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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皮肤开始发烫,洒在的手心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杂乱无章。
樊季月并不理会,而是继续她的探索之路,手指滑过鼻尖,在上面停留了几秒,才继续向下。
经过深深的人中,终于滑上他略略干燥却饱满的唇。
“……阿月,不……”
她用力按下去,挡住他要说的话。
苏培天的气息气经凌乱,更多是青涩而本能的无措。
樊季月俯下头,嘴唇距离他的唇片只有一指的距离,才堪堪的停住。
身下的男人己经在羞怯的极点,一双淡然的眸此时却明显染上慌乱,窘迫逼出的雾气轻轻的缭绕在眼眸间,散发着不自知的魅力,总想让人去欺负他。
“你有没有和别人这样亲近过?”樊季月压低声线,声音里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昧。
“阿月,你先起来,听话……”
樊季月把身子又重重的压下去:“有没有?”
“……没有。”
樊季月轻轻的笑起来,揪着他的鼻尖:“没有骗我?”
苏培天几乎要倒下去,勉强用手肘撑住身体:“下来吧……我厨房里还给你留下了麻团。”
“你又想逃是不是?”每次都是这样,一到要进一步亲密的时候,他就找尽借口想要逃。
起初她还顾忌他不意思,这回她可不想放手了。
所以说,人啊,做事就不能太犹豫,直接了当最好了。
樊季月不理会他推拒的姿态,猛的一俯身,将唇压了上去。
四唇相接。
苏培天猛的一震,一双眸子陡的微睁。
樊季月也没什么经验,唯一的经验就是那晚偷亲樊季青的,也只是青蜓沾水,根本没有深入。
苏培天更不用说,青涩的像张白纸。
两人就这样,唇压着唇,谁都没有再进一步,也不会再深入。
两人的气息渐渐的融在一起,也不知是谁感染了谁,两人的脸颊开始变热,连带着身上的血液也开始一点点的沸腾。
樊季月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怎么办?
你倒是动啊。
难道让她一个女人主动不成?
她都做到这步田地了,他怎么还像个榆木头一样?
难道两人就这样呆一晚上?这要怎么收场啊?
苏培天也不好受。
他心怜樊季月年纪小,唯恐她会某一天改变主意,一直不肯对她再进行更样密的行为,事事都让着她,宠着她,只是让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变得快乐,即使将来有一天要分开,也会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可樊季月总是天真的来试探他,却己经忘了他也是个男人,也会有冲动的一面。
他每次都逃开,就是怕万一会做出什么事情让自己后悔。
娇软的身体就在怀里,触手可碰,那软软的唇饱满而馨香,是他曾经渴望过无数次的,可他还是轻轻的推开她。
在他能真正能给她带来幸福之前,他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
樊季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苏培天坐起来,眼眸微垂,颊边还是热的,声音却己经冷静下来:“阿月,我们还不能……”
“还不能什么?”
“不能……太亲密。”苏培天说的很艰难,唯恐她会误会一般,“我们认识的时间还短,你还没有完全的了解我,这对你,不公平。”
樊季月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他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这是我自愿的,又不是你逼我的!”
“可我心里不允许。”
“你个榆木头!”樊季月喊完,一屁股坐到床上,愤愤的拍掉他探过来的手,“刚在饭桌上,你为什么不说话?”
“……”
“阿妈要你说娶我,你为什么不表态?”
“阿妈喜欢乱说,你也知道的。”
樊季月咬唇:“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想的。”这一次,苏培天回答的很干脆。
“可是我看不出你想和我在一起的决心!你总是逃逃逃,苏培天,我再有耐心,也不可能一直在你身后追追追,你曾经在阿……我哥面前说过,只要我不放手,你就不会放手,你都忘了吗?”
苏培天看不到她的眼泪,却能听到她声音里的哽咽,顿时慌了手脚,摸索到她的手,不顾她打来的拳头,硬是将摸上她的脸,一点点帮她擦掉眼泪:“不哭……是我不好,你不要哭……我是榆木头,你不要哭了好吗?”
