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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胖一脸‘你别开玩笑了,堂堂傅子珩的太太还怕没钱花,他的公司一年就赚几十亿,你还差钱?哼!小样儿!’
“上班时间插科打诨,是不是都不想做了?”
李臆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刘小胖迅速的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推了一把萧晚,将她给推开,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我没有说话,没有偷懒。
萧晚白了他一眼,扶着桌子稳住身体,正要往里走,李臆喊住她,然后指了指办公室的门,装模做样:“萧晚,你来我办公室一躺。”
萧晚跟着他屁股后面进去了。
一进门,李臆‘啪’的一声将门给关上,然后转身不可思议瞪着她:“小丫头,你怎么来了?”
白眼都懒的翻了。
怎么一个个的都问这么没营养的问题。
她不来上班那该干嘛去?躲着哭?神经病!
萧晚径直找了张椅子坐下,然后看向他桌子上的水果盘,那一串串晶莹剔透的圆滚滚的水果让她嘴谗,她揪了了一把,一边吃一边嘀咕:“李总可真会享受,这个季节吃葡萄……”
李臆在她身边坐下,推了她一把:“小爷问你话呢,你怎么就知道吃,个吃货!”
被他一推,一颗葡萄卡在了喉咙里,差点没把萧晚给弄死,她拍了半天胸,才把葡萄咽了下去,大怒:“干什么你?!”
“不干什么,就是想知道你怎么来了?”
季嫣然的事他可是听说了,过了初时的震惊,现在只有深深的不明白,然后现在萧晚一出现,又觉得这小丫头挺可怜的。
“我在这里上班我为什么不来!”萧晚扔了手里的葡萄,“要是我不来你还给我发工资,那我现在就回家当米虫去。”
说着,她起身就要走。
“哎,别啊——”
李臆伸手把她拉住,萧晚赶苍蝇似的拍他的手:“松开松开!”
“你给我坐下,我有话问你。”李臆将人拉了回来,然后把桌上的水果盘端起来都放到了她的腿上,“吃吧吃吧,慢慢吃。”17905000
“……”
李臆摸了摸下巴,眼神在她身上打转,“嫣然姐回来了,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知道。”
“那现在她在医院里,傅子珩半步不离的守着,你也知道吧?”
“嗯,也知道。”
“……”
李臆瞪大了眼,这死丫头还真是有问必答,可这些回答跟个屁似的,一点营养也没有啊。
“你说还还是不是个女人?怎么能没心没肺成这样?傅子珩一连几天都在病房里守着她,公司不回,家里也不回,你丫就不伤心难过?!”
这丫头要么反应迟钝,要么就是不爱傅子珩,所以更本不在乎傅子珩在哪个女人那里。
吃完最后一颗葡萄,萧晚抽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角,这才抬头看过去:“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去闹?闹什么?”
“……”
李臆张嘴,憋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我除了等他回来,还能去干什么?季嫣然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人就傅子珩,傅子珩是我丈夫,她救了他,照理来说,我应该要感谢她。”
李臆听的瞪大了眼,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懂事。
“还有,我为什么要伤心难过?傅子珩有没有去跟那个女人来乱,滚床单,现在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就要躲着伤心难过,你难道不觉得那样太蠢了?!”
“……”
好吧,又被她给噎了一下。
“最后。”萧晚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季嫣然不是跟你们一伙的么,你怎么不去关心她,倒热络的关心起我来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么熟了?”
小丫头真是头白眼狼,关心她她还要问为什么?气的李臆一拍茶几:“滚出去!”
萧晚哼了一声,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悠悠道:“李老板,做为一个上司,还是别太八卦下属的隐私为好。”
“……”
瞪着那走出去的身影,李臆好半响后才嘟哝了一句:“死丫头真是活该受虐,小爷我白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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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打开电脑随意扫了一眼,就看到网页上出现的几个大字。
——昔日当红女星刘霏霏,如今癫狂撞人……
点开一看,大大的标题下面配着一张刘霏霏的图片,图片上刘霏霏衣着褴褛,面容呆滞,令人唏嘘。
抿着嘴角看了两眼,萧晚没有兴趣在看下去,点了右上角那X。
她刚关了页面,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喂?哪位?”
