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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依影的监护人大概明天……”
此时,电话铃响起,商仁纬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接起电话,“我是
商仁纬。”
“商仁纬?”电话那头的发音很明显是外国人,不过重音都能抓
到。
真是,怎么一堆人都没时间观念,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
“商大哥?”
“依影?”商仁纬一反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敛去了嘴角边的笑
意,“你还好吧?”
“还好,除了睡得正甜却被拉起来之外。”
两位警官一听是肉票打来的,立刻聚精会神地注意听。
商仁纬又笑了,“听来是很好,他们有什么要求?”
“这些俄罗斯人要阿昊自己一个人来,地点……再联络。商大哥,
我听到有火车的声音哦!”
“别担心、别招惹绑匪,知道吗?”
“嗯,拜!”
见他挂下电话,警官立刻问:“如何?歹徒有什么要求?”
“他会再联络。”商仁纬继续道:“如果没其他事,我想休息了,
两位……”
“我们会带监听及追踪器材来,商先生……”
“我当然没意见。谢谢两位警官的关心,明天下午依影的监护人
便会到台,你们再详谈……哦,对了,这里有四张相片,我相信对于
案情会有帮助。”他拿出不久前列印好的相片。
反正那种东西随时可以再印一份,就送两位辛劳的警官先生一份
礼物吧!
知道蓝仲昊已到台湾,钟凯上门负荆请罪。
蓝仲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久久不曾开口,令钟凯冷汗直冒。终
于,蓝仲昊有了动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钟凯有种临刑前的错觉,精神上面临很大的压迫。
“我想……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蓝仲昊冷冷地开口,“你该知
道”如果依影有个意外,你该怎么做?“
钟明见父亲为他扛下,有说不出的异感。
“是,我知道夏小姐对蓝先生的重要性。”钟凯有所觉悟才来这
一趟。
钟明忍不住说道:“如果依影对你真有这么重要,你就该自己将
她带在身边,而不是将依影托给我父亲。”
“阿明!”钟凯恐惺地喝道,“你说什么?”
“本来就是啊,”他不满地道。说话的人看来大他顶多四、五岁,
语气却这般高高在上,更令人生气的是,爸竟也对那人低声下气。
钟明的话刺中蓝仲昊的痛处,他冷冷地瞟向钟明。
“我信任钟凯,把我重逾生命的人交给他。你说得没错,我不该
高估你父亲的能力。”
“你说什么?”钟明气得红脖子。
“阿明!蓝先生没错,,是我辜负蓝先生的信任。”钟凯制止儿
子的冲动,“御天盟定会全力支援,务必救出夏小姐。”
蓝仲昊没再说什么,迳自上楼,倒是律师火爆地撂下话,“最好
如此,为了你的命着想。”
回去的小路上,钟明无法理解父亲的态度,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
御天盟的老大,何必对一群年轻人这么摆低姿态?这样要置御天盟的
立场于何处?
“你不懂。”钟凯心事重重。
“我是不懂,因为你什么都不说。”
“你……哎!连我也不清楚蓝先生的势力大到什么程度,总之,
他能和三合会平起平坐是无庸置疑的。”
钟明不怎么相信,认为父亲夸大其词。
任谁都知道,三合会已是华人中最大的帮派组织,蒋中正都曾是
其中一员,他可没听说过华人中有另一帮派可与其相提并论。
钟凯知道儿子不相信,当他刚听到这件事时,他也是抱持怀疑的
态度。
“蓝先生的崛起是这一、二十年的事……”
钟明插嘴,“但他看来顶多三十二、三岁。”
“蓝先生的组织崛起是这一、二十年的事,近十年更是强大。这
么说吧,若全球陆地为一,蓝先生就能控制六分之一的陆块。”
“爸,你在开玩笑。”钟明根本不信。是自尊作祟吧,如果承认
了,那么才小蓝仲昊几岁的他有何立场?
另一方面,商家里,律师坐立不安地等待着俄罗斯人的来电。
“该死的古拉巴拉,若让我遇到非将他大卸八块不可!你们一点
都不着急吗?可怜的小影子……她不知道吃饭了没……”
医师有些受不了,“你再走个几万步也无法改变事实啊!”
