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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她带着笑声离开,留下文霨然想着她的话。
看来她这步棋是走对了。若是那贱丫头看到她和文霨然在一起,不知道会怎么样?而她,也是在考验文霨然对她的忠诚。
她是不可能输的,她要他们两败俱伤,然后她坐收渔翁之利;她的目的就是要安瀚浵那丫头彻底死心,让文霨然只属于她一人。
如此出众的男人,她岂会放过?
说她是虚荣心作祟也好,她不准有人拥有她要抢的东西!
今晚,好戏就要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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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安瀚浵依约前来。
她不打算停留太久,这种是非之地不是她可以来去自如的。
她只是想看看那女人口中所谓的“想见的人”到底是谁,她并无她口口声声说的“想见的人”,她来这儿,只是纯粹抱持着看戏的心态和好电子心。
说到想见的人,她甜美的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朵清妍的微笑。
她和文霨然感情发展迅速,她对他的依赖心也愈来愈强,几天不见,她好思念他!
但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在那天愉悦的气氛里,他要说一堆让她有听没有懂的话?她是相信他,但是他急躁的态度好像要得到某种承诺。
她着实不明白,她早已将他视为生命的全部,没有他,她亦不能活,这应该算是爱情吧!就像文霨然从小守护她到大的道理是一样的,只要他爱过她那就够了。
她对爱情虽然没把握,但是她相信文霨然,无论如何。
她知道,早在他奋不顾身在枪林弹雨中冒死救回她时,她就再也不能否认她爱他的事实了,她会怕,怕自己误了他一生。
也许当他对她感到厌烦时,她会笑着祝福他,她能承受的。
若是爱过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她会始终微笑望着他的背影,毕竟这带给她太多太多的美好回忆,她亦不能舍。
就当作是个小小的伤痛吧!这伤痛会随着时光消逝。
天空开始下起毛毛细雨,极有可能变成倾盆大雨。
到了。她抬头看着伫立在郊区的豪宅。
她远远看见出入豪宅的人都是生面孔,她也常跟着安岚德到处参加餐叙、晚宴,但为什么今天出现的都不是她见过的人?
不过也好,免得那些人跑到她爸面前打小报告。
“小姐,你穿这样来参加这种宴会”司机阿忠忍不住开口。
“很好啊!”她只穿了衬衫,外加一件路边摊买来的滑板裤,反正她不久留那种地方,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好电子心。
其实,她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来的,连庄筑苹、安岚德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的事,她得自己解决,不然她没法安心。
“小姐。”专程载她来这儿,真不知道小姐来郊区干啥。
她下车。“阿忠,不准你告诉别人我来这儿,连我爸也一样。”她警告道。
“我可以陪小姐去的,老爷不会准你一个人外出。”他一定要跟在她身旁。
那怎么可以?“不行!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可以走了。”她下令,第一次摆出富家大小姐的骄纵架子。
“小姐,老爷——”他苦劝的话被她打断。
“我会照顾自己的,我保证,门禁以前我一定回家。”她举起右手保证道。
老实的阿忠真的受不了这古灵精怪的小姐。“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快走啦!”她连忙赶人。
“小姐,有事就打电话,我会来接你。”
他的话她都不听,纷纷抛诸脑后。
原本是带着好电子心来看看那老女人会使什么手段,但是,她的心总觉得有颗大石放不下。
连平常下的毛毛细雨她都感到无比的寒冷,没来由的,她浑身起了一阵哆嗦。
这儿戒备很森严,她担心自己进得去,出不来。
“安小姐,请跟我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出现。
“我知道你是谁。”这人绝对不会伤害她的,因为他只听命于娜塔莉那女人。
她随他步入豪宅里美轮美奂的大厅。
“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我来这儿的目的吗?”她表现得很轻松。
“主子有令。”男子的回答,只是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令?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倒是真的。”
