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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她知道现在是三更半夜,为何她还镇定的像是有人走错了门?
“王吉是你什么人?”严隽挑起眉,看出她的确有一丝害怕,猜得出原因来自于他,却丝毫没有因眼前情形而产生慌乱。
“当然是我的老板。”她想也不想的回答,供吃供住还提供大把薪水的老板可不好找呢。
“那就没错!”严隽嘴角淡扯,扬手一挥,在他身后的两人突然往她的方向前进。
“我喊救命了,别再过来!”再怎么迟钝,于晴也知道这两人的来意不善,她往后退了几步。“救……”
尾音未落,她的口鼻已覆上一块沾了药水的布,还未来得及挣扎,她已经昏过去。
☆☆☆
于晴睁开眼,慵懒的伸伸懒腰,觉得头好痛。
从以前到现在,她一直是超级好睡宝宝,走到哪儿就能睡到哪儿,一点儿也不认床,怎么今天,就是觉得不舒服呢?
她躺在床上,望着明亮而精巧的小灯皱起眉头……
“我记得明明是间旧房子呀?怎么这房间的装潢,看起来这么新?”
她自言自语的环顾四周,浅黄色的壁纸,一张精致的书桌跟一组美丽的衣橱,样式简单,却相当有品味。
“咦?电脑都到哪里去了?明明昨晚我……”想到昨晚那吓的她发抖的歹徒面孔,她终于明白,自己并不是在所承租的旧房子里。
“也该是醒的时候了。”门外传来淡漠的口吻,打断她的自言自语,她转眸迎向开门进来的男人。
昨夜在黑夜中让她瑟瑟发抖的眸子,在日光的照射下更显慑人,没有一丝热度的黑眸中,让人几乎以为是身在极地,带着冷冷的隔离色彩,散发出特殊的男人魅力,很难让人忽视;再加上那有棱有角的五官,挺直的鼻梁,与无情的薄唇,几乎就是完美无缺的代名词。
“你看够了吗?”他冷淡的说着,似乎对女人的注视相当习惯。
他浓眉微挑盯着于晴,瞧她男孩般的短发,清秀而不带一丝脂粉的面颊,挺直小巧的鼻梁,加上未点而红的唇,更重要的是那一双像是会说话的澄眸,正像是发现宝物般的回视着他。
“你还不是盯着我看。”于晴不甘被他当成花痴,口里低声嚷着。
“王吉在哪里?”清查过她电脑里的内容,果然全部都是隽逸被窃的资料,令人胆寒的怒意充斥在他眸中,严隽不打算放过任何想伤害他公司利益的人。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被人绑来的怒气,在于晴心口中翻滚着,她没好气的嚷道,纤细的肩无辜抖动着,原来老天爷对她还是不好。
原以为找到好工作,却没想到房东似乎与人结怨,且这梁子结的还挺大的。
“快说!”严隽冷冷的望着她,简单吐出绝对的命令,不容许拒绝。
“我就是不知道,叫我说什么?我只知道他要出外,要我说他在北极、还是说他在赤道?”一贯火暴娘子的脾气,可没有因为他的怒气而有一丝收敛,虽然在棉被下的双手正微微的颤着。
他挑起眉,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说辞,这看似白净的女孩,意志力倒是挺坚定。
“没人敢尝试我的底限,你最好不是那第一个。”他薄唇上挑,做出一个类似笑的表情,但这并没有软化他的冷酷,反而更加吓人。
电脑里的资料、与她亲口承认王吉是她老板的种种实证,罪证确凿的说明她也是共犯,他不会轻易放过。
“我真的不知道……”他冷淡的语气,让于晴心里暗喊一声糟,迎向他意图明显的眸,倒抽了一口凉气,看出他不择手段的锐利视线,猜测着自己的未来。
“我没有多少时间。”严隽冷眼向她走去,急速缩短两人的距离,已经毫无耐性。
“他只是我的房东……”她退了几步急忙解释着,这男人比她想像中还来的高大健硕,一欺近她,就让她全身鸡皮疙瘩排排站。
锐利的目光在她粉嫩的脸儿上打转,来回巡视多次,她努力的不让自己躲开她的眼,却还是不争气的败下阵来。
他陡然伸出手,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她还来不及尖叫,就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脸上,从未有过的亲昵让她打了个寒颤。
