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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说了,继上次误伤准姐夫的脸,导致他长达数集不能出镜之后,他悟了,说以后要打挑脖子以下。”小白花邪恶的笑ING
紧张紧张紧张,男主角即将和导演上演全武行!
刺激刺激刺激,众人拭目以待女主角如何救场!
“大叔,冷光灯很贵,你这又没砸着。”
“萧羌,你不要跑!”
万众瞩目,在周围高达二百分贝的噪音对吼了十句之上后,本片女主角,终于晃晃悠悠的从床上晃荡起来,睁眼,微笑,向那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伸出手臂,“阿羌,我刚才梦到了恐龙。”
于是世界须臾和平。
这边是温柔以对,任凭冷光灯敲在自己背上,展开双手抱住了扑来的情人,那边是收势不住,自己栽到旁边。
无敌可爱笑容亮闪闪到近乎小白的地步,女主角环视四周,“大家早安啊~”
沉寒黑线:姐姐,现在下午七点四十分,您真睡糊涂了……
小少女旁边绝色美男箫逐嘴角一冷,低声就说了一个精辟的总结,“真是傻一块儿去了。”
沉寒鼓掌,崇拜看,小猪,你比你那傻哥哥聪明到多少个河外星系去了口胡~
萧羌是知名男星,开的却是一辆A6L2。4,而且是技术型。
对,就是那款长得丢到车堆里你肯定拔不出来,普通到死的款。
从价格到长相都和他一线男星身份毫不搭调,但是他开得悠游自在,理由是,我买车的时候,这款车送真皮坐椅。
海棠有一付这辆昵称“豆沙包”的车的钥匙,这套钥匙对她的意义就在于赶紧在拍完戏之后跳上车,视季节不同开空调或暖气。
萧羌从地下摄影棚爬出来的时候,海棠同学正蹲在他那爱车里,苦大仇深的瞪着手里的psp,他打开车门侧头看去,只看到屏幕上那部电影黑白古旧,分明怀旧。
“这是那部电影?”
“《魂断威尼斯》。”眼都不抬。
“看点?”发动车子。
“天然美少年和囧囧大叔受。”
“……”不知咋的,这一句话里车就blabla的熄了火。萧羌顺着自己那头柔顺有光泽的漆黑长发,“海棠,咱能不能萌点正常的?”
抬头,露齿一笑,洁白牙齿闪闪发光,“兄弟年下?”
“……乖,亲爱的你继续看你的叔受吧……”
萧羌和导演是最后一个离开片场的,他把所有女孩子送下去,有车的送去开车,没车的找了老实忠厚的男孩子送走,片场安静寂寞,只能听到发动机空转的声音。
车子发动不起来,他当机立断一脚踩灭,似乎电影也到了尽头,大明星的女朋友终于想起来身边还有男朋友这个摆设,放下psp,撒娇一样缠过去,靠在他肩膀上,萧羌向后侧头,嘴唇和嘴唇相碰,然后离开。
海棠从不化妆,味道清爽,男人桃花春风的眼睛眯细,眼睛里从深处泛起了一点更加深黑的颜色,他微微抬起了头。从后方抱住他颈项的女子粘了过去,吻他的嘴唇。
清爽的薄荷味护唇膏的味道追赶了上来,男人鼓励的扶着她盘着浓密黑发的后脑,却总是在她试图加深这个吻的时候躲开。
尝试了几次之后,海棠愤怒的双手抓住他的耳朵,低吼,“萧羌!”
