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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严格,一时间也陷入了紧张的忙碌中。
将将热恋的二人,就这样因为各自的事情四五天没能见上一回,只能抽空抱着电话聊表相思之苦,甚是怜见。
星期五上午,林昔陪着组长去法院递交了上诉材料。崔组长也就是带林昔的前辈,突然因急事要去领市一趟。人还没出法院呢,噼里啪啦交代了林昔一些事之后就走了,并提早放了她的假。因此,林昔这个周末就平白多出半天来。
先回家收拾了些日用品,今日也算是正式入住自己的新家了。想着周末提前,似乎应该找人庆祝一下乔迁之喜才对。掏出电话却瞥见了手机屏幕的备忘录,猛然想起今天下午是许言军训结束,最后大阅兵的日子。
洗了个澡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出门坐了公交车往C大去。市检坐落在主城区,C大则偏西南临江。两地车程大约一个小时左右。
当林昔赶到C大门口时,午休时间已过了大半。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辆,能见着些身穿军绿色迷彩服的新生与自己的家长站在一处说话,想来都是本城的来看自己孩子阅兵仪式。
林昔一边朝里面走去,一边拿出电话来。翻出号码之后却又突然想给他一个惊喜,便也没拨过去,只拉了路过的一位男同学询问到建筑系新生的宿舍位置。
许言他们住的是往年的老宿舍,红色的墙砖在葱绿的树丛中若隐若现,煞有几分味道。此时,正值午休将尽的时候,四周仍还有些安静,只偶尔能听见些说话声。找了处树荫站定,才继续将刚才没拨出去的电话拨了过去。
“喂。”熟悉的干爽嗓音,透着几分愉悦几分欣喜。
右边电话里许言声音后面所传达的背景声音同她左耳听见的一模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林昔突然变得很开心。此时,他就在离她不过十几米远的楼道里,细细听着她的声音与她说话。
这几天她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对他并不甚关注。可这时候相隔了如此之近的距离,接连几天被压抑的想念瞬息聚拢,如狂潮一般疯狂涌动了上来。
林昔有些心惊,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想念着他。
“起床了吗?”
“嗯。”林昔隐隐能听见些空旷的回音,想来他应该是在走廊里吧。
“你下午阅兵仪式呢。”
“嗯,上班了吗?”
抬头看了看楼上的一排排窗户,林昔微笑,“还没。”
“公寓收整的如何了?”
“今天搬进去了,打算找你去庆祝乔迁呢。”
“嗯,下午我去接你下班。”
林昔只是笑着没有答话。很想看看他突然见到她时的表情,因而也没有告诉他,其实自己已经在他宿舍楼下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听见那边有人喊他出发,才挂了电话。侧身依在一边的树干上,看着不远处的大门,静静等待着。
没过多久,几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门口。樊文也不愧为话痨,正和一群人欢欢喜喜的说着什么。许言手里拿着外套和帽子,低头走在最后面。
高高瘦瘦的身影,微微倾斜着。线条优美,弧度流畅。樊文也不知道是说了个什么笑话,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也只是弯了弯嘴角,一双眼睛如皓月般明亮。
林昔心里有几分小小的得意,他竟比自己早先见着时更帅气了几分,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人仍靠在树干上,下颚轻扬起,出声呼叫只属于她的西施,“许言。”
不远处的少年应声望过来,看清了树荫下的人之后,淡然的脸登时变得欣喜若狂。急忙越过身边的人,快步朝着她小跑过来。
林昔站在斑驳的树影下,看着开心向自己跑来的人。心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她不要什么翻山越岭骑着白马前来接她去城堡的王子,只想要这样一个,眼睛看着她心里想着她并在向她走来的男人就够了。
“你怎么来了!”许言小跑到她面前,伸手牵住她,俊俏的脸笑得如一朵璀璨桃花儿。
林昔轻笑一声,顺势挽了他的手,“许小言的阅兵仪式,我能不来么?”
“下午不用上班吗?”还像是有些不敢相信,歪头看着她问道。
“嗯,周末提早了。”说话间,樊文他们几个已经走了过来,见了她都纷纷招手道好。林昔微笑着与他们打过了招呼,才又仰头问许言,“几点钟开始啊?”
