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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珩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柔软的沙发承受着两个的重力,深深的陷了下去,他饥渴的身体像遇到水的鱼,不想起来,不想失去,只想得到更多。
初春的夜晚她衣服穿了很多,傅子珩解扣子都解了半天,好不容易脱掉了她的外套,她身上至少还穿了两年,他不遗余力的动手,萧晚已经开始抗议:“唔唔唔……”
因为吻的太久,她已经开始缺氧,傅子珩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不管是动作还是神情都极为魅惑。
萧晚颤悠悠睁开双眼,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迷茫的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眼角生媚,脸颊红晕。
被自己中意的女人这样看,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全身如过电一般,悠地一阵颤栗,下腹处如差了一团火,某物迅速膨胀,支起的帐篷顶在萧晚大退内部,她不舒服的动了动,被他吻的又红又肿的小嘴里吐出一句:“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我呀……”
声音千娇百媚,百炼钢成绕指柔。
傅子珩迅速狼化,低垂看着她的双眸里蹿起两团浴火,越烧越烈……
你是渣男!
萧晚直勾勾看着他,双眼清澄,干净的没有一丝渣滓,似乎要看穿他的灵魂,傅子珩要狼化的动作生了一丝迟疑之心。
“闭上眼睛。”他俯下身,轻道。
萧晚眨了眨眼:“你要干什么?”
一派天真的模样问。
原来她醉酒之后会问这样蠢萌蠢萌的问题。
伸手把她脸颊边的头发丝撩到了耳后,傅子珩认真仔细的想了想,选了一个比较靠普的回答:“我要跟你睡觉。”
萧晚皱眉:“怎么睡?”
沙发这么小,睡她一个人就够了啊,哪里还有他要睡的位置?她很困惑很不解。
目光移动,来到她胸前,他眸光沉了沉:“脱了衣服睡。”
“然后呢?”
“我也把衣服脱了。”
“脱了睡不舒服,我不要脱。”
“……我抱着你就会舒服了,乖。”
说完他伸手就要去脱她的打底衫,萧晚死死抓着胸前的衣领,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不要,我不要和你睡,你是坏人!”
“……”
傅子珩心里狠狠一抽,“我……怎么坏人了。”
“你欺负我,不喜欢我,让我受委屈,还跟别的女人搞暧昧,你就是个渣男,我不跟渣男睡觉,我要跟好男人睡觉,我要跟……”
傅子珩咬牙切齿的问:“你想要跟谁睡?”
她歪着头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应该跟谁去睡,最后只得道:“反正我就是不要和你睡!”
“……”
“你从我身上下去,你好重,压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了……”萧晚嘀嘀咕咕,伸手要推他:“还有,你身上有根铁棍,一直顶着我的大腿,好不舒服的!”
傅子珩摇头失笑:“现在不舒服,等一下这根铁棍就会让你舒服的,要不要试一试,嗯?”
某人彻底化身为流氓。
萧晚才不上他的当:“不要!”
“……”
明明喝醉了,还说了那么多的胡话,到关键时刻,她却好像又清醒了一样,傅子珩也不知道是该说她聪明,还是该说她戒备心强。
“……我认得你,你是傅子珩,小叶子说你是渣男。”
“那你觉得呢?”
“我也觉得你是渣男。”
“我哪里渣了,嗯?我对你那么好,又宠你,心里只有你一个,对别的女人看也不看一眼,只对你一个好,我这样的还叫渣男?!”
“……你就是渣男,你在外面都有儿子了!我讨厌你,我恨你,我咬死你!”
她现在倒是越说越激动,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过来,真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嘶……”
傅子珩倒抽了口冷气,没想到她还真敢。
“松嘴!”
“……唔不……”
“松不松?”他轻斥她。
萧晚果真乖乖听话的松开了,像被吓住的小动物,双眼睁的大大且无辜的看着她,傅子珩看的心疼,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别这样看着我,乖一点……我没有私生子,更没有跟她搞暧昧,信我,嗯你要相信我,好不好?”
他一边亲一边嘟哝,从额头到脖子,吻的细致,亲密的吻像密密麻麻的雨滴一样落在她身上,时温柔时加重力气,身体某处叫嚣着肿涨着难受,他伸手分开她的退,腰部缓缓挺动。
萧晚只有一个感觉,身体如漂浮在大海上的浮舟,一会儿沉一会儿浮,呼吸不能自主,只能依附着他活命,她双手双脚勾在他身上,紧紧闭着眼睛感受他身体肌肉绷着。
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萧晚双眉紧蹙,红艳的小嘴轻启,不可抑止出一声申银,那种酥酥的,麻麻的,傅子珩听的头皮一麻。
“疼……”
几个月没经人事,虽然不像破处那样疼的撕心裂肺,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疼痛感的。
傅子珩动作静止了下来,身体埋进她身体深处,吻着她颤抖的睫毛。
一层一层的软肉紧紧绞着他,傅子珩用了毕生的控制力,才忍住没有大抽大动,只等她渐渐的适应了他的存在后,他才开始缓缓的动作起来。
“痛……”
萧晚大叫起来,他每动一下,她就叫一声,傅子珩皱眉:“有那么痛?”
“好疼,你出去!”她原本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然后又是迷茫,只是大叫:“你出去,我不要,你出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说是能停止就能停止的。
傅子珩不仅没停,大掌反而扣着她的腰,动作狠厉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撞的她嘴里的申银支离破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晚身体从深处感觉到了一丝轻愉,她紧蹙的眉松开,脸上痛苦的表情转为享受。
这样的表情取悦了傅子珩,他的动作便更为卖力。
几个月没有开荤,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现在触及到了甜美的她,他控制力成了零,半响后,身体在她身体里终于爆发了。
萧晚身体抖了一抖,也到了,傅子珩低头轻笑,含住她的嘴角:“舒服么?”
