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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岩冷冷的转开脸,充耳不闻。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自己的身份啊!”罗岩攥著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你是我的性奴,你的全身上下都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你最好搞清楚,在我这里,你只不过是供我取乐的玩具罢了!好好的服侍我,我会让你好过些。”
“你休想!混蛋!”罗岩毫不畏惧的回视他。
这是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大哥,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知道了。”袁日随口应了一声,目光仍停留在罗岩的脸上,“我会教会你什麽叫後悔,你会觉得也许八年前就跟了我会更好。”狠狠地一搡,罗岩被推倒在床上,袁日离开了床到另一边的柜子翻找著什麽。
他很快就回来了,一把抓住企图从另一边逃跑的罗岩,把一个皮质的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双手被反扭到身後铐进连著项圈的手铐里。
袁日抓著他颈後的细链把他拖到床下,“起来,就这个样子走到外面去吧!”看著匍匐在地的罗岩,袁日冷冷的说,“快点爬起来!这麽的不听话?要不要我就带著这副德行的你去美国见你的父母?让他们再好好的教导你一下?”
“什麽?”罗岩震惊的抬头,对上袁日冰冷的眼,明白了他不是说笑。
“我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五分锺之内不走到楼顶来,我绝对会照著我的话做。”袁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向门边走去。
“不,不要!”罗岩惊叫,挣扎著想起身,然而下体的强烈刺激让无力的双腿更加绵软,双手被束缚住的无力身体却怎麽样也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无助的扭动。“别!别这样!不要!”
“什麽不要?”袁日回头,冰冷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你有什麽权力说这样的话?”
“求,求你,别,不要这样。”罗岩身体颤抖著,卑微的低著头,艰难的说。“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但是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袁日站在门边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走回他身边,俯身抬起他的脸,他的紧闭的眼角有著隐约的湿痕。叹了口气,袁日伸手从床上扯下一床被子裹在他身上,把他抱了起来。
袁日站在门边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走回他身边,俯身抬起他的脸,他的紧闭的眼角有著隐约的湿痕。叹了口气,袁日伸手从床上扯下一床被子裹在他身上,把他抱了起来。
罗岩惊讶的抬头看他。
“今天去马来西亚,再从那里去美国。”袁日抱著他往外走。
“要离开台湾?”罗岩一惊,原本以为,他如果连续几天不上班就会有人发现他失踪,自然会查到袁日的身上,但如果他们离开台湾,被人找到的机会就几乎为零。
“昨天下午罗岩回了公寓,和女朋友通过电话,还去了便利店买东西。”袁日低头看他,“有很多人在十月二十四日下午见过罗岩。并且明天会有一封辞职报告从美国发到你上司的手中。”
他震惊的瞠大了眼,袁日的眼神明白的告诉他,不要希望有人来救你了。心彻底的寒了,仿佛掉入冰窖一般。
袁日拉起被子盖住他的头,把他的脸压进自己的胸前。
感觉走了一段楼梯,之後就微微的有了些凉风,阳光也透过被子的缝隙射进来,应该是到了楼顶,听见了人声,有些嘈杂,至少有十几个人。罗岩不由得有些感激他,至少他这个样子不必去面对别人。
上了直升飞机,袁日把他放在座位上,臀部触到软软的座椅,插在小穴内的按摩棒受到挤压,擦过前列腺向甬道的深处钻去,同时刺激了会阴和分身,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怎麽?爽到了?”袁日的手伸进被子,“只是一支贞操带就让你这麽爽?”他弹了弹依旧挺立的玉茎,“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淫贱的骚货?”
“才不是……”刚刚张口反驳,就被袁日的动作吓得噤了声,袁日一把掀去了他身上的遮蔽物,抓著他的脚踝一拉,他仰倒在座位上,大张著脚,被贞操带捆绑著的下体正对著袁日。左右看看,被隔开的後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才稍稍松了口气,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就真的要羞愧而死了。
“你担心被其他人看到吗?还是你想要大家都来看呢?”袁日用食指挑起连著插在他小穴里的按摩棒的皮绳,用力向外一拉。
“啊!”好痛!阴茎根部被拉扯的疼痛不堪,小穴却更紧的夹住了在他体内折磨著他的按摩棒,更在袁日的目光下嚅动起来。
“想到被人观看就兴奋起来了吗?还真是欲求不满啊?”
