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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原本整齐的穿在身上的衬衫也因为他的扭动而被弄得凌乱不堪,下边的几颗扣子松的松掉的掉,将他胸腹间的大片肌肤暴露出来。
明知道这种没用的挣扎只能增加自己的丑态,却又没有办法制止腰身的扭动,罗岩只能更紧的咬住唇拒绝再发出羞人的呻吟。
明知道这种没用的挣扎只能增加自己的丑态,却又没有办法制止腰身的扭动,罗岩只能更紧的咬住唇拒绝再发出羞人的呻吟。
看著小穴吞吐著自己的两根手指,紧紧地含著,包裹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袁日觉得自己的下身也兴奋起来,猛地抽出手指,突来的空荡让那张小嘴不由自主地一张一歙,像是不满的渴求著可以填满的东西。
“看你这里,”袁日把手指探到不停开合的洞口,指尖马上被积极的吸住,“真是淫荡啊!这麽欲求不满吗?还有这里。”轻轻弹了弹他挺立的分身,“舒服的都勃起了呢!罗Sir,你真是天生的侍候男人的料啊!”
罗岩的身体因为他的退出而骤然放松,意识迷迷蒙蒙,只是微张著口,不停的喘息。
“我说过,今天要教你的是痛,怎麽能让你这麽舒服?”袁日残酷的说,双手托起他的臀,用力扯开依然紧小的穴口,一挺身将自己的坚挺一插到底。
“啊!”罗岩只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意识都停止了,无法言喻的剧痛铺天盖地的袭来,他的头猛地向後一仰,张著嘴,却无法呼吸。虽然经过袁日的润滑,但他粗大的阴茎却不知是两根手指的多少倍,袁日为他润滑的目的也并不是让他不受伤害,只是想方便自己的进入而已,这种粗暴的对待不是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罗岩所能承受的,下一秒血就沿著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原本直立的分身也软下去。
“呼!好舒服!”袁日舒服的吐了口气,罗岩的肉壁紧紧地包裹著他的硕大,炙热的几乎要将他融化,美妙的仿佛置身天堂一般。没有多做停留,袁日在他的体内狠狠地冲撞起来。
罗岩停滞的意识缓缓的恢复,他却宁愿自己就此昏死过去。下体仿佛被利刃切割著一般,灭顶的疼痛是以前所遭受的任何伤痛都无法比拟的。而比这更让他痛不欲生的,是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著的,是一个男人的阴茎,是他自己身上也有的东西。他身上最隐秘的,连他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那个原本是出口的肮脏的地方,正被一个男人深深地贯穿。他的双腿大张著,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像女人一样的姿势,被一个同性侵犯。
他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唇,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著头顶的天花板,不能哭,不能哭,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在这个凌辱他的男人身下哭出来。
狭小蜜穴被炙烫的粗大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撕裂伤口的鲜血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袁日的火热深深的刺进去,再退出来,在几乎要完全退出的时候再狠狠地撞进去,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被他不断流出的鲜血湿润了的肉壁在袁日的硬挺进出的时候与他的凶器摩擦发出淫糜的声响。
“怎麽样?罗Sir?被男人干的感觉怎麽样?”袁日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吐著气,“你和你的女朋友做爱喜欢用什麽样的体位?是不是也是这样?”
