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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知道,窃取公司机密资料也是犯法的?”他淡漠的问着,傲然冷淡的态度,让人坐立难安。
咦?于晴的脑里起个大问号。
他怎么知道她有时喜欢上网,去破坏一些专门做假账的坏公司,让他们的坏事曝光,做做正义的使者?莫非她曾不小心“破坏”了他公司的好事?
“可那也是你自找的。”这可不代表她认同自己做过的是坏事,语气再正当不过,只是,眼神带着不该有的春意迷蒙。
“做了错事像你这么义正词严的人,还真是不多。”严隽停下了细抚的动作,看着她胸前漾起的红晕,眸光变的深邃,这小女人敏感的叫人心荡神驰。
两个人鸡同鸭讲的对峙着。
“是你做错,又不是我,所以快放了我,我还可以当做没发生什么事。”于晴红着脸谈条件,虽然他的大腿已经压在她的大腿上,她的上衣……根本等于不存在的此时,谈条件是有些晚了。
“我不打算当没发生什么事。”浓眉一扬,他觑着她,眼中火焰几近燎原,不再跟她漫无目的地讨论下去。
事实上,他很期待接下来的事。
“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于晴实在不想这么懦弱,可是在他纯熟的诱惑手腕下,她连怒气都显得薄弱,说出来的话,活像是呻吟……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他倾下身,黑眸注视着她,眸光深浓。
除了她逸出口的娇吟,她的反应就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想到她可能未经开发,他本能的感受到体内的饥渴,答案似乎变的不再重要。
微微一笑,他还没碰过,会穿这个跟他上床的女人。
他上移眸光,锁住她的脸庞,白皙的颊滑落细细的汗珠,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澄澈的眸沾惹着不属于她的艳光,还带着些微的惊慌,看来楚楚可怜,而紧紧让贝齿咬住的红唇,禁锢住她消魂的低吟。
“别咬着唇……”他低声诱哄着,心想着自己是否因为忙着处理商业间谍的事情,而疏忽了照顾自己的欲望,要不然怎么会轻易为了一个黄毛丫头而感到渴望?
一向寒冷如冰的视线,在审视着她娇美的身段时,添了一些温度。
体内像是有一把火烧着,随着他的目光而散播到四肢百骸,于晴的脑子乱哄哄的,根本无法运作,只剩下残余的青涩,提醒她不甚清醒的神智。
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
还是她压根儿就知道她逃不开?
亦或是,她潜意识里就不排斥这个男人?
总之,她轻而易举的让他脱去了衣物,甚至没有挣扎,只是羞红了脸,睁大了双眼,直到他如模特儿般的结实身材,在她身旁躺下时,才倒抽了一口气。
面对他时,她心中交杂的情绪其实很难说得清楚。
他让她不安,让她忐忑,让她脸颊泛红、全身发烫,却没让她感到恐惧。
毕竟,在她的生命中,从未有人可以轻易夺去她的呼吸……除了他!
天啊,她一定是疯了,竟然对一个闯进家门的强盗,有这么怪异的感觉。
“除非你给我想要的答案,要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严隽抚着她侧身的完美曲线,努力提醒着自己,这场荒谬的游戏,一开始只是为了查出王吉的下落,现在,却变的有点复杂。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于晴纵使被他的挑逗染红了脸,也是同样的答案。
反正……“贞节”或是“处女”这些形容词对她来说,还不如活命重要,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好了。
对她来说,问心无愧最重要!
“我真不明白,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做不知道?”他唇边带着促狭的笑容,故意将她生涩而迷乱的反应解释成沉迷。
于晴心口一热,连忙转过头去,压根儿不敢顶嘴,关于这一点,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从腰际传来的温热,让她的脸色更加嫣红。
“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我反正一个弱女子,又打不过你……”她义正词严的说辞,到最后却逐渐心虚,她除了一开始有过挣扎之外,好像什么都没做……。
“我想,连你自己都知道,这话……不太有可信度了。”他嘴角淡扯,不以为意,讶然发现这小女人的眼里藏不住话,关于王吉的下落,难道她真的不知道?
