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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瑰村收集的鬼魂,都是送往生死谷的,那是一个数百年生死门不可解开的诅咒。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往死亡谷送一些鬼魂过去,否则生死门弟子个个都会死的无比凄惨。
听到这儿,我们面面相觑,原来那晚看到的一群鬼魂,是送往死亡谷的。难怪死亡谷有那么多阴魂,其中还有付雪漫这个贱女人,看来都是被生死门给送进去的。想到这儿,我心头不由自主一紧,在那儿我还见到过老爸,他老人家的魂魄,不会真的在那里吧?
瑰村那个刘大头,并不是生死门的人,而是能跟地府联系,与生死门之间传递消息的一个人。据说他前世是女鬼茹玉的丈夫,他们俩一人一鬼联手,帮生死门跟地府互通声息,为的是折磨瑰村村民,报复当年茹玉被逼死的仇恨。茹玉还不求回报,帮生死门挖坟偷尸,而鬼魂却由刘大头给圈禁在村后树林内,那真是一对坏事做尽的狗男女。
只不过,张小川这畜生早就看上了刘大头的女儿,一直没有机会,直到他们事情败露,茹玉同意刘大头被杀,等着跟丈夫在地府相聚。谁知张小川下手太毒,把刘大头一家全部杀死,并且对其女儿施加残暴手段。
说起张小川这个小畜生,那也有一段故事的。本来生死门只有像鹰舞才能立后,一般都是不允许有后人的,这是为了避免后世有人会以元老后代的身份争夺门主位子。而立后也只找一个后人,张大川早在四十多年前,一岁的时候,就被鹰舞立为后人。
按说是不该再收儿子了,可是后来他发现有个门人净身时没做干净,还保留了男人的能力,居然跟一个女人生了个儿子。鹰舞是个特别残暴的人,立刻将这人碎尸万段,以儆效尤。不过呢,这个人又是他特别宠爱的一个心腹,为毛要说宠爱这么暧昧的一个词,因为死鹦鹉是个有断袖之好的家伙,所以对这个门人宠爱有加。
啥叫断袖之后,就是断背了。典故出自汉哀帝,当时看中了一个叫董贤的家伙,就跟他玩起了滚床单。结果第二天早上,董贤睡的挺熟,可是汉哀帝袖子被这家伙压在身下,汉哀帝不忍心叫醒他,所以把袖子隔断起床,这就是断袖的由来。
这个人在临死之前哀求鹰舞,不要杀他的儿子,鹰舞还真是念旧情,就收这个孩子做了儿子,但没有净身,也不管教。放纵他到成年后,见这小子不务正业,于是就赶出家门,让他自生自灭。
这段故事,很多老人都知道的,所以张小川后来被这伙人拉拢入伙,那也在情理之中。
这伙人看中张小川,主要是以他的身份,能够出入贵仁集团,就安排庞富荣以看风水为理由,在公司内暗放尸虫。其实他们要夺取的并不只是十二天女符和此岸花,还有生死门秘典。
生死门真正的邪术,只有鹰舞一个人掌握着,对张大川这个后人都留了一手,何况是门下弟子。所以,他们处心积虑,要夺得秘典,因为苏瑶从东北带回来的天灯照心,又落入他们手里,迫不及待想做成一笔大买卖,才会对贵仁集团进行大规模的行尸攻击。
鹰舞病重,而养尸井被反派弟子掌握,张大川形同架空,只能借助沙皮狗和我们来对付敌人。但这家伙还是看出我不可能被蒙骗,以金蝉脱壳之计,早从下水管道溜走,让我们拼个你死我活,他最后坐收渔利。
陶依依说完这些秘密后,又跟我这哥们交了底,他之所以要扮成女人,是因为具有女人阴柔特征,而他从小就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才会跟陈顾龙真心交往。或许听起来我们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我这哥们却被打动了,毕竟对方是也曾是付出了真心的。虽然那晚在子公司,曾经用力压着他,差点没把他压死,可是那都是迫于上头的命令。之后还是不忍心加害他,不然在大门口,他被陈丽然踩中之后,完全有机会送他归西。
陶依依说完这些,就用奇特的手段自杀,变成了一具腐尸。
而张小川、小蕾和庞富荣都被关进了警局,等待法庭的审判。
在三门峡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有麻云曦的祖传药膏,断脚就完全恢复,能够活动自如了。我们临走之前,又在瑰村埋伏了几天。因为从陶依依说出的秘密之中,感觉茹玉这个死娘们可能与地府内奸有联系,所以我们想在这里守株待兔,把她捉住。
可是在这儿守了七八天,别说死娘们,连个鬼毛都没看见过。而赖皮猫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再没出现过。我们花光了身上的钱,只得离开这里。
第998章松鼠鱼
贵仁集团听说早就负债,可能张大川看出门下苗头不对,早早把资产转移,让公司表面风光,内里其实资不抵债。贵仁集团随后宣布倒闭,也宣告生死门在三门峡的时代结束。这两伙杂碎下落不明,哥们也只能放弃对他们的追踪,没钱还追个毛啊?难不成让我们几个喝西北风,推着汽车满世界跑吧?