律师一记目光飙过去,“为什么还要等?我说直接照着发信器找
过去杀他个落花流水!”
“这边是台湾。”教授提醒,可怜的警察们已经够忙了,别再丢
个无头案给他们。
律师重重地坐下,“怕什么?我们有美籍身分,引渡回去不就得
了?”
“喂,你是律师那!通常不该是正义的化身吗?怎么你净找法律
漏洞?”
“少罗唆!影子不急吗?”
“急啊!”医师指着二楼,“我都想送镇定剂上去呢!”
“别担心。”商仁纬从二楼下来,“如果明早再没消息,律师,
你就有得发挥了。”
“但天知道小影子有没有被虐待得奄奄一息?而且那四个绑匪全
是男人……万—……小影子又长得如此甜美……”律师愈想愈烦恼。
医师极端受不了,“律师,你要不要考虑动变性手术?我认识一
个不错的医生,会算便宜一点哦!
律师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教授不知死活地开口,“他的意思是你变得婆婆妈
妈的。”
“砰”的一声,律师不由分说一拳过去,医师的手脚也不逊于他,
飞快闪过,两人便在商家客厅上演了一场全武行。
突然来临的电话铃使得医师及律师停手,商仁纬不慌不忙地接起
电话。
“商大哥?交换的地点在火车站前高高的大楼下石狮子前,明晚
一点半。”
“你还好吗?依影。”他柔声问道。
“很好,啊!”电话挂掉了。
“怎样?”律师心急地问。
啊,几乎忘了一旁的警官先生了,对于刚才的一场全武行,孙、
赵两个警官听得莫名其妙,因为他们的交谈均用英文——高中有学啦,
不过现在只会ABC 而已。
商仁纬看向两个警官,“如何?查出所在地了吗?”
两人看向追踪的警员,他摇摇头,“时间太短了。”
“很抱歉。”孙警官似乎总是皱着眉头。“刚刚的地点似乎是指
新光三越大楼……”
“是呀!就请警官们多费心了。”商仁纬似乎也总是挂着暧昧不
明的笑容。
送走一干警察们之后,律师狐疑地望向商仁纬,“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让台湾警察干预?”
“这你该问影子。”商仁纬微笑道。
蓝仲昊从二楼走下来,“这样可避免组织曝光,毕竟世人还不知
道小影和我的关系,既然如此,就让它继续是个秘密。”
他本想私下了结,但既有人报了警,又有目击者,不如将计就计
吧!至少……依影还活着。
正当蓝仲昊这么想时,一声连续不绝于耳的尖锐笛声自二楼传下,
众人还莫名其妙时商仁纬已变了脸色,一反往常温文儒雅的态度,急
步冲向二楼书房,众人好奇也跟了上去。
电脑上一道清楚的讯息映在每人瞳仁中——DEATH。
“这是什么?”蓝仲昊不愿相信地问。
商仁纬确认之后,低头轻声说出令人惊愕、不信的事实——
“依影在一分钟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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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俄罗斯人挂了电话之后,夏依影一如被绑之后柔顺合作的态度。
从小阿昊便殷殷教导面对绑票应有的态度,不要反抗、激怒绑匪,
尽量摆低姿态,这样活命的机会会高一点。但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因为那四个混球正在说“一看到‘蓝影’出现立刻杀了这个女人。”
“嗯,趁他分心之际一并解决他。”
生得最矮小的人奸笑道:“费杜尼答应会给我们一百万,我已经
订好了度假旅馆。”
“去你的,还没做成就先享乐。”另一人槌他一拳。
他又看向绑来的夏依影,“这女人长得还真不赖,虽然小了一点
……难怪‘蓝影’会看上她。”
最矮小的家伙的眼神让夏依影很不舒服,她急忙开口,“原来我
和‘蓝影’只值一百万?你们知道古拉巴拉值多少吗?”