她反正问心无愧,如果这男人铁了心要“吃”了她,那她还不如“先行适应一下”。
她纤细的手掌滑向他的胸口,纵使努力压抑,她的手仍不住抖着。抚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肌,她不敢抬头迎向他的眼,担心被他看出她的害怕,从小到大遭受的挫折比什么都多,她不可能为了这种小事畏缩。
从小好强的个性,不允许自己被他耻笑。
只是,他一直没有反应,硬梆梆的连手都停止在她身上游移的动作,不禁让她怀疑,她是不是做的很差?
她牙根一咬!决定“痛下杀手”。
“痛吗?”她难得皱起眉头,羞红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这事儿……比她想像中还要来的难。
“你说呢?”严隽的喉头不自觉的收紧,连声音也低哑的吓人。
该说这个小女人的勇气比天高,还是该说她的神经,比高速公路还大条?
原以为她会哭天喊地的叫救命,死也不会让他碰一下,最后告诉他关于王吉的下落,可是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完全不照他的剧本来演。
第三章
午日正炙,看着桌上送来的“早餐”,于晴完全没有食欲,整个脑子全是那不该发生的翻云覆雨。
她敢肯定,昨天的她一定被急色鬼缠身了,要不然,以她的个性,怎么可能让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接二连三的做了那件事?
还在大白天的时候。
而且,那男人可恶的告诉她,他今晚还会再来,如果她仍旧没有他要的答案,事情的发展就会像昨天一样。
像昨天一样?
这到底算不算是威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或许神经大条,但是也不至于会大条到“欢迎”随便的男人来享用她。
只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特殊了。
于晴知道自己从小到大的异性缘特好,全因为她长得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所以后来干脆把一头美丽的长发给剪了,苍蝇自然而然少了许多,再加上她大剌剌的个性,也实在不像个女人,久而久之,不再有讨厌的目光在身旁绕着。
可是这男人的目光,虽然带着疏离,却隐含着魅力,直叫她心跳加速,就像个正常的女人一样。
天知道,她差点就以为自己是个同性恋,至少,还没男人让她有过兴趣。
而这个莫名其妙替她扣了顶大帽子的男人,不但把她捉来,还连带的把她“吃了”?
好吧!就算她没吃亏,现在又怎么样?
她是真的不知道王吉的下落,总不能当他一辈子的床伴……虽然这提议对她来说,还算是挺吸引人的。
纵使房里空无一人,她还是捂起了脸。
就算没碰过男人,也不该像她这样子,她……活像是个花痴。
或许,她该试着逃走,为的不是生命安全,而是她真的觉得……太没有面子,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连基本的矜持都忘了。
只是,当她来到窗边,所有的希望都像泡沫一样的逐渐消失。
“这里是哪儿?”