跟沙皮狗告别时,发现他的铺子已经关张,挂上了出租的牌子,不知道是回茅山了,还是继续追查生死门线索了。此岸花被我们熬了药汤,他最后就收走一根花梗,这也算是跟茅山祖师有个交代。
在青海格尔木从凌佩强手里缴获的黑珍珠,有四十五颗之多,都埋在尚城镇老家。我们回到家里,取出三颗珠子,跑到省城找到老买家,卖了三十万,又够挥霍一阵子不用做生意了。
由于我和沈冰还在被地府通缉,不敢跟曲陌他们继续待在一块,就分道扬镳,我和沈冰在省城没回去,而曲陌、王子俊、陆飞和麻云曦四人留在县城继续开馆子。
这样其实挺好,现在我不怕见曲陌,而是怕跟麻云曦见面。对这个美丽的湘西女孩,心里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只希望她能跟陆飞日久生情,把我忘了。
在省城这几天,我一直琢磨着,怎么把茹玉这个死娘们引出来,我想她如果真的是为地府内奸做事,必定会在阳间露面。因为我感觉地府内奸与生死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就是两者之间穿针引线者,少不了她来回传递消息。
不过这死娘们如愿以偿的把老公带回地府,谁知道还会不会露头,要是跟死鬼老公在地府夜夜春宵,害老子在上面瞎折腾,多不值啊。
我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风景沉思,沈冰猛地拍了下我肩膀,差点没把我吓死。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没好气的说。
“嗯,我都吓过你八百遍了,没见过你吓死过一次。”沈冰皱皱鼻子。
“嘿,你个丫头,这死一次就足够了,怎么,你还盼着我被吓死不成?”
“你老年痴呆啊,我们可都是死过很多次的人了……”
汗,这丫头总会点我死穴,不跟她胡搅蛮缠了。她虽然一根筋,可是论嘴皮子功夫有时候哥们是不占上风的。尤其她要是给惹急了,来个复读机式播报,那哥们只有撞墙去。
“老妈呢?”我回头看看厨房,现在快中午了。
“她老人家说今天要做松鼠鱼,去菜市场买鱼去了。”沈冰眨巴眨巴美丽的大眼睛说。
吖,她老人家啥时候学会做这么高档的菜肴了,这可不是她的作风。摸了摸鼻子问:“是你做,还是老妈做?”
“当然是……我教老妈做。你就等着瞧好吧。”
结果中午餐桌上,我没看到松鼠鱼,看到的是一条面目全非,跟刺猬一样的不明生物体。
“小风快吃啊,这是小冰教我做的松鼠鱼。”老妈慈祥的笑道。
我差点没哭出来,老妈,你这么好骗啊,这是松鼠鱼吗,看上去像红烧刺猬。不过不不给老妈面子,偷偷瞪了一眼偷笑的沈冰,夹起一块鱼吃进嘴里,我差点没当场喷出来。长这么大,从来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又咸又酸,捂着嘴巴就跑厕所去了。
沈冰追到厕所跟我说:“其实我今天要做松鼠鱼的真正目的,那是提醒你一件事,怎么引出茹玉这个三八!”
我一愣,这咋跟鱼攀上关系了?
“你不想想,开始她是怎么整我们的,就是以往生鱼来陷害我们,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以其鬼之道还治其鬼之身,用鱼来害她。”沈冰双手在胸前一负,嗯,圆鼓鼓的,你这分明在刺激我双眼。
“那个,你有什么计策,哥洗耳恭听。”
“流氓,不怕眼珠掉地上。”沈冰轻声骂一句,双手从胸口上拿开。
“跟你在一块,柳下惠都得变流氓,何况哥比他忍耐力低了半个档次。”我继续盯着那部位说。
“还低半个档次,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一个连人妖都不放过的流氓,那是只有半个档次差距吗?”
