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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吧,老根头不会骗我们的,可偏有些人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什么小人啊,你知道有些人是披着羊皮的狼吗?”
“知道啊!眼前不就有一匹!”
“哈!我是狼的话你也只不过是只天真愚昧的小羊羔而已。”
“谁笨了啊?你才猪脑袋哪!”
“哈,你难道不知道猪其实比狗还要聪明吗?小蠢羊!”
“你!混蛋!”
“嗨,你不要乱骂人好不好?”
“骂你怎么了?我就骂,我还要。。。”阿宝大概是被李洋逼急了,竟然一把拿起床上的枕头就象李洋砸去。
“不要吵了!”我忙一步走到阿宝和李洋当中,我可不想案子的线索还没有找到,自己人倒先开始起内讧。可惜,枕头是不张眼睛的,直直的向我这里飞了过来。
于是,我闪!
可是。。。。身体竟然一个重心不稳,毫无悬念的向还开着橱门的衣橱摔了过去。
碰!头撞橱壁的声音。
哎呀!这是我的呼痛声!
“林逍!”阿宝连忙一脸歉意的把头凑进了衣橱,赔罪道:“我不是想砸你的。”
“先把我拉起来啊!”我此时已经完全跌坐在了衣橱里,刚吊起的外套正盖在我的头上。李洋立刻伸出手把我往外一拉。刚站定,李洋却突然一把把我推开,自己钻到了衣橱里。
“你干嘛?”我一边摸着撞疼的后脑勺一边问李洋。
李洋无奈的回头冲我们叹了口气,一脸的你是笨蛋的表情,然后用手敲了敲衣橱的内里,碰碰的声音立刻让我恍然大悟,这里面根本就是中空的啊!
“怎么会中空的啊!后面不是墙吗?”阿宝问。
“可你也别忘了,整幢楼阁是贴着山壁建立的,这后面其实应该是山壁才对。”李洋从衣橱里爬了出来,用力推了推衣橱,没有任何反应。
“说不定机关在里面。”我重新钻进了衣橱,四下摸索起来,很快,我就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使劲按下去以后。悄无生息的,衣橱竟然整个往右挪动起来。
衣橱慢慢的打开,从黑漆漆的洞穴里立刻吹来一阵刺骨的寒风。一条往下延伸的楼梯出现在我们眼前。真是设计奇妙,也许是用了什么力学的原理,所以暗门打开的时候一点声音也没有。更玄妙的是这个密道的设计,竟然和整个楼阁混杂在了一起。不过这样的话我真的很佩服古人的建筑工艺了,竟然可以在如此悬崖上建庙造密道。
从包里拿了一个手电筒,我们三人我在前,阿宝中间,李洋断后的走下了阶梯。灯光下我们发觉阶梯上已经积了许多灰尘,可是正因如此倒是留下了两排很清晰的脚印。一排向上,一排向下,估计是一个人走上来再走下去后留下的印记。
我用手电筒再照了照墙壁,很光滑,做工很精细,仿佛是被很小心的雕琢过一样。当阶梯走到底的时候,一扇石门挡住了我们前进的路线,石门上雕刻着一张笑脸,和死者面具上一模一样的笑脸。有点冷飕飕的缩了缩脖子,我回头望了望另外两个同伴,然后再伸手推了一下石门,没有动静。
“旁边有什么机关吗?”李洋问。
“让我看看。”我仔细注意了一下门的四周,什么也没有。
“你看,这个面具有右眼珠唉!”阿宝突然指着石门上的面具浮雕叫道。
唉!真的有哪!这个面具的眼睛虽然也是空洞的一片,但是仔细看右眼眼眶里还是有一个稍微凸起的眼珠在的。伸手摸了一下,发觉眼珠竟然是可以活动的,一阵欣喜中,我按下了眼珠。
还是悄无声息,石门在我们的期待中打开了,眼前呈现的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石室。我们一脸吃惊的看着同样吃惊的望着我们的洗贞,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好象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洗贞突然有点无奈的朝我们笑了笑,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哪!”
