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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祥器死了,死在爆炸案中,爷爷口中的爆炸案是几天之前,在播远镇发生的案子,卿缘他交予冯无度,是因为姬青岩查出,冯无度的父辈就是继承这块玉的慕容家族的后人,只是多年前改换了姓氏,所以他并未违背太爷爷的交托,可小叔怎么会拿着卿缘出现在播远镇,而后整个镇子爆炸之后,被掩埋了起来,传说中的宝窟也消失了。
“爷爷,你别急。”盛寰歌那里的情况,陆天唯挂心,家里又闹翻了天一般,如何权衡。“爷爷,你们先去警察局,我立刻过来。”
挂了电话,他打开手机,继续拨着盛寰歌的手机,而正常响了数声之后,仍旧没有人接,应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威胁也罢,要提要求也好,都不该像这样不接电话,他同毒枭有联系,那么和戚南的关系呢。
陆天唯告诫自己,越是这样的情况,就越要冷静,如果自己先乱了,便不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那么盛寰歌会更危险。
去警察局的路上,陆天唯一路都在打电话。
连君承说,根据盛寰歌的手机信号显示,目前正在G国以南移动,他们应当在车上,不停下很难有准确定位,只好让姬青岩继续追踪。
拨通裴季的私人电话,很快有人接了起来,“喂。”
“小恩。”裴季很忙,为了保证这手机都能通话,往往都放在苏南恩身上。
“四哥。”
“裴季呢?”
“急匆匆就出去了,看他神色不好的样子,对了,听说和C国来的访问团有关系。”
神色不好,裴季这个人什么事情能让他把脸色挂上,“鸢鸢出事了,好像被人给带走了。”
“怎么可能,裴季的保镖都跟着她啊,两分钟之前,我们还打招呼来着。”
“你说什么。”陆天唯一个急刹车,后面还好没有跟着其他车,否则就要撞上来了。“你确定?”
“我确定啊,我还和她说了很多话。”
“她的手机在身上?”怎么打都打不通的那只手机。
“倒是没有见她拿着。”
两个盛寰歌,又或者是烟雾弹,无论是哪种情况陆天唯此时冒险不得,稍有差池,酿成的可不是得过且过的小事情。
“小恩,听好,我需要你做两件事情,第一将天颂带到会场去,他熟悉鸢鸢,如果那人是冒牌货,那么他可以认出来,若在会场的那个鸢鸢是假的,也不要打草惊蛇,因为她必定知道是什么人将鸢鸢带走,第二我会随时发送一个路线图给你,你吩咐人照着那条路去追。”
“好的。”
……
盛寰歌转醒,头还是很疼,她记得应驰敲了门,说是要提前过去,然后不知闻到什么味道,她就晕过去了。
“醒了。”车子一路飞驰,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是应驰。
“我们……我们这是去哪里?”
应驰却是没有回答,这车子往郊外而来,盛寰歌不愧是陆天唯的女人,没有任何惊恐之色,她是极力让自己保持镇静,盛寰歌本就来G国不久,对于这些路根本不了解,“你究竟是什么人?”
“设计部副经理应驰啊。”
“你掳我而来,怕这声应经理我是叫不得了吧。”
“哈,谁说的,盛寰歌早已经去了比赛会场了,安然无恙。”
韦兰在会场左顾右盼,和应驰说好了这个点必须到这里。
“兰姐,应经理说他不舒服,要去医生那里看看,今天的比赛不能来了。”盛寰歌扬扬手机。
“哦,这个应驰做事从来不会这样,也不给我打通电话。”
应驰不是不打,而是不能再用原来的号码了。
“怎么样,紧张吗?”
“有点。”
“就你,还紧张。”Viki打扮的可谓是花枝招展。
一辆豪车在会场门前停下,苏南恩临时搞来两张入场券,对于苏南恩和陆天颂出现在这里,盛寰歌可不意外。
“苏姐姐,天颂。”那张面皮之下,藏着阴狠的笑容
陆天颂笑着,“盛盛,今天的你格外的漂亮。”
只见面前的人皱眉,愣住,而后说,“你平日里不都赶前赶后地叫我表嫂么。”
看来,如果面前的人是假的,那么也是和他们有关系的人,知道陆天颂平日里对盛寰歌的称呼。陆天颂似乎不在意,“偶尔换个称呼,不是挺新鲜的。”
“随你喜欢呗。”
如果陆天颂继续追问,怕她起疑心,这下苏南恩来转移视线,“怎么,我们还不进去吗,比赛什么时候开始啊?”