“咳,是我,方秘书。”电话里传过来一道男声,直接报了身份。
萧晚一时没缓过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方秘书?我不认识什么方秘书,打错了吧?”
“……”
那头默了一默之后才说:“我是傅首长身边的方秘书,在傅宅的时候我们见过一次。”
哦~~~
萧晚记起来了,立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什么,我记起来了,不好意思哈,这几天太乱了,所以……”
“没事没事,少夫人能出来一趟么?我就在你公司的外面。”
在外面等着她?
萧晚惊了,却也不多说什么,拿着手机立刻往电梯处走:“好的,您等等,我马上到。”
方秘书点点头,说了个:“好。”
没用几分钟,萧晚就出了办公大楼,办公楼前停着许多车,不知道哪辆是方秘书的,她站在原地正准给他打电话,前面十米外的一辆黑色轿车打开车门,从里面直来一个人。
正是那方秘书。
萧晚收了手机,走过去:“您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她直接开口问。
方秘书替她打开后座位的车门,笑道:“首长让我来接少夫人你回一趟傅宅。”
傅经国?
萧晚沉默片刻后,点点头:“好,我跟你走。”
“请上车。”
……
没过一会就到了傅宅,方秘书带着她进去后就离开了,离开前告诉她:“首长在楼上的书房里等着,少夫人可以去楼上找找看。”
“好的,谢谢。”
萧晚点了点头,往楼上的书房去了。
她去一次,所以记得怎么走,找到傅经国的书房,她站在门外正欲抬手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淡话声。
“老傅,她回来了,这该怎么办?”
“慌什么,回来就回来了,她还能吃人不成。”
她是指的季嫣然吧。
“我的意思是,她这一回来,然然和子珩又该闹事了,咱们傅家好不容易太平了一段时间。”
“不会的。”傅经国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子珩是个知道分寸的人,他现在既然结了婚,就不会对那个女人恋恋不舍。”
“不会?怎么不会?我昨天去医院看了,那病房里被保护的水泄不通,就连我进去都要通报!这是干什么?当皇后还是当妃子的保护?”
傅经国沉了沉脸,沉默起来。
书房的门‘咚咚咚’的响了起来,傅经国看了一眼,陈婉仪起身整了整理衣袖:“我去开门。”
门打开,萧晚的脸出现在门外,陈婉仪怔了一下。
“妈。”萧晚乖乖叫人。
陈婉仪深深看了她一眼,又点点头,忽然抓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了拍,什么话也没说,只长长的叹了口,松开她就走了。
萧晚一怔。
这是什么意思?
是同情她?还是可怜她?
只不过是傅子珩的一个前女友回来,他们用不着这样对待她吧,她还没成弃妇呢。
“小晚?”傅经国的声音在屋里响起,萧晚回神,答应了一声,赶紧进去了。
进了书房,傅经国坐在椅子上喝茶,冲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萧晚就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嗯,怎么看起来好像瘦了?”
傅经国打量她一阵后,忽然开口。
萧晚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有么?”
“可不是,小脸儿都小了一圈,看起来怪让人心疼的。”
“瘦了正好,现在流行瘦,瘦才好看呢。”
“胡说!瘦不拉几跟个柴火棍似的哪里好看!还是胖点好,胖点看起有福气,能旺夫。”
“……”
萧晚冏了冏。
两人笑笑说说过后,傅经国沉默片刻后,这才开始说正事:“季嫣然的事,不用我说,小晚你已经知道了吧?”
萧晚点了点头。
“爸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傅经国看了一眼平静的脸色,问。
萧晚抬了抬眸,有些奇怪:“我没有怎么想呀。”
“真的?”傅经国有些惊讶,“你一点想法也没有?!”
