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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要关头是不用的。
但这种高级法术,威力肯定是没的说,虽然我从没使用过。
两张符天雷在上,地火在下,覆盖在香束上,然后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捏了法诀。大声念道:“天雷隐隐撞金锺,神雷威烈摧帡蒙。龙雷震动地火红,烧尽邪魔无尘踪。急急如律令!”
那束香跟吃了伟哥似的,陡然竖立起来,两张符也漂浮而起,一上一下,相差尺许高。那束香先是燃着一团火焰,笔直烧起,天雷地火符相继烧着!立刻耳边雷声隐隐,窗外“喀喇喇”打了一声焦雷,将窗户都给劈碎了!
吓得死娘们满脸慌张,抱头往前一窜,蹲在地上不敢起来。
鬼怕惊雷,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可是能够引出天雷的天师,实在是少之又少。再说做这种法事,耗费大量元气,几天都难以恢复过来。如果出现差错,会走火入魔,不死也变残废。所以很少有人用这种法术,我也是被逼的,这死娘们智商太高,用什么都不好使,只有跟她拼了!
天雷一现,地火便即发威,只见从香火上发出笔直的一条火线,往屋子里迅速烧去。控制天雷地火,功夫在于道气和手诀,我拼了老命的挥动双手。但天雷就出现了一声,再也弄不出来了。而地火倒是给面子,一下烧着了死娘们。
她生前是被火烧死的,根本不怕火,可是当火势裹身之后,她才意识到想错了。地火是啥玩意?那是大自然最大的力量,可以毁灭万物,阳间最为旺盛的大火,说实话比天雷威力都大。还搞不定你个死娘们?
死娘们一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啊啊”的发出惨叫声,地火这么烧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她烧成灰烬。
沈冰在我身边叹口气说:“她就是谭医生,死的太可怜了。”说着低下头不忍再看。
“沈冰,你要救我,你忘了我是怎么对你的吗?”死娘们突然嘶声力竭的大叫,在空旷的走廊里不住回荡。
沈冰陡然抬起头,看着她挥舞着手臂的痛苦模样,咬着嘴唇跟我说:“饶了她吧,她曾经免费帮我治病,要不我肯定活不到现在了。”
我听了这话,心头一软,死娘们虽然死后作恶,但生前对沈冰有救命的恩惠,这么杀了她的确于心不忍。不过,死罪可饶,但不能再让她以后害人了。
“好,我为了沈冰可以放过你,但你要发誓以后再不害人,马上去地府报道。”我大声说道。
“呜呜……大哥,我也不想害人,可是我死的冤啊,死都不知道凶手是谁!”死娘们凄惨的哭起来。
听她意思,不报仇之前,还不打算收手。要是换上别的天师,肯定一巴掌呼死你了,幸好你遇到了老子,就是干的帮鬼伸冤的职业。
“我可以帮你追查凶手,但你必须答应我不再害人!”
“真的吗?”死娘们脸上痛苦,但语气非常兴奋。
“真的,我是鬼事专门店第十代传人,只要你按照规矩,交一枚鬼牙做定金,我就帮你伸冤!”我一说到哥们是鬼事传人,就挺直了腰杆,感觉这事业挺神圣的!
“啊,我听说过鬼事专门店,前一段日子跑到了尚城镇,却发现关闭了,原来习先生在这……啊……”她说到这儿,被火烧的已经受不了,眼看要挂掉。
我赶紧收了手诀,让火停下来,死娘们已经给烧的不成模样,几乎成了一跟焦炭了。她呼哧呼哧的趴在地上张口喘气,才看得到一嘴白牙。
她此刻鬼术用尽,没什么法力了,廊灯重新亮起。
第317章接单
我们虽然在十楼搞的惊天动地,上下楼层肯定听得到,但根本没人敢过来看上一眼。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谁有这么大胆子啊?
