦先生,你在浅湾拦截绑架地产界陈家陈先生夫妻并从他们身上抢走了邀请卡混进尚先生的婚礼进行故意伤人,现在陈先生夫妻报案,警方已经立案,你将面临的是接受警方的调查,请你务必积极配合!”
秦羽非已经傻了眼,绑架,抢劫,故意伤人!
“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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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硫酸?”办公桌椅一转过来,拿着报纸的手就重重地拍在了办公桌上,啪的一声,看报纸的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谁给他的胆子泼硫酸的?
聂展云的眼睛眯了眯,此时的办公室的门被助理敲响了,“总经理,佟小姐来了!”
现在整个公司的人想不知道佟小姐跟聂总经理是什么关系的都难了,视频事件一爆/发,背地里指指点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很显然,这两人是一点都在乎别人的眼光,毕竟,人家已经快成夫妻了,那视频也不过就是夫妻间床上的事情罢了,再普通不过了!
聂展云目光淡了淡,佟媛媛进来的时候正见到目光有些异常的聂展云,走进来缓缓坐下来,“我爸爸说有关婚礼宴请人的名单我们佟家那边已经整理了出来,你这边--”
“昨天你去哪儿了?”聂展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后背闲适地靠上了椅背上,晃了一下,手指上的烟头晃过一抹飘渺的白烟来,他眉毛微挑,目光紧紧地落在佟媛媛的脸上。
佟媛媛迎上他那探究而带着深意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说道:“昨天我妈妈陪我去试婚纱了!”
“试婚纱?”聂展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拿起手机滑开,屏幕上闪过一张照片,那辆属于佟媛媛的白色宝马车正停在一个角落,佟媛媛目光里闪过一抹震惊,便听见聂展云笑着说道,“中午十一点十分,你的车停在离那家酒店不到五百米的停车场!”
聂展云说完,目光变得厉色起来,冷冷出声,“你去哪儿试的婚纱?”
V章109:她要在出事,我第一个拿你是问
更新时间:2014…2…28 15:03:54 本章字数:3529
“你去哪儿试的婚纱?”聂展云手里拿着的手机屏幕上是属于佟媛媛的那辆白色的宝马车,中午十一点十分,她的这辆车却停在离那家酒店不到五百米的某一个不起眼的停车场,“你所说的试婚纱的地点离这里相差了差不多十里路,别告诉我,这十里路是你和你妈散步走过去的!”
聂展云冷冷出声,目光紧紧地盯着坐在那边脸色有些异样的佟媛媛,手里拿着的手机‘啪’的一声重重地被拍在办公桌上。
佟媛媛被这重重的声音惊得浑身颤了一下,脸色略微苍白的她抬起脸看着面露怒色的聂展云,“她不是没被泼中吗?你紧张什么?”
紧张什么?
聂展云从座椅上站起来,迈开步子绕到沙发边,居高临下地俯下身来,将坐在沙发上的佟媛媛逼至角落,阴沉的脸上是面无表情,手指落在佟媛媛躲闪开的脸上,在她微微颤抖的脸部肌肤上下滑,落至她的颈脖上再用力猛的一收手。
咽喉就被她的手大力地抓紧。
佟媛媛就被他的手给紧紧地掐住,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佟媛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脸色苍白的她双手抓住他的手拼命地撕扯,迎上他那阴森的目光时,透过他的眼神见到了眼睛里面爆/发出来的杀气,吓得心惊胆战,一时间都忘记了挣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他居然--佟媛媛缺氧到就要晕倒。
“她要再出事,我第一个拿你是问!”聂展云说着,在佟媛媛别憋得满脸通红快要窒息的时候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我的好妻子!你听到了吗?”
被松开的佟媛媛仿佛是从生死的边缘被拉了回来,眩晕的脑子里留下的是聂展云刚才那满脸的杀气,还有他那阴沉沉的话,双手捂着自己的颈脖猛的咳嗽起来,涨红的脸之后转为青白,趴在沙发上喘气的她看着站在一边面色发冷的聂展云,冷笑出声,“聂展云,你的手段的也不见得有多光明正大!”
