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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萧晚立刻摆手,“咱们积点阴德吧,伤人是犯法的,我又没出什么事,你用不着那样。”
傅子珩盯着她看,看了数秒,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嘴角勾起一抹笑。
萧晚脸瞬间就黑了,老娘不是宠物,不是你想摸就摸,想揉就揉,就捏就捏的货!
“走吧。”
胳膊一紧,她的情绪还没有发作,整个人已经被着往前走。
小丫头脸红了
胳膊一紧,她的情绪还没有发作,整个人已经被带出了包厢。
“哎珩哥,欺负小丫头的那个男人你不打算收拾了?”汪洋对着他的背影喊。
傅子珩脚下不停,声音清清朗朗的传过来:“刚才说的话没听到,先积阴德吧。”
汪洋:“……”
“还有——”
汪洋一挑眉。
“以后见面叫嫂子,小丫头这类的词我不想在听到。”
随着话落,包厢的门‘哐’的一下被带上。
什么?
包厢内的汪洋和李臆一脸被惊骇到的表情!
嫂嫂嫂……嫂子?
让他们两个大老爷儿们叫那小丫头嫂子?!!!
……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车厢里的气氛安静而沉默,萧晚扭头把脸对着窗外,闭着眼睛装睡,心里却在暗自琢磨傅子珩那厮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结果,于是郁闷的心情更加糟糕。
就她这个段数,哪里可能猜得到傅子珩这个千年老狐狸的内心想法。
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菜鸟。
可他能不能不要一时对她好,又一时对她不好,这样很容易让人迷茫……
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萧晚竟然渐渐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清隽的声音在耳边持续的响:“喂,醒醒!醒醒!”
萧晚一惊,瞬间睁开眼,面前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幽暗深邃的眸子一动不动看着她。
萧晚倒抽了一口气,伸手猛的推开傅子珩,打开车门转身就跑了下去。
傅子珩一怔。
拔出车钥匙,傅子珩施施然下车,嘴角勾起一抹笑,如果他刚才没看错,小丫头似乎是脸红了。
萧晚冲进了别墅,陈管家在客厅里,看到是她进来,陈管家微微一笑:“少夫人,晚上要不要准备宵夜?”
“不用了。”
留下这三个字,萧晚快速上了楼。
陈管家:“……”
傅子珩尾随而来,陈家客说出心中的疑问:“大少爷,少夫人今天晚上不对劲呢。”
“是吗?”
“是啊。”
“嗯。”
傅子珩淡定的点点头,径直上了楼。
陈管家:“……”
一个两个的,能不能不要这么神神秘秘啊,老人家也是有好奇心的好不好?
*
主卧室。
萧晚洗完澡出来之后躲在被子里紧紧裹着自己,就像个蚕蛹。
傅子珩从浴室里出来,慢条斯理擦干了头发,来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他还什么都没干,就感觉到身边的小东西僵硬如铁的背影。
萧晚闭着眼睛装死,心里祈祷那厮不要乱来……
腰间上一紧!
还没祈祷完毕,那厮的爪子已经摸了过来。
“睡了吗?”后背被拉进一堵坚实的胸膛,耳垂边更是一热,他低哑的男声传了过来。
萧晚咬着唇,没坑声,希望他以为自己睡了,而不去做其他的事。
“不要紧,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禽兽啊!
心里的愿望落空,萧晚立刻睁开眼怒目而视转头瞪过去,一双眼睛里快要喷火:“你还是不是个人!我都睡着了你还想着要做?畜牲吧你!”
傅子珩一只手灵活的从她睡衣下摆里钻进去,触手的肌肤细腻柔滑,他舒服的微眯起眼:“我要是畜牲,你觉得你会是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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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石药)亲送的咖啡和神笔。
我嫌你脏!
傅子珩一只手灵活的从她睡衣下摆里钻进去,触手的肌肤细腻柔滑,他舒服的微眯起眼:“我要是畜牲,你觉得你会是什么?嗯?”
好吧,斗不过他!