“据说还要等一个人。”
加长款的轿车从远处驶过来,Viki看了一眼那车牌,顿时有所思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神秘的第一名就是他。
那车停下,不出Viki所料,走出来的的确是古然。
老家伙挺神秘,连他都没告诉。
“古……古然。”韦兰显然觉得,久久封笔的古然出现在今天这个场合,不同寻常。
“你们好。”古然风度依旧。
Viki和盛寰歌不久前见过古然,可又好像不是古然,因为现在的他意气风发的模样,恍若回到多年前,他和Wing交手的时候。
真是奇妙,Viki看着盛寰歌,知道古然在追求什么,他在追求一个遗憾,最后一次,他胜了Wing的最后一次,并不光彩,虽然盛寰歌的实力与当年的Wing不是一个等级,可他说盛寰歌也有一道光芒,古然是听进心里去了。
苏南恩和陆天颂一路跟着进去,面前的这个盛寰歌,没有半分做得不对的,说话的口气和方式,都和以前无异,但陆天颂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姑且,暂时跟着进去再仔细端详。
说来也巧,盛寰歌抽到的签就在古然的前面,也还好没有抽到他后面,否则以评委对于古然的期待程度,有什么心思在听盛寰歌的陈述。
盛寰歌是第十一号,到第九号的时候,工作人员过来让她拿着设计稿到后台。
陆天颂看着Viki,“这设计图是表嫂自己画的对吧?”
“嗯,三天前画出来的。”
“那么,她有没有告诉过于有关于今天介绍作品的事情。”
Viki仔细想了想,“她有说过要提提她母亲,我说最好不要加,因为我有我的顾虑,不知道这些评委是否能理解她的感情。”
“表嫂的态度,很坚决?”
“差不多,反正我的劝告应当是没什么用处才对。”和任佩佩相关的事情,大概盛寰歌都有着异常的坚持,“而且,在我看来,她可是攒了劲儿,和平常不一样的有信心。”
“那是因为我五哥应下了,如若表嫂能够突围小组赛,就让她回国一趟。”想回去想得发狂。
陆天颂靠着椅子,那如果是这样,他姑且就在这里静静地听听,台上的那个人会说出什么好了。如若是假的,终将会有破绽,陆天颂看向一旁的苏南恩,“五嫂,表哥说让跟踪的人,有了线索没有。”
“我的人已经过去了,可是奇怪得很,往那个方向,直到尽头,是G国最大的港口,那个人去那里要做些什么,盛盛会不会有危险?”盯着台上,其实苏南恩并不确定。
“好,姑且看看。”
……陆祥器……
陆天唯赶到警察局的时候,一帮子人恭恭敬敬地站着,陆朝岩轻易不出现在这个地方,更何况是这样的案子,和陆家有所牵扯。
大步进门,奶奶略微红着眼,其实也能想得到,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曾经纵然犯过再大的过错,可如今听闻死讯,不伤心难过是不可能的。
就连一向说陆祥器死在哪里都不会管的陆朝岩面色都不怎么好,陆天唯走过去,“爷爷。”
该做的化验都做了,烧得灰飞烟灭,老实说,陆朝岩认不出究竟是不是陆祥器。“作孽啊,作孽终有报。”
“确认是小叔?”陆天唯虽然未说,总觉得,陆祥器忽然就死在这场爆炸案中,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可能,猫有九条命,当年陆祥器能够在屠杀亲妹之后,还能逃脱罪名,这样的人不大会轻易就死在一场非同寻常的爆炸之中吧。
“他在监狱中留下了指纹的啊,和电脑库中比对出来的一模一样。”
陆祥器进过监狱,警方这边是留了底的,按道理来说确实不该会有所纰漏,难不成还能有DNA相同的人吗。
陆朝岩饶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却不愿意再进停尸房再看一眼了,而陆天唯半信半疑间,由一个年轻的刑警带着进了那里,温度很低。
当中的台子上就是陆祥器的尸体,死人陆天唯不是没见过,他拨开那白布,果真是面目全非,播远镇的爆炸波及的范围很广,如果陆祥器是处于爆炸源,那么生还的可能性有多大,陆天唯不必计算心里都有数了。
“他身旁还搜出什么其他的东西?”