现场又是一片静默。
等到男子领她到大厅,就留下她一人。
她真的不清楚娜塔莉引她来究竟为何事?但是她很明了,心中那份莫名的压迫感无情的压榨她的心,令她感到一阵惊慌。
剎那间,她的脑际飘过文霨然俊朗的身影,第一次,她对他感到好陌生,这种陌生感简直要淹没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安小姐。”
安瀚浵回神,看着眼前艳光四射的娜塔莉。她穿得一身火红,低胸的衣服简直掩不住她丰满的酥胸。
“我来了,依照约定。”她面无表情的说。
“果然,你果然想看看那位‘想见的人’,对不?”她手上拿着香槟递给她。
这女人想和她耗是吗?“你说对了。”
“很高兴你会赴约,我这儿没什么好招待的。”她媚眼一挑,看着她。
“看来我‘想见的人’好像还没出现。”话一出,文霨然的身影就从她的脑海中掠过,她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安小姐,我劝你要逞口舌就要趁现在。”她好心奉告。
“你说什么?”她眯着眼,不解地问,连说话的声音都微微颤抖着。
“你知道我要你来的目的吗?”她对她扬起一抹冷笑。“今天!我要你生不如死!”她恶狠狠地说。
安瀚浵一怔。“你到底”她发现自己的心好冷,隐隐覆上阵阵恐惧。
娜塔莉只是微笑,她说的话让安瀚浵觉得很不安。
“我来解开谜底吧!你看,那就是你想见的人。”她伸出右手指向远方。
安瀚浵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她竟看见了他,血液在瞬间凝结冰冷。
天!不可能!远处的男人竟是他!
她的俏颜倏地惨白,手中的高脚杯因她的松手而摔落地面。
高脚杯碎裂的声音就像她的心,一块块撕裂开来,什么也挽回不了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心坎一阵阵抽疼,好疼好疼
她感觉到灵魂仿佛要抽离她的躯体,她好痛苦。
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安瀚浵痛心地问。
她以为他的厌倦,是她可以承受的,但是一旦发生,她发现自己的心竟脆弱地不堪一击她以为自己是坚强的。
工于心计的娜塔莉又道:“你看清楚了吧?那人根本不会爱你,他只是玩玩而已,只是戏弄你这野丫头,别把自己的身价抬得太高。怎样?摔落谷底的滋味如何?”她用话讽刺安瀚浵,看着她的脸色惨白。
她闭上眼,握紧了拳,不让那早已泛滥的泪水滑落脸颊。
“你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累赘,男人总是爱寻找刺激,他可以对你柔情,也可以来我这儿激情,你说,谁不是这样?”她的话,打击着她脆弱的心。
“你胡说!”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不会骗她的!这是个意外,只是个意外
他说过,他要她相信他,她可以做到,只要文霨然给她个好理由,就算是为了圆谎也好,她只相信他,就算是谎言她都无怨无悔。
“这只是假象”瞬间,她的蓝天被黑云掩盖。
“这只能安慰你自己,小丫头,回去秤秤自己几两重吧!”她带着狂笑说道。
“你骗人!骗人!你到底利用什么威胁他?”她仍试着找寻答案,安慰自己枯萎凋零的心,第一次发现自己也会手足无措。
“威胁?”她冷笑,双手环胸冷睨着她。“我这叫各取所需。别想得如此肮脏,大人的世界你可真是一知半解啊!一个男人隐瞒了你这么久,你还不知道吗?”娜塔莉无情的话又冲出口。
“那你说他骗了我什么?”她反问,眼泪就要落下了。
她咄咄逼人地说:“我可不清楚你们之间存在的问题,但是你又了解他多深,知道他用来掩人耳目的假象吗?小女孩,你可知道他隐藏在外表下的身份?”她决定给安瀚浵致命一击,她要她生不如死。
她的背感到一股冷意。“身份”她摇摇头。
“我就好心告诉你,他外表是影响国际的电子业界小开,但事实上,他背地里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杀手,是个特务,他杀人!”她慢条斯理地说。
“杀手?怎么会”她咬唇摇头,却猛然想起从酒吧到演奏会的事,每一件都不是意外,而他也不是同性恋,只是到酒吧执行任务,却莫名其妙地撞见她,然后救了她一命。
“知道了吗?从头到尾他都是骗你的,他从不交付真心。”她又补上一句。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她失了神,喃喃自语道。
她对他的信心开始瓦解,然后看着他的笑容在心中慢慢崩裂。
如果他给她一个解释,她会相信他的,而且会一直相信。
但是,看着文霨然站在远方面对那些女人们的含笑俊脸,她对他的信心早已不见踪迹。这笑容他也对她笑过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将她给他的一切踩在脚下狠狠地践踏?
