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春又问:“他连碰也不碰你了?”云槿脸上一红,“讨厌!”
三春才不管讨厌不讨厌,继续追问,“云姐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不碰你了?”云槿见她不像要闹的样子,就点了点头。
三春附在她耳边如此这般的教她,云槿听着听着就脸红了,推她一把,“哎呀,你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怎么这么多鬼主意啊。”
三春笑道:“你要是想跟老公和好,又不失面子,就听我的,没错。”
下了班,云槿跟着三春去了农贸市场,满载而归的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收藏满两千,说好的加更来了,看在我这么勤劳的份上,收藏网页的姑娘贡献个文章收藏吧。
桃花就靠你们支持啦,记得评论撒花。
☆、25
丁骁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客厅就闻到厨房里传出的香味;忍不住问勤务员;“什么东西这么香?”
勤务员扎着围裙,回过头告诉他,是云槿同事从东北带来的鹿肉。丁骁一听说鹿肉跟云槿有关;马上打住话题不再吱声。
鹿肉要熏烤才有味道,吃多了容易燥;还得喝点菌类青菜汤清火才好;汤是云槿亲自下厨做的,没有人看到她往汤里放了什么。
饭桌上;丁骁皱着眉肃着脸;看着鹿肉却不动筷子;仿佛一动筷子就是他向云槿服了软。李凤霞爱子心切,夹了一块肉给他碗里。
丁骁不好拂逆母亲的美意,先是很斯文的咬了一口,矜持的细嚼慢咽,渐渐地,咬动的越来越快,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开始向那盘鹿肉频频出击了。
李凤霞在一旁看得眉开眼笑,儿子肯动筷子吃儿媳妇带来的鹿肉,矛盾总该化解了吧,担忧的心总算渐渐放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云槿一上班就去找三春,告诉她,鹿肉并没有起到效果。
三春捂着嘴笑,“云姐,你还当是神枪大力丸呢,一吃就见效,你让他连续吃,吃上两三天,他就该顶不住了,到时候你自己顶得住就行。”
于是,晚上又是一盘香气四溢的烤鹿腿,丁骁因为有了昨天的开头,对吃鹿肉也就不再排斥,上来就很实在的放开胃口,直吃得脸上脖子上冒水蒸气。
宝贝儿你慢点吃呀……
一老一小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蹦出这句话,老的因为小的在场,不好意思再用小时候的昵称称呼儿子,小的则是因为老的虎视眈眈,不想引起她羡慕嫉妒恨,如今这个称谓只有她能用了。
临睡前,云槿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沐浴,冒着热气的水洒在年轻的身体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和舒适。
云槿打量着自己年轻丰润的身体,在水的覆盖下,身体纤尘不染,温热的水珠徜徉过后,心也被这种温热滋润的痒痒的。
等她穿着轻薄的睡衣进了卧室,丁骁早已躺下,拿着手机摆弄,目不斜视,不肯给云槿投来一丝目光。
云槿离他远远地,坐在梳妆台前,褪了睡衣,裸‘露着身体,仔细地往身上涂抹着兰花香型的乳液,涂得很认真、很仔细,只是眼角的余光会偶尔看向镜子,见镜子里那个正在玩手机的人越来越心不在焉。
收拾停当,云槿很从容把睡衣穿好,掀开柔软的丝绵被,很小心的钻了进去。
丁骁越来越热,心里仿佛有一团火,他先是跑到楼下喝了一大杯冰水,不管用,又跑到院子里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直到浑身冷地打颤,还是没把心火给压下去,于是他很认命的跑回了卧室,顺手还关掉了灯。
云槿屏住了呼吸,在黑暗中暗自等待,过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丁骁一条肌肉结实、强健有力的腿小心地、试探的伸了过来……
“肉肉……”他主动叫她,“我有点热,咱们别盖被子了。”没等云槿应声,他一把掀开被子,以一个饿虎扑食的架势把她扑在身下。
“你不是不理了我了吗?”云槿故意不给他回应。丁骁只是干笑,“没有啊,我哪敢不理你呢。”
“那前两天你干嘛整天背对着我,也不抱我?”云槿要跟他算算清楚。丁骁哪里还能忍得住,蛮的横的什么都上了,非得把他媳妇儿制服了不可。
哪知道云槿也不是吃素的,力气也不小,两人打架一样扯了半天,直到双双衣衫凌乱,还没住手。