那个人仔细想了一会儿,“这个……”
“不好说?”在他面前吞吞吐吐的,是什么事情。
“不是的,陆少,这人的手当场被炸飞了,落在一个金属的器皿之下,没有损伤,我们是从那上面提取的DNA。”他提及都有些心悸,现场一片混乱不说,那般血腥之景,没有人愿意回忆起来。这是个年轻的法医,刚来不久,正赶上师傅去国外了,才接下这么大的案子。
“没有人同他同行。”那宝窟之中的财富,纵然他不愿意与人分享,可肚子一个人绝对是拿不走的,应该拿钱引了一些人一同前往才对。
“有,随行的还有两个人,只是那两个人好像站得远一些,所以是全尸,应该当时离得较远。从那只断手上,不仅仅提取了DNA,还有一些其他物质?”
“其他物质?”
这小法医,是个古玩爱好者,“嗯,初步鉴定是和几年前出土的一件文物一样材质的东西,不过要准确报告证明是不是还需要时间,这只是我的初步猜测。”
文物,那个宝窟之中有什么宝贝都不会让他觉得稀罕,可是稀罕的是陆祥器上眼的却端端是这东西,并且直接导致了爆炸,那么这东西必然有特殊性。陆天唯之后有去了解这次爆炸案,冯无度一直未出面,难不成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宝窟,那可是他祖上留下来的,以恶咒让陆家守护的东西。
只可惜,随着这场爆炸,就连整个播远镇都陷下去,就是不知道宝窟的情况如今怎么样了。
可他那种有得必索求的个性,实则不会放弃这里面的东西才对。
……G国……
“应副经理,你不会是带着我看这里的美景吧。”盛寰歌的手使不上力,麻药的劲儿未过,她看看四周,手机不在,也没有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
应驰看了眼窗外,而后将视线继续投向前方,“这里,有什么可美的,对了,你去过浮曳岛,不觉得那里更美,没有人开发过,有种自然之色。”
“你知道我去过浮曳岛?”
“就是我将陆天唯一行人引致那里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相比于他的淡然,盛寰歌眯着眼睛,那场意外,不,或者说人为的意外,不是说背后的人是毒枭,如今应驰居然就这么承认了,和他有关系。
“陆天唯他们口中的毒枭,是个傀儡,这么说你就该明白我为什么知道了。”
“你就是在背后操纵毒枭的人。”
应驰不置可否,笑笑,“既然那时候他没有死,那么还得让我如今费些心思。”
“你不怕苏姐姐的人会追过来。”
“他们,已经追过来了,只不过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而行。”
盛寰歌的手机实际上被他放在另一辆车上,只不过与自己车上这只实时绑定,也就是说,陆天唯即便追踪那信号,也是错误的,而他却是在反追踪。
在设计大赛的场地这边,已经到了盛寰歌。
点开自己的设计稿,一番言辞说得头头是道,将那设计剖析得有理有据,设计不错,讲的也不错,可却是证实了台上那个人并非是盛寰歌。
Viki说的只有盛寰歌和他知晓,旁人应当是不知的,所以这番答辩的内容,也不是盛寰歌的初衷,本次比赛以亲情贯穿,盛寰歌的组图又是根据年幼时和任佩佩的生活来源为灵感,坐在苏南恩身侧的Viki皱眉,而后望向陆天颂。
Viki一个劲儿地摇摇头,“不对,盛盛之前说的线索不是这个啊,全部都不对。”
“你确定?”这下不仅仅是因为没有提及母亲,Viki说全都不对。
“是的,我帮她在润色和线条上都做了修改,当时她提出了几点建议,我觉得是亮点,说过应该要体现出来,可是方才,不光是每一处都没有体现,而且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