“你走开啦!”樊季月想推开他。
苏培天却怎么也不放手了,不知从哪找来了手帕,一点点的按在她脸上,沾走了所有的眼泪。
“我想的,我真的想……他们都说我很有福气,我也是知道的……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心里就发慌,我道歉好不好?阿月……我”
“小天啊,你的电话!”
门外,阿姨的声音突然传来。
苏培天并不理会。
樊季月却推开他:“接你的电话吧,耽误了任务,我该成罪人了。”
“那你不要哭了。”
“就哭!”
“……那我不走了。”
樊季月瞪了他一眼,知道他看不见,在他胸口轻轻捣了一下:“去吧去吧,我不哭了!”
苏培天还是不相信,直到樊季月把他一推,他才踉跄的站起来。
“那……我马上回来。”说着,直奔桌子而去,樊季月想提醒都晚了。
苏培天扶着撞疼的手肘发了几秒呆,才窘迫的笑笑,摸到门,走了出去。
“局里就你一个大英雄,少了你就不行!”樊季月声音是赌气的。
苏培天从阿姨手里接过手机。
本以为是局里的人打来的,结果却出人意料。
“你好,我是樊季青,阿月的手机一直关机,我只能打给你了,麻烦你转告她,十分钟后,我会在楼下等她,让她马上下楼。”
苏培天的号码向来只有局里的同事和阿月知道,但樊季青神通广大,能弄到号码也不奇怪。
“抱歉,我要询问她的意见。”
“……就告诉她,爸爸住院了,正在抢救。”
苏培天微征,正要确认一遍,对方己经挂断了电话。
苏培天只愣了几秒,便大步走回到房间。
樊季月听到脚步声,扭过身:“我可还没原谅你!”
苏培天没有说话,而是将摸到他的外套,盖到她身上,开始帮她系扣子。
樊季月一头雾水:“我不冷。”
“听我说,你先不要急……你爸爸病了。”
樊季月美眸慢慢睁大。
苏培天急促的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说完,叫来阿姨,找到了他的围巾,替她系好,拉住她的小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往门外走。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要走了?”阿姨在身后也是一头雾水。
苏培天弯腰,帮樊季月穿上鞋。转头:“没事,放心吧。”
“要下去散步吗?小天你好歹也把外套穿上啊。”
苏培天己经拉着樊季月出门了。
走廓里,苏培天走的异常小心,始终将樊季月护在怀里。
两人走进楼道,冷风便灌了进来。
苏培天反手,将樊季月推进楼道,独自站在寒风中等待樊季青。
不多时,车子的笛风响起。
苏培天寻着声音,判断出对方的方位,转身拉出樊季月,一步步向车子走去。
带着薄茧的大手不断的传出热量,让她不安的心也慢慢的安稳下来。
苏培天走到车门边,樊季青推开车门:“上车。”
樊季月正要过去。
苏培天突然搓搓手,将手搓热,摸到她的耳朵:“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小六说过我有一种魔力,能让人心里安定……我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樊季月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扬起唇角:“他说的没错,是真的。”
苏培天送樊季月上了车。
直到车子离开,还是站在原地。
后车镜里,男人的身影如同坚定的松柏。
樊季月艰难的调开视线。
☆、第640章 番外之不作死就不会死(14)
车子里飘荡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是樊季青向来喜爱的一种花香。
樊季月一征,仿佛此时才清醒过来旁边坐的是樊季青。
两人己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的相处在一起,自从上次她陪着宝宝去英国找她大人,后来被樊季青派人接回来后,他就一直在忙着家族的事业,听几个姨娘说,樊家的业务己经拓展到了海外,在娱乐方面也是硕果累累,樊季青分身乏术,每天的坐标都不一样,自然也没时间去管她。
可他管不了,不代表他不想管。
这不,前两天他出差回来,主动想找樊季月想聊一聊,结果樊季月一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大半夜的从家里就逃了出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樊季月靠在车座上,眼眸垂下,盯着自己的的指,车子里很温暖,只一会,她就开始觉得热了。
苏培天的大衣压在身上,很不舒服,她悄悄扯了扯,却没有脱下来。
“把大衣脱下来吧,一冷一热容易闪到。”
樊季青突然出口,把樊季月吓的一征。
本能的顶撞:“我不热。”
“你头上有汗了,脱下来。”樊季青半侧过头道。
樊季月抬手,用手背随意的擦了一下,似乎是不看到樊季青的目光,将头转向一侧。
樊季青等了等,眼里逐渐有了怒火,突然伸手,将她的外套扯掉,扔到一边。
“你干嘛?”樊季月一愣,伸手要捡起地上的外套。
樊季青打掉她的手:“坐好!”
