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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唉声叹气,夸张至极。
凌子墨将方向盘一扭,开上原路。
老人嘴角露出安心的笑容,凌子墨回应的是冷冰冰的几个字:“免得你再唠叨我。”
车子驶过医院,往相反的方向驶去。
老人透过车窗四处寻找,凌子墨不动声色的扫视着公路旁的矮树丛,墙角,任何可以睡觉的地方。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们在公园的一处秋千上找到了她。
他们和韦宝宝隔着一条长长的湖,韦宝宝在湖那边,他们则在湖的这边。
韦宝宝正垂着头荡秋千,每荡一次,长发就在夜风里飞扬,伴随着她的笑声如清脆的银铃,娇俏的脚踝在空中交叠在一起,时而收起时而抬的高高。。
☆、第47章 我是凌总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2)
韦宝宝正垂着头荡秋千,每荡一次,长发就在夜风里飞扬,伴随着她的笑声如清脆的银铃,娇俏的脚踝在空中交叠在一起,时而收起时而抬的高高。。
凌子墨静静的看着她,朱红的眸被长发遮住,掩去了平日里的邪气,却多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老人有些眼花,用力扒着窗户想看个清楚。
“那个,是不是那丫头啊?我听着声音像。”
“不知道。”凌子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肯定是她了,我们当时相遇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想她当时一定在湖边走来走去才听到我的声音,这丫头别是想不开啊。”
凌子墨没有出声。
不一会,却听他说:“你觉得她像那种人吗?”
“也对,这丫头即然能救我,就一定是个好孩子,不会那么想的。”
凌子墨唇角微扬。
她不会是那种人,虽然她只不过几面而己,说起了解还太可笑,可是他觉得她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女人。
那种勃勃的生命力,就像一株野草,即使遇到现多的困难,都不肯折断。
八年的爱情都走过来了,这种女人怎么能轻易放弃生命?
“子墨啊,我们过去吧,好歹要送她回家啊,再过一会该受凉了。”
凌子墨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向窗外。
那个秋千上的身影,就像一只小小的燕子,在他眼里飞来飞去,虽然吵闹,却好似己经习惯了。
“不必了。”
他突然不担心了。
那样的女人根本不用人担心,她会对自己负责。
“可是。。”
“我们现在过去,才会让她难堪,给她一点自己的空间。”
凌子墨说完,发动车子,慢慢驶上公路。
那个身影也慢慢的从后视镜里消失。
凌里的时候,凌子墨接到手下的短信:人己经安全的回了家,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
删掉短信,将手机扔到一旁,凌子墨关掉台灯,安然入眠。
。。
韦宝库的归来就像是一场噩梦。
当然,只是对于韦宝宝的。
那一天晚上的彻夜不归,并没有被妈妈重视,只是在清晨看到她时,问了她一句:“早饭吃了吗?”
韦宝宝知道妈妈不是不关心她,只是心里的天秤偏向弟弟而己。
韦宝宝简单的洗了把脸,就开始帮妈妈忙早吃摊。
说是早吃摊,其实只有四张桌子,平时坐满也只有十余个客人而己。
过来吃早餐的都是这附近的邻居,大家都很熟悉,平时也好开个玩笑。
韦宝宝帮妈妈熬着粥,韦妈妈负责将蒸包子。
韦宝宝己经尽力的将自己透明化,就是希望大家不要太关注她,可事与愿违。
“韦姐,听说你女儿和男朋友分了?啧啧,我当时就说嘛,这门不当护不对的恋爱是不可能成真的,你看看,这么多年的青春白白浪费了,要是找个平凡人,早就嫁了,孩子说不定都上小学了。”
韦宝宝闷着头不说话。
韦妈妈尴尬的笑笑,都是老邻居,谁也不好意思撕破脸。
“分了好分了好,小李,你身边要是有合适的帮忙介绍一下,成了免费请你吃包子。”
☆、第48章 我是凌总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3)
韦妈妈尴尬的笑笑,都是老邻居,谁也不好意思撕破脸。
“分了好分了好,小李,你身边要是有合适的帮忙介绍一下,成了免费请你吃包子。”
“有倒是有,就是怕宝宝的眼光太高,吃过海鲜的人可看不上那些青菜喽。”
韦宝宝咬着唇,听到有人要粥,端着粥过去:“你的粥。”
“宝宝,不是李姨说你,你就是太年轻,年轻人就怕好高骛远,站的越高摔的越惨,那个男孩子要真的喜欢你怎么会不把你介绍给电视台的记者?还说自己单身,我们老邻居都看过他在这吃早餐,骗鬼哩,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回头我给你介绍更好的啊。”
韦宝宝不吱声,沉默着抹桌子。
“那种人一看就是花花公子,长的那么漂亮,一看就是轻浮的。”
“可不是嘛,我听说他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呢,早晚都是要分的。”
“够了!”韦宝宝把抹布一扔,“你们说够了没有?!我和他的事情轮不到你管!我就算是分手,也不必成为你们的笑料!”
