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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什么的都是包间。
总算是到了一楼,她被他拉着率先出来,本意是甩掉他自己出去逛逛,现在他就拉着她的手腕往前走,穿过大厅的人群,沿着长廊往前,前面俨然是一个亭子。
她坐在石椅上,弯起手指无聊的敲击着桌面,红色的柱子因为风吹日晒,斑驳的露出里面的颜色,池意南斜靠在柱子上,眼角微微的搭着,身上凌厉的气势完全收敛,像只无害纯良的牧羊犬,她也不过只敢在心里这么诽谤而已。
“唔,那不是许冰大美人?”苏暖瑾眼睛一撇,正好瞥见带着鸭舌帽从门口进去的许冰,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应该是她的助理,两个人并不想引人注意,所以格外的低调,,她暗想,怎么就被她看见了呢,也怪自己眼神太好,明明都遮遮掩掩了。
池意南眼神没有多 动,只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又很快收回,鼻子里哼了两声:“暖谨,没事眼神别乱瞟,要是透气好了就回去。”
她撇撇嘴,决定不惹他生气,指着对面的石凳殷勤的唤他过来坐。
“不用了,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池意南交代完,抬脚沿着小道往大厅走去,她用手支着下巴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兀自一笑。
把外套的拉链拉好,她从石凳上起来走下台阶,沿着小径一直向前,上了桥,听着淙淙的水声,绕过一个弯,坐在了莲花池旁,这里的风景看似着实不错,小桥流水,莲花池里还有几嘴金色的鱼儿时而浮 面,甩着尾巴带起圈圈涟漪,好不惬意自在。
她趴在红色的栏杆上望着水里的鱼,忽然极想用手触碰,想摸摸它光滑的脊背,鱼儿浮 面,挨着一根枯掉的莲叶根,静静的浮着,那双眼似乎是在望着她。
要是此刻有面包就好了,还可以喂喂它,这么想着,苏暖瑾走出了亭子,在医院外面的超市里买了面包回来。
第四十一章
估计医院里没有几个如她这般闲情的人,撕开包装掰下一点点的面包屑扔在水里,金色的、黑色的鱼在水里抢食,她又掰下一些,洒在水里,不一会这里聚集的鱼更多。
“苏暖瑾,我不是让你在亭子里等着。”她准备再掰下一些,池意南薄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一回头就看见他黑着脸站在身后,呼吸有点乱,薄唇紧抿,是生气的预兆,她继续掰下一碎屑扔进水里,答非所问:“许大美女走了?”
“暖谨,我跟她没关系。”
这句话显然是在解释,鼎鼎有名的池家大公子也会解释,莫非天要下红雨了,她看了看灿烂明媚的天空,没有一丝要下雨的征兆,又看了看他,浅笑:“我没听错吧。”
“我不信你会听错。”池意南走到她身旁,看着她手里的面包哼笑一声,拉着她往回走,她没挣扎,被他一路牵着回了病房。
在医院待了三天之后总算是得到医生的准许,终于可以出院,不过交代额上的伤口不可碰水,还有吃菜最好忌口,另外过几天要来拆线,她点点头,医生说什么她都当听进心里。
池意南没让她拎行李,一手一包到了家门口,今天出院陈特助没来,她还惊讶了一番,因为陈特助几乎是他的影子。
“钥匙在左边口袋。”
池意南用眼神示意她拿裤子口袋里的钥匙,她本打算按门铃,但他执意让她拿钥匙,不好拂了他的意,伸手在他口袋里一阵摸索,总算是把钥匙掏出来,开了门雪姨从楼上下来接过行李。
“少夫人,你总算是回来了,都瘦了,晚上给你煲个汤好好补补。”雪姨虽是佣人,却待她极好,因为手脚灵活,性子温和,在池家老宅待了数十年,他们结婚之后被池意南叫过来,只因他不习惯别的家政员。
“谢谢雪姨,陆子骁呢?”