许言咧嘴笑着,牵了她跟随人群朝场地走去,“两点半到五点半。”
这时候,樊文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林昔挤眉弄眼道:“昔姐,你这一来,可有人脸都要笑烂了。这几天没见着人,那脾气臭得哦,哥儿几个都不敢随便招惹呢。”
林昔也跟着笑,“樊文你少胡乱诬陷人啊,他那样的性格,发起脾气来也绝对是温和派的。”
樊文忍住笑,继续八婆道,“林昔姐啊,你说你们这样七、八天不见着一次面的你也放心。我们学校可有不少美女窥觊着他呢。”
听了这话,许言一巴掌拍在樊文的脑门子上,“胡说八道什么。”完了还回头看向林昔,“你别听他乱说,没有的事儿。”一副生怕她生气的模样。
林昔看他如此紧张自己,心里不由一甜,斜瞟了一眼樊文,“美女?有你面前这位姐姐美吗?没有的话就别说了,完全没有战斗力。”
见她并不在意,许言这才放了心。樊文见告状失败,只得投降,“得得得,你们两口子是一条战线上的,感情之好如胶似漆。”
许言也不理他,直接拉了林昔快步朝前走去,嘴上说着,“我们快点儿去占个阴凉的好位置,不然晒着你。”
二人在场地边的一家小卖部买水,哪知那大妈一见了许言就特别热情,张罗着给他拿最冰的,还说什么天气热可以在她那屋里多坐坐。一听说林昔是来看他阅兵的,还非常好心的借了张小板凳儿给他们。
林昔诧异,丫在学校的人缘居然这么好?连卖水的大妈都如此待见他,连带着对她也这么热心。林昔坐在一边吹凉风,然后等着许言去里屋搬小板凳。抬头才猛然发现这小店里似乎突然多了好多人,还清一色都是些女学生。
只听买东西的声音络绎不绝,都是嘴上说着,“阿姨给我那个……”“阿姨我要这个……”眼睛却一直盯着里屋的方向,见许言走出来,一个个都变得面红耳赤,兴奋不已。林昔抽了抽嘴角,难怪那位大妈那么热情,敢情许言能当活招牌呢。
林昔看着那些个盯着自己男朋友猛瞧的小女生,头上闪了三条黑线。这……花痴得有点儿过了吧!虽然她承认他很帅没错,可需要到这样的地步?
转头看见他朝着自己走过来,宽阔的胸膛,修长的双腿,斜长的眼睛,轻抿的薄唇……举手投足间全是帅气,就连拧着小板凳儿的姿势也是那么的优雅。一时也跟着有些心跳加速,奶奶的,果然很帅。连她都抵抗不了诱惑,就更别提那些小姑娘了。好吧,看在他这么帅的份儿上原谅她们了。(这是个神马逻辑。)
许言自动无视掉一切外来的炙热视线,直接走到林昔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脸这么红?还热?”
“……”被花痴病感染的林昔,视线大喇喇的黏糊在他身上,就差双眼没变成桃心了。许言被她这样盯着,没过多时,双颊也跟着染了抹淡粉。
转开视线,不再看她,只伸手牵了她的手,“走吧,我去给你占个好位置。”说话间,嘴角悄悄的弯起。
二人到主席台下方的阴凉地方时,哪里已经站满了人。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人缘还是气场的关系,居然有人主动让了一个位置给他们。林昔不得不在心里汗颜,她家许小言的脸蛋儿可真不是一般的好用。
将林昔安置好之后,许言又陪了她一会儿,见集合的时间到了,才依依不舍的去了自己连队的营地。林昔坐在高高的主席台下方,看着满场的朝气学子,感叹岁月飞梭。
最后的大阅兵,需要每个连队完成所有军训期间训练的功课。而学校的领导包括军队的教官们都坐在主席台上,检阅这将近一个月的成果。
林昔的位置比较好,每一个连队几乎都是从她面前走过去的。就连他们脸上的表情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嘹亮的呐喊声震耳欲聋。
谁说这一辈的孩子矫情?时代在变化,每一辈也都有每一辈的风范和作为。生在和平富足的年代,他们都有着一颗善良纯真的心。等到了那一天,老一辈的退去,他们都会义无反顾的站起来,肩挑上前辈们的担子,传承先辈文明,开拓属于他们的世界。
许言他们的连队排得比较靠前,她看见他站在队伍里,脸上洋溢着朝气。自走近主席台开始,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交付着一颗纯真的心,传达着一个少年的爱。
