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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衣服被撕开,言雪彤本能尖叫起来,双手死命地护住半露的酥胸。
“告诉你!”他咬牙切齿地低吼,蛮强有力的指尖仍毫不留情地撕扯开遮住她胴体的每一寸衣服,“你只是任我取乐的工具!”
被他箝制在身下的言雪彤,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猛烈地摇晃着头,绝望地抗拒他暴力的凌辱。
“只要我看上你,”段景晟重重按住她摆动的头,写满欲念的脸上完全看不到柔情,从喉咙流泄的嗓音透着绝对的霸气,“你就是我的,就算你不甘心,我还是会让你屈服以我脚下”
“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我的心永远鄙视你!”她愤恨地咒骂道。
段景晟轻蔑地笑了几声,“告诉我,你的心值多少钱?”
“我恨你!”她咬牙切齿的骂道。
他冷笑地看着她陡然的挣扎,缓缓俯下身,快意地吸嗅着她鬓腮的幽香,得意地舔舐着她肌肤的粉嫩,沙哑的嗓音只有纯粹的漠然。
“你想,我不在乎吗?”
在言雪彤无力的抗拒下,段景晟强横地占据她的身,更占据了她的初夜。
段景晟的新面孔出炉了!
含羞带怯半遮面,段景晟身旁换新人!
报章杂志在第二天相继刊出前一晚在会场出口、言雪彤遮掩面目闪躲记者的一幕,而她不欲知的身分在此时更显神秘,各家报导众说纷纭。
尽管在此之前也因水荭的时装秀被记者拍过照,但面对那种不实的误会,当时的言雪彤完全不放在心上。
现在如木娃娃似地蜷缩在床上的她对各家媒体的报导漠不关心,只知道昨夜段景晟不仅蹂躏了她的身,还蹂躏了她的心。
“原来你是第一次,怎么不早说?”昨夜下身的刺痛教她分不清段景晟沙哑的语气是嘲弄抑或讶异。
“说不说又有什么差别?”她恨他,也恨自己逃不开他恣意的侵陵。
接着,她听到他讽刺的轻笑,“是没什么差别。”
然后,她感觉到他双唇落在她额头、鼻尖、耳腮的温热,想推开他,但前一刻奋力的挣扎耗尽了她每一分力气,只带着逐渐蒙胧的意识,任他再次覆在她唇上。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她的房间?她不知道。
当她醒来时,昨夜的一切感觉像是一场噩梦,却又真实地烙在她的脑海里,她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醒来?看着窗外的阳光,她不想醒来,只想这样躺着。
蓦地,门外响起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门把转动的声音,言雪彤顿感全身寒毛直竖,下意识地合上眼睛。
走进来的自然是段景晟。他犹豫地在门边停了一下,看着那背对他似乎仍有沉睡的身影,决定走过去。
那合着眼的容显看来安详宁静,完全没有昨夜张牙舞爪的模样。段景晟想起昨夜她吃痛的神情,当时为她燃起的疼惜再次掠过他的心头,流连在那粉雕玉琢脸庞的眼光,不觉透着隐隐的受怜。
原来她是第一次上阵掠夺的快意窜过心头,段景晟不禁伸出手,微风般地拂过言雪彤柔嫩的脸蛋,以及露在薄被外光滑的肌肤。
言雪彤是他的!即使她矢口否认,她还是他的,因为他要她!特别是经过了昨夜之后。
合着眼的言雪彤感觉到段景晟的指尖带着温热扫过她赤裸的肌肤时,一阵惊惶贯穿了她的心,难道昨夜的噩梦又要重演了吗?然而,她是他的囚犯,不管她怎么逃,他都有办法拦截,她的家人成了他箝制她的王牌。
段景晟?她恨他!
过了一会儿,终于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接着是房门关起的声音,言雪彤立即跳下床,想也不想地将房门锁上,她不要再看他,再也不要!
中午过去了,言雪彤仍紧裹着被单,背对着门,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夕阳的光芒自窗口斜斜照进,却照不到她瞳眸深处。
她的眼神空洞,长发散在枕头上,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知觉似乎在昨夜的挣扎中耗尽了。她不知自己有没有合上眼,甚至饿饱冷暖的感觉也都感受不到,散在地上的衣物就像她被践踏的录魂,她已无心穿上。
如果能够这样静静死去就好了,这样她就不必面对瞒骗父母的愧疚,更不必面对段景晟肆虐的欺陵。对!就这样让知觉慢慢流失,一点一滴地死去,这样她就不必听、不必看,甚至不必感觉,多好!