罗岩将嘴唇咬得出了血。
像是欣赏他这样屈辱的表情一般,袁日放慢了攻击的频率,慢慢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律动仿佛温柔起来一般,罗岩正在惊奇,却冷不防被他抓住了腰就著还在自己体内的姿势整个翻过去。
“啊!”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呻吟,他很快就再次制止了自己的声音。
“还是这样?你更喜欢哪一种?”男人在他身後残酷的笑,开始了另一轮残酷的冲刺,他只能将脸深深的埋在床单中,嘶咬著柔软的单子忍受男人的凌虐。
剧烈的疼痛使他几度失神,每次清醒之後都依然是被袁日的肉刃刺穿的痛苦,他真的希望这是一场恶梦,只是这个噩梦过於真实,而且,不会有梦醒的时刻。
猛然几下快速的冲刺,袁日的硬挺停在他蜜腔的最深处,一股股的炙烫的热流冲进他的直肠,感觉清晰地让人作呕。
泪水从眼角流出来,只是很快就被温暖的床单吸收,所以他,没有发现。
精神的不堪负荷和肉体的巨大疼痛,他终於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精神的不堪负荷和肉体的巨大疼痛,他终於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罗岩是在男人的不断的刺穿中醒来,手被解开了,却根本没有力气动一动。
袁日抱著他坐在椅子上,他的背靠在袁日的怀里,大张著腿,身下的窄穴依然紧紧的含著男人的硕大,他的对面是一面宽大的穿衣镜,两人的交媾在镜中一览无遗。罗岩紧紧的闭上眼,拒绝看到狼狈不堪的自己。
“你醒了?”袁日啃咬著他的後颈,“你的小淫穴自己开始动了呢!夹的我好爽啊!才一醒就这麽有精神,看来我是不用太手下留情了是不是?”他忽然重重的一顶,罗岩倒吸了口冷气,睁开眼。
“看看你自己淫荡的样子,是不是很诱人?你放心,我已经把这些都拍下来了,以後我不在的时候,我可以把它给你让你看著这样的自己自慰,你说好不好?”
镜中的人双腿几乎成一字的大开著,阴茎软软的垂在一边,之下的会阴,还有那已经变成深红色的紧紧的嵌著男性硬热的蜜洞纤毫毕现,大腿和腹部沾满了白稠的精液和红色的血迹,衬衫的扣子全开,整个衣服已经滑到手臂上,领带却还完好的系在脖子上,脸上还可以看见已经干涸的精液的痕迹。
精神的刺激直接传达到下体,身下的小嘴不受精神控制的收缩,身後的男人舒服的叹了口气,“好棒!”接著托起他的腿开始了又一轮的撞击。
可以从镜子里清楚地看见袁日的阴茎在他体内进出的情形,原先留在他肠道内的精液和血一起随著抽插的动作被挤出来。
袁日空出左手攀上他的胸,玩弄起他敏感的乳尖。
“啊!”他不由得重重的喘息,左乳清晰的麻痒感传到蜜穴,那里又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男人得意的笑了。在他体内又一次射精。
“怎麽样?舒服吗?”男人已经变软的棒子还在他的体内,右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你看,你这里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呢!再粗一些的东西也是放得下的吧!”一根手指已经没入了一半。
罗岩惊喘了一声,痛!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仰著头,瘫软在袁日的怀中不住的喘息,“你,你这个……变,变态……我一定会杀……杀了你……”
听著他这样没有威胁性的话,袁日笑著扳过他的头,“好啊!我等著。”封住他的唇,袁日的舌头舔过他嘴唇上被他自己咬伤的伤口,探进他的嘴里,有血和精液的腥味,却意外的透著一种惑人的甘美。
下意识的想咬他,牙齿却没什麽咬合的力气,反而像是恋恋不舍的要留住他的舌头。
“你真饥渴啊!”稍稍分开一点,袁日的唇马上又贴上他伤痕累累的红唇,狂暴的索取他口中的津液。
“呜,呜呜,嗯,嗯呜……”不行了,快要窒息了,缺氧的痛苦使他无意识的挣扎起来,虽是极微小的动作,却一丝不差的传到被填的满满的窄穴,本已经软下去的火热凶器再次变得坚硬。来不及去顾虑这些,他只知道在袁日放开他的唇时大口的呼吸,像离开水的鱼,张著嘴,想补回缺失的氧气。身体被托起来,缓缓的动作让火热的硕大退出甬道时引起一种让人焦躁的疼痛。
袁日把他转了个身面对著自己,让他的手臂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两手握住他弹性极佳的屁股,手指探到幽壑中的凹陷地,用力掰开,对准自己的坚挺,然後重重的放下。
