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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妞说:“她一定是发现了我们踪迹,他们好像跟赌场是一伙儿的,我们当时赢钱赢的得意忘形,被他们盯上了。”
“发现就发现了,现在只有她一个,正好逐个击破,搞定一个说一个!”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嘴上这么说,其实哥们心里很清楚,死娘们没那么容易被搞定。从刚才情况看起来,她没杨飞秋地位高,可这娘们无论降头术还是功夫,都是很难对付的。现在又在她的地盘上,想搞定她怕是有点难度。
死娘们随着走下楼梯,从腰里拔出一把软剑,手腕一抖剑刃立刻挺的笔直,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吟声。我不由心里更加的警惕,所有兵刃里,软剑是最难玩的,要有足够的腕力才能掌握它,并且甩动起来还能当鞭子使,没有深厚的功力是玩不了的。
“把她引进走廊内,然后动手!”死小妞说。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楼梯口这儿,发出动静很容易被上面的人听到,杨飞秋及时赶下来,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钢币,趁死娘们转头时,用力丢进走廊。死娘们马上惊觉,回头奔进走廊。
“行动!”死小妞叫了声后,根本不由我自己,她发力带着我飞出吧台,一阵风般的扑进走廊内。
死娘们看到只是个钢镚后,知道上当,同时又听到身后风声,迅速转过身。但为时已晚,哥们势如猛虎般将她扑倒在地,她倒下后正好后背撞开一扇房门,里面亮着灯,但没有住客。死小妞于是趁势把她推着进房里,然后一脚把门关住。
死娘们不是便宜货,像条溜滑的游鱼从我身子底下窜出,在席梦思床上一个翻滚,跳下地来,把软剑挺的笔直。
“果然是你!”死娘们盯着我冷笑两声,跟着说道:“你本事蛮大的,居然追到了香港。可是在你家门口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在这里你连条虫都不如,还想活着回去吗?!”
他大爷的,哥们就是虫子,也做条大青虫,弄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我咬牙充满了恨意说:“一看你就是个没文化的死三八,中国人自古都是有礼貌的,怎么会在自己家门口欺负外来人?我那是故意让你的,你还恬不知耻的以为我是个怂包。今儿在你家地盘上,大爷我再不会让着你了,来吧,看咱们谁能笑到最后!”
死小妞突然问了句:“说完了没有?”
我怔道:“说完了。”
“唉,全是没用的废话……”她说着带我如箭离弦般往前激射而出,呃,确实说再多废话,都不如直接动手实在。
那娘们软剑一抖,往我身上横劈下来,死小妞在间不容发之际,斜身擦着剑尖躲开,让我反手抱住她,滚倒在床上。死娘们因为之前跟我交过手,知道我就是力气大了点,身手绝对没这么好,所以大意了。
而被我抱住的人,就甭想挣脱,从床上滚到地下,再来回的滚来滚去,最终把这娘们累的没了力气,放弃反抗,在下面不住粗喘。这时听到传来广播声,祈祷仪式结束,我急忙把这娘们软剑夺了,将她双手反扭在背后,才要掏绳子去绑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我一手捂着她的嘴巴,一手扭着她的双手上了床。刚好钻进被窝,门被推开。这娘们唔唔的开始发出闷叫声,用力的挣扎。
“你在干什么?”进门的是刚才四个大汉其中一个,我吓得额头上直冒冷汗。
九
习风觉得挺郁闷,这树皮上的黑气很新鲜,昨晚一定有死鬼出入。而除了于静雅之外,这里不可能还有其它鬼魂了,zi就算察觉不到,却躲不过鄢皓凝的鬼眼。习风不甘心的又在树林里找了一圈,再没发现任何痕迹,然后跑出树林到河边,在这里兜个圈子后,奇异发现,河水好像有问题。
这问题鄢皓凝没看出来,习风也没告诉她,而是沿着这条河的来向远眺,犹如一条长蛇般,蜿蜒曲折的向东南而去。他紧皱着眉头,又低头瞧着河水凝望了一会儿,才掉头回去了。这次在眼皮子底下丢了客户,最终没能找到,并且线索也没了,习风回到市区显得闷闷不乐。
鄢皓凝没来过曲阜,这里可是孔子故乡,她很想去孔庙瞧瞧。可习风没心情去逛名胜古迹,跟她说现在去找酒店入住,在房间里可以从他身上出来回地府了。鄢皓凝心说这小无赖真是没劲,一点都不懂的讨好女孩子,换上王林早带zi去玩了。可他毕竟不是王林,想到这儿又不禁一阵黯然。