思维虚弱地转着,不知何时,言雪彤已合起眼,她没有绝食,没有自杀的心思,只是不想动了,她的心湖已成了一摊死水。
“砰砰砰!”一阵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响得似乎连屋子都动摇起来。
虽然理智在否认,但意识却牵挂了一整天,段景晟一回来便不自觉奔上楼来,怎知言雪彤竟把房门锁上,对他相应不理,他可不吃她这一套。
“言雪彤,你再不开门,我就撞坏这扇门!”段景晟气急败坏地大喊。
见门里仍是毫无动静,段景晟抬腿用力踹开房门。他怒气冲冲地冲进去,却错愕地看到言雪彤紧里着被单,瑟缩在床上。
“为什么不穿上衣服?”看她像个自闭儿似地蜷缩在床上,段景晟尽管心中泛起隐隐的不安,脸上却不泄漏平分,语气更是毫不留情,“如果你还在怀念昨晚的事,我们今晚可以再来。”
言雪彤的眼眸闪过惶骇,身子却乏力得动弹不了。
段景晟见她毫无动静,以为这是她对了鄙夷的反应,不禁怒从中来,随手捉住她的双臂,将她粗暴提起,冲动地拉下遮着她胴体的床单。言雪彤闷哼一声,本能地护住前胸,却无力抗拒他夹忿带怒的拉扯。
“你……”她的虚弱令他及时住手,段景晟讶然地发现她的脸色苍白,不禁又惊又急,“你敢跟我玩绝食的花招?”
其实她无心绝食,但她却神色木然,对段景晟的误解不置一词。
可恶!段景晟愠怒地咬了下牙,为什么她总能找到对他发出无言控诉的方法?
他逼近她的脸,冷肃的目光直直刺人她无神的眼瞳里,“想跟我斗?还早得很!”
段景晟的话一说完,便将她连同薄被一把抱起,冲到楼下,掷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牛奶,递到她面前。
“喝下!”他命令道。
言雪彤看着那杯牛奶,听见段景晟霸道的命令,昨夜受侮的委屈与愤怒顿时涌上心头,他把她害成这样,她为什么要顺从他?想到这里,她倏地奋力一挥,杯子从他手中掉落摔成碎片,牛奶泼洒在地板上。
段景晟见她顽强的抗拒,顿时怒不可遏地倒了第二杯牛奶,迅速地捏住她的鼻子,将她的头猛往后一仰,粗暴地将牛奶灌进她的口中。
哼!就不相信自己摆不平这个虚弱无力的小女人!
但见言雪彤被牛奶呛得直咳,他心头立刻浮现懊悔,一时间,无法理清这种带着心疼的懊悔是什么样的情绪。倘若昨夜的事没有发生,她就不会一天都不进食,现在他也不会对她强灌这鬼牛奶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伸手轻拍她的后背。
言雪彤立即便触电似地推开他的手,一双明眸燃着怒火,残留在嘴角的湿濡是他强灌的证据。
“明白了吧。”段景晟下意识用冷漠掩饰这陌生的疼惜与懊悔。“要是你再敢这样,我就灌你牛奶灌到你吐为止。”
言雪彤怒瞪了他一眼,却对他无呆奈何,迳自站起身,脚步不稳地朝楼上走去。段景晟忍住起身扶助的冲动,只用漠不关心的神色看着她拾级而上。
突然言雪彤一个脚软,整个人顺着阶梯往下摔落。
那摔坠的声音震得段景晟整个人从沙发上跳起,见言雪彤倒在阶梯旁,随即忘情地奔上前去,心疼地要将她扶起。
她却挣开他的手,固执地要自己起身,然而脚踝传来的一阵刺痛,又让她跌坐在回地上。
“你扭到脚了。”他再次伸手,要检查她受伤的脚躁。
“走开!不要你管!”她满脸愤恨地推开他,却被他攫住双臂。
“你这样固执,受苦的只有你自己。”他为她的脚伤而心痛,不由得冲口而出。
言雪彤想也不想地紧握双拳,疯狂地打在他身上,霎时,她郁积在胸中的委屈和怒气全像火山爆发似地倾泄而出。
“少跟我假惺惺!”她终于怨恨地哭出喊出来,“为什么我刚刚没有摔死,还要活着受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的侮辱?”
