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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我来做全族的宝贝了,我要看看全族人都臣服在一个原本他们都认为不祥的人脚下的样子!这不是很有趣吗?”
“那你怎么没死?”我问。
“没死?你认为我现在还是活着的吗?”月姬有点凄凉的问,“那时候我也以为我要死了,可是我不能死!我不能让我的族人被她控制,所以我在她走后拼尽最后一口气用法术把自己和这棵万年古树同化了,才保留了最后一点生命,可是代价就是永远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了,我永远地被定死在了这棵树上,同时身体还要忍受犹如蚂蚁啃食的痛苦。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有办法重见天日的!”
“难道那个月娃就不怕会有族人来到这里看到你吗?”我不解的问。
“她当然不怕,因为这个月树森林只有族长才可以进入的禁地。而且,也许是她认定我肯定死了,所以既然也没有再来过!”月姬道:“我以为我会永远这么生存下去,半人不鬼,直到有一天。。。。”
月姬那仅存的一个左眼突然绽放出了光彩,仿佛是枯木逢春的重生喜悦,那个时候,我发现她的身体都在放着光芒。
“直到有一天,这个森林来了一个人,一个并不是月影族的男人,他叫赵允。那是我五年以来第一次看到活人,那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母神并没有抛弃我。他告诉我他是因为一次意外被族人救回的外族人,因为无聊又或许是上天的安排,他阴差阳错地进入了这个禁地。他诧异我的长相为何和月影族的公主一模一样,当时我害怕这是月娃设下的什么诡计所以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公主的妹妹月娃,因为犯了一个错误而被惩罚囚禁在了这里。并央求他不要告诉别人他所看到的一切。后来,他几乎天天来,时时刻刻都陪在我的身边,甚至想要去央求月娃放了我。那个时候,我开始相信他,相信他并不是月娃派来的人,可是我知道光凭他是没有办法帮我逃离这里的,因为族人是不会相信他说的话的,甚至有可能还没有等他把真相告诉我的族人,他就有可能被月娃杀了。所以,我就撒了个谎,对他说只要他能帮我拿来一样东西,我就可以重获自由!那时候他是那么高兴和兴奋,就象是个孩子一样!他说他一定会帮我拿到那样东西,他说他爱我要我做他的妻子,他说他想永远都和我在一起。我看着他,我知道,从那一刻起,能不能再做回月影族的公主已经不再重要了,我想的,只是重获自由以后就和他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那么,他取到你要的东西了吗?”我问
“我让他取的是月影族的镇族之宝,也就是一颗水晶眼珠,传说这是当年森罗公主临死前自剜的那颗眼珠。只要有了它,我就有足够的法术脱身了。可是,没想到,那一天的分手,却成了永别。任凭我怎么望眼欲穿,怎么日夜不眠,再也没有等到他的身影。”月姬的声音开始哽咽,“十天以后,终于来了。可却不是他,而是我的妹妹月娃!当她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个赵允死了吗?月娃怎么没有杀了你?”我忍不住问。
“是的,他死了,是月娃亲手杀的!她说既然是她的不到的东西,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得到的!她没有杀我,根本就是折磨我!她说是我抢了她的东西,公主的身份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她要我永生永世只能这样卑微的活着!为了以防我的法力恢复,她竟然还剜去了我的右眼!右眼是魂魄所在,没有魂魄的身体即使有再强的灵念,也等于是被关进了一个牢笼,一个用自己的身体做成的牢笼!”月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时候仿佛一切血浓于水的亲情都被消磨怠尽,剩下的,只有无尽的仇恨。
当这个世界上最牢固的感情??亲情都消失的时候,我们又应该信仰什么哪?自己?还是老天?我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我和老姐反目成仇,那将会是怎么样子?
