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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陈丽然的情形看,是属于第三种,养尸毒斑!
曲陌焦急的问我:“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我摸着鼻子,把嘴唇都快咬破了,也想不出任何法子。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跟麻云溪说:“先用糯米粉,敷在沈冰肚子上,这样能延缓肌肉腐烂速度。”然后转头跟陆飞说:“走,我们去趟瑰村!”
王子俊也跟着来了,我们仨开着进了瑰村,到杨仙庙外停下。大白天的街上冷冷清清,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应该这两天发生的诡异事件,把大家吓得不敢出门了。
庙门没有上锁,我们直接进庙,然后让王子俊和陆飞分头在庙里寻找。找什么呢?找镜子!
现在除了求助镜子神外,真没别的办法了,既然沈冰所说的赖皮猫在这里保护她,说不定它藏身的铜镜会在这里。但也保不准,因为镜子神是在河南境外遇到沈冰命魂的,一路跟踪到此的,它的老窝是不是在这儿,很难说,我们只是来碰运气的。
找了半天,这个庙也不大,没搜到铜镜。我们仨泄气的坐在地上唉声叹气,看来实在不行,得回一趟省城,请教死耗子。走高速的话,我们应该有七八个小时能赶到。
但走的时候,我还是不甘心,念了一遍请镜子神咒语,没想到庙里忽然刮起一阵奇异的凉风,吹的神台上尘土飞扬。我心头一动,跟王子俊和陆飞俩人面面相觑,心说镜子神莫非来了?
果然尘土飘扬中,一只黑猫出现了!
睁着一对黄色的眼珠,翘起一根黑白相间的尾巴,歪头盯着我们仨人。
我们仨顿时一阵激动,真是镜子神!
我刚要开口,就听黑猫口吐人话:“你们找俺啥事?”声音比死耗子还尖细,但味却大不相同,有着浓郁的河南口音,看来这只赖皮猫就一直住在河南。
“找你老人家救人!”王子俊脱口而出。
黑猫黄眼珠往上一翻,我勒个去,跟上吊差不多,露出一大片白眼珠。只听它老气横秋的说:“请镜子神是有规矩的,就不知道俺喜欢吃啥?没供品俺是不会接活的。”
靠,跟死耗子一个德行!
“对,我知道你老人家喜欢吃烧鸡,因为来的仓促,没有带来。如果你老人家肯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回头供奉十只烧鸡,再加两瓶老白汾!”我心说镜子神喜欢吃烧鸡的事儿,应该是从小乌鸡精被压制后形成的一种规矩,不光死耗子喜欢吃,其他六宗也都一个样,要不怎么会在民间只流传这么一个嗜好?
黑猫一听十只烧鸡,眼珠立马就翻下来了,那模样比死耗子还要馋,口水都浸湿嘴角的毛发了。
“俺好像还帮过一个叫沈冰的小娃娃,就两瓶老白汾,太少了吧?再加五瓶!”
操他二大爷,比死耗子贪心多了,怎么大神都这么没良心?
可是现在甭管七瓶老白汾了,就是七十瓶,哥们也不在乎。急忙跟它说:“行,再加五瓶。你老人家这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黑猫伸出前爪扒拉一下胡子,嘿嘿一笑说:“你们来意俺已经知道了,又是沈冰这小娃娃出事了吧?”
呃,它都知道了,而且又要供品,看来有办法治好沈冰。想到这儿,心里一阵激动,声音发颤的跟它说:“对,是她出事了,可能中了养尸毒斑。”
黑猫点点头:“嗯,这我早就知道了。那个确切来说,是行尸毒斑!”
“行尸?”我们仨不约而同讶异的问道。
行尸这个词我是听到过的,出自东北北三坡石先生之口。曾说行尸抬着天灯照心赶路,貌似力大无穷。但这玩意在茅山古籍中是没有的,大无量术中也没有,两种典籍中记载的只有僵尸、养尸和尸变。但这三种又包括了多种不同类型的种类,比如养尸中门类最多,活养尸和控魂,以及专门养出的僵尸,也属于养尸门类。
当时听到行尸这个名词,我就猜到可能是养尸一种。但从昨晚情况来看,陈丽然是刚死之后就变成一具跳尸的,应该不是养出的行尸吧?
