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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姐,我看许言那样子似乎有点儿撑不住,再不你们先回去吧。”
“是呀是呀,你们先走吧。”
“我们过会儿也得回学校了。”
“好好休息……”
“许言,别累着了啊。”
“……”
就这样,二人被强推硬拽地塞进了出租车里。林昔轻轻推了推靠在自己肩上迷醉的人,“许言,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而昏昏沉沉的某人,只顾着搂了她上下其手,火热的唇自她颈项处渐渐往上面挪去,一寸寸的移动着寻找着,哪里还管什么去哪儿。
林昔将偷偷钻入衣服里的手拽了出来,无奈的叹了口气。看这样子,也只得去她那儿了。冲着司机报了地址,回转注意力,发现刚刚才被抓出来的手又极不安分的钻了进去。
没好气的又给拖了出来,心里暗暗黑线。这许小言平时乖乖巧巧的可真看不出来呀,如今这是在借着酒劲儿装疯偷吃豆腐呢,还是因着这酒精作用暴露了狼虎本性?
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大叔,沉声制止他,“别闹了。”
这样一句阻拦,对一个已然陷入迷雾状态的人根本起不来丝毫作用。滚烫的嘴唇寻了许久,总没找到那张他想念了好几天的馨玉小口,心中的热火令得他变得有些不耐。微微眯开双眼,伸手捧住她的脸正对了自己,就要压下来。好在林昔眼明手快,且比他清醒了几分,迅速偏头给避了过去。
将他扶正坐好之后,方才暗擦一把冷汗。真没想到,喝醉了的许小言居然这么难缠。如今这牛皮糖的称号似乎该用到他身上了?
说他是牛皮糖那也真没说错,不管林昔怎么躲怎么拦,他都一直锲而不舍的继续奋战。那双不安分的手更是,誓死都要往她衣服里钻。最后被林昔拖拽得烦了,索性隔了上衣罩住她的右边,细细揉捏起来。
林昔见死活甩不开他,也只得由着他去了。只是他浑身滚烫,半俯在自己身上。伴随着手上的动作,还趴在她耳边一直低喃着她的名字。在如此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刺激下,甚为煎熬。
想来那出租车司机经常接送的都是酒吧街这一带的客人,对这等情况也是见怪不怪。因此也没有向他俩投来什么异样的眼光,这让林昔要轻松不少。
最后连哄带骗的将他扶下了车,进了楼道去。平日里看他瘦瘦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居然这么沉。林昔将他拖进电梯,腾出一只手来按下了关门键。好在这时候外面溜达的人不多,要是碰见院里的同事,那可就糗大了。
用力将他甩在沙发上,正准备起身去开客厅的大灯,冷不丁被人自后面拦腰抱住。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人压在了沙发边缘上。许言半睁着眼睛看她,眼中全是柔情。
那双明黠的眸子里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水,伸手抚摸过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低沉,“林昔……”
刚刚将他运进屋,她仍还喘着气没能平复,此番被他如此深情款款的凝望着,竟差点儿忘了呼吸。一时缓过神来,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连带着脸也变得绯红。
许言俯在她身上,难耐的蠕了蠕身体。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酒精味道,和着昏黄的壁灯,林昔心里一软,伸手扶了他的腰,应声答他,“怎么了?”