还好屋子里只烧了窗帘椅子和饮水机,倒没酿成火灾。我和沈冰坐在屋门口地上,听谭芳芳说起她的冤屈。
她生前本来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心地也特别善良。她可是医科研究生出身,分配到这家医院做了外科医师。她上班不到半年,就得到了医院不少男人的追求,其中不乏今晚我们见到的那个领导,院长助理许斌,还有外科主任和其他科室的医师,以及包括昨晚见到的那个被烧死的谢子文。
正因为追求的男人多了,让她看花了眼,不能确定谁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她并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是经常周旋于众男之间,不免被人误会,医院很多人悄下议论她的名声。
其实她也很痛苦,要说这个花季正是春心萌动,寻找知心伴侣的时候,要她隔绝与所有男同事来往,那也做不到。但悲剧就这样产生了,这些男人都为她不断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相互诋毁,就差动手打架了。
但这里边谁还能压得过院长助理,这小子假公济私,以工作接口经常带谭芳芳出去吃饭唱歌,让其他人眼红的要死。就在一个多月之前的一个晚上,谭芳芳在十楼值班,另一个医生有事下楼了,这时候忽然屋子里闻到了汽油味,才察觉出不妙,就见到从火从门缝下燃烧过来。
她慌忙要逃出屋子,发现门从外面给锁死了,怎么都打不开。等那个医生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给活活烧死在了里面。跟她一块值班的医生就是方媛!
她死后的魂魄,只看到了方媛被吓晕在地上,然后听到了消防车的鸣笛声,却根本找不到是谁放的火。而消防员和医院保安上来一堆人,也破坏了现场,更加找不到凶手的痕迹。这才使她异常痛恨医院,变得丧心病狂起来。
沈冰跟着也说,当时警方介入了,可没查出任何线索。那晚的病房大楼从大门口到十楼的一条线上,给侦破工作带来了很大难度,警方到现在也没半点眉目。她曾经暗地调查和搜集线索,跟警方一样怀疑作案最大可能的是谢子文。
因为他的为人大家都很清楚,以为他软求不行,便对谭芳芳来硬的,最后导致撕破面皮,让他生出了杀人灭口的动机。但谢子文有不在现场的证据,那晚他找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过夜,那个女人在警局帮他证明了。以及他所住的小区监控录像调出来,那个时间段,他的确是带着一个女人回家的。
再加上谭芳芳自己的陈述,根本没见到凶手,那么大家的猜测是不对的。可是谭芳芳认为谢子文有很大的嫌疑,所以昨天才会让杀死此人。
又是一个不知道是谁杀死自己的死鬼,这有点难办了。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还从何查起?可是我刚才信誓旦旦的答应帮她伸冤,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操他二大爷的。
谭芳芳倒是懂规矩,说完了这些事,从嘴巴里拔下一颗血淋淋的牙齿丢过来。我也只好从包里拿出镊子和艾叶,夹起鬼牙包进艾叶里。
我又问了她生前跟几个男人之间的细节问题,包括有没有人威胁过她。她说曾经接到过一个匿名短信,威胁自己不要水性杨花,只爱一个男人。而之前在跟谢子文一次吃饭中,他半开玩笑的说过,谭芳芳现在名声不好,最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别没事跟那么男人搞在一块。让谭芳芳回想起来,觉得那个匿名短信是他发的。
谭芳芳说了一会子话,气喘吁吁,非常虚弱,毕竟被地火烧的不轻,有点坚持不住。我让她先去地府报道,如果伤势恶化,明天再来找我,给她点药治伤。因为包裹放在病房内,没有随身携带,不能马上给她。再说她杀死了无辜的阿婆和小女孩,应该让她吃点苦头。
她要走的时候,沈冰拦住了问她,为什么要杀死阿婆和小恬。
谭芳芳对于杀死阿婆的理由挺坚定,说阿婆这个人喜欢捡小便宜,总喜欢上十楼拿些东西出去当废品卖。所以谭芳芳曾经说她几次,觉得她可能对自己怀恨在心,便下毒手对自己放火。
而小恬的事,她却感到很内疚。因为要控制一个人去帮自己,大人身上阳气太重,不容易下手,才选上了这个小女孩。当昨晚遇到我后,知道来了一个厉害的天师,便让小恬引我上十楼,谁知没能做到,一气之下,就把小恬杀死在厕所内。
当然,她还对沈冰也起了杀心,只不过沈冰从湘西回来时,麻云曦送给沈冰一件驱邪的象牙手镯,一直戴在手腕上,让她难以近身,才算保住了沈冰一条小命。
现在经过我的一把地火焚烧,再加上我答应帮忙,她也就幡然醒悟,对小恬和沈冰感到很愧疚,保证以后不再想着害人了,等着我的好消息。
谭芳芳去了地府,我看看表是两点半,就回到病房去拿包裹。付雪漫睡的依然挺香,我心说明天就不用再回来了,收拾了东西悄悄出门,上了九楼。
在沈冰这间小窝内,支起了炼丹炉,把这颗鬼牙给炼了。
满屋子飘满了一股诡异的药香味,沈冰靠在我的肩头上,我们俩一边看着炉火,一边谈着谭芳芳的案子。
沈冰说从作案动机来看,这几个男医生里,除了谢子文的嫌疑最大之外,大家的嫌疑都是均等的。还有的根本不可能有作案动机,就拿内科主治医师曹纯正来说,此人为人忠厚老实,人缘特别好,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心眼挺细,非常会体贴女孩子,对谭芳芳很好。谭芳芳死后,曹医生失落了很久,在她眼里,这才是个好男人的标准。
而谢子文就不同了,谭芳芳死后没过两天,他就左拥右抱,到处跟女人鬼混。说明他只不过贪恋谭芳芳的容貌和身体,被对方拒绝之后,心怀不忿,便动了杀机。杀完人又找女人来掩饰自己杀人的紧张心理。
我听她分析的有那么几分道理,也不打断她的话头,等她说完后问:“你表哥怎么不管你?”