萧晚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
傅经国深深看了她几眼,忽然起身,“那就好,既然没想法,咱们一起去医院,走。”
“啊?”萧晚呆了呆,“我能不去么?”
“不能。”
“……”
萧晚咬唇。
“怕了?”傅经国淡淡挑了挑眉,不愧是一对父子,傅子珩有时候也常做这个动作,傅经国微眯了眯眼,“你找傅子珩是光明正大,做为一个妻子,你有责任要找到他。还是说,不敢跟我去医院,嗯?”
怕看到什么心痛的画面。
萧晚深呼吸了一口气,傅经国的眼神格外犀利,让她避无可避:“走吧。”
*
市医院,住院部。
萧晚跟着傅经国的身后一路来到病房外,看到病房外守着的几个黑衣男人,萧晚心里嗤笑一声,有这个必要么?又不什么古董宝贝,需要这么多人守着?
傅经国径直来到病房前,其中一个黑衣人见他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伸手拦了:“里面不能进!”
“滚开!”傅经国是个爆脾气,两句话不对盘就会跳起来骂人,现在被两个保镖给拦了下来,心里的怒气噌噌的就冒了上来。
黑衣人不为所动:“对不起,首长您不能进去。”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知道喊我一声首长,那就给老子让开!”傅经国不耐烦的指指里面,“老子进去是见自己的儿子,还用得着向你们申请?!”
黑衣人为难的开口:“首长请体谅我们的工作,老板亲自交代了,没有他的允许,除了他本人,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喝!”傅经国故意被气坏了,脸色极为难看,眼看爆脾气就要发作,萧晚赶紧劝下来,“爸,这里是医院,闹开了不好,不如让这两位大哥进去说说,就说您来了。”
傅经国气的摆手:“还不快进去!”
“请首长稍等。”
其中一个黑衣人立刻推开门进去了。
傅经国冷哼了一声,在原地等着。
没过一会儿,那个黑衣人出来了,张嘴就说:“首长,老板说今天没空,请你先回去。”
“放屁!”傅经国一下子怒了,“怎么没空了?他就躲在那病房里头怎么没空了?你让开让开,让我进去,我今天还非要看看他到底怎么个没空法。”
说着就要硬闯进去,那两个保镖听话的很,也硬拦着不让傅经国进,萧晚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去帮忙,一拉一扯间,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她向旁边一歪,脚下左脚绊着右脚,惊呼一声,又声‘吧唧’一声,她以一个非常狼狈的姿势摔倒了。
摔就摔吧,偏偏她这一摔,摔的特别有水准,竟然把那关闭的给摔开了。
然后脸目朝下,膝盖磕在了直。
嘶……疼!!!
萧晚倒抽一口气后,疼的眼眶里都出现了泪花,一张小脸皱成了一个包子脸。
“怎么回事?”
熟悉的,三天没听到的男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然后就是沉稳的脚步声走过来,抬抬眼,一双噌亮的皮鞋在她眼前停下。
萧晚欲哭无泪的抬头,正好撞上傅子珩低下来的双眸。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汇,萧晚一怔,她仰视着他,竟然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傅子珩。
那个帅气沉稳清隽的傅子珩哪里去了?
傅子珩忽然叹了口气,弯腰将她给拉起来,伸手在她身上拍了拍灰尘:“你是怎么搞的?这样都能摔倒?嗯?”
萧晚愣愣看着他,竟然觉得三天没见,他居然消瘦了许多。
为了谁?
病床上的那个女人?
她目光越过他的肩,想一探病房里的究竟,眼前身影一闪,傅子珩脚步移动两步,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
萧晚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垂下了眼眸。
傅子珩皱眉,抬起她的下巴:“你怎么来了?”
“她怎么来了?”萧晚还没出声,倒是站在一旁的傅经国忍不住先发了话,“臭小子你还有脸问她怎么来了?你几天不回家你说说你什么意思?到底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