第977章行尸秘闻
黑猫笑了笑,那种猫脸上现出的笑容,真他妈欠扁,你说一只猫要是跟你笑,你不觉得毛骨悚然吗?然后就有想要扁它一顿的冲动。
它跟我们解释说,行尸是生死门养尸与尸变两门邪术揉合到一起的一种歹毒法术。人还活着的时候,就开始在此人身上做手脚,种下行尸尸虫,跟蛊毒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潜伏在人体中隐而不发。直到受到术人施法,才会破壳而出,将宿身杀死,控制这具尸体作恶。而所谓的尸虫,又跟活养尸有共通之处,不惧任何道法器具,在生死门中,是一件比血夜叉都厉害的攻击法宝。
提到血夜叉时,黑猫跟我们透露了一句神秘莫测的话:“生死门搞血夜叉,那是另有深意,并不是拿来杀人用的!”
“那是干什么用的?”陆飞往前探着脑袋问。
“不告诉你。”黑猫往后一缩脖子。
我勒个去,就像小孩故意藏宝一样,模样十分滑稽。我们又连问几句,它死活不说,我们只有言归正传,还是说行尸吧,我们来找它为的是救沈冰。
黑猫接着跟我们说,生死门很神秘,以至于镜子神都难掌握其行踪,只知道现在又变成两个流派,一搞血夜叉,一做行尸。而两者之间,又有很深的渊源,谁都离不开谁。
而行尸中又分两种,一种是尸奴,一种是尸将。尸奴是专门用尸体养出来,搬运东西的,不具备攻击能力,因为这种行尸经常会跟随主人一起出行,让他们具备攻击能力,说不好会遭到反扑。但惹毛了也是会咬人的。尸将就是专门用于作恶,也可以用尸体长期祭炼而成,也可以用尸体养成的尸虫种入人体以待有朝一日发作。
我看了一眼王子俊和陆飞,明白这帮杂碎果然就是生死门的,也清楚他们偷尸体干嘛用了。原来是做行尸,太可恶了!
偷了那么多的尸体,放在养尸井内跟酿酒发酵一样,全都具备了行尸的条件。也就是为什么苏醒能够爬上井口,便是这个原因了。让尸体爆炸,我觉得应该是在行尸还没完全养成时,为了防止反扑,留的一招后手。同时也为跟强敌鱼死网破,最后拼个同归于尽!
我问黑猫:“那你老人家难道不知道仁村有个养尸井,就是专养行尸的吗?”
它伸舌头舔了舔身上的毛说:“你知道瑰村为什么会有成群结队的死鬼吗?”
我摇摇头,这事老子真不知道。
“那是为了对付像俺们这种大神的。”它说着撇撇嘴,一脸的无奈,这模样更欠抽。
屁大神,不过是一种野仙而已,比狐仙稍微高级一点,正统一点。我心说你跟死耗子简直像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怎么就那么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还真是个不要脸的赖皮猫。靠,哥们忘了,猫跟耗子,不能一窝生出来。
它又接着跟我们解释,地府有个叫茹玉的死鬼,帮着这伙人,在村后树林收魂,凡是附近一带人死后,魂魄收过来,挑有灵气的尸体偷走。而养行尸是很严格的,并不是说随便一具尸体就行,必须要找生前体格健壮者,像那些老弱病残,养出来也是废品。
收来的魂魄,有两种用途,一是送到某个地方,不知什么用途。二是鬼气封村,蒙蔽天道,像镜子神之类的神仙,那也是无可奈何,无法破解浓重鬼气,而被拒挡在外。
赖皮猫此次遇上沈冰,那也是跟踪两只行尸抬着一件重物北上,由于行尸会爆炸,所爆发出的尸毒,赖皮猫都不敢招惹。不是说神仙就是万能的,染上尸毒,一样嗝屁。所以只是跟踪,没敢下手,再说它最后都没搞清楚,它们抬的事啥玩意。
我眨巴眨巴眼说:“它们抬的是天灯照心!”
赖皮猫顿时就瞪了眼珠,张大嘴巴一时怔的说不出话。过了很久才用爪子拍了下脑门,气急败坏的说:“该死,那么重的玩意,早该想到是天灯照心了。怎么就没下手呢?你说说,俺为什么就不下手呢?”
看着它这种无耻的模样又问出这种白痴的话,我真想把它摁在地上,把全身毛给拔光了!
陆飞嘻嘻笑道:“因为你老人家当时没想那么多,跟着它们远走千里,那已经是很伟大了!”擦,这马屁拍的,让我胃里是波涛汹涌。
不过马屁拍的挺合适,让赖皮猫非常舒服受用,捋着猫须叹口气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知者不罪……”
操他二大爷的,哪儿跟哪儿啊,简直是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连忙强压住胃里的翻腾,问它:“这行尸毒斑,该怎么破解?”
