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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的唇凑过去亲吻她的脖颈,火热的舌尖不时的舔一下她细腻的耳根,刺激的阮夏扬手就去打他。
“喂!大清早的,你又发什么春?!”
秦末本来只是要逗逗她,谁曾想她却这个态度,当时就来劲了,手上力道加大,嘴也去寻她的唇。
“没起床就跟你男人横是件很危险的事情知不知道?”
阮夏一见他耍无赖立刻就怕了,显示皱了眉开始挣扎,之后却又怕他来真的,连忙换了低眉顺眼,小媳妇儿似的装委屈扮可怜。
可她还是错了。
她不知道男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心爱的女人小鸟依人,温顺如水招人疼的小模样。
更何况此时此刻他的女人还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秦末的神色越发不对。
阮夏慌了,尤其是看到近在咫尺的他那张英俊帅气的脸庞,布满了她刚刚才熟悉过来的气息。
她开始叫唤,试图扼杀掉这初初萌芽的不利局势。
“下午!下午还要回公司!”
“我让你的秘书小关把文件都送来家里了。”秦末的手抚上她下巴,笑得不怀好意,玩味道:“阮总。”
“秦末!”阮夏瞪眼,“你……”
秦末看着她笑,“嗯?”
阮夏识相的收回原本打算骂人的话,咬牙切齿很识时务的吐出来两个字。
“够狠。”
秦末憋着笑咬在她的唇角,单手绕到她颈后托着,一边深吻,一边来回抚摸。
阮夏轻哼一声,由原本的挣扎变作柔顺的回应。
秦末拉起她的手挽住自己脖颈,继续吻住她艳红的嘴唇,不停的啃咬厮磨,爱怜至极。
阮夏喘着气望他,而他却轻轻的咬住她下巴,甚至还坏心眼的留下一串牙印。
“喂!”阮夏尖叫,“你干嘛呀你!”
秦末轻轻的笑,咬住她的耳垂道:“盖章。”
阮夏翻个白眼,无力的看着他懒懒的道:“幼稚。”
秦末笑:“哪里幼稚?”问完就把手放在她的浑圆上,“这里么?”
“秦末!”阮夏被他的动作唬住,吓得一把拉住他的手,“我……我还在疼。”
“还疼么?”秦末轻声问。
“恩。”阮夏眯着眼睛,刻意装作虚弱之极。
“那再吃片止疼药?”他抬眼望着,眼神很认真,也很君子。
“额,那个,你就不能忍忍么?”阮夏小心翼翼望着即将化身狼人的自家男人,一脸祈求声音凄楚。
“你想到哪里去了?”秦末继续君子作风,边还笑边将自己的手拿出来捏她下巴,“莫非是你……又想了?”
“你会这么好心?”阮夏满脸怀疑。
“难不成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秦末眯了眼看她,轻声问道。
“没有!”阮夏否认的飞快,生怕此刻如待宰羔羊般就被他给就地办了。
“没有?”
他明显不信。
“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
“就凭我是你老婆就可以百分百保证!”
“哦,这样啊。”秦末一边应着,一边把火热的大掌落在她身上,轻柔的抚摸,缓慢的摩擦。
他的嘴唇吻上她溢出呻*吟的红唇,由里到外,不漏一丝温润。
来到胸口的时候,他一口含住她粉色的蓓*蕾,舌尖吞吐,柔情无限。
阮夏忍不住轻叫出声。
秦末轻笑,更加卖力的挑*逗,可他的身上衣服完整,就连衬衣的扣子都还一个不落的整齐划一。
阮夏很紧张,尽管已经经历过初*夜,可她还是要死不活的紧张。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轻颤着伏在他怀里,喘息深深。
秦末的大手缓缓下移,触摸她光滑的大腿,若有若无,若即若离。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能勾起人心中的欲*望。
“老公…别…”阮夏呼吸急促的抓住他的手。
“怎么了?”秦末低头望她,明知故问。
阮夏脸红,气急败坏道:“你……你不是说不会……”
他却还是不肯饶过她,“不会什么?”
阮夏不安的轻蹭被角,顿了顿才继续道:“你不会……累么?”