“那么,我想问你,我朋友白云是你劫走的吗?”我问。
“是的,可是半路上却被月娃带走了。”月姬回答。
“为什么要劫走她?”我生气的问。
“当时我只是想把你们引来这里而已,并没有想到会被月娃发现并把人给抢走了!”月姬带点歉意的回答。
“引我们?为什么?还有,他又是谁?”我指了指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面具人发问。
“因为我想请你们帮我!虽然方法歉妥,可我真的并无恶意!至于他,就让你自己看好了!”月姬望了望面具人。
面具人伸手慢慢的把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随之露出的是一张略带沧桑,却又颇为英俊的脸,这张脸!不就是。。。。。安冉?
“安冉?”我疑惑的叫出了名字,可眼前这个男人的眼里却闪过了一丝凶狠,又仿佛是痛恨的眼神。不对啊!如果这个人是安冉的话,那么烂尾楼里的那具尸骨又是谁哪?虽然没有收到方蕾的线粒体DNA报告,但是十有八九就应该是安冉才对,难道是我猜错了吗?
“我不是他!我是安心,安冉的双胞胎弟弟!”安心冷冷的回答,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那个不知愁的富家子?即使是相同的面容那又怎样?自己永远都是自己,就算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抛弃的第二子也没有关系!
安心?那么,那具尸骨应该就是安冉了!而且,杀他的人,可能就是眼前这个冷漠,甚至残酷的安心了!
“安冉哪?你杀了他吗?”我直直地看着眼前这张和安冉一模一样的脸孔,我不知道,当他下手的那一瞬间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觉得其实自己杀的,是自己哪?
“我没有想杀他的。”安心没有看着我,而是眼睛望向了远方。是的,自己并不是真的想杀他,只是他说的话太过让自己愤怒,那种从心底里涌出,然后直冲脑门的怒火让自己完全迷失了理智。极端的痛恨,痛恨为什么,他会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于是,就这样顺手操起了身旁的一把斧头,没头没脑的砸了过去。
一下,两下,三下。。。。。微腥的鲜血四溅,溅到自己的脸上。那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痛恨!所以要毁掉他,毁掉他!当红色的鲜血和黄白色的脑浆渐渐替代了那张脸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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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烦;听听偶的牢骚吧: 最近实在是心情郁闷;工作上虽然得到了小小的肯定;可是我这个人天生懒散;现在要我担起责任来还真是头疼啊!还有感情上的;一直空白;被我朋友说成是单身贵族;kao!她们以为我真想这样啊!还被我妈催着;真是煎熬。父母都是这样;以前生怕你早恋;连一个男生电话都要紧张的半死。现在倒好;没有一个男生的电话了;又紧张的半死!
还有更让我郁闷的是;我朋友看过我的书以后跟我说;你辛苦写了这么多;怎么没看你上过一次推荐榜?吐血哦;这么否定我!!!当时就差点掐死她!(好象暴力了点)
第四十五章 交易
“那么,胡瑞、张裕强和江涛哪?也是你干的吗?”我追问。
“是的。”安心回答的倒也爽快。
“为什么?他们和你有仇吗?”我问。
“因为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但有安冉,还有安心的人并不多,他们就是其中之三。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其实安家这么多年来的盗墓生意一直没有断过,而幕后的主脑就是安正东。”安心回答。
“也就是那个老根头吗?”我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也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猜到了一些。
“你已经知道了。”安心一点也不惊讶。
“我并不知道,只是猜的。当年安家的人几乎都死在那场火灾里了,可你说安家的盗墓生意依然没有断过,我想,这种家族生意外人是根本操纵不了的。安冉在那时候虽然没有在场而活了下来,但他也必定只是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主持大局?那么,就一定有一个安家的成年人在主事。”我说出了自己的分析:“我虽然不能肯定老根头是谁,但是他因为烧伤的脸总让我觉得他和当年的火灾有联系。”
“哈哈哈哈~~~!”我的几句话引得安心突然疯狂地大笑了几声,仿佛是嘲笑着谁,好久,才道:“是啊!那几个死老头子怎么可能把生意叫给外人?就算我这个明明有着安家血统的第二子也是不可以!”