“不,不是,放手!”真的是好痛啊!好像快要断掉了似的。
“放手?”袁日的手指在他红的淫穴上描画著,像是征求他意见似的问。
罗岩忙不迭的点著头,“快,快放开,啊……”
袁日放了手,却在按摩棒弹回窄穴时用手指重重的顶了进去。“你看,你真是贪心啊!连我的手指都吃进去了,真的有这麽饿吗?”
分身再一次被重重的扯动,按摩棒被顶进更深的地方,更加重了被严重摧残过的密穴的痛苦。明白了袁日只是要看他耻辱的表情取乐,他咬住了唇,决定再也不出声。
袁日放下他的腿,没有再继续玩弄他可怜的菊穴,反而将他抱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只是侧坐,并没有被摆出那麽令人羞耻的姿势,但是被一个和自己身高相仿的男人轻易的抱来抱去也是一件很伤人自尊的事情。而且袁日身上穿的整整齐齐,而自己虽然不是一丝不挂,却比一丝不挂更难堪。
双手被反铐在背後的姿势迫使他挺起胸,而这正好把他胸前两粒小巧的果实送到人家的嘴边。
左手紧紧地揽著罗岩的腰,右手玩弄著他左胸的突起,嘴巴则毫不客气的品尝著右边的樱桃。感受著怀中人的颤栗,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撩拨起了他的快感,只是罗岩硬是不肯出声让他有些恼怒,狠狠地一咬,成功的听见他的惊喘。流连在他左乳的手向下滑到直直挺立的分身,熟练的套弄起来,满意的感受它在自己的手里胀大了一圈,感觉到罗岩的忍耐越来越艰难,却仍是强撑著不肯呻吟出来。
敏感的乳头在袁日的口中,被吮吸,舔弄,啃咬,酥麻的快感让他的头脑昏沈沈的,腰上的手也不急不徐的抚摸著腰上的皮肤,本不是什麽煽情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感觉却敏感异常,只觉得那里也几乎烫的冒出热气。全身的热量都在往下腹聚集,然而分身被紧紧捆绑,堵住了出口,堆积的热量找不到发泄的途径,没有办法回头,下体胀的疼痛不堪,男人的手偏偏在这个时候抚了上来,熟练的手法让它无法遏制的更加兴奋,却因为找不到出口而痛得快要发狂。
“啊!哈啊……住……啊住……手哈!哈!住……不……哈!哈!啊啊……哈……啊……求……求啊!不要……哈!嗯……”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罗岩的意识一片混沌,不停的扭动著身体,只想消除下体逼人发疯的麻痒痛感。
袁日离开被他凌虐的又红又肿的娇俏乳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想解放吗?我把绳子松开好不好?”
“啊!快!啊啊啊……哈啊……快放……啊开哈!嗯啊!哈……快……”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罗岩扭动著腰肢,用溢满了泪的眼睛迷蒙的望著袁日,眼中只有想要解放的欲望。
“我教你几句话,只要你照著说,我不但解开你前面的绳子,屁股里面的按摩棒也会帮你拿掉,好不好?”
“好……啊!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哈!呜嗯……啊……”
“那你听好了,说错了可不行啊!”袁日冷酷的笑著,“只要你说,‘主人,小奴下贱的小穴期待著您的插入,请用您粗大的阴茎惩罚小奴淫荡的屁眼,请用您的大棒狠狠地奸淫小奴饥渴的小淫洞。’乖乖的重复这几句话,我马上让你解放。”
“嗯……不!呜……”仅存的理智及时地回转,硬是把难耐的呻吟强压了下去。
“那你就一直这样吧!”袁日恼怒的更加快速的撸动已经被捆绑的变了形的暗紫色的肉棒。
然後罗岩向後一仰,又晕过去了。
袁日很恼怒,也很不明白,他想不通罗岩为什麽那麽倔强,其实只要他乖乖听话就不会受那麽多的苦,可他偏偏每一件事都要和自己对著做,为了什麽?就为了那麽一点自尊?宁愿把自己弄得痛苦不堪,值得吗?