闭着眼睛的萧晚点了点头:“嗯。”
某处又开始渐渐的庞大起来,萧晚感觉到了,表情有一瞬间的不可思议,傅子珩眸光沉沉的看着她:“现在才刚开始。”
他就像一头饿久了的狼,一头沾了荤,便无法轻易的停下来。
整整一夜,他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要她,客厅,卧室,还有地板上,最后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的又要了她一遍。
萧晚全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傅子珩抱着她软成一滩水的身体,心里升起无限怜惜,忍不住差点又疼爱了她一翻,最后想着她实在不能承受他了,便生生忍了下来,抱着她往卧室里去了。
……
次日。
萧晚颤悠悠睁开双眼,身体如被碾压过后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似的,又酸又疼,她嘤咛一声,思绪还没有清醒过来的,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醒了?”
身体瞬间僵住,像被点了穴道一样。
“今天是星期六,不多睡会儿?”傅子珩的大掌搭在她腰上,紧紧收拢,将她僵硬的身体拖了过来。
萧晚慢慢的转头,极慢极慢,似乎是为了验证这不是个梦一样,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直勾勾盯着他。
“傻了?”傅子珩弹了弹她的额头,宠腻的语气。
萧晚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盯着他看。
傅子珩皱眉:“说话。”
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身体起伏的情绪,萧晚收回目光,坐起身体,扬手对着某个男人的俊脸就扇了下去。
傅子珩被她打的脸色阴了下来,所有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萧晚掀开被子风一样的速度冲了下去,经过客厅,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弯腰捡起,拉开门冲了出去。
傅子珩从房间里追出来,就看到她出去的身影,还有门被大力带上的声音。
“靠。”
他骂了句脏话,也顾不得洗漱,胡乱的套上衣服后立刻紧跟了出去。
不是没想过她醒来后会有的反应,可是唯独没有想到她会甩了他一巴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该死的女人!
他宁愿她大声尖叫一边哭一边骂他,也不愿意她这样无声的什么也不说的离开。
抓起车钥匙就立刻紧追了出去,刚一来到楼上,就看到她穿戴整齐的往前走,傅子珩追了上去伸手拉住她:“萧晚!”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已经哭花的脸。
表情僵住,傅子珩怔在原地。
萧晚咬唇瞪着他,抽出手,扭头就跑。
等傅子珩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人已经跑远了,他骂了自己一声笨蛋,立刻发动车子追了出去。
*
身体一切的迹象都告诉自己,她跟傅子珩发生了关系,昨晚断断续续的片断这时从脑子里蹦出来,头疼欲裂,那些香艳的画面,让她羞愤欲死,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就这样没节操的和那个男人做了那样的事。
她一边埋头往前走,一边伸手擦眼泪,没有看到身后跟上来的车。
傅子珩坐在车内,离她不远不近,保持三到五米的距离,看着抬手擦眼泪的动作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他知道她现在情绪很激动,绝对会听不进去任何话,看到他一定会怒火中烧,他给她时间冷静……和接受事实。
走到最后她坐上了公交,傅子珩依旧紧紧跟着,一直跟着她来到医院。
来这里干什么?
他皱了皱眉,推开车门跟了下去,一路跟来住院部,她在一间病房前停了下来,然后推开门进去,过了一会儿,傅子珩才走过去。
通过透明的玻璃窗看进去,萧晚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病床上躺着的正是她的父亲。
傅子珩看了一会儿,在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她跟他离婚后,他出了车祸,等从医院里出来,才知道她已经把他父亲转走了,他查过,想查出萧晚的父亲到底转到了哪儿,可是竟然没有查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不得不承认,楚然还是有些手段的。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傅子珩回神,伸手摸出了电话,是肖浩打来的。
“喂。”
“老大……”肖浩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宋世桀出现了。”
—
大老婆,小老婆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多,萧晚没想到自己在父亲的病床前睡着了,她坐了一会儿,起身出去了。
拉开门刚一出来,就被立在墙边的身影吓了一大跳。
傅子珩两只手都插在口袋里,头微微低着,看不清他的表面,一只腿屈起抵在墙壁上,姿势有点落寞。
她收回目光,转身就走。
傅子珩怔了一怔,她双眼通红,肿的很厉害,应该是哭了很久。
就这么……伤心?
知道跟他发生关系后,就这么难过伤心?!
插在口袋里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没走出多远的萧晚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传来脚步声。不轻不重,不远不近,一直跟着。
她忍了忍,看在这是医院的份上,不能大吵大闹,她忍了下来,加快脚步,电梯打开,她迅速闪身进去。
门关上的瞬间,他的身影还是紧跟着进来了。
电梯下降的过程中,他火热的目光一直如芒在背,萧晚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努力忽略他,只当他不存在。
可是自欺欺人也不是这么欺骗的,明明他就在身边,气息那么浓烈,好闻之中带着清爽,是她熟悉的。
紧抿唇角看着她,傅子珩眸光变的越来越深沉。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萧晚像兔子一样蹿了出去。
往前猛蹿的身子被拉住,一双铁臂样的胳膊紧紧箍住了她,他宽厚的胸膛贴在她背上,几乎将她整个人拢进了怀里,萧晚压抑的情绪激动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声音渐大,过往的路人频频侧目。
萧晚大叫:“救命,救命,这人是疯子,大家帮我报一下警……”
傅子珩:“……”
一个牵着孩子的妇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急急往旁边退去。
“喂,大姐你别跑啊,不帮我报警也行行好帮我去叫一下医院的保安吧!”萧晚眼神凄凄的看着她。
那大姐带着孩子跑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