“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啊!嗯啊……”饱受蹂躏的肉洞再一次被狠狠地贯穿,身心俱疲的罗岩无意识的惊叫出声,涣散的精神再也无力强逼自己咽下所有的声音,在袁日一阵紧似一阵的猛攻之下,断断续续的吐出娇软的呻吟。仍是没有丝毫的快感,无法掩饰的呻吟听来却无比的淫荡。
“啊哈!啊啊啊啊……哈……嗯啊……嗯……啊哈!哈啊啊啊……嗯……”袁日享受的听著怀中人软软的吐在耳边的呻吟,一边加快在他幽窄穴道内的冲刺,快速的托起,再放下,因著重力的作用每一次那张甜蜜的小嘴都会把他的巨棒吞到最深处,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
手中的身躯突然一沈,罗岩双目紧闭的向後倒去。知道他又一次的昏死过去,袁日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只是将他的身体扶正伏在自己的身上就又开始了他的冲刺。即使是没有意识,罗岩紧小火热的体内仍是一样的美好。
直到热液再一次喷洒在他的体内,罗岩也依然没有醒来。
直到热液再一次喷洒在他的体内,罗岩也依然没有醒来。
保持著这样的动作,袁日很久没有动,伏在他肩头的罗岩也一样的没有动静。
“岩?罗岩?”在他耳边轻唤了两声,怀中的人依然没有反应,将他从身上扶起,罗岩的头软软的向後仰去,红潮早已退去,仅余了一脸痛苦的惨白。
知道自己过度的热情已经让罗岩无法负荷,袁日扯了扯唇角,托起他的身体将自己仍然半硬的分身从他体内抽出来。
罗岩哼了一声,却只是无意识的反应,并没有醒转,只是眉头皱的更紧。
袁日把他放在床上,低头检查他下体的伤处。沾满精液和血迹的双腿无法合拢,有些痉挛似的微微颤抖著,皮下泛著青紫的颜色,一些细小的红点星布齐上。不过与後面的蜜穴比起来这点伤根本就不算什麽,穴口又红又肿的向外翻著,一条条清晰可见的裂痕密布於小小的菊门,只要稍一触碰就有精液和血的混合物流出来,里面的伤口大概更多吧!
知道应该把他肚子里的东西清出来,但袁日还是决定等他醒来再做,那样,应该更有趣才对吧!
随手扯起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袁日也在床上躺了下来。
罗岩和他的记忆中有很大的不同,记忆中八年前的罗岩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好学生,比他矮半个头,身子很轻很单薄。八年之後再见,罗岩的身高已经和他相近,穿著衣服看上去瘦长的身体并不瘦弱,全身的肌肉结实而匀称,大概是做了警察的原因吧!印象中白皙的肤色也变成健康的小麦色,人大概还真的是要锻炼啊!他从没想过罗岩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低下头去看他,发现他牙关打颤,被子下已经缩成一团的身体还在往一起蜷缩,身体也不住的颤抖著。
刚刚是初秋天气,室内的空调也开著适宜的温度,但他看上去似乎还是非常的冷,袁日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他的身体冰冷异常。惊讶於自己想疼惜他的心情,袁日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放开搂住他的手臂。
罗岩昏睡的时间比袁日预想的要长,从下午的四点一直睡到凌晨二点。好几次想把他摇醒,但每一次都忍了下来,但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很讨厌。
罗岩是在一身的疼痛中醒来的,发现自己窝在袁日的怀里,袁日正有一下没一下的玩著他的乳头。下意识挣扎的时候,袁日就发现他醒了。
“才那样就不行了?真是缺调教呢!”袁日在他的头顶冷冷的说。
罗岩哼了一声,没有搭话。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倒是疼得要命,尤其是那个部位,想起那里被身後这个男人反复的折磨了好几个小时,他就再一次下定决心即使犯法也要杀了他。
男人并没有理会他的漠视,原本搭在他腰上的大手滑下来,握住了他疲软的阴茎。他下意识的伸手推拒,却发现自己的手只是搭在他的手上而已,一丝力气也用不上。
袁日抱著他翻了个身,让他仰躺在自己的身上,曲起膝盖稍微一用力,罗岩的双腿就无力的分开,从袁日的腿上滑下去,软软的垂在床上。这种布偶一样无力的感觉令他十分恼怒,却又毫无办法。
袁日并没有过多的玩弄他的阴茎,而是向更下方滑去,停在会阴,在那浅浅的凹槽里缓缓的挑弄起来,一会儿是指甲轻轻刮过,一会儿是指腹轻轻的摩擦,或者是将那两瓣微微突起的嫩肉向一起积压,掐动。
“嗯,住手!”罗岩困难的喘息著,这种感觉十分的奇怪,酥酥的麻痒感从那一点扩散开,连心里都有一种痒痒的搅动,身上的热气都在往下身汇聚,他可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