段景晟没有感觉到她拳头击来的疼痛,言雪彤凄凉愤然的话语震撼着他的心。然而他潜意识的骄狂却在此时抬头,让他瞳孔中乍现的柔情有瞬问冷却。
“你的气出够了吧?”他接住她击打的双拳,毫无温度地说。
“不够,永远都不够!”她满面的泪水并没有烧熄在心头燃烧的怒火,“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
“那就动手。”他谅她不敢这么做,随即挑衅地冷嘲道。
没想到她真的扑上前来,朝他的膀臂张口死命咬住,段景晟吃痛地闷哼一声,下意以要推开她,却不知怎地没有动作,任由臂上的痛楚一阵又一阵地敲击着他。
久久,言雪彤终于松口了,抬头凝视他的眼眸中有着困惑,沾染着血丝的嘴角透着错愕,仍挂在脸上的泪水诉说着不解。
是呀!她不明白他怎会对这样的痛楚毫无反应。
她那愕的脸庞透露着另一种动人的娇美,段景晟几乎要俯身吻住那被血染红的唇瓣,但他只暗暗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迎视她的眸光。
“我还有一只手臂,要不要试?”
那漠然的语气似在嘲弄,言雪彤当下气愤地推开他,准备起身,却被他猛地拦腰一抱,像米袋似地扛在他肩上。
“放我下来!”她拳打脚踢地挣扎,可惜徒劳无功,她就像米袋似地被他抛在床上。
随后,他一语不发地拿了条湿毛巾敷在她的脚踝上。
“你少管我!”她毫不烦情地踢蹭,却被他一手用力压住。
“你再不安分点,我就找医生把你全身打上石膏。”他冷冷地警告。
“你就试试看!”言雪彤朝他走身房门的背影,挑衅地大喊。
段景晟转身看向她,脸上的笑意有着夺阴恻,“只怕你到时候会悔莫急。”
房里在门合上后弥漫着一片沉寂,言雪彤下意识抿了抿嘴,昧里却尝到一阵淡淡的感腥。
段景晟的血!言雪彤忿忿地想,随即求证似地舔了嘴唇,那股血腥味更明确了。
真后悔只咬下他一只胳臂!她这样告诉自己,但心却在此时莫名其妙地轻颤了一下。
当时应该咬得更用力些,活该痛死他!像是要掩饰心里闪而逝的轻颤似地,她强硬地对自己这样说,没有注意到段景晟的专横,已将她原本流失殆尽的生命完全挽回。
第二天早上,在段景晟离开之后没多久,言雪彤吃惊地看邱小姐的到来。
“睡得好吗?”邱小姐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微笑地看着仍睡眼惺惺的她,“你先去冲个澡,一会儿下来吃早餐。”
“邱姐,你怎么会来?”她忍不住错愕的问。
邱小姐对她一笑,“是董事长要我过来照顾你的,他要确定你没有饿着。我先下去等你了。”
看邱小姐消失在门后,言雪彤颓丧地躺回床上,心里却泛起丝丝矛盾的暖意。
是段景晟让邱姐来照顾她……不!别心软!她对自己摇头,段景晟只是将她当成需要维修的娱乐工具罢了,一定是这样。
经过简单的梳洗后,言雪彤捧着盛着丰富食物的餐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害你忙坏了。”她看着邱小姐来回穿梭客厅厨房,歉疚地说。
“我是奉命行事。你的脚伤不要紧吧?”邱小姐边说边打开电视,“等会我先带你去看医生,顺便到外面走走。”
突然,电视报导转移了她们的注意力。
“……名模水荭昨晚向记者透露,她已怀有近六月的身孕,父亲是飞腾集团董事长段景晟……”
“不可能!董事长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邱小姐立刻出声反驳。
“是吗?”言雪彤压下心头骤涌的不快,刻意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水荭可是段景晟交往过最久的人。”
“那又怎样?”邱小姐不以为然地说:“我敢打赌,董事长已经把她忘得差不多了。如果你问他,在水荭之前又是哪个女人,他一定不记得。”
那么等段景晟厌倦她后,肯定也会想不起世间有言雪彤这个人吧!她咀嚼着香味四溢的培根煎蛋卷,不知怎地,突然感觉不到那股美味。
“问我还比较清楚呢。”邱小姐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神倏地凝重起来,“不要爱上他!他对女人十分大方,却更大意,让女人心碎是他的专长。”
言雪彤狐疑地望着她,思索她说这话的用意,心脏却突然跳得虚弱。
“我替他做事好些年了,看过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