习风本来想找个便宜旅馆随便住进去的,但鄢皓凝冷嘲热讽,说他不是没钱,女人小气点没什么,就看不惯抠门的男人。习风被说的脸上下不来,于是就找条件比较好点的酒店。边走边问她这些案子的详情。于静雅给他提过的线索太少,不足以让他把思路扩展到整个杀人案件的范围。
鄢皓凝就把城隍说的那些告诉他,这让他思路开阔了不少。正好鄢皓凝说完时看到前面有家连锁酒店,忽然有辆豪车在面前停下,陈钰从车窗探出头叫他上车。上去之后,陈钰小声告诉他,这是公司派的公车,要去酒店见客户,顺便给他开个房间,可以想办法让公司报销。
习风不想沾这个小便宜,但敌不过陈钰的热情,她非要报答昨晚救命之恩,最后也就同意了。
不过十分钟的车程,就抵达了曲阜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雅鲁大酒店”,进去后习风觉得哪都挺好,唯独酒店名字听着怪别扭。陈钰由于见客户时间马上要到了,匆忙给他开了间房后,便先行乘电梯上去。
习风拿了房卡要走时,蓦地看见前台服务员之中,有个女孩眉心暗淡,觉得有些不对劲。鄢皓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以为这小子在盯美女呢,结果也看出了问题。这个女孩不久印堂发暗,下巴上还有一块指肚大的黑斑,这是习风看不到的,只有鬼眼才能发觉。
那块黑斑是有说法的,叫做“隐尸斑”。顾名思义,就是一块隐藏的尸斑,也就说,这是必死的一个信号。或是中了尸毒,chuxian的症状,也或许是中了某种邪气,死亡前的一种朕兆。
“你觉得这个女孩会有什么问题?”鄢皓凝故意试探习风,这次他看不见隐尸斑了,zi就能扳回一局。
习风沉着脸说:“她下巴上有块隐尸斑,应该活不到明天天亮。”
鄢皓凝立马瞪大眼珠:“不会吧,你别告诉我,你也有通灵眼。”
“我这不是通灵眼,是阴阳眼,同样能看得到的。”习风说着奔向电梯去了。
鄢皓凝差点没哭出来,忘了之前在树林里他开了阴阳眼,此刻还在时限之内。她这会儿比习风都郁闷,但见他要上楼,便急了:“你不打算救这女孩?”
习风打开电梯门进去后说:“贸贸然上前说她中邪,未免太唐突了,会被认为是借故跟女孩子搭讪。还是待会儿让陈钰帮忙去找那个女孩,对方可能会相信。”
五星级酒店的客房就是豪华,让习风有点不习惯。看着纤尘不染的席梦思大床,都不忍心往上坐。鄢皓凝这时跟他说,怀疑凶手昨晚没杀死陈钰,今天是跟着她来的,然后又选中了另外一个。zi是鬼差,一旦出来后气场肯定很大,怕是会被凶手发现,这样就会打草惊蛇,不利于抓到真凶了。
习风眨巴着眼说:“可是你不出来,我怎么洗澡?”
这问题挺尴尬,可鄢皓凝半点都不在乎:“你洗澡我shuijue,就算你穿着衣服,我还不是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下轮到习风差点没哭了,小脸苦巴巴的说:“这让我以后怎么见王林兄弟?”
“切,没想到你们这些男人这么封建传统,看到男人怎么了?那你说上美院的那些mm,不但一直盯着男裸模看,还要画的那么仔细,还不得跳楼啊?”
习风不好意思跟她讨论这种问题,脸上火辣辣的说:“那你快睡吧,等你睡熟了我再去冲澡。”
鄢皓凝这下可乐坏了,总算找到了他的死穴,如果不趁机bao一把,那就不是她鄢皓凝了。她干咳两声,故意很严肃的说:“我换地方睡不着,你不用这么在乎,去洗你的得了。”
习风naodai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你不睡我绝对不敢脱衣服。”
“那好,我尝试去shuijue,待会儿你叫一声,如果我不答应,你就去洗澡。”
于是他们俩这么约定了,习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过十分钟叫一声,鄢皓凝说还没睡着,一直等了俩小时,再叫没回应了。习风急忙脱下衣服,就往浴室走,鄢皓凝忽然说道,柜子里有睡衣的,你洗完澡这么出来怕是会着凉。习风吓得腿一软差点没趴下,衣服肯定是来不及穿了,冲到衣柜前打开门拿出睡衣,慌里慌张的穿上了。
鄢皓凝乐的哈哈大笑不止,总算出了口心头恶气。习风正满脸通红不知该说啥好时,有人按了门铃,他还以为是陈钰见完客户了,打开门一瞅,原来是个服务员,竟然还是中邪的那个女孩。
“先生,听说您打电话找我,请问有什么问题吗?”这女孩语气很甜,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习风和鄢皓凝不由愣住,他们没打电话啊。难道是凶手故技重施,又要让这女孩跟陈钰一样妖尸附身,来要习风性命的?