总是如同春风一般温软的桃花眼里再度眯细,他低笑出声,贴近,吻上她的唇角。
肌肤贴近,海棠甚至能感觉到萧羌微笑的时候嘴唇弯起的弧度,她赌气一样要别头,男人转了身,单膝跪在驾驶座上,吻着身后的女子。
雨点一样安抚的吻从唇角延伸到脸颊,鼻尖,额头,最后,男人的舌尖轻轻擦过她正颤抖的眼睫。
温暖潮湿的气息拂过海棠的眼睑,海棠不由得轻颤,气息不稳的低低喘了一下。
扶着她后脑的手抽走了她的发簪。
漆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落了她满头满肩,也落在他眼底眉梢。
“发如流泉……”萧羌低笑,放低座椅,欺身过去,侧头,吻落在了她的颈子上。
海棠一缩,男人的体重顺势压覆了过来,双手支在她身侧,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道笼罩过来。
海棠忽然有些呼吸不畅,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尽数缩小,全在这男人双臂之内,咫尺之间。
萧羌笑了,亲亲她泛起健康粉红光泽的脸蛋,“放轻松,海棠。”
“……这……这种时候你放松试试……丫的……你这话说得熟极而流啊你个……”双手虚抵在他胸前,海棠低头,却把耳垂暴露出来,让萧羌乘虚而入。
舌尖卷住耳垂,轻轻一个吸吮就让身下娇小的女孩子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嘴里抱怨的话听起来像是猫咪撒娇着磨蹭主人手掌的呜咽。
“……混账……小……强……”最后一个字几乎轻得听不见,只是喘息一般的低吟,腻在海棠舌尖,软软的颤动着。
萧羌伸出一只手圈围住她的背,把她纳入怀中,贴上海棠温度升高的身体的,是比预料中略微低温的温度,应该降低温度,却不料从接触的部分开始麻痒酥软起来,温度缓慢而扎实的燃烧。
萧羌反复吸吮她的耳垂,时不时用虎牙的尖端轻轻啃咬,引发海棠一阵阵轻喘。
被他含在舌尖的耳垂已经麻木得几乎没有感觉,另外一边耳垂却仿佛遭受到了更剧烈的爱抚一般,无法形容的酥麻沿着颈侧向下延伸,半个身体都颤栗而麻木,仿佛被冰冷的火焰燃烧一般——
海棠几乎觉得无法呼吸,然后在她张开嘴大口呼吸的时候,他坏心的把舌尖探入她的耳洞,海棠浑身如遭点击,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身缩成了一小团!
一刹那,她眼前都在发黑,心跳急速加快如擂鼓一般,她觉得脚尖都为这一个区区的举动而绷直。
男人修长优雅的指头一颗一颗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暧昧的爱抚她的锁骨和胸线。
“很敏感……”萧羌低笑,声音里透出一种饥渴的味道,让海棠身体里刚刚平息一点的火焰又再度燃烧起来。
然后男人俯身,吻住了两根锁骨之间小小的凹陷,舌尖刺入,牙齿咬着周围的肌肤。
海棠几乎尖叫,她的身体剧烈的弹跳了一下,被男人按在了座位上,扣子已解开到可以看到胸衣的地步。
那双她非常熟悉的修长优雅的指头拂过她的胸前,轻轻扯着淡粉色的蕾丝,低笑,“好少女的颜色。”
海棠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只能感觉到他的另外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从脚踝暧昧的贴合滑向而上。
握住脚踝,然后手掌和肌肤紧密的贴合,男人以一种仿佛要确定她骨头的形状一般,略微弄疼她的向上抚摸。
然后,一个吻隔着胸衣落在了她的胸前。
她抱住那个咬住她胸衣边缘,慢条斯理脱下的男人,耳朵里嗡嗡的响,心脏跳得似乎要跳出腔子一样急。
她的意识呈现了半空白的状态,模模糊糊听到男人口齿不清的声音传来,“海棠,我们结婚吧。”
她很惊讶于自己居然听到了,听到也就罢了,居然还回应了,她抱着萧羌的颈子,模糊的点头,说,“……等、等我毕业……”
男人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即他一口咬下了海棠左侧的胸衣,在心脏的位置印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在海棠吃疼缩起身子的时候,男人粗鲁的把她的衬衫拉了上去,然后快速的一颗一颗扣着她的扣子。
海棠清醒了一些,她喘着气,从散乱的发丝里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面颊潮红,呼吸急促不稳,扣着她扣子的指头有些微的颤抖。
这个男人渴望她正如她渴望他一样。
但是,他中止了。
她疑惑不解的眼光扫向了萧羌腰下的部分,裤子的中央。
萧羌显然察觉到了她的眼光,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敢说我不行我就掐死你,林海棠。”
“那你干吗……”
“等你毕业!”恶狠狠的扣着她的扣子。
眨眨眼,“我成年了。”
“……车里没有避孕套。”他反问,“你最近不在安全期吧?上学的时候怀孕生子结婚不是什么太光荣的事情。”
大惊,“你怎么知道?”
“……你哪次痛经的汤和药不是我准备的?”
心虚的垂眼,眼睛依旧瞄向他的双腿之间,那里微微隆起,“呃……那你要……怎么……处理?”