“知道生命会有危险,所以改变了说辞?”他噙着笑问着,却没减去吓人的气势,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了诡异的笑痕,压根儿不相信她狡辩的话语。
于晴睁大双眼,手脚不由自主的颤抖,格外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存在,心里头不明白,是他的冷酷让她害怕,还是他黑眸中的专注让她恍神。
“他是房东、也是老板。”虽然活命也很重要,可是这样的说辞也没有错,她没有逃避的意思,语气格外理所当然。
“没想到,你的小脑袋瓜还转的挺快。”紧握住她下颚的手没有松开,口里说着夸赞的话,手里的力道却没有马虎,剧痛让于晴的柳眉全皱了起来。
“我说的是实话。”这明明就是他的错,她只是说出事实,该是他理亏才是!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不肯认输退让。
她的话,让他眸中的冷光更冽,决定不再给她时间。
“看样子,你是打算护主了。”严隽松开长指,语气中听不出情绪,却没来由的让于晴打脚底冷起来。
“你想……啊!”她的疑问还没问出口,整个人已被他往床压躺了下去,他的长指下移到她衬衫的领口,一个使力,一整排扣子接连飞了出去。
突来的景象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惊慌与不解。
“你想让我在这上了你?还是随便找个男人来?”他说得轻柔,黑瞳里漾着魔魅波光。
严隽捂住她的口,制止她的尖叫,见到她澄澈的眸涌上水气,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掌急欲拉拢春光尽泄的胸口,却因他仍有一只手正隔着胸衣,紧握着她胸前的柔软而无助的几近哭泣。
就算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吃过的苦总是自己忍过,少根筋的于晴总相信,天使只是一时没注意到她,她还是会有美丽的将来,所以,开朗的她不曾哭过。
可是这男人眼中流露的残忍,却叫她想哭,为的不是害怕,而是他暴怒之下撕裂的衬衫,是她最爱的一件。
“说!”严隽无视于她眼中的泪光,大掌恣意揉捏着那不甚丰腴的柔软。
就算眼前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味道,于晴仍直觉的扬起右手,想制止他轻薄的行为。
严隽眼明手快的接下她急欲掌掴的手,连带将她另一只手固定在耳侧,将她不安而惶恐的眼神收入眸中。
“看样子,你已经逼我做了决定。”
第二章
没有他要不到的答案,除非是他用错了方法。
这是严隽一贯的做事法则。
而这也是他决定从于晴口中得到答案的方法。
多的是女人愿意替他暖床,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勉强一个女人对他来说,也算是个新闻。
不过,如果可以得到他要的答案,用什么方法对他来说,就不是那么重要。
“我已经说了,我不知道,你还想怎么样?”于晴大喊着,不想露出软弱的样子,心里头仍记挂着,那四处飞散的扣子,不知道还找的到吗?
“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严隽冷峻的眉眼没有舒缓的迹象,深邃闪亮的眸没有半分感情,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已经让他养成不轻易信人的习惯,更遑论他手中还握有她涉嫌的证据。
“能说的我都说了,不过才见过一次面,我怎么会知道他到哪里去?”于晴生气的喊着,一下子倒也忘了要害怕,硬是将眼里的水气逼回去,如果他不相信她的话,干嘛还要问她?