“看不出来,你平常弱不禁风的,力气不小,不仅是我们家小厨星还是大力水手。”丁骁揉着被云槿拧疼的屁股,讪笑着哄她。他这个老婆,堪比铁血史泰龙,他从来不知道,跟个女人打架这么费力气。
“你不是想练练嘛,姐陪你练练。”云槿像习武之人一样晃着手腕子。“那咱俩练练吧。”丁骁开始动真格的了,再次扑到老婆身上,用体重压着不让她反抗。
云槿也没想反抗,拿架子也要恰到好处,拿过头就是矫情了,她并不想跟自己亲爱的老公矫情。
想讨好媳妇儿,就得敢于不要脸,丁骁对此深有体会。而云槿也知道,冥冥之中,深山老林里那只可怜的小鹿,开始发挥作用了。两人很快滚成一团。
“我上回说咱妈那些话,你听着生气了吧,我错了,不该那样说咱妈,你原谅我呗。”云槿聪明的趁着老公心情最好的时候跟他撒娇。
丁骁正在享受,嗯哼了一声,才慢悠悠道:“我妈也有不对的地方,偷听咱俩打电话,这种不道德的傻老娘们儿行为是该谴责,不过你以后别在外人面前那样说她,万一给她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老公,你要护着我。”云槿把脸蹭蹭丁骁肩膀。
丁骁轻叹,“我哪回不护着你了,就说这次吧,我妈问了我好几次,严刑逼供,我都没把你卖出去,我但凡要是跟我妈说了你那些坏心思,我妈非得一辈子记恨你不可。”
“好老公,我记着你的好。”云槿奖励的亲了老公一大口,痒痒的惹丁骁直发笑。
“你也要记我妈的好,咱俩闹矛盾,她还帮你说好话,让我好好跟你相处,不要为一点小事就闹别扭伤感情。”丁骁把自己老妈那一套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云槿听。
云槿听着听着倒是很感动,别看婆婆平时自恃清高,爱摆干部架子,对自己也经常横挑鼻子竖挑眼,其实心眼儿不坏,因为疼儿子,怕自己把她儿子抢走了,才会吃醋,将心比心的想,将来要是有个女人抢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自己没准还做不到婆婆这样大度呢。
“我以后要加倍对她老人家孝顺,再也不惹她生气。”云槿向丈夫保证。
丁骁满意的笑,对自己以逸待劳的战略战术获得这样的成功而高兴。
果然摆平女人要靠真本事,老妈那里只要自己不偏听偏信,她老人家有什么怨气让她撒出来也就是了,媳妇这里,挠准了她心思,她就造不了反。
这是他们结婚半年里最令云槿难忘的一晚,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让她都不好意思在脑子里多想,却又忍不住想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一早,李凤霞头一个发现了云槿的轻松和愉快。她是在吃早餐的时候,看着儿子送儿媳妇出门的那一瞬间发现的。
云槿在清晨阳光中很漂亮,是那种流光溢彩的漂亮,精神饱满的脸上显示出睡眠的良好,好像还不仅仅是睡眠好,好像还有什么。
是什么呢?李凤霞再老,也还是过来人,何况她还没老眼昏花到看不出儿媳妇脸上淡淡的红晕意味着什么,尽管出门前,儿子只是随意的亲亲她额头捋捋她头发,李凤霞就是知道,这比他俩那时抱在一起啃意义还深远。
丁骁若无其事的回到餐厅的时候,李凤霞闻到他身上飘来一股幽兰般的香气,也知道这股香味的真正来源是哪里,那是某个国际品牌旗下的一种价格不菲的香水,香气已经把她儿子收服了,彻彻底底的。
很多年前,她自己刚结婚的时候,儿子他爸托朋友从法国也带回来一瓶香水,淡淡的香气,幽幽的散发,他很喜欢那种味道,他俩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在香气缭绕中孕育的,可惜没来得及降临人间就不得不忍痛流掉了,他那时还在野战部队,她则在话务连,实在是不适合要孩子。
那次流产,让她元气大伤,直到几年以后,才好不容易怀上了丁骁,捧着惯着,辛辛苦苦的养育,二十多年后,儿子长大成人,自己却老得让人嫌弃了。
李凤霞有点伤感,回到自己房里,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给老伴打电话,没说两句,呜呜的哭了起来,把丁志祥搞得云山雾罩的。
“老伴儿,你这是怎么了,好好地哭什么?”丁志祥对老妻的情绪化很是不解。李凤霞忍住呜咽,数落他,“死老头子,你自己算算,几个星期没回家了。”
丁志祥这才知道老妻的心思,赔着笑,“这几天忙啊,好几个机械师等着要检阅,还要布置上半年的工作任务,会议一个接着一个,别哭了,我晚上就回家。”
既然老伴儿说了这话,李凤霞觉得自己也不能再无理取闹,一方面年纪大了哭哭闹闹的惹人笑话,另一方面,她也想通了,人家小俩口好了坏了、恼了爱了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碍我什么事,我还嫌自己老得不快呀?