眼前一望无际的碧绿大海,白净的沙滩……她脑中闪过的可能景点,就只剩下垦丁,可是看起来又不像。
这男的,还不是普通的有钱,竟然带她来到海边别墅,这下她想逃,大概也会迷路。
不过,不逃的话,不就表示她未战先输,不像是她的风格。
☆☆☆
当严隽仍在睡梦中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久久不停,他只能随便披了件长袍到了门前。
“怎么回事?”严隽冷声问着,连度假都不能睡个好觉,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那个女的不见了,是利用撕碎的床单垂吊而下逃走的。”阿光气急败坏的说着,他刚才去送午餐的时候,讶异的发现她已经失踪。
阿光忍不住自责,竟然因为这里是个无人岛而没有提防,毕竟这栋别墅里除了他与严隽之外,就只剩一个负责打扫与煮饭的妇人。
“她逃了?”这一点,倒是让他惊讶,严隽的眼里透出噬血的光。
昨天她的热情反应,几乎让他以为,她就像是那些迷恋他的女人一般,终究会臣服在他身边,藏不住什么答案。
而他也一时被她清纯的表相给骗了,竟然被她的拖延手段迷惑而疏于防范。
“隽哥,那现在该怎么办?”阿光想竭力补偿已经发生的错误。
“这里是座独立的无人岛,她肯定还在岛上。”他冷静的分析,料想她会采取的方式。
他隐约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什么道理。
“我现在马上四处去看看。”话毕,阿光随即往外头走去。
当阿光从目光中消失时,严隽踱步回到房内,怎么想怎么不对。
他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决定亲自到客房中印证。
没几分钟的时间,他已经到她房内的窗前,果然是有条撕碎的白床单垂吊在窗外,当他把床单稍微往上收,却发现布条接缝处的结环都很松散。
照道理,结环在经重物的垂吊拉扯下,该呈现紧实坚固的状态。
“看样子,我果然没有猜错。”
严隽将音量放大,像是故意要说给谁听似的,只是房间内仍旧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他。
“你是要自己出来,还是要我开门请你出来?”他索性直接来到房内唯一的衣橱前,对着衣橱说着。
而正躲在衣橱内的于晴,听他这么一说,猛地倒吸一口气,却仍旧在挣扎,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一定只是唬她罢了。
但是,她的自我催眠似乎没有发生作用,因为严隽已经一把将衣橱的门拉开。
“你果然在这里。”他冷言说着。
严隽料想到,她一没交通工具,二没钱,怎么样都很难逃出这个岛,但是如果让他们相信她已经逃离的话,必定马上四处寻她,这里就成了空屋,要拿什么都很方便。
要逃离他……也很方便!
他的浓眉紧蹙,对于这个认知很不满。
“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于晴不情愿的从衣橱内走出,搞不懂这个男人怎么会发现她的。
古人有云,有胸无脑,所以她没胸,脑子应该还不错,这一点,一直是她自我安慰时常用的话语。
只是这男人,干嘛又长胸、又长脑,一眼就识破她的诡计。
“你这个人果然有点小聪明,差点就中了你的计。”严隽看着她慢速移动的背影冷冷的说。
“谁叫你们都不相信我。”急转过身的于晴瞪着他,晶亮的眸就快要喷出火。
气的是,这男人眼中竟没有一丝柔情,冷冰冰的像个大冰块,却还是该死的迷人,光这一点,就快让她气疯了。
不过……借着这个理由发飙,才算理由正当。
“如果你跟王吉没有关系,为什么要逃?”严隽脸色阴沉。
虽然这女人想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只要一想到她想逃离自己的身边,他的脸色就好看不起来。
“昨晚能说的,我都说了,是你怎么也不相信我,要不然……”于晴直瞪着他看,似乎恨不得伸出爪子,抓花他的俊脸。
“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你还真以为我喜欢……”她一时心急口快,竟然提及她最不想触碰的话题,那个……让她极度没有面子的风花雪月。
“喜欢什么?”他淡淡的说,话里却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已经猜到她想说些什么。
“没有!”于晴断然回答,直想赏自己一巴掌。
她的干脆令人起疑,而白皙的脸颊上又泛起令人熟悉的红光,让严隽急速忆起昨天,在她身上见到的点点红晕。
他朝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没有发出声响,却重重的敲在她的心坎上,她开始恨起自己白皙的颊,根本藏不住急速上升的热度。
还来不及退后,他已经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了他,在皓颈边见着他昨天因激情而留下的吻痕。
“你想说……你其实喜欢我碰你?”他低沉着嗓音说着,因想起昨天的种种,欲望再度昂扬。
噢!他又来了。
于晴紧闭起双眼,他这种声音……存心让她体内的花痴因子再度萌芽。
不行!
她不能这么窝囊,好歹她也曾经是女人的骄傲,也曾视男人为粪土,怎可轻易的臣服?
她一把推开他。
或许是没有预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严隽果真退了几步,不过,脸色可难看许多。
“讲话就讲话,没必要靠那么近。”她心虚又急促的指着他的鼻端,猜疑着这个提醒有多少用处。
答案马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