沈冰一愣:“我们在谈案子诶,你干嘛转弯了?搞的驴唇不对马嘴。”
“我在这儿遇到了你表哥,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帮你一把?”
“什么?我表哥在这儿?我不知道啊!”
第318章重新审核
我诧异的看着她问:“你们不是一块来的这儿?”
“谁跟你说的?”沈冰茫然道。
“我猜的。”
“猜你个大头鬼,我是周游各地后,才落脚在这儿的,怎么可能跟我表哥一块来。他来这儿,估计是要躲我们吧,没想到他在守竹族说的那句话,还真当真了。”沈冰说。
看来他们兄妹同在一个城市内,是个巧合,谁都不知道彼此也在这儿。我扇着炉火,没有做声,心想这个大舅哥,现在感觉挺神秘的。他放着好好的大集团高管不做,要跑到南方来发展,并且还跟人尽可夫的付雪漫搞在一块,真是想不通啊。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跟付雪漫搞到一块的?”沈冰用带有杀气的目光盯着我问。
我淡定的看她一眼道:“是个巧遇。”当下把我初到此地后,看到张云峰搂着付雪漫,并且把付雪漫送给一个光头男的事说了。
沈冰一下瞪大了眼珠:“怎么可能,我表哥怎么会是这么没品位的人,居然喜欢付雪漫?”
我晕,那是他没品位吗?没好气的跟她说:“他既然把付雪漫送人,说明他们俩之间不是恋爱关系,而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那也对哦,他们俩怎么搞到一块的?”沈冰眨巴眨巴大眼睛,显的很迷惘。
“要想知道还不容易,找到你那脑残表哥问问不就得了?”
“呸,你才脑残。”沈冰倒是挺护自己的表哥。
一时我们谁都没再说话,沈冰靠在我肩头上,双手拨弄着秀发。我回头看了一眼,她虽然垂着眼帘,呆呆盯着地面,但脸上洋溢着一股幸福的神色。而我也不用提了,能够找到她,除了百分之八十开心之外,剩余的百分之二十还是开心。
过了很久,沈冰才试探性的问我:“雅雪她……还好吧?她放心你一个人出来鬼混?”
汗,我们见面这么久,一直都在听她诉说过去的往事,从来没轮到我说呢。我沉声说:“她投胎了。”
“哦,她投胎后,你可以自由很多年没人管,所以出来找了我吗?”感觉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一滴水滴落在肩头'奇‘书‘网‘整。理'提。供'上。她哭了吗?我没敢回头去看。
“你走的那天,她也告诉我,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无论谁过奈何桥,都不可能逃过孟婆汤,她不想让我痛苦过一辈子,所以,让我忘了她。”我说着手上不知不觉停下了扇子。
沈冰突然在我肩头咬了一口,哎呦,痛死我了,咧着嘴赶紧把她推开,皱眉道:“你有毛病啊,啥时候变成狗了?”
她果然眼泪汪汪的,绷着嘴,寒着脸跟我说:“你这是没人理了才会想起我,是不是?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哼,你休想!”
女人在这个时候一般会出现两种反应,一是像她现在这种小心眼表现,另一种是高兴的不得了。这都是影视剧中演烂了的桥段,咋就没有第三种桥段呢?
我叹口气,继续扇着扇子说:“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你以为我四个多月苦苦的寻找,是那么随便做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