樊季月吓的一征,手还举在半空。
樊季青从小就一直很宠她,对她的要求也是百求百应,脾气一直很温和,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事实上,他只要敛下脸,樊季月就很害怕。
她记得小时候,她贪吃,樊季青给她定的食量是两块点心,她偷偷去厨房又偷了一块,那天晚上,她胃疼难忍,独自忍耐到半夜,还是跑去了樊季青房间。
樊季青当时的脸色就如同现在一般,一双温和的眼眸冷冷的眯起,吓的她当时就大哭起来。
可她己经不是小孩子了!
樊季月咬着唇,就要俯下身去捡苏培天的外套。
樊季青静静的看着她,忽然捡起大衣,放下车窗,将衣服一把扔了出去。
“不要!”
樊季月再想抢过来,己是为时己晚。
樊季月怒目瞪向樊季青:“你疯了吗?谁准你丢的?!那是他的工作服!他唯一几件冬天的外套!”
“从家里偷跑,关机!不给家里任何消息!这就是你这几天做的事情!你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你?”
担心她?真好笑!
他倒是说说,家里有谁关心她?
是那向个姨娘?还是那些成天在后面扔她石头的弟弟?亦或是那个常年见不到几面的爸爸?
还是……他?
樊季月冷笑,忽然拍着司机的座背:“停车!”
“不许停!”樊季青声音更冷,“为了一个男人,你连家人都不顾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让你停车听到没有?!”
“堂堂樊家大小姐,住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里,传出去你让樊家的脸面摆在哪里?”
樊季月大喊大叫,完全不理会樊季青的教训,突然弯腰解开安全带,整个人扑到椅子上去抢司机的方向盘。
司机根本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惊吓之余勉强控制住车子。
“樊小姐,这太危险了,请您坐好。”
“停车!我命令你停车!”
樊季青愤怒的拉过樊过月,将她按到椅子上,按住她乱打乱抓的双手:“给我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你根本不知道这件衣服对他有多重要!如果弄丢了,局里根本不会补给他的!”
就算能够补,以苏培天的清廉,他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
樊季月满嘴的苏培天,听在樊季青耳里就像一根刺,他疼了这么多年的妹妹,如今却因为另一个男人吼他。
樊季青额间青筋直跳,忽然开口:“再快点!”
樊季月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过樊季青,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远,樊季月怒火攻心,忽然一口咬下去。
樊季青双眉微皱,动也不动。
樊季月感觉嘴里漫开的血腥味,还是不肯松口,一双狭长的美眸愤怒的瞪向樊季青,像一只被惹怒的小豹子。
在他面前,她永远是温驯的听话的,何时露出过这种表情。
樊季青微微失神,就感觉手背上疼痛加剧,尖锐的牙齿几乎要透内皮肉咬碎他的骨头。
她就这么恨他?
樊季青心里百感交集,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
半晌,樊季月突然抬起头,仍就是一脸怒容,秀美的脸庞多了几分飞扬的神彩。
樊季青飞快的帮她扣住安全带,甩了甩被咬破的左手。血花飞溅,溅到樊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