看来最粗扩的男人笑道:“一千五百万?要是知道他的下落,我
们也不必大老远跑来这里。”
“你们不是替古拉巴拉做事?”
“是费杜尼,古拉巴拉的左右手,他说要替老大报仇,所以才雇
用我们。”
“你们真相信费杜尼?他可是古拉巴拉的左右手,一定知道古拉
巴拉的下落。”
另一个男人突然大笑,抬起夏依影的下巴,“你想挑拨离间?聪
明的女人。”
啊?有那么明显吗。夏依影尽量保持镇定的面对他,“我只是说
出事实。”
最短小的家伙显然有些心动,“‘蓝影’真的能付出一千五百万
美金吗?那可是一笔大数目。”
“老三,别跟这女人说这么多。”
“大哥,只是问问。”他看向夏依影。
夏依影连忙道:“当然,你不知道‘蓝影’吗?既然能在一个月
内毁掉古拉巴拉辛苦二十年的成果,它的能力不能小观。”
老三大笑,“只可惜这么厉害的组织却要毁在我们手里。”
“够了,别太多话。”老二拿起酒瓶往嘴里灌。
老三不悦地看了老二一眼,这时老四开口道:“别为了一个女人
伤和气。”
“你们若真杀了‘蓝影’的首领,‘蓝影’不会放过你们,即使
天涯海角也会找出你们,你们里要为了一个过气的黑道老赔上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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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正不爽着,一扬手就给她一巴掌。“去你的。”他蹲在她面
前,“老四刚说得没错,你长得还真不错。你是那个男人的女人?有
跟过其他人吗?”
其他人知道老三的坏毛病又犯了,“老三,她只是个小孩。”东
方人真娇小。
“都二十岁了。”他回头笑道,“老二,你第一个女人当时几岁?”
老二看他一眼,“十五。”
“没意见了吧?”他又转回头,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笑容让夏依影
寒到骨子里。“你有跟过其他男人吗?”
夏依影皱眉,抿嘴不答,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大拇措搓揉着她
的唇。夏依影厌恶又嗯心地侧过头。
“啊……”老三兴奋极了,“原来他还没上过你?
我真不敢相信。“他舔舔唇,”我上一个处女已经是一年前的事
了。“
“恶心!”
老三不以为意,“等一下让你骂个高兴,随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
叫……”
其他三人偏过头去,喝酒的喝酒、看电视的就蹲在电视前。
“放开我……”夏依影放声尖叫,脚便往他要害踢去,但没得逞。
“哦,真危险哪!”老三不在意地笑得令她一阵恶心,比那个曾
正建还合她恶心。“这家伙等一下可以让你快活一阵子,体验一下男
人——”说着便强行吻住她的嘴。
恶心!夏依影趁着他的舌头伸进他口中时,一口咬下去。
他痛叫一声,扬手又是一巴掌,“臭婊子!”
“要体验男人也不是跟你!恶心的家伙!”夏依影双脚一阵乱踢,
他一大意便中了一脚,在肚子。
被这一闹,他什么性趣都没了,加上兄弟在一旁嘲笑,他复加火
大,这次不再是巴掌,而是一拳了,再加上脚踢,痛殴她一顿,才不
管她是女人。
“臭婊子,让你爽你不要,这样才爽是不是?是不是?哼!妈的!”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其他三人才制止道:“别再打厂,万一死了
……”
“死了是她的命!自找的。”老三仍未消气,又一脚踢过去。
“算了。”老大说。
“死了就死了,反正到时乌漆抹黑,‘蓝影’也看不出是死是活,
咱们照样可以在尸体上补一枪。”老三不在乎地道,但仍是走回桌前,
拿起一副扑克牌,“真扫兴,来玩牌吧!”
被丢在墙角的夏依影也不知是死是活,只是再也没醒过来。
10约定的时间很快地到了,警方早已在附近布署好人马,处于愤
怒极点的“蓝影”们也躲在黑暗中。
蓝仲昊的态度令人不安的冷静,冷静地指挥“蓝影”,冷静地下
令给远在美国的杀手及法官,一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