*******
当我们四人围坐在一张石桌前以后,我仍然有种做梦的感觉,阿宝和李洋的这次争吵实在是太有意外效用了。
“你们想抓我回去吗?我可没有杀那三个人哦!”洗贞已经从刚才的惊讶和惊慌中恢复过来,神情镇定的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没有抓她的打算,倒是好奇她怎么会在这里。
“从那里进来的啊!”洗贞指了指另外一扇门,道:“那扇门通向这座山的另一面。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密室,是以前我小时候在寺庙里玩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你倒很坦白啊!”李洋嘲笑她。
洗贞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因为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
“我们可是要来查杀害那三个人的凶手的,你的目的哪?”阿宝问。
“是吗?我也是来找凶手的,只不过不是杀害那三个人的凶手,而是。。。”洗贞顿了顿,道:“找当年杀害我兄长和大嫂的凶手的。”
“果然,你就是安正西吧!”我看了看她,问。
“你们知道的不少嘛!”洗贞含笑扫了我们一眼。
“你怎么会在这么多年以后才来找凶手,你认为凶手会等这么多年让你来抓吗?”我好奇的问,如果说是要找出真凶的话,为什么要拖到这么晚。
洗贞,不,现在应该说是安正西看了我们一眼之后,徐徐的开口:“三十年前的那个晚上,我本来是在村口等徐力的,那晚我们说好了要一起私奔的。因为我兄长都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他,我实在忍不住就去徐力家找他,却发现他根本不在家,而且衣服什么的也已经没有了。我想他可能已经去找我了,于是又回到村口,但是还是没有他的身影。我本来想回家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经留下了离家信,这个时候大概兄长们也应该看到了吧,就怎么也没有勇气回去了。再一想到徐力曾经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当晚就逃走,于是我想大概徐力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便自己一人连夜先跑到了省城里。可就在第二天,就传来了我们家发生大火,警察又认定我和徐力是嫌疑犯要通缉我们的通告。我很害怕,当时我真的以为是徐力干的,因为他曾经说过要杀了我兄长的话。一边是亲人,一边是情人,我真的没有办法,只好辗转反撤的逃到了和徐力本来商量好的逃亡的地点**市,希望能在那里等他。”
“你等到了吗?”我问。
安正西咬了咬嘴唇,几乎是哽咽的道:“没有!没有!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他,虽然我这三十年来一直都在试图找寻着他。可是等了好多年,都没有等到。七年以后,我心也死了,就接受了朱振华的求婚。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因为杀了我兄长们所以没脸见我,直到我遇到一个人。”
“是徐力吗?”阿宝突然插口问,一脸的殷切显然是希望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
“不是!”安正西有些伤感的摇了摇头,道:“我无意中发现原来我丈夫朱振华竟然暗地里还做着把文物倒卖到日本的生意,而提供文物的人就是安轶。”
“安轶?”我皱了皱眉,这又是谁。
“他自称是我弟弟安正北的私生子。”安正西回答。
“是不是这个人?”李洋突然从怀里拿出了那张犯罪拼图,问。
“是的,你们怎么会。。。”安正西疑惑的望着我们。
“我曾经见过他,”我解释:“他让我参观了一场由安冉绘画的抽象画展。”
“安冉?”安正西把她的两条秀眉拧到了一块,说:“他是我大哥安正东的孩子啊!”
“那么就是说,安冉和安轶是表兄弟关系喽!”李洋点了点头,道:“他们两个都在做盗墓的事情吗?还有安轶跟你说了些什么以后你才会回来的哪?”
“安冉做不做我不清楚,但是安轶肯定是安家盗墓集团的首领。至于安轶跟我说了些什么,”安正西吸了口气,道:“他说杀害我兄弟和大嫂的并不是徐力。”
“听你的保姆说你来之前曾经收到一副画是吗?”我想起了那副画,于是问她。
“对!一副曾经是徐力在三十几年画过的画,画的就是胧遗寺的一个女子。”安正西回答:“这画当时只有我和徐力两个人看过。”
是吗?我看了看正在沉思的李洋,这么说来画展上的神秘男子的身份是确定了,安轶,安正北的私生子。那么,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哪?是安轶吗?还是徐力?如果是他,为什么他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找过安正西?还有,如果说安正西所说的那幅画和我们在烂尾楼隔墙里找到的那幅是同样的话,又是谁画的并且藏进隔墙里的哪?照工程承包商的供词来说应该是安冉,可是不是说只有她和徐力两个人见过吗?难道,那个隔墙里的尸骨就是徐力,而那幅画是徐力的?