他微挑眉,似乎对这女人的耐性很感冒。
误解了她的泪光产生的原因,所以他单方面认为,她该是怕他的,至少,他身边的人都很怕他。
所以,她仍旧不肯说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下的药还是不够重。他低下身子,将鼻端靠近她胸前的突起处,隔着薄薄的胸衣轻嗅着,窜入鼻中的是一种年轻的香气,自然却又撩人。
“你闻起来很香……”这句话是真话。
于晴睁大了眼直瞅着他看,可以感觉他说话时的热度缓缓吹拂着她,而他话中的含义更让她顿时羞红了脸。
想到他性感的薄唇在她的胸前徘徊,该有的惊慌失措没有出现,倒逼出她一身不该有的赧红。
“混蛋,你到底想做什么?”于晴惊慌的制止自己不该有的绮情想法,拉回该有的注意力,双手挣扎着想脱出他的控制。
“还能做什么?”他扬起眸问着,缓慢地倾身,俊朗的脸庞逼近她,那双黑如子夜星空的眸子凝视着她,不言不语,许久没有移开。严隽讶异的发现,这挑逗的游戏竟让他有了反应,她骨感的身材虽不算丰满,却仍旧吸引他。
“你如果还是不肯说出王吉的下落,我可不能保证,能对着这诱人的美景忍耐多久。”他唇边噙着邪佞的笑,不相信要不到答案。“你是聋了、还是傻了?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听不懂?”虽然害怕,但固执的个性却让她说出的话冲的不得了,完全不像是个被莫名其妙脱了衣服的女人。
“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阎王不掉泪了。”既然已经亲眼看到她出现在王吉的家中,又亲耳听到她说王吉是她的老板,他理所当然的把她现在说的话,当成推托之辞。
严家的一切,就是他的一切,他会不择手段对付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当然也包括眼前这一个。
“这是你逼我的!”他徐缓地说道,口气里却有着让人不敢违抗的权威。严隽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双手往头上举,轻易的用一手控制住她,而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身后,解开她胸前的束缚。
“住手!”她惊人的音量从喉间喊出,她到底陷入什么样的混乱里?她并不害怕,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来不及了。”严隽的声音变的暗哑,在解开她的胸衣之前,他就知道他的欲望因为这个女人而莫名高涨着,所以在逼问答案时,他竟有一丝期待,希望她不会轻易供出王吉的下落。
他想尝尝这女人的味道。
“你这可恶的王八蛋,别动我……”
她挣扎的挪动着身子,紧咬着唇,因为他的动作而感到一阵阵昏眩,不曾有人碰过的处子之地,因他过于精湛的挑逗,转眼间白皙的肌肤已经染上淡淡的红晕。
“我在等你告诉我答案。”逼问只是他的手段,但此时他却深切的希望她不配合。
“你跟王吉的事……别牵连到我身上,我……嗯……”她接下来的话,全因他的奇异感受而停下。
他似乎对她的态度感到满意,抬起伟岸的身子冷笑,那笑容像是看见无辜猎物的野狼,狰狞而可怕。
“如果你不想说,就别浪费时间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他掀开一直覆在她身上的棉被,欺身压制住她,庞大的身躯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混蛋,我真的是无辜的……”她仍旧挣扎着,嘶声喊道,微颤的声音却完全没有说服力。
严隽的食指轻柔按住她的红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反正,她说的话应该都不是他想听的。
“王吉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护着他?”他俯下身子,眼对着眼、鼻对着鼻的在她面前轻问着。
于晴憋住气,这近的像是可以随时吻她的距离,是她所陌生的,而他异常低哑的语气,也让她意外。
“放开我……”她艰难的出声,没有原来的火气,变的可怜兮兮,知道他不会相信自己的说辞之后,她显得相当无力。
这个男人简直顽固的像颗石头,根本不把她的话听进去。
放开?
她说话时,红唇在他指尖滑动着,严隽只觉小腹一紧,他根本不想放。
“我放不开。”他低头嘶声说道,热烫的气息吹拂过她的额前。
他的呼吸在她的唇前吸吐着,一寸寸的逼近,而大掌则乘机溜上她的胸口。他发出一声淡笑,似乎正耻笑着她的不经人事。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忍无可忍地大叫,甚至想用脚去踢他,生气着他的侵犯,更生气自己的反应。
对这个可以算是陌生的男人,她竟然会因为他的触碰而喘息,她是不是思春过了头?
“这不是很明显吗?”他唇边漾起一抹因她敏感反应而起的淡笑,化去一贯的冰冷。
“你不懂台湾的法律啊?这是强暴,你要坐牢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只想着要逃离他的身边,除了因为莫名而起的害怕,还夹带着一种难解的难堪。
她甚至不知道这是否算是强暴,她竟然因为他的抚摸而产生遐思。
“难道你不知道,窃取公司机密资料也是犯法的?”他淡漠的问着,傲然冷淡的态度,让人坐立难安。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