这是什么话题走向?
秦末抬起身来挑眉,知道她这是害羞再加上身体的确不适合,其实他本来也没打算真来,不过就是想逗逗她,谁让她放了自己那么多次鸽子,又吊了他那么久胃口。
起身理了理衣服,秦末凑到阮夏的耳边轻咬她耳垂,道:“吓你呢。”
阮夏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没被他气死。
嘴角抽动了一下,她忍了几忍才做到最后什么也没说,当然,她也是生怕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个闷骚男,一不小心就又被吃干抹净,骨头不剩。
想了想,她聪明的选择转移话题。
“昨晚我去了陈家。”
昨晚回来就跟秦末大战,根本还没来得及跟他提陈忱的事情。
秦末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怀里,轻声道:“我知道了。”
阮夏微微抬头。
秦末眼神一滞,有些不好意思,“我派了人跟着你。”
阮夏眉头越皱越紧,没做声。
秦末以为她生气了,连忙单手抬起她下巴,解释道:“我只是不放心你安全,你又不让我跟着。”
阮夏慢慢抬起头看他,“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感动。”
“感动?”秦末凝眉,“我……”忽然意识到她的意思,耳根竟有些红了,“我就是……不放心而已。”
阮夏安静的依偎进他怀里,卧室里阳光倾洒,半开的窗帘,微乱的床铺,俊男美女环腰相拥,微光之下,美好而又静谧。
听了他的话阮夏轻挑唇角,幸福而又温柔的笑。
他抬起她的下巴,她也就顺势目不转睛仰望他。
“秦末,你爱我,对不对?”
也许是自己都被惊到,阮夏刚问出口就愣住,却仍是不敢眨眼的等着他的答案。
秦末也是一愣,本来打算等她生日那天再郑重表白的,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就问出来。
可她既然问了,他就不会再躲第二次。
“是。”
阮夏还是看着他。
秦末也看着她。
“是,我爱你。”
阮夏淡淡的笑起来,还有什么时刻会比现在还要幸福圆满呢?她在把自己交给他的第二天早上,心平气和的听见他的表白。
就只有一句话而已。
却胜过人海云天、沧海桑田。
他亲亲她的额头,声音低沉,“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阮夏摇头,“不知道。”她笑的更深了些,“只是觉得你如果不爱我就不会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好么?”秦末低低的叹息,“一直以来对你最坏的就是我了。”
他的叹息听在阮夏耳朵里似有魔力一般,分外轻柔好听,如同这世上最美好不过的甜言蜜语。
“真好,”她说,“你总算知道心疼我了。”
他一时间说不出如何滋味,只觉得从前的自己简直猪狗不如,有这么值得他爱值得他疼的女孩子苦等自己,他当年是怎么忍心,又怎么舍得离开她然后假装不闻不问的呢?
自打知道自己对她特殊的感情,秦末心里的愧疚就一天天放大,总觉得怎么爱她都不够补偿这些年来她为自己所受的苦。所以他才要给她一个浪漫的婚礼,一个绝对惊喜的告白。
可她刚刚的那句‘真好’简直震撼了他。
他从不知道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女孩子。
他更不知道爱情竟也可以这般美好。
她爱他,等他,愿意原谅他。
阮夏。
体贴,深情,独立,美艳。
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爱上他呢?
秦末震撼了。
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人,怎么会不值得他的不离不弃呢?
牵起她的手,秦末轻轻把它放在自己的心口。
“阮夏,我爱你。”
此刻再没有比这句话更无比合适的语言。
“我爱你,一生一世。”
拥她进怀里,秦末把阮夏轻轻圈抱住。
收紧,不离不弃。
隔着薄薄的衬衫,阮夏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声,只觉得跟他在一起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
绝没有之一。
这一刻她等的太久,终于得偿所愿,却又甘之如饴。
“以后,有我在。”半晌,秦末又说了这么一句。
阮夏自始至终都没开口。
然而她的脸颊,却落满了怎么擦都擦不净的眼泪。
终于。
幸好。
苦尽,甘来。
VIP章节 47第四十七章 不胜扰扰
“阮总,最近MC动作频繁;似乎存了跟我们抢饭吃的心思;前阵子那个七千万的工程就被他们拿下了;虽说秦总是您老公,可这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不是?”