赖皮猫被我打断它的感慨吁叹,挺不乐意的,等翻着怪眼珠瞪我一下,才说:“需要三样东西,僵尸皮、六月雪和此岸花!”
听了这话,我们仨差点没趴下。尼玛,僵尸皮我们勉强还能去找找,六月雪和此岸花那不是诚心为难人吗?你个死赖皮猫,你让老天爷六月给我下场雪看看,但现在都进入农历九月了,找六月都难。更别说此岸花,茅山不一定找的见,再说一来一回,沈冰早没了小命。
“别急,别急。”赖皮猫见我们一副苦瓜脸,马上嘿嘿一笑,接着说:“六月雪,不是天上下的雪花,而是一种花朵。而此岸花,似乎生死门人手中就有,他们手里还有僵尸皮。只要三天之内,能找齐这三样东西,放入锅中熬一个时辰,取汤喂下,尸斑即去!”
哦,想起来了,是有一种话叫六月雪,曾经满世界找沈冰时,在南方见过。那种花一般是生长在江南的,不知道北方有没有。
“那现在生死门人都躲在哪儿?”我急问。
“是啊,都躲在哪儿呢?”这无耻的死赖皮猫,居然用爪子掏掏耳朵,反问起我来了。
那就是她也不知道了,一看表都快十二点了,跟它耗下去就是浪费时间,还是自己去找吧。三天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就看运气了。运气不好,三年不一定找得到。好在哥们知道,生死门的杂碎,应该还会光顾贵仁集团,忽然又想跟张总见个面了。
第978章张总
我们回到市内,就让陆飞和王子俊去买了烧鸡和老白汾,送到瑰村杨仙庙。又嘱咐他们,再看看王庆兰母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毕竟孤儿寡母,置办一桩丧事,肯定不容易。
沈冰肚子上用了糯米粉后,没那么疼了,麻云溪悄悄跟我说,腐烂的势头也止住了,让我放下一颗心。
然后跟陈顾龙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哥们突然想通,想跟张总见个面。
这小子高兴的不得了,在电话里跟我说:“你不是不帮人办事吗,咋又想通了?”
“还不都是为了你小子安全?”我没好气的说。
“嘿嘿,兄弟领情,一会儿再请你江南春吃饭。对了,早上听你说不帮人做事,那是啥意思啊?都说两三遍,我到现在才回过味。”
“因为哥只帮鬼,明白了吗?”
“呃……”
陈顾龙亲自来接我,曲陌见王子俊和陆飞没回来,就要跟着我去,我觉得大白天的,不会出事,就让她跟麻云溪守着沈冰。
来到贵仁集团,进了老总办公室,呵,那叫一个气派,办公室之大,只能用巨大来形容,陈顾龙那间办公室跟这儿一比,就像老鼠洞。
陶依依和一个中年男人在坐,那人就是沙皮狗。
他们全都起身,唯独坐在弧形办公台后面的一个面相威严身材微胖的中年人,没动身形,只是带着微笑问:“你就是习先生吧?”
我微微点头说:“对,习风,跟小龙是战友。”
“我叫张大川,是贵仁集团总经理,你可以叫我张总。请坐!”这人说着一挥手,做个请的手势。从他口气以及表情中,无不透露出一副自信而又霸气的姿态。
“习先生,我给你介绍,这位沙先生……”陶依依额头上贴着一块创可贴,指着沙皮狗跟我介绍。
不等她说完,我跟沙皮狗冷笑道:“我们是老相识。”
沙皮狗也嘿嘿笑道:“不错,我们在瑰村见过面,在下很佩服习先生的道术。”
在下是旧时的一种自称,特别是江湖人士这种自称比较多见。可现在都啥年代了,这种自称几乎绝种,没想到这沙皮狗还挺传统,跟我以江湖身份对话。你个沙皮狗,就是自称孙子,哥们都不会对你有啥好印象。
我脸一沉:“过奖。”随即落座。
“昨晚的事,我就不用多说了。”张总一开口,沙皮狗和陶依依、陈顾龙,同时闭嘴,一齐把目光移过去。而张总的目光却是落在我脸上说:“想必今天早上,顾龙已经把我要请你来的原因说清楚了。本来这方面一直有沙先生负责帮忙,但考虑昨晚的灵异案件比较特殊,沙先生一个人力量有些单薄,所以需要习先生鼎力相助。”
话挺客气,这么一位有财有势的集团老总,肯如此求助于哥们,是很给面子了。不过,大家不要忽略了一点,不管你钱有多少,官有多大,有两种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