萧晚败下阵来,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到嘴的鸭子让她跑了岂不是笑话,傅子珩大手一紧,将她整个身子又拉近了几分,如此一来,两具身体,结结实实的挨在了一起。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握着她纤细的脚踝,让她腿部搭在他腰上。
被子下面的身体动作暧昧撩人。
萧晚咬唇:“你想干什么?”
傅子珩低头,含住她白玉般小巧的耳垂,萧晚身子一颤,他低哑的声音像电流一样传遍她全身:“你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若是以往,萧晚肯定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不会排斥他。可今时不同往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跟别那个胸大腰细的女人做过这档子事,她就按受不了。
双手抵着他的胸,萧晚强装镇定:“对不起,我想睡觉了。”
“嗯,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他应着,手不停,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
年轻女孩子的身体和肌肤就像绸缎一样,让人爱不释手,摸着越发的上瘾。
萧晚恨不得一脚踹他下床,可她不敢,只得强忍着怒气,平和的跟他沟通:“我今天实在没心思,你住手吧。”
“累了?”停下了动作,他还算有点良心的问。
“嗯。”忙不迭失的点头。
幽暗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萧晚都快撑不住了,他却忽然一个翻身,居高临下俯在她上面,将她整个身子拢在怀里,分开她的腿,腰部挺身挤进去。
他硬硬的欲望抵在了她柔软处。
萧晚一下子僵住四肢。
“这件事是我卖力,你不需要出一分力,乖乖享受就好。”
萧晚一下子就怒了,享受你妹啊!
“别拿你碰了别人的东西来沾我!我嫌脏!”
大吼一声,她将心底的话喊了出来。
傅子珩好看的双眉渐渐不悦的皱起:“脏?”
自知失言,萧晚索性点头承认:“对,就是嫌弃你脏!我还这么年轻,可不得什么染什么奇奇怪怪的病………唔……”
话未话,唇被人攫住。
他的怒气像龙卷风一样刮进她嘴里,生疼生疼的,萧晚睁大了眼睛,抵抗的呜咽,双手双脚都被这男人给固定住了,动弹不得。他的唇挑开她的牙齿,长舌蹿进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极重的力气吮‘吸,她舌根都开始发麻。
萧晚头晕目眩,睁着的眼睛慢慢的闭上。
傅子珩抬起她的臀部,将她的睡裤连同底‘裤一起扒了下来……
“嘶……”
私‘处一凉,萧晚猝然回神。
傅子珩力气大,她比不过他,只能感觉到他强行分开她的腿,他巨大的分身缓缓挺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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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苏苏今天去考试了,所以更晚了一些,抱歉。现在考完了回来更新,而且考过了,很开森,所以如果不出意外,嗯,三更吧。
又PS:谢谢(15325578855)亲送的神笔一支。
不要白白让人打!
萧晚大叫:“你出去!”
“进来了还怎么出去?”
萧晚憋红了脸,咬唇狠狠瞪着他。
小东西眼神澄澈干净的没有一丝渣滓,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叫人灵魂都心虚了一下。
如果不说点什么,她恐怕会一直这样看着自己。
傅子珩进去了一半,只好停下来,叹了口气:“你放心,你不会得什么奇怪的病,因为我没碰那个女人了。”
萧晚一怔。
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
“现在放心了?”他试着又挺进半分,因为她的紧窒,他眼神幽暗了许多,跟头狼似的,“我可以进去了?”
进都进来了,还厮还问这么不要脸的话!
她不开口,他就按着她的纤腰动作起来。
萧晚一点准备都没有,身体仍是干涩的,忍不住大叫:“傅子珩,你轻点,疼死我了!!!”
唇上一暖,傅子珩低头吻了吻她,难耐隐忍的声音响起:“乖,忍一忍,等一下就不疼了。”
说话间,欲望渐渐加快速度抽送。
每一下都像要结束她的生命一样,萧晚蹙起一双秀眉:“混蛋,还是疼!你慢点!”
“慢不了……”
“疼!”
“你别夹那么紧,放轻松点!”