然而尽管恼怒,袁日还是解开了他亲手系上去的贞操带。一个是因为他後面的伤必须要抹药,再他知道有的时候男人一次没射出来就一辈子也射不出来了。
他也很烦恼,到底要怎麽样罗岩才会乖乖的听话,难道非要用威胁的不成?未尝不可,但是他更想要罗岩心甘情愿。
罗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袁日不在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睡在床上,身上没有戴什麽奇怪的东西,当然也没有穿衣服,盖著很舒服的被子。下身依然痛,而且是前後都疼,後面的肉洞是那天下午被袁日强暴弄伤的,前面的阴茎是今天上午,过紧的捆绑在上面留下几道红肿的血痕。
裹著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腿软,腰酸,但总算可以行走。他先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应该是三楼,楼下有人,而且以他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可能从这里爬下去。
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人,难道是袁日认为他没有逃跑的力气?还是相信他一定逃不出去?罗岩在门里边考虑起来。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笔直的向这个房间走来。
罗岩很快的回到床上,因为他知道进来的人第一个注意的地方就会是那里,而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用胳膊遮住了脸做出睡熟的样子,眼睛却透过胳膊下的缝隙注意著门口的动静,一边思索著可以逃走的方法。
门开了,是一双男人的皮鞋,不是袁日。他松了口气,根据可以看得见的小腿和他走路的声音和步法,罗岩迅速在心中估计了一下怎样可以迅速的把他击倒。
那个人走到床边,一道阴影投在罗岩的身上,一只手握住了罗岩的胳膊似乎是想看他的脸。罗岩心跳加快起来,这正是他等的时刻,猛地反手擒住那人的手臂,翻身将他压在床上,一记手刀劈在他的後颈,那人吭也没吭一声就没了声息。
罗岩心仍怦怦跳个不停,微微有些喘,以前这点毫不费力的动作今天做起来几乎耗尽了他大半的力气。多少有些担心被打晕过去的人的安危,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顾及这些的时候。飞快的将昏迷在床上的人的衣服脱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他没有来得及注意那个人的相貌,只记得他有一头黑色的齐肩长发。
那个男人明显的没有他高大,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有些紧绷,不过,总好过赤身裸体。
将微长的头发拨乱遮住自己的侧脸,他拉开房门走出去。尽量的挺直酸软的腰背,他知道走廊里有监视器,现在,他尽量做到若无其事不要引起监视器前的人的注意。没有抬头,只是用眼角注意监视器的位置,考虑著看不到的死角。
巧妙的躲过五个人,不动声息的打昏了两个,他已经到了一楼。
很累,折磨,紧张加上两天来什麽都没吃,他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极限,但他硬是挺直无力的身体,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
正门有人,想要从那里出去是不可能的,他闪进身边的一个房间,确定房里没人,罗岩走到落地窗边,躲在窗帘後面观察窗外的情形。
每十分锺有两个人从窗外经过,根据他在楼里的观察估计这座房子的横向跨距和保镖的平均速度,从一边走到另一边需要7分锺,每间隔二十五分锺就会有同两个人从窗外经过,想必他们只负责巡逻这座房屋周围。估计了一下从窗户到对面小树林的距离,三分锺应该足够他逃离这座楼房,而只要进了那片树林,在这种暗淡的黑夜里想抓住他就很难了。
心下默数著时间,在前一批人已经转过屋角而後一批人还没有到来的时候,罗岩打开窗。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硬生生的拖了回来。罗岩没有回头,反手成刀,准确地向後面那人的太阳穴砍下。这是他几年来刻意培养的直觉,根据人的力道,用力方向判断重心来确定人的身形从而在没有回头余裕时也可自保。他已经知道身後的人是袁日,只想让他放松钳制,再想办法逃脱。
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硬生生的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