“那当年那场火灾里代替安正东的又是谁?”我忙问。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哪?”安心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难道。。。”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当年的人,立刻就猜到了:“是徐力?!”
“不错,其实也怪徐力自己傻,竟然会听错了私奔的时间,他为了找安正西而偷偷溜进了安家。更要怪他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那个时候安正东已经因为穆婉容和安正北私通的事情而发疯了,盛怒之下杀了穆婉容和安正北,并把穆婉容的左眼剜了下来,他要惩罚她的不忠。正好这个时候徐力翻墙溜了进来!多好的一个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所以他就一狠心,杀了徐力,本来他打算把杀人现场布置成徐力因为想来找安正西私奔,结果被安正北和穆婉容撞破以后一怒之下杀了他们两个,最后又因为愧疚而自杀谢罪的样子。他甚至连伪造的假遗书都做好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本来应该明天才回家的安正南竟然提前一天回家了!更不幸的是,安正南的武功并不在他之下,想要杀了他并没有那么容易。争斗中不知道是他们中的谁打翻了油灯,就这样,一场烧死所有人,所有证据的大火就这么点燃了。虽然事后他从大火中逃出升天,但是容貌和身体却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成了你们看见的老根头的样子。而那时候警察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个和安正东的身材极其相似的尸体已经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安心慢慢的把当年的原委都说了出来,语气镇定冷漠的很,不象是说他亲人的事,倒完全象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痛痒的故事而已。
人,在做错一件事情以后,往往不是做一件、一件又一件的好事弥补,就是坏事去掩盖。当时的安正东就是一步错,步步错吧!
“现在老根头人哪?”我问,记得好象我们跳下悬崖之前就已经找不到他人了。
“呵呵,”从安心的喉咙里发出了一种嘶哑刺耳的笑声,好熟悉,就象是。。。。老根头那被大火烧伤的声道发出的声音!难道?我愣愣得看着眼前的安心,是怎样的一种仇恨,又或许说是怎样的一种冷漠,才能让他下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本来就该死,不是吗?三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里他就应该死了,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了三十年了!”安心一脸的不屑,道:“也幸好他是我父亲,所以我的身型和他很象,就算是相处这么多天也没有被你们发现。”
被他这么一说,果然,我仔细留意了一下安心,他的身材的确和老根头很相似,只是老根头因为大火烧伤脚的缘故走起路来有点跛。
“可惜,我本来是想冒充安冉继承家业的,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眼睛这么毒,居然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安冉。他既然这么心疼他的宝贝儿子,我也就只好把他送过去和他儿子团聚了。”安心说的时候一脸的可惜。
“那么安轶哪!安正西说过安家的主事者是他。”我道。
“那个私生子吗?他只不过是安正东摆在台面上的一个棋子而已,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真正的幕后主事居然就是他一直最痛恨的大伯。更愚蠢的是,他还一直做着继承安家产业的春秋大梦,更不知道他一直表面巴结背后又想杀之而痛快的安冉也早就换成了我!呵呵,你说他是不是很傻?”安心越说越兴奋,眼里竟然闪烁着一种近似疯狂的亢奋:“至于那个张裕强和江淘,他们虽然是安家安插在外的重要眼线,可是他们知道的实在太多了。还有那个胡瑞嘛!”
安心的脸上露出了嗜血的残酷笑容,道:“也算他倒霉,我本来以为他有可能同时看见了我和安冉。可是最后杀他的时候才知道他根本没有看到。当然了,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杀人的时候你很快乐吗?”我突然问他,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难道有的人真的只能通过杀死对方才可以得到一种释放吗?
“快乐?”安心眨了眨眼睛,道:“应该叫痛快才对!”
“你需要这样得到痛快吗?对方失去的可是人命啊!”我知道我的说教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可是当看到安心眼睛里放射出来的光芒时,我仍然不能够理解。
“杀人并不痛快,可当你连死都不能的时候,你就知道让那个使你生不如死的人痛苦地死在你面前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