“……”
紧窒的内壁吸附着他,一层一层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在吮‘吸,傅子珩全身的肌肤都积蓄起来,有爆发的趋势,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不知轻重,萧晚躺在他身下,被他弄的死去活来,眼角含春,眼神妩媚,润泽娇嫩的红唇丝丝浅浅的嗯嗯啊啊……
此情此景,傅子珩哪里还控制得住,强忍着快意将萧晚软成一滩水的身体转了个方向,扶着她的背,从后面一挤进去。
最后的动作着实有些激烈,结束的时候,萧晚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只知道趴在床上喘气,而背后的男人则搂着她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画着圈圈,好像还兴致勃勃的样子。
萧晚翻了个身把自己裹成一团,离这些危险的男人尽量的远,气若游丝的样子:“傅子珩,我不行了,你别在来了,不然我一口咬死你。”
吃饱餍足的某男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轻笑一声,伸手去逗她:“我不介意你用下面的‘小嘴’咬我……”
禽……兽!
萧晚默默别开脸,流氓不过他。
脸颊上一痒,萧晚戒备的扭头:“你干嘛?”
傅子珩修长的五指在她侧脸上轻抚,眼神若有似无,声音漫不经心:“还疼吗?”
萧晚一怔。
这里是颜如玉扇过她一巴掌的地方,在包厢里他问过,她没回答,没想到他还记着。
他忽然这么关心自己,她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会疼……”
萧晚别开脸,小声嘟哝。
傅子珩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神锐利:“告诉我,是谁打的?”
萧晚动了动脸:“说了你也不认识。”
“说说看。”
“我妈。”
“……”
这个,他还真不认识。
萧晚斜睨他一眼:“看吧。”
清了清嗓子,傅子珩放开她的脸,训她:“下次不要那么蠢,也不要白白站着让人打!”
这样的想法太过恶毒
傅子珩松手,训她:“下次不要那么蠢,也不要白白站着让人打!她打你,你就不会避开?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这点脑子都没有!!”
萧晚抗议:“你才没有脑子啊喂!”
“有脑子还单身一个人跑到酒吧里去喝酒?”
“……”
好吧,这件事是她没考虑周到,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如果当时没有汪洋,发生了什么可怕的都说不定。
看到她惊惧的眼神,傅子珩冷哼:“知道错了没有?”
萧晚别扭的点头,只是声音很小:“嗯。”
“大声点!”
混蛋!
欺人太甚!
萧晚横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蒙头大睡,谁理你。
傅子珩一伸手将就她整个连人带被子拽进了怀里,小小的一团缩在他怀里,就像个小女孩,想到她今天跟自己的亲生母亲发生了不愉快的事,还被打了,他声音不由自主的就变柔了:“她为什么打你?”
怀里的小东西浑身一僵。
“不想说吗?”
过了片刻,萧晚轻声反问:“你想知道?”
这个才是她最意外的,他竟然想知道她的事,这两年里,他对她不闻不问,她就像这家里的一个摆设,他无聊了,记起她这个摆设了,拿出来玩玩,不记得了,放在一边可以一个月不过问。
这样简单直白的一个问题,却让傅子珩怔了一怔,他想不想知道?是的,他想知道!
意味深长看一眼怀里的人,这个女孩子还真是心灵通透,直指他心脏中心,问出令他沉思的话。
傅子珩紧了紧手臂,轻揉了揉她头顶,忽然道:“不早了,睡吧。”
然后伸手将台灯给关了。
漆黑的夜里,萧晚捏着被子的一角,眼睛睁的大大的,声音不疾不徐如一道夜风缓缓响起:“今天在医院,我碰到我妈了,这是这两年里我第一次看到她,她比以前还年轻了,看起来过的很好,可是我却怨恨她过的比我和我爸还要好,爸爸在受苦受难,她不应该过的无忧无虑,她应该落魄的!我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太过于恶毒,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当年她抛弃我和爸爸……我就对她好不起来!我跟她发生冲突,她打了我一巴掌,我心里难受,想借酒消愁……”
她低低柔柔的声音飘散在房间里,不像是在告诉他,而像是在喃喃自语。
傅子珩静静听着。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彻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