“宝宝!怎么和长辈说话呢!”韦妈妈大声喝斥。
宝宝将围裙摘掉,她心里明白他们一直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如今事情成真了,她们自然高兴了。
将围裙塞到妈妈手里:“妈,我还有事,晚一点回来。”
“喂,你去哪啊?回来!”
。。
韦宝宝觉得用流浪这个词更适合自己。
却还有一点不如流浪汉,她的脸皮不够厚。
在街上徘徊了两个小时,她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一家大厦。
办公室里。
“你应聘送货员?”经理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觉得她在开玩笑。
“我什么都会,开车也会一点,而且我力气很大。”
“可是,我们不招女员工啊,而且我这工作量很大,你吃不消的。”
“能的能的,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这样吧,再减二百,周六周日不休息,二千八一个月,你看怎么样。”
“这。。好吧,先试试吧。”
韦宝宝松了口气。
她没有文凭,想找其它工作简直难上加难,只能卖卖力气,虽然这离六万八还很遥远,但她不会放弃。
经理拿来工作服,交给韦宝宝。
韦宝宝换上制服,马上就投入到工作之中。
她的工作范围是负责客户的货物送达,与她一起当班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听说己经在这店里工作三年了,也算是老员工了。
韦宝宝拿着单据去仓库里取货,东西都是大件,包括洗衣机,小型电冰箱这一类的东西。
韦宝宝以为当班的那个人能帮她一起搬,不料,对方只是站在一旁抽烟,偶尔抬起头对着韦宝宝发布施令:“快点,这些货送不到要扣工资。”
“你不帮我吗?”
“我是负责开车的,可不是搬货。”对方悠哉的转了一圈,看到韦宝宝还愣在原地,嘲讽道:“做不了就走,那么多人偏弄个女人过来,老板的脑子坏掉了吧。”
韦宝宝咬咬牙,搬起一个箱子往外走。
☆、第49章 我是凌总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4)
男人跟在她身后扑扑的吐烟圈。
等到韦宝宝把十件货都搬上车,腰己经快断了。
接着,还把东西送到客户手里,楼层高的没有电梯的,还要负责抱上去。
一天下来,韦宝宝手上脚上都有了水泡,最疼的是腰,简直直不起来。
老板念她可怜,先把当天的钱给她了,还预付了她三天的工资,外加餐补,一共五百块。
当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家时,妈妈和弟弟己经吃完了饭,韦宝宝就着剩菜吃了一口就回到卧室,一下子扑到床上。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碰她的脸。
韦宝宝挥挥手:“别闹。”
“姐,我想出去玩,你给我点钱吧。”
韦宝宝迷迷糊糊:“我没钱了。”
骚扰的手没了,韦宝宝也进入了梦乡。
却不知韦宝库从她口袋里偷偷把她今天得到的五百块都掏走了。
。。
“就是这了?”韦宝库抬起头,看了眼酒吧的名字,有些不以为然:“听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你懂个屁,这间酒吧是Z市数一数二的了,你别是没钱吧。”
“老子会没钱?老子是怕他不够贵!走,今天的酒水都我请!”
几个男孩勾肩搭背的走进酒吧。
一进到酒吧,韦宝库就扭着小屁股随着音乐跳起来,一路摇到吧台:“你们这什么最贵,给小爷几个各来两瓶!”