这都五十四了,也该为自己好好活几年了,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搬到老伴那里住几天,说到底,能陪自己走完一辈子的,儿子是不指望了,老伴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这番心思,李凤霞很快擦干了眼泪,找来勤务员布置任务,首长晚上要回来吃饭,让勤务员去市场上买些新鲜菜蔬,她要亲自下厨,好好的给老伴做一顿晚饭。
然而,就在云槿为自己的胜利欢呼不已的时候,婆婆李凤霞又给了她当头棒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次战役,是谁赢了?
☆、26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李凤霞发现了隐藏在那次鹿肉后的秘密,她把云槿遗忘在厨房抽屉里那半包鹿鞭找了出来,当着儿子媳妇的面丢在他们面前。
“云槿啊;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你知道这是什么,丁骁是什么体质,他适合不适合呀,你就用鹿鞭炖汤给他喝,万一喝坏了怎了办;喝地流鼻血了怎么办?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丈夫呢?”
李凤霞一连串痛心疾首的话直噎的云槿透不过气来;除了怪自己粗心,居然留下了罪证;还怪出主意的那个人;怎么会想出这个馊主意呢?害她恨不得挖一条地缝。
丁骁在一旁却是有些好奇的拿起那一小枝叫鹿鞭的东西,心里直乐,原来就是这东西让自己那天晚上兽性大发,效果还真不错,这个孟肉肉,没瞧出来,她一肚子花花肠子,居然给自己下猛药,不知怎的,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玩儿。
眼见儿子一脸傻笑,似乎并没有因为老婆给他灌了鹿鞭汤而怪罪她,李凤霞气更不打一处来了,瞪着儿子,“丁骁,把那玩意儿放下,别碰那种恶心东西。”
“妈,有什么呀,鹿鞭进补,喝点没坏处,您跟我爸也都应该喝点。”丁骁把鹿鞭放回袋子里,这玩意儿得收好了,不知道肉肉从哪里搞来的,效果太显著了。
李凤霞气得头昏,“你们有没有常识啊,鹿鞭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气虚的人吃了是补气理中,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血气方刚,吃这个只会上火,就算是气虚,还分阴虚和阳虚,阴虚是绝对不能吃鹿鞭的。”
云槿被婆婆数落的不敢抬头,婆婆越说越来劲,甚至下令,让丁骁搬到客房去住一个月,一个月内两人不得同房。
“妈,您说什么呢?”丁骁脸上也挂不住了,没好气的吼一声。李凤霞并不被他这一声吼镇住,吼回去,“我是为你好,不能让她淘坏了你身子。”
越说越离谱,丁骁拂袖而去,不再理会自己妈的更年期。云槿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婆婆,眼巴巴的看着丈夫开溜,自己却不敢挪开一点。
当晚,在李凤霞的督促下,小俩口被迫分居,丁骁搬到楼下的客房去睡了。
云槿没办法,只得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思量,婆婆是怎么明察秋毫的从细枝末节认出那是鹿鞭的呢?一般人要是没见过,哪会认得出?
除非她以前就见过,会不会是她和公公……云槿很坏很坏的联想,在思想上狠狠的报复婆婆棒打鸳鸯强迫夫妻分居的行为。
怪不得人家都说,婆媳是天敌,婆婆用五年的时间教会了儿子穿裤子,儿媳妇让儿子脱裤子却用不了五分钟。
两个女人争着爱一个男人,争,就意味着矛盾,婆婆爱儿子,爱的比较专注,专注就比较自私,比较容不下别的女人插足,婆婆的这种爱,有原因,却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