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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梦有气无力地说。
王梦开车送我回家,我们一起上楼。路经顾雷门前,我犹豫了一下,按响他家门铃。
“谁呀?”顾雷打开门来。
“你在家啊。中午没事一起吃个饭吧。”我说。
“乐意奉陪。”顾雷耸耸肩说。
“待会儿叫你,拜拜。”我对着顾雷挥挥手,顺便把门带上。
我领着王梦进我家,向妍听见响声立马冲了出来。
“死丫头,带着伤你去哪了?”向妍质问我。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同事王梦。”我对向妍说。
“你好,你好,我是向妍。欢迎到我们家做客。”向妍立马换了副嘴脸。
“你好。”王梦说。
我把东西放好,给王梦倒了一杯水,然后打开电视。
“向妍,婚纱送过来了吗?”我随口问。
“送来了。”向妍说。
“穿给我看看。”
“等等啊。”
过了一会儿,向妍穿着婚纱出来了。
“我帮你把头纱带上,小梦拿手机给她拍下来。”我说。
“好。”
我给向妍带上头纱,然后站远一点去看整体效果。
“不错,很美。干脆你结婚得了。”我拍拍手表示满意。
“看这边,我给你拍一张。”王梦对自我陶醉的向妍说。
王梦卡卡卡连拍好几张,向妍迫不及待要看。
“真好看,我把这张发给苏航。”向妍指着她认为最美的那张说。
然后向妍去找她的手机了,我继续看电视,一旁的王梦翻看着刚刚拍的照片。
看完赵本山的一个小品,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到隔壁去找顾雷。
“咚咚咚。”我直接敲门。
“现在走吗?”顾雷打开门让我进去。
我在他家沙发坐下,拿起桌上的香蕉吃起来。
“要吃饭了还吃香蕉。”顾雷说。
“是你说的,不高兴的时候吃香蕉心情会变好的。”
“好吧,你吃。我现在去换衣服。”
“你去吧,我先回家。”我说。
我再次回自己家,向妍在发短信,王梦在看韩国综艺。
“吃饭去。”我对她俩说。
“苏航约我一起吃饭,你们自己去吧。”向妍说。
“随便你,王梦收拾一下,我们走。”我懒得挽留。
“ok,我们走吧。”王梦站起身说。
我拿起外套和钱包与王梦一起去敲顾雷家的门,他穿戴整齐走出来。
“我们走吧。”我说。
顾雷开车带我们到附近的韩国料理店,我们点了韩国烤肉、紫菜包饭、大酱汤、辣炒年糕和几瓶烧酒。
菜都上齐之后,我把大家的杯子都斟满酒。
“本来说要请你们吃大餐的,但我今天想吃烤肉,委屈你们了。我们干杯。”我举起酒杯说。
他俩给足我面子,也是一饮而尽。
“皮冬,喝了这一杯别喝了。你伤还没好呢。”顾雷关心道。
“我知道,再让我喝一杯吧。”我说。
“呵呵,皮小姐也有怕的人。”王梦笑道。
“怕你个球,王梦,迟早有人收拾你。”我愤然地说。
王梦躲到角落偷偷笑。
“我明天下午的飞机,要出去潇洒去了。”我说。
“带我去吧。”顾雷和王梦异口同声地说。
“你俩怎么这么有默契?但我想一个人去,你们可以组成二人团出发。”我打趣他俩。
“哼。”他俩瘪瘪嘴。
他们在对付我这一点上配合十分默契,让我有些看不过去。
“你们是第一天认识吗?怎么配合得这么好。”我说。
“那是你不得人心。”他俩又是异口同声。
“行了,我招谁惹谁了。你们和起伙来欺负我。快吃,吃完大家分道扬镳。”我假装生气。
他俩不再做声,我们都埋头吃饭。到了结账的时候,顾雷又是抢在我前头把钱付了。
“大款,不是说好我请客吗?多少给点面子啊。”我对顾雷说。
“行啦,跟我还分这么清楚。”顾雷摸摸我的头宽慰我。
“我们怎么回去啊?大家都喝了酒。”王梦犯难了。
“是啊,最近抓得严,醉驾都入刑了。要不打的吧。”我提议。
顾雷拦下一辆的士,我们一起上车。
我早早回家看电视,直到很晚向妍才满面春风地回来了。
“风骚女,你挡住我看电视了。”我对故意挡住我的向妍说。
向妍手上戴着一枚钻戒,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苏航看了我穿婚纱的照片,今天跟我求婚了。”她得意地说。
“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表情淡然。