“你搞错了,我没打电话。”习风说着就要关门。
哪知那女孩突然白眼一翻,往后仰天跌倒。习风一下慌了神,从门口窜出来,先左右瞧瞧,走廊里没人,不管这女孩是死是活,都要先弄进房间里再说。于是先闭住了呼吸,以防中了尸毒,然后攥住女孩手腕脉门,拖进房间把门锁上。
鄢皓凝沉声说:“她已经死了!”
十
实鄢皓凝说这句时,习风已经从女孩的脉搏上察觉出来了,一点心跳都没有,并且全身皮肤正在迅速变黑,两只大大的眼睛失去任何光采。习风心下吃惊,把她放在地上,去衣架上拿了背包,套出糯米和净身符。
“别白费力气了,她的魂魄已经出体,你做再多都于事无补!”鄢皓凝声音很沉重的说道。
习风一下跟泄了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呆在当地。很久了,还没有过有人在他眼睁睁的瞧看下,被鬼邪夺走小命的,这算是一种示威吗?想到这儿,他心里怒火上冲,心说老子这辈子什么没见过,一个妖尸就觉得天下最牛逼了?
转身把糯米和符装进包里,也不管鄢皓凝了,脱下睡衣穿上自己衣服,把背包背起来就要往外走。
“你要干嘛?”鄢皓凝问。
“跑路啊,不跑等着被抓吗?”习风没好气说了一句,拉开房门出去,快步走向楼梯,电梯也不敢走了。
鄢皓凝叹口气,心想现在除了跑路没别的办法了。要么就去自首,可死者最后接触的人是他,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只是尸体变黑,他的包里又有大量黄符这些东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想到这儿,觉得这小子心理素质出乎意料的好,换做任何人,都会先犹豫一阵子才能做出决定,就连自己正在想怎么办时,他已经要跑人了。从这点上来说,比王林处事果断的多。
但他们走下楼梯后,习风又停住了脚步说:“这样不好,我们中了凶手圈套了。”说着拿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又冲进电梯。
“喂,你疯了还是怎么了?不管是什么圈套,有我这鬼差罩着你,再让城隍帮你去阳间警局说情,是不会youshi的。你何必非要被抓进去,先吃点苦头呢?”鄢皓凝见他忽然回头,觉得这小子特别犯二。
习风也不理她,在电梯里小声打完一个电话,由于她在气头上,没听到电话内容。出了电梯,正是十八层的会议室,这是陈钰跟客户会谈地点。还没进会议室,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并且从会议室内传出一阵尖叫声。
鄢皓凝突然明白,凶手是用调虎离山计,把他们吓跑,然后回头去杀陈钰的。想到这儿,她不由苦笑,自以为聪明过人,没想到还是没有习风脑子转的快。
“滋滋”几声响,廊灯全部熄灭,走廊只有尽头有个窗户,并且还拉着窗帘,一时眼前一团漆黑。
习风才要去拿手电,鄢皓凝急道:“往前走吧,我给你指方向。”
习风嗯了一声,但还是边跑边拿出手电打开,飞脚踹开会议室大门,冲进去一霎那,血腥扑鼻,令人惊心动魄。他慌忙拿手电四处照看,只见有两个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缩在墙角,抱头尖叫。椭圆会议桌上两侧各趴着四五个人,有男有女,但只有靠门一侧这排里,有个人身上染满鲜血,从背影上看是个男的。
鄢皓凝比他目光迅速,早看清了状况说:“陈钰不在……”刚说到这儿,察觉屋顶不对劲,抬头看到一个女人,像只壁虎似的,双手双脚攀抓在天花板上,不住的来回游移。她吃惊的瞪大眼睛,这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