林昔看着他跟随着队伍走着正步,然后在领队的示令下变成踏步,最后方步离开。竟觉得异常满足,异常心安。
……
下午结束之后,大家自然是兴奋非常,一个个都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又加上明天周末,有人就提议要好好嗨皮嗨皮。这种集体活动的时候,许言自然不好离群。林昔只得混在这一群小孩子里,去了隔壁的酒吧街。
街灯逐渐点亮,夜幕缓缓降临。这样一个分别重逢的日子,闲暇之下,人的感官就会随着气氛变得暧昧。许言的手轻轻在林昔后腰上摩擦着,乘着没人注意,迅速低头轻咬一口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性感,“我想你了。”
林昔心情也是极好,闻言眉眼霎时绽放开来,低头笑出声来。
……
林昔上大船
华灯初上,夜落繁花。笙歌平平仄,灯火夜阑珊。
林昔挽着许言的手,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这时候,酒吧街将将开张,还稍显得有些冷清。一路走过,能听见些低沉的慢摇曲子传来,甚有情调。
许言他们班一共就二十几个人,现在除了伊晴在家养病之外,全都到齐了。C大的建筑系是极得名的,因而在座的可谓来自全国各地,东南西北、五湖四海皆齐聚。既然从不同的地方来,那么都会有不同的一套酒令玩法,于是,大家挨个儿的玩着各种不同的花样。
林昔平素和一帮狐朋狗友也玩得开,在这方面知晓得甚为详尽,不多时就与他们打成了一片。酒过三巡,就暴露了本性,自持大几岁的矜持也全都抛脑后去了。直裸了膀子,加入战局玩起了下酒令,还因为大酒量成了一队之主力,玩得可谓不亦乐乎。
她今日出来的时候穿了件宽大的T恤,领子开得有些大,弯腰俯身间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有时候弧度大了还能隐约见着些沟壑。许言不能喝酒,一直在一边安静的坐着,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身边的女人越发的疯狂,他的脸色也开始越变越黑起来。
终于,在林昔提起裙子右脚准备踩上矮桌之时。许言长臂一伸,手上力道猛然加重,接着狠狠一带。举起杯正打算喝下去的人霎时跌进了他的怀里,坐到了他腿上。
林昔不解的看向许言,顺势伸手勾了他的脖子,“怎么了?”
因这暧昧的姿势,此时二人几乎是脸贴着脸,许言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避开她身上那股令人想入非非的馨香。“不许再喝了。”
看他一副别扭吃醋的样子,林昔心情更加愉悦。摇了摇手中的杯盏,俯到他耳边,轻吐香兰,“那这杯酒你帮我喝了。”
许言是个极少喝酒的人,酒量自然也浅薄的可以。可此时,看她微嘟了红唇,坐在自己怀里撒着娇,竟有种万般柔情都给不够她的感觉,心间不免荡漾。
略微低头,就着她的手,将那一杯冰啤饮了下去。这时候,樊文那话痨又来了,“哟哟哟,我们聚会聚餐这么多次,这可是头回见着许言喝酒呢,果然还是温香软玉不同些啊。”
许言斜瞪了一眼樊文,不动声色道,“你小子话是越来越多了。”
一语闭亦,大家皆是欢笑。
……
自打林昔开了这个头,其他人都跟约好了似的,渐渐把矛头转向了现场这唯一的一对情侣身上。林昔那大肚皮可不是叫着玩的,几轮下来也不过将将尽兴,弄得大伙儿直呼酒中豪杰招惹不起。于是转向攻击许言,饶是林昔如何挡,终是有些寡不敌众。
许言左手长伸出去搭在林昔身后的的椅背上,身体微微倾斜着,靠在她身上。鼻翼间炽热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打在她耳际,跟挠痒痒一般,挠得她心里也跟着骚动起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见着许言似乎是醉了,樊文和另外几个小年轻便开始赶人了。
“昔姐,我看许言那样子似乎有点儿撑不住,再不你们先回去吧。”
“是呀是呀,你们先走吧。”
“我们过会儿也得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