原本迷迷糊糊的人这时候却像是清醒了一般,一双眼睛比往日更加的清澈明亮。许言认认真真的看着身下的人,一字一句说道,“我爱你。”语字坚决,不甚温柔却令人砰然心动。
那一瞬间,林昔居然相信了他的话,相信了这是他发自肺腑的真诚誓言。
随即,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炙热的呼吸相互缠绵纠结,空气中渐渐扬起一阵阵动人心弦的喘息之声。许言的大手终于如愿以偿的伸进了林昔的衣摆里,并怨念般的将林昔的胸衣推上去,牢牢握住了那寸丰盈。
林昔心里虽有些紧张,可今日她也真的喝了不少,轻轻推搡了几下,最后无声的妥协了。
大力将她身上宽大的T恤掀翻上去,露出高耸的丘壑来。恋恋不舍的自桃口离开,近乎迷醉的栖身上前,深深呼吸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甜味道。然后大手来到后背,有些笨拙的解开内衣暗扣,随着胸衣的松动,两只小白兔立即弹跳了出来。
许言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稍稍离开些细细打量着身下的人。只见她脸上潮红一片,眼中情动。此时正歪着头,不敢正视他。当意识到与他承欢之人是谁后,许言突然变得很是兴奋,心跳猛然加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她胸口的小石子,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颜,“真美。”随即俯身含住,并用牙齿细细的撕扯碾磨起来。
“唔……”
半躺在沙发上的人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即便紧咬着下嘴唇,却仍忍不住因着胸口传来的欢愉闷哼出声来,双手也渐渐攀上他的背。这样的亲吻和爱抚似乎并不能满足许言。他猛然抱起林昔,将她放在沙发之上,撕扯一般除去她身上碍眼的上衣。急急喘息着,大手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她的裙下。
撩起她的裙摆,隔了长裤就将自己的勃发抵了上去。间隔着两层布料,二人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他抵着那处幽静,缓慢而磨人的磨蹭着,却并不着急着释放。
“呃……许……言嗯……”这般暧昧的摩擦,让林昔终是没能忍住,糯着嗓子,细细呻吟出声来。
这一声细微的呢喃,无疑是给了许言攻打千军万马的豪情和勇气。一直隐忍着的欲望瞬息崩盘,近乎粗暴的扯下她的长裙,并褪下了自己的束缚。
两个人都是初尝情欲,全全依靠着感觉走。而这个用情至深的少年更是显得有些急不可耐,几次莽撞前行都未能找对位置。林昔勾着他的脖子扭了扭,主动迎和了上去。经过二人几番摸索,少年才总算找到了入口。
低头咬住身下吃吃偷笑着的女人的唇,缓缓的送了进去。随着异物的进入,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林昔仰头皱紧了眉,与此同时,少年也跟着窘起了眉心。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怕是免不了要遭些罪的。即便前进得很艰难,可一想到身下的人是她,与他口乳交融的人是她,和他呼吸缠绕的人是她,而自己正在进入的拥有的也是她的时候。一波波的悸动不断朝着胸口袭来,浑身一阵颤栗,苏苏麻麻的感觉自四肢百骸朝着心脏齐齐聚拢而去,触电般的,绷紧了全身。
等到不那么困难了,他才渐渐加快了速度。同时伸手抽掉了她头上的发夹,如瀑青丝霎时洒落。随着越来越快的律动,缠绕着雪白的肌肤,妖冶而美丽。
一波波的欢愉渐渐取代了之前的疼痛,虽还是有些不甚习惯,可这种陌生的奇异的感觉中充满着快乐和甜蜜。林昔仰着头,放肆的让自己沉浸其中,并且不再压抑渐渐放声释放出来。直到脑子里一片空白,眼里一片空白。
……
林昔和小船
林昔浑身脱力,懒懒地趴在他肩头上,细细喘着气。略侧过脸,刚好看见他微合的眼帘,浓密长卷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均匀而有节奏的扑闪着。
伸手抚过那双好看的眉,心里无限满足,不由微笑,“许小言。”
搂着她的少年睁开眼,“嗯?”
“你就打算在这沙发上躺一晚上?”
“嗯。”许小帅哥没有动,只又合上双眼,低头顺势在她肩头上轻吻了一下。
“那你自个儿在这儿睡,我睡床去。”
“不行。”
“为什么?”
“……”
“喂,你干什么啊……”
“……”
“你……唔……”就不能再让她歇会儿吗?青春期的孩子都这样的么?
尝到了性事的甜头,许小言便渐渐暴露了狼豺的本性。一直锲而不舍,一直探索研究,一直……精力旺盛。纵使还是新手,知晓她的难处,并且尽量着在怜香惜玉,可林昔还是被折腾得惨不忍睹。
每每狠心想要一脚踢他下床去,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总会含着委屈出现,声音里是比蜂蜜还甜腻的撒娇,“再来一次吧,好不好?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如今的林昔已经不知道“最后一次”这四个字要怎么写了。
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大床上,林昔已经连眨动眼皮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用下巴戳了戳窝在肩窝处的人,“不是说男人第一次也会痛的吗?你不痛?”