呃,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哥们顿时“呜哇”一声,赶紧把视线移开。
“别绕弯子,就说你想到了什么破主意?”我捂着嘴巴说。
“这个主意吗?”沈冰用手指摸着俏丽的下巴,姿势特别诱人。不过顿了半天才接着说:“暂时没想到,这个艰巨的任务必须由你来完成,要不我就比你聪明了,让你多没面子啊!”
我咕咚一下,单膝跪地,差点完全趴在地上。她压根是自己想吃松鼠鱼,结果东西没做好,为了转移视线,扯到茹玉死娘们身上了。
“爱卿平身!”沈冰往后一背双手,像个女皇似的,你以为你个丫头是武则天啊?
我没好气瞪她一眼,扶着马桶起来,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跟她说:“对了,茹玉不是有个儿子吗?”
“是啊,死了。”
“她在地府孤单寂寞应该是真的,儿子可能早就投胎,我们如果能用往生鱼找到她的儿子……”
我刚说到这儿,沈冰就眼睛一亮,右手打个响指高兴的说:“对对对,我就是这个主意,故意不说,测试你大脑有没生锈。”
晕倒,你这是赤裸裸的硕取我的智慧成果,换别人身上那是无耻,不过在她来说,那就是可爱了。谁让她是我未来老婆?
“你这主意挺不错的。”我背起双手夸了她一句。
她笑颜如花的点点头:“当然,当然,都是跟你学的。”
“那你肯定想到了,怎么才能找到她儿子的往生鱼。”
她的笑容立马就僵在脸上,拼命的眨巴眼睛,挠头说:“虽然我想到了,可是不能说啊,一来是天道禁忌,二来总的让你养成独立思考的习惯,不能事事都依赖我……”
你知道我想干吗?我想撞墙!
不过我见她今天心情这么好,也不想破坏这个游戏,于是抽了抽鼻子说:“我明白大妹子的苦心,所以呢,我拼命想啊想的,已经想到了办法。”
“啊,真的,快说出来听听。”沈冰睁大了美目问。
“切,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吗,再说这是天道禁忌,是不能随便说的,我们俩只须意会不要言传那就行了。”我说完背着双手,大模大样的走出厕所。
过了两秒钟,背后传来沈冰的大叫声:“土包子,你要是不告诉我,今天就把那条松鼠鱼全给我吃下去!”
第999章小儿坟土
哥们一发狠,就把那条松鼠鱼给吃下去了,死活不告诉她是啥办法。不过我也无耻的说句实话,这办法我压根没想到。
不是还有死耗子吗,回来就跟它见了一次面,还有尖头鬼、林梦希、夏木春和三丫,一块搞了个群聊会。他们在我离开这段时间,把老妈保护的挺好,还有我特别感激死耗子拜托赖皮猫照看沈冰命魂,要不然,真不知道沈冰还能不能还魂。
可是这次感激,让死耗子翻身,又拿出大神架子,在我面前开始作威作福了。
没办法,谁让咱有求它多呢,它就从来不求哥们。烧鸡白酒,那都是报酬,就像哥们收鬼牙一样,还是认栽了!
“嘿嘿,今儿把你老人家请出来,有个事要问问。”我发现自己变得无耻了,居然学会见风使舵、献媚拍马的本事。
死耗子一翻小眼珠,大喇喇的说:“烧鸡呢?”
“今天这不是晚了,明儿给你买两只,外加一瓶老白汾。”
“嗯,看在你从来不食言的份上,我老人家就再将就你一次吧。”操他二大爷的,这副牛逼口气,跟当时自称我这个禽兽时真是天地差别。
我心里气的肺差点要炸了,可是表面还在笑:“对对,我跟你老人家啥时候说过瞎话啊。我就是问问要找一个人的往生鱼,到底有没有办法?你得快点说,别被沈冰发现了,不然我就抬不起头了。”我这是趁夜里沈冰睡着后,偷偷在厕所叫出死耗子问办法呢。
“不是告诉过你,这个木有办法的。世上有多少人,就会有多少往生鱼,这鱼海茫茫,怎吗找啊?”
擦,还鱼海,都茫茫了。不过我看到死耗子一对贼眼珠不住骨碌碌在转,就知道它一定有办法,估计是为了天道禁忌不敢随便说。
于是一沉脸说:“那算了,既然你不知道就早点睡吧。”我说着转身就要出厕所。
“明天烧鸡和老白汾……”
“泡汤了,等你啥时候想到啥时候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