沉浸在各自思绪里的我们都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完全没有发觉正有一双眼睛透过石墙的某一个角落正紧紧的盯着我们。
良久,当我刚想再问一下安正西的那一刹那,从远方,似乎是从寺庙里,传来了一阵凄惨而又绝望的喊叫声。。。。
第十八章 归来
腾的一下从位子上站起来,凄厉的叫声仿佛就在我耳边回响,皱了皱眉,我环视着其他人,他们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干嘛?”李洋问。
“你们没有听到吗?”我指了指门,道:“我好象听见惨叫声了。”
“没有啊!”阿宝摇了摇头,转头问安正西:“你听到了吗?”
“没有!”安正西和李洋同时摇了摇头。
此时惨叫声已经消失了,可是那叫声里的绝望和恐惧却仍然盘旋在我的心头,久久不去。想了想,我对他们道:“我们还是上去看看吧,安正西,我想你也不用再藏在这里了吧?”
“好吧!”安正西无奈的耸了耸肩,反正自己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了,再躲在这里也是没有用的,还不如正大光明的上去哪!
说完,大家便从原来下来的地方回到了我的房间。刚跨出衣橱,我突然回头问安正西:“你放一个死者面具在我桌上干什么啊?”
“死者面具?”安正西却露出了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道“我没有放过啊?”
“什么?”我立刻停住了脚步,问:“可是楼梯上明明有你上下来回的脚印啊!”
“我是上来过啊!”安正西解释:“可就在我要从衣橱里出来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我怕被发现,所以又回密室了。”
奇怪?那谁放的哪?安正西已经向我们坦白很多事情了,实在没有理由隐瞒放死者面具的事情,她应该没有在撒谎。看了看同样一脸疑惑的李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个寺庙不简单。
没有再继续讨论死者面具的事情我们匆忙的下到两楼,在那里的第一个房间里住着老根头。我实在很担心刚才的那声惨叫会是他发出来的。
“老根头,老根头!”我使劲拍了拍房门,约莫过了蛮长一段时间以后,房门总算徐徐的打开了,白色的死者面具在烛光的衬托下透着诡异的妖气,明晃晃的一片。
从死者面具下传出了低沉的声音,问:“什么事?”
“哦!”我有点发愣的眨了眨眼睛,虽然明明知道面具下就是老根头丑陋的脸,但仍然觉得怪怪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又一时之间无从说起。
“哦,是这样的。”李洋见我没有发话,就指了指安正西,道:“这是我们刚才遇到的朋友,安正西,您能让她也住在这里吗?”
“可以。”老根头居然也没有问安正西的来历或者是我们在哪里遇到她就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那明天我们可能还有两个朋友要来借宿,可以吗?”李洋替明天就会回来和我们汇合的方蕾和李海问。
“可以。”老根头显得略微不耐烦的回答,然后连招呼也没有打就把房门碰的一声关上了,让我们搞的一鼻子灰。
悻悻的上楼,安正西决定住在最靠近厕所的那间房间以后就准备告辞,却被李洋硬是留了下来。
“我们还有事情要问哪!”李洋站在我房间的门口,道。
“我可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安正西有点生气的道。
“我想有些你还是没说吧,比如你们安家应该是盗墓世家这件事情。”我也凑了上去,决定今天晚上说什么也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是盗墓世家没错,可是因为我是女的,所以我父亲生前根本就没有跟我多说过盗墓的事情。”安正西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好吧!”李洋妥协的让了步,问:“那我现在只想知道两件事情,一件就是你们家到底有那些人?第二件就是请你把关于这个村子和寺庙的事情告诉我们。”
安正西看了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