几个男孩吹着口哨。
吧台拿了几瓶酒送到他们座位,几个打开瓶就是一通狂饮。
“我说宝库,几个月不见,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不是学习去了?”
韦宝库喝着酒,抬起二朗腿:“我姐有啊。”
“你姐?就是追厉风染的那个?”
“早分了,人家把她踢了。”韦宝库不屑道。
“这钱不会是厉风染给的吧,你姐这八年不知道值多少钱。”
韦宝库皱了一下眉:“别提她了。”脑中却不期然响起凌子墨临走时的那句话:我和她,金钱的关系。
韦宝宝,你不会是卖!身了去了?!
摇摇头,韦宝宝要是会卖身,这世个没有人是清白的了。
“走,跳舞去!”
几个男孩嘻嘻哈哈的奔向舞池。
二楼包厢。
劳伦整个人几乎贴在玻璃上。
曾子晨正在为一宗兼并案发愁,看到劳伦的傻样,忍不住丢了片柠檬过去。
“想犯傻去别处犯去,别影响我智商!”
劳伦摸摸屁股,指着楼下:“如要我没记错,那件大衣Z市只有一件。”
“又不是定制,有什么大惊小怪?”杰森也正为一件事情烦恼,他愁的是桃花债。
“就是定制!是我送老三的礼物,全球一共二件,我一件,另一件就是我送老三那件。”
“你和老三穿情侣装?”杰森一脸官司,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啧啧,这种全世界只有你能和我撞衫的爱情才是真爱呐。”
“你关注的重点错了!我是想说,老三为什么把我送他的大衣送给别人?!这是赤果果的污辱!”
“也许是仿的。”樊季青也正在头疼,他在为他那个宝贝妹妹发愁,闻言心不在焉的回道。
“劳伦,你是在烦老三把你的礼物送人还是烦他不重视你?”杰森继续打趣。
劳伦正要生气,眼球一转:“我在烦的是,怎么向你表达我迂回的爱意。”
☆、第50章 我是凌总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5)
“劳伦,你是在烦老三把你的礼物送人还是烦他不重视你?”杰森继续打趣。
劳伦正要生气,眼球一转:“我在烦的是,怎么向你表达我迂回的爱意。”
“打住,我对你没任何幻想!”
“我有就够了,我不介意好好疼爱你。”
“走开,你个金毛猎犬!再过来我要发火了!”
“达令,你尽情的对我展示你热烈的爱意吧,我不介意的。”
“你个混蛋。。滚开。”
曾子晨要被这两个人烦死了,本想这里能清静点,没想到更烦。
侧过身,眸子一经意一瞄,皱了皱眉。
“杰森,我想你该出马了。”
杰森正被劳伦压在沙发上,眼看就要被亲到,闻声,一把掀翻劳伦,大步走向窗前。嘴里骂了声SHIT,大步走了出去。
。。
“怎么回事?”杰森问道。
事情很简单,几个少年低估了这里的消费水平,钱不够付帐,就想偷跑,被发现还甩赖,掀桌子,妄想用暴力解决一切。
这种事情很常见,杰森没放在心上:“送警!局。”
“不,不要,不要送我去警!局,钱我会还的,我不会赖帐,千万不要送我报!警!”
杰森转过头,看清对方的长相,很清秀的一个少年,再看他身上的大衣。
面料考究,板型优良,一看就不是便宜货,想起劳伦的话,眼眸一眯。
“带去办公室!”
几个少年中,只有韦宝库被压去办公室,余下的都放了。
杰森掏出手机,给人打去一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凌子墨姗姗来迟。
推开包厢门,他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垂着头,抖成一团的男孩。
还能是谁,他从来都过目不望,这不就是韦宝宝不成气的弟弟。
屋里四个人都在注视着他,饱含着各种含义,没有一种让人喜悦的。
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凌子墨走到高脚椅,屈起腿,懒懒的靠上去:“什么事这么急?”
“发现了一个小偷,偷酒不付钱还是小事,他似乎偷了一件价值二十几万的定制款男式大衣。”杰森抿着酒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