她要的不是这样,她只要细水长流,不要太多的曲折,但为何天总不如她的意,执意要她受到感情的创伤?
他给她的,也是可以给任何人,她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欺骗自己,对双方是没任何好处的,她宁愿放手啊!
她看到他轻佻地吻了那些千金大小姐的脸颊,还带着浅笑。
蓦地,她的翦水双眸蒙上一层水气。
“他还告诉我,说那黄毛丫头总是一副清高模样,看了就令他作呕!”
“够了,我什么都懂了!”现在什么都不必再说了
娜塔莉眼看她的目的就快达成了,为了避免文霨然看到她俩对话,她又撂下狠话要她快滚。“识相的就快走,不用我送客吧?”
她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走到玄关开了门,泪眼婆娑地看着门外的滂沱大雨。
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浑浑噩噩地漫步在大雨中——任由落下的无情雨水直直打中她脆弱的身心,然后她的心慢慢地崩裂,清楚地听到雨水划割了她的心,就像玻璃掉落地面一样碎了一地。
她只是任泪水滑落眼睫、脸颊,然后和雨水交织,她已分不清脸上是泪是雨。
坠落的泪就像逝去的爱,她明白失去了他,她就一无所有了。
第一次,她问天,为何她会依赖他这么深?
她木然地封闭心扉,这一切的波折告诉她,在别人伤害她之前得先逃走。
她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无法挽回的,就算她力挽狂澜,他也只是过眼云烟。
只是过眼云烟
无路可退,也退无可退,她早已插翅难飞,注定会伤心的。
她真的不知道爱是什么时候悄悄溜走的,她只知道她不能回头了,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能掌控的,这早已脱离了梦幻。
他不爱她!她只是他填补空虚的替代品;他不爱她,他只是寂寞啊!
那她何必自欺欺人?
她悲痛地哭出声,心,好痛、好痛。
然而她的痛,他能懂几分?
这一刻,她是真的恨他。
第九章
文霨然偷偷地跑回来,潜入安府,只为看看安瀚浵,一解相思之苦。
为何她连熟睡的时候,都要紧蹙着眉?他伸手抚平了她的柳眉。
“浵浵。”他轻唤,大掌游移在她细致无瑕的脸庞上。
这阵子她看起来消瘦不少,平常鲜活的脸在他看来,却多了一份浓浓哀愁。为什么?他微微皱眉。
“浵?”他看她眼睫动了几下,又陷入沉睡。
眼前的人儿不为所动,他轻叹一声,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就要离开。
霍然,捧住她悄脸的双手却沾有晶莹的泪珠,那是她的泪!
是的,她的眼泪慢慢地从眼角滑下,掉落他手中,像滚烫的热油灼烧着他。
她为何落泪?文霨然愣在原地,看着手掌中的泪珠。
他知道,她是醒着的。
“怎么回事?告诉我。”他依旧温柔地询问。
她不语,只是静静聆听着他的声音。
文霨然感到不对劲,他撤回手,端坐在床沿看着闭眼啜泣的她。
“走,你走”她侧过身,只是任泪水流个不停。
他敏锐地察觉到不安的诡谲气氛。“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哭得像个泪娃娃,还叫他走?怎么回事?“浵?”
“你大可不必叫得那么好听!”她大声吼道,握紧了拳头。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态度?文霨然一向自豪的好脾气全都不见了。“你再说一遍!”这段期间,她究竟受了什么刺激、伤害?为何一见到他就要他走?
“我说,你滚!滚得愈远意好。”她忍住泪水,只是任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