“皮冬,我要嫁人了。你好歹激动一下啊。”向妍攥紧拳头直跺脚。
“我又不是第一次听你说要嫁人了,年龄大了,激动不起来。”
“行,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惹你。”
“你要结婚了,是不是要搬出去了啊?我明天要出去旅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走的时候把门窗关好。”我说。
“知道啦。”向妍对着我的耳朵喊。
“知道啦就进去卸妆吧,怪难看的。”我嫌弃地说。
向妍气呼呼地进了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的旅行
今天是11月27日,是我的24周岁生日,也是我要离开的日子。
我拿出为文都俊画的那幅油画,上面有一男一女和一只狗散步的背影。我想把这个送给他作为新婚礼物。
打电话叫来快递,然后把东西交给他,我又进房间收拾行囊。
但愿我回来的时候能够接受文都俊已婚的事实,并且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正在拉拉链,手机突然来了一条简讯,我打开来看,是顾雷发的。上面写着:皮冬,你起来了吗?要是起来了就给我开个门。
我出去给他开门,顾雷端了一碗面站在门口。
“生日快乐!把这碗长寿面吃了吧。”他说。
“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啊,进来吧。”我接过面让他进屋。
“你在干什么?”
“我在收拾行李。”
“什么时候的飞机?”
“下午三点。”
“有什么想玩的吗?好歹是过生日啊。”
我想了想,说:“我们去游乐场吧,我想坐旋转木马。”
“那你先吃,吃完我带你去。”
“恩。”我点点头。
今天不是周末,游乐场的人不多,我最喜欢的旋转木马只有寥寥几人。
我把包给顾雷,然后自己进去。选了一匹白色的马坐在上面。
音乐声想起,马儿转了起来。我闭上双眼,嘴里重复着:“烦恼走,烦恼走,烦恼统统走。”
这是我小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如果不开心了,我会让爸爸带我去坐旋转木马。我觉得不管是什么烦恼,转几圈就会没有的。只是这次的烦恼有些大,玩一次并不能让我完全开心起来。
一轮结束,我下马走向顾雷,说:“我还想再玩这个。”
“那你用我的票再玩一次吧。”顾雷说。
我拿了他的票又进去了。
我坐在马上看着顾雷,他拿着我的手机对我晃。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就冲他喊:“怎么啦?”
“你爸爸的电话。”他说。
“你先别接,我等下回给他。”
我和爸爸很少联系,他娶了别的女人之后,我就离开家了。不是恨他,反而是太爱他了。我不喜欢我的继母,我也不想破坏他们,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
木马慢慢停下来了,我下去,从顾雷手里拿过我的手机,然后给爸爸打电话。
“爸爸。”我说。
“冬冬啊,这么久也不知道给家里打电话。爸爸想你了。”
“我也想爸爸啊。过年我回去看你吧。”我为自己的不孝感到内疚。
“你有这份心爸爸就高兴。过生日吃什么好吃的没有?”我爸问。
“早上吃了寿面,现在还在游乐场坐旋转木马呢。”
“你受什么委屈了吗?孩子。以前只有不开心的时候才想去坐旋转木马的。”我爸担心地说。
“没有,谁敢欺负我啊。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强悍。”
“你一个人吗?”
“不是,边上还有一男的。”
顾雷听了,立马抢过我的手机,说:“爸爸,你放心,有我在,我会好好照顾皮冬的。”
我急了,踩了顾雷一脚,抢过手机继续说:“爸,别听他瞎说。”
“这孩子是谁啊?怎么直接管我叫爸了。”我爸好奇地问。
“他是一傻子,你别理他。”
“行,宝贝生日快乐。爸爸要去开会了,再见。”
“爸爸再见。”
我挂了电话,揪起顾雷的耳朵。
“谁是你爸呀?别乱认亲戚。”我说。
顾雷拿开我的手,说:“你爸不就是咱爸吗?”