嘴角再度抽搐,“你想干吗?”
“啊,我只是说能不能观摩一下,我还没有看过男人DIY……”
“滚!”男人一声暴喝,林海棠夹着尾巴逃下车。
“小气……”踢石子ING,眼角扫到旁边的什么东西,忽然长长出了一口气。
过了片刻,萧羌开车叫她上来,她偷偷借着车里昏黄的灯光看着刚刚DIY完的男人,只觉得他现在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种发泄过后的性感。犹如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一双桃花眼里迷着一层水一样的光芒。
刚才这个男人看自己的样子,应该比现在还要性感吧?
海棠觉得心脏立刻漏跳一拍,口干舌燥。
萧羌向她勾勾手指,她不由自主的靠近,男人温热潮湿,还带着情欲味道的声音轻轻回荡,“因为你在外面的关系,格外刺激呢。”
如果他指望她这时候红脸给她看,基本上就是在做梦,海棠同学根本没理会这个茬,幸福的凑过去,说,“幸亏我们刚才没做啊。”
怎么?萧羌没说话,只是朝她飞了飞眉毛,海棠笑得跟朵花似的,两颗小虎牙龇了出来,微笑,“刚才我看了,车轮边有个坑,我们要是真玩车震了,会掉到坑里去哦~”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萧羌被这冷笑话冻得浑身一抖,手一颤,车子居然发动了起来。
当他们在从片场赶回来的时候,林家姓氏完全不同的三姐妹其中的二个,正拿着望远镜,看向唯一的来路唧唧歪歪着什么。
老幺沉寒豪气干云的拍在栏杆上,“我赌萧大哥一定把二姐拐上床了!”
从望远镜里看到车子过来,赵零懒散的拢了一下头发,耸肩,“我赌没有。”
车子到,一男一女走下车,萧羌在把海棠送到楼门口的时候,忽然在她左侧的肩膀上吻了一下,海棠静静的看他,等待解释。
男人又亲昵的吻了吻她的鼻子,微笑,“想到你现在衬衫里的样子,就觉得很性感呢。”
觉得这句话还没有超过印象里男人无耻的底线,海棠揽住他的脖子,深深回吻过去……
楼上两姐妹对话继续。
沉寒:你看,衣衫不整,一定做了!
赵零:放心,一定没做。
沉寒:为么?
赵零:依照咱妹夫你姐夫的个性,真要做了。还不包得严严实实连裙子边都熨出裤线来啊?所以~
拍拍小妹妹的脸颊,乖,天晚了,回去睡觉了。
胡说八道的现代外传之卷 所谓后爪打结
所谓后爪打结
这世上总有一种生物生来光华耀眼,风流天生,一个回眸轻笑就勾魂摄魄,勾勾指头就无数男女前仆后继甘愿为他赴汤蹈火。
萧羌就是这类人中的一个。
不,准确说来,萧家三个兄弟都是这类人中的翘楚。
长子萧羌一线男星,蝉联《男色》杂志三届最想被他拥抱的男性之首;次子萧逐自从干上片警这个有前途的职业之后,负责小区内犯罪率直线下降的同时,离婚率直线上飚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老幺萧远年级还小,没有如大哥一般“祸国”,也没有如二哥一样“殃民”,职业为学生童星的小帅哥正致力于收获五十岁以上欧巴桑的尖叫和同龄小女孩爱的棒棒糖中。
——这是一家多么有追求的主儿啊……
而现在,这家子闪闪星人中知名度最高的那只正以一种言情小说里邪魅男主最常见的姿态靠在澈荣大学门口的柱子上,白毛衫,黑色外套,臂弯间搭着米灰色的大衣,白皙的额头上半长的发垂下来,微微遮住眼睛,阴影下一双深黑色的桃花眼半眯半睁,润着一色水光。
海棠只庆幸,这是角门,还有,现在大家都在食堂厮杀,不然就照这放电量,这儿早糊成片了。
这男人就该被关到发电厂去,无污染无辐射,电力充沛,十足新世纪绿色环保能源,也省得他出来祸乱众生。
海棠恨恨的想着,走过去,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拆下来,把萧羌连头戴脸裹成狼外婆,牙齿里迸出一句话,“我说,大哥,您老在这儿卖笑哪?”
萧羌羞涩的推了她一把,“客官请自重,奴家卖身不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