经过一晚上的努力,成功晋升为男人的某人美得越发妖冶动人起来。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甜蜜芳香,低哑着嗓子轻轻道:“痛。”
林昔伸出右手,用纤细的手指梳理着他柔软的黑发,翻了翻白眼,“痛还这么不知节制。”
男人抱着女人腰的手臂突然收紧了几分,脸往她颈窝处钻了钻,“因为是你,痛也不怕。”声音闷闷的,仿佛装了许多心事,不由令人动容感动。
而前一秒钟还沉着说着情话的人,这一刻却突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全是狡黠,唇边带了抹坏笑,“好想一直做,一直做……和你……”
林昔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嘴角僵硬着抽都抽不动了,“混蛋,你不怕痛,我还怕呢。”说完还抡起拳头虚锤了他一把。
许言只深深凝望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俯头轻吻她的唇,声音低沉充满诱惑,“你为我痛的时候,我也一定在为你痛着。”
动听的情话是治疗疼痛最好的良药,这样一个甜蜜的时刻,有人只把情话当情话听,可有的人却像是承诺誓言一般,许下了这么一个令人心碎的魔咒。
你为我痛的时候,我也一定在为你痛着。
……
好在随后是周末,不用上班上学。两个人在床上窝了许久,一边温存一边养伤。养伤?咳,还真形象。亲密的恋人一直相拥着到下午三点多,林昔终于睡不住了,推了推身边的人。
“起床咯,再不起就要饿死在床上了。”
许言不满的挪了挪身子,还间或着嘟嘴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随即,隔着被子抱住她香喷喷的身体,毛茸茸的头在她胸前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嗯……继续睡。
林昔无语凝噎,她想睡的时候这人跟喝了壮阳药似的,雄风大振。如今她没了睡意,他却是唤不醒了。这日落而做,如出则息的做法她可以不理会,就连他把她的C罩杯当枕头睡也没反抗到底,可是……能不能吃点儿东西了再回来睡啊?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儿,她已经快饿死了。
“唉……”盯着天花板,林昔不由长叹出声来。见身上的人还是没反应,一时毛躁,双手抱了他的脑袋,疯狂的揉起那头柔软的黑发来。
此番动作大了,许小言才终于有了反应。一手撑着床半支起身来,另一只则满是倦意的揉着眼睛。顶着鸡窝头的人,眯着眼帘疑惑问她,“怎么了?”
林昔只觉得一阵委屈,瞥开眼不看他,轻哼一声,“我饿了。”
“那我们去吃饭。”说话间又趴回她身上,俨然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浑身酸痛,动不了。”这不是控诉,不是控诉,真的不是控诉。
许言自被窝里钻出来,左右找了找,没找见可蔽体的布料。楸了林昔一眼,趁她没注意,快速翻身下了床朝着卫生间奔去。林昔只觉得软软的床垫一沉一浮,然后眼前人影一闪,身边的人就消失在了浴室门口。
不满的撅高了嘴,冲着卫生间里的人大声喊道,“跑什么跑,怕人见着你裸体啊?当谁没看过呢!”说完还倾身往浴室门口瞄了几眼。可惜,啥也没看见。悻悻缩回脖子,其实一直想认真仔细的瞧一次的,可许小言脸皮薄,害臊着呢。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见他打开门走出来,已然恢复了衣冠禽兽的原貌。见她歪在被子里看他,扬起嘴展露出一个能迷倒众生的笑容。走到床边伸手抱住她俯身亲了亲樱桃红唇,然后趁着她没注意,一把拉开她裹在身上的被子,往里面光溜溜的身体瞥去。同时,还坏笑着说:“哎呀,我看到了。”
不等林昔反应过来扑上去,便立马放开她,起身快速朝着门边闪去,不时还发出几声轻笑。林昔一时恼羞成怒,抓了枕头朝门边扔去,嘴里大声骂着,“许言,你怎么就这么幼稚啊,简直无聊死了。”话还没说完,一张俏脸已经红成了大番茄。唉……也不知道是谁在害臊。
许言半隐在门外,好躲避她的枕头攻击,一边嬉笑着问她,“想吃什么呢?”
狠狠瞪了他两眼,“就对面有一家快餐还行。你顺便再租几本碟回来看吧,反正这个样子也是出不了门了。”
“嘿。”罪魁祸首扒拉在门框上,笑得一脸得意,一脸暧昧,“还要其他什么东西不?”
摸着下巴想了会儿,方才抬头继续与他道,“看碟的话,垃圾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