“我爸可没你这样的儿子。”
“那他可以有我这样的女婿啊。”
“别胡扯。小心老天收了你。”
“我就想你收了我。”顾雷瘪瘪嘴。
我不理顾雷,气鼓鼓地走了。
下午两点多,顾雷开车送我到机场。我在六号口与他道别,独自提着行李进去。
我的第一站是杭州。我坐飞机到萧山机场,到的时候天色已晚,我又坐机场大巴去市区,在市区打的到河坊街。
我的朋友告诉我,河坊街有一家青年旅社很不错,而且离西湖很近。我听了她的,也去了那家青旅。
我打开青旅的大门,里面放着欧美乡村音乐。有几个外国人聚在一起喝咖啡,还有一群人在娱乐区看书,再往里有桌球,几个男人在游戏。
我到前台交了押金做好登记,她们给了我一把钥匙。我接过钥匙提着行李上楼。
我上去洗了个热水澡,发觉挺无聊,又下来上网。进入百度贴吧,30号在上海有我喜欢的一个韩国组合的演唱会。我想,既然来了杭州,去上海看场演唱会也不错。我退了一位吧友的票。
还想看看网页什么的,结果我是哈欠连天。关了电脑,我上去睡觉。
第二天,我到了九点多才起来。
先到附近吃了点食物,然后在河坊街穿梭着。这里的小店让人目不暇接,在漫无目的瞎逛了一小时之后,我在一家叫一朵一果的小店驻足。
店内靠墙处全是书架,摆满了主题鲜明的各色笔记本和明信片。我挑了一款怀旧版明信片,写下对朋友和亲人的思念,然后让老板代寄。
写了明星片之后,我觉得再逛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照着地图走到西湖。
西湖很大,我并不打算游览全景。在一块人烟稀少的草地坐下,冬日的太阳暖暖的,照在我身上,这惬意的时光让我留恋。
不知不觉太阳落山了,我起身拍拍身上残留的杂草,看一眼对面的雷峰塔。是时候去找吃食了。
我照百度地图的指示,去了附近的商场,在商场负一楼吃了小火锅。吃完之后,又有了逛商场的冲动。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顾雷。这家伙没少为我操心,但是我却什么也给不了他。既然来了,干脆给他带份礼物。
我去男装区给他挑了一条领带,付账以后到服务台让服务员包装好。我现在就可以想象顾雷收到这个会有多开心。他总是这样,不管是曾今还是现在,只要我对他稍好一点,他就能颧骨升天。
我出了商场,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回走。经过西湖时,发现这里聚集了很多人。好像有什么表演,于是我停了下来。
很多人拿出手机或相机准备拍照。音乐声起,水里的喷泉开始往上涌,再配合着灯光效果,真是美极了。我欣赏完这场表演,再往回走。
回到青旅,大厅里没什么人,估计都出去玩了。我把自己的东西收一收,准备明天就去上海。
这一夜睡得很好,我很早就起来了。
拿着行李到楼下办理退房,经前台的指示,我打车去了汽车站。买了最早的一班车的票,然后在车上睡了一觉就到了上海。
我在外滩附近的一家酒店办理了入住,然后坐船到对面的东方明珠塔。可能是白天的缘故,我并不觉得这种登高望远的体验有多么美好。
上海是个现代化城市,并不适合我这类人旅游。我早早回酒店,之后再也没出来过。
30日是看演唱会的日子,我约了我表姐到上海大舞台附近一起吃晚餐。
“姐姐,孩子们都好吗?”我问我姐。
“都上小学了。”
我拿出两个红包来,说:“我也没买什么给孩子们,你帮我把这个转交给他们。”
我姐不是个喜欢推来推去的人,直接收下那两个红包。
“皮冬啊,你也到了适婚年龄了,找对象没有?”我姐问我。
“还这么年轻找什么对象,我对我现在的状态很满意。”
“舅舅不催你吗?还是和继母关系不好吗?”
“我都不回家的。”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