阮氏这周的例会上;苏向宇坐在阮夏左侧的位置,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就逼得阮夏哭笑不得起来。
在座的虽说大都是新入股的董事;可对于前一阵阮氏危机秦末出手的事情却全都明镜儿似的,眼下再听了苏向宇的话;一个个全是明目张胆的打量阮夏。
阮夏端着咖啡冷冷的笑;听了苏向宇的挑拨也不恼;只是向他摆了摆手。
苏向宇一愣;下意识的去看她的脸。
“这些不需要列位操心;阮氏是我们好不容易才保下来的,怎么可能像个傻瓜一样拱手让人?至于竞标失利的事情,咱们不得不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昨天的会议上我已经就这件事情做了总结,如果有谁仍然有什么质疑的话大可以来我这里私下谈,我表示欢迎之至。”
“那关于MC最近的小动作不断,秦总有没有跟您探讨过呢?”
“陈氏与咱们阮氏合并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吧。”
“阮总,您跟秦总的婚姻并不能表示秦总就绝对不会打阮氏的主意。他是商场新贵,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免就做了错误的决断。”
“第一,MC的动作我早就看在眼里,不过那也只是虚与委蛇,根本引不出什么大问题来;第二,关于陈氏合并时间我跟秦总已经私下商量过,等陈和升伏法才是最佳时间;第三,秦末的人品我比在座列位任何人都要了解,他说不会动阮氏,就绝不会。”
“现在大家放心了么?”阮夏熟练的应付着这些难缠的董事提出的问题,脸上的笑容自信而成熟,“我只问你们一句,想不想阮氏龙头不倒?如果想的话,就请按照我的意思来。我这不是独权,只是自信,身为阮家人,我有足够的自信能够保证你们的荷包只进不出。”
一席话说得权衡利弊且声势惊人,很快便堵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嘴,阮夏一杯咖啡见底,不咸不淡的笑笑道:“大家都累了,散会。”
说完她率先起身,走到苏向宇身边时她笑着看他,意味不明。
苏向宇抿着唇不说话,等她开口。
阮夏递给他一份文件,“半小时之内把这份招标书改好,哦对了,你是学法律出身,记得把条例什么的分析精准,一会儿办公室见。”
苏向宇根本就没看招标书,等她说完立刻就笑出声来,“下马威?”
他的语气里带了丝调侃,阮夏也跟着笑,“办不好就提头来见。”
苏向宇声音里噙了笑,“半小时?”
阮夏转身离开,“如果你有足够的自信,现在过来也无妨。”说完就转身离开。
苏向宇神色倏尔沉下来,“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阮夏的办公室。
“刚才为什么那么说。”阮夏回到位置上坐好,笑的很自然,开门见山。
“我只是就事论事。”苏向宇在她对面坐下,“我不相信你没有发觉,MC在打阮氏的主意。”
阮夏笑笑,点头表示赞同。
“可是有秦末在我就不怕。”
苏向宇神情一滞,貌似不经意的问她:“你们两个,真的和好了?”
“我们什么时候不好了?”阮夏一副甜蜜幸福的样子,“之前不是说让你来家里做客么?那时候被杂七杂八的事情给耽搁了,要不明天你就过来?”
苏向宇刚想拒绝,却被她话锋一转打断了,“其实我跟秦末正好想找你谈谈。”她浅笑嫣然的看着对面眯了眼默不作声的男人,“阮氏能够平安度过上次的危机,真的是多亏了你。”
他挑眉,“感谢?”
她开玩笑,“唔,你可以当做深切且真诚的慰问。”
苏向宇冷笑,“阮夏,你这是打算跟我摊牌了是不是。”
“摊牌?”她也挑了挑眉,“说实话,我很讨厌这两个字,每次提到它们就绝没有好事儿。不过我毕竟还是不喜欢被欺骗的,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是很好?”阮夏的语速不急不缓,声音也很稳,可是听在苏向宇耳朵里却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阮夏。”苏向宇侧着头看她,眼里有着意味不明的光,“你能否正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