聂展云转脸过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薄薄的唇角一勾,拂了一下西装衣袖,不动声色地轻语出声,“你知道就好!所以,别在我面前耍花招!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佟媛媛看着他那张俊秀的面庞,唇角勾起时露出来的笑容让她心里直打颤。
聂展云,你亲口答应过秦羽非的丰厚报酬是什么?你兑现了吗?
你这是想害死他啊!
你也太狠了!
比阴狠,我哪会是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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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了,你上去看看她吧!”舒童娅下楼,看着还守在客厅里的尚卿文,轻声说道,又看了一眼那一直跪在灵柩前不肯起来的秦羽非,表情有些复杂地在心里微叹一声。
尚卿文起身朝楼上走去,秦羽非是被警局的人送过来的,当然,此时的他不可能脱离警察的视线,所以此时的秦家里外都有人,他倒不用担心舒童娅的安全。
舒童娅让他上楼,有一部分原因应该是她想跟秦羽非单独谈谈,尚卿文也乐意给他们单独的空间。
此时的二楼,走廊上的灯都是亮着的,尚卿文一身黑色的西装,胸口别着一朵白色的绢花,手臂上还佩戴着黑色的挽纱,他站在客房的门口,高大的身体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推开了门,让他诧异的是,卧室里的灯并没有开,只有借助窗外投射进来的光能将屋子里的大概轮廓能看清楚。
他心里微惊,她怕黑,所以晚上屋子里的灯从来都是亮着的,他站在门口走出了几步便见到大床上那微微隆起的部位,黑暗中他的目光沉了沉,绕过去站在床边,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就像在家里一样,脱/下衣服来放在一边,睡在了她的身边,从她身后将她轻轻地拥着。
被窝里她的双手放在腹部的位置,手冰凉得让他心疼,拥着她双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让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口,手覆盖在她的手背紧紧地抓着她冰凉的手指。
从她一进秦家这个门,他们便再也没有了交流,她在二楼,他在一楼,连见面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唯一的一次便是她要下楼,但一听到他的声音便把脚收了回去转身就走。
被窝里渐渐有了热气,身体偏寒的她身体蜷缩在一起,被他抱进怀里,就像是要小心翼翼地将她焐热了。
因为他的靠近,舒然整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从他出现在门口到他躺在自己的身边,再熟练地翻身过来拥她入怀,一系列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尤其是他的手在覆盖住她的小腹时,她居然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她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脆弱得不堪一击!
明明是想挣开他的怀抱,但却又对抗拒不了他的靠近!
舒然,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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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卿文已经不在这里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你那些话是谁告诉你的?”舒童娅看着跪在灵柩边长达了两个多小时的秦羽非,见他还是一动不动,轻笑出声,“羽非,他都已经走了,也看不到你做的这些事情了,你跪与不跪,都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活着的时候多看几眼,死了之后做再表面的功夫都只是做给别人看的!
秦羽非面色清冷地转过脸来,看着舒童娅,良久,才冷笑出声,“你早就知道对吗?你早就知道尚卿文对我秦家心怀不轨,舒童娅,你吃里爬外地帮着他吃掉了秦家,我爸这些年对你不够好吗?你要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们秦家?”
舒童娅面不改色跟秦羽非对视,这多年,这个便宜儿子对她一直都恭恭敬敬的,从来没有跟她发生过正面冲突,但她现在才知道,他的所有不满都已经通过阮欣对她发泄出来了,一个这么多年都管不住老婆的男人,要么懦弱无能,要么就是故意纵容,很显然,他聪明的做了后者!
“你真以为你就是秦家主母了?告诉你,也就只有他把你当个人看,你在我们眼里,什么东西都不是!”秦羽非说着,手指着灵柩那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