“在楼上呢,刚才还说你们要回来了。”雪姨这话音还没落,陆花花踏着双拖鞋从楼上下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笼子,上面盖着黑布,不知里面养得是什么东西。
苏暖瑾打小好奇心就重,一定要弄个明白,趁着陆花花不注意,一把掀开黑布,里面赫然是一只花花绿绿的鸟,跟陆子骁一样的花,当下调侃:“果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儿,池意南你说是吧。”
池意南不可否认的点点头,没再说话,脱下外套挂在架子上,对他们俩的战争持观望态度。
陆子骁一听这话,火气立马窜上来,指着笼子里养的花花绿绿鸟说:“那是你姑妈,叫一声。”
笼子里的鸟真的听话的对着她叫一声姑妈,鸟眼睛滴溜溜的转,黄色的小爪子立在杆子上,像是蔑视的对她一展翅膀,然后咕噜咕噜,在杆子上转了一圈, 对着她。
第四十二章
陆子骁甚是满意自家鸟的态度,宝贝的拎着挂在客厅里,喜滋滋的逗它说话,苏暖瑾是有点生气,畜生果真就是畜生,不过就是一只鹦鹉罢了,嘴里念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几天不回来卧室里纤尘不染,她把自己的身子摔进沙发里,然后从包里拿出手机开机,没一会就有通电话进来,陌生的号码,她看了眼接通。
“暖暖。”一句的暖暖,她心跳露一拍,不是滋味,想讥诮他两句,池意南正好进来,立马挂断装作若无其事的拿过抱枕抱在胸前。
“你脸上的是什么?”
啊?她脸上有什么,忙用手一阵乱擦。
“去洗洗。”
她狐疑的放下抱枕去了卫生间,镜子里的那张脸上没什么啊,微微扬起下巴,原来说的是这里。
池意南看着手边的手机,上面有通通话时间为5秒的通话记录,回拨过去。
“暖暖,别挂电话。”
池意南对着电话一阵冷笑,“林总裁,这声暖暖似乎不大合适吧。”
苏暖瑾出来,看见池意南拿着她的手机正在找充电器,当即走过去婉言拒绝,从抽屉里找出充电器。
“弄好了就下来吃饭。”
自从那只花花绿绿的鹦鹉给陆子骁挣了次脸面之后,就连吃饭他也特意放在了张椅子,把它放在上面,一下子饭桌上变成了三人一畜,颇有点喜感。
“医生说你要忌口,不能吃辣。”她刚到盘子里的筷子被池意南打开,低沉的声音容不得反抗,一个鸡腿已经到了碗里,她是喜肉食,但不代表就喜欢油腻腻的鸡腿。
“医生说我该吃些清淡的。”她把鸡腿顺到了池意南碗里,眼见他眉头蹙起来,好好地一个鸡腿如临大敌。
心情就这么好了,她可是个小心眼的女人。
陆子骁目光在他们夫妻俩身上,心思百转千回。
这一顿饭吃的还算是平平静静,饭后她找了借口上楼睡觉,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反正一觉醒来时他已经不在家,就连雪姨也不在家,空荡荡的屋子显得自己越发的孤寂,从抽屉里 书坐在客厅的露台上,刚看了两行,一声“姑妈”彻底打破她的好心情。
显然陆子骁也不在,他的宝贝鹦鹉正挂在露台上,花花绿绿的鹦鹉在笼子里跳来跳去,时而低头啄一口粮食,眼珠子咕噜咕噜的看着她,挑衅的扑扑翅膀,之所以说是挑衅,谁叫他的主子跟她不对盘呢,这便是连坐吧。
她没养过鸟,也不知道鸟怎么养,但看着笼子里的这只鹦鹉应该算得上是极品了,估计是陆花花花了大价钱弄来,从钩子上取过笼子拎到茶几上,近距离观看,才发现这只鹦鹉的眼睛黑亮亮的,完全没有杂色,外圈是一圈黄色,跟它爪子上的颜色相近,扑腾着花花绿绿的翅膀,一点也不怕她,似乎是想用翅膀碰碰她,只可惜因为笼子的阻碍。
第四十三章
苏暖瑾没养过鸟,但也觉得这只鹦鹉挺好玩的,最起码无聊的时候能解闷,也不知道它会说什么话,便对着它说了句“陆花花”,没想到它如此聪明,重复两遍之后就会了,陆花花的叫个没完没了,这可是叫道她心坎里去了。
看着它滑溜溜的毛,还有那可爱的鸟嘴,极其的想摸摸,又怕打开笼子飞不见了,于是她拎着笼子上楼,然后把门窗关好,小心翼翼的放开笼子。
见它在里面转悠一圈不出来她便把笼子门拉开的更大,不一会它飞了出来,落在玻璃茶几上,朝着她叫了声“姑妈”,她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差点气背过去,轻手轻脚趁它转身啄羽毛没防备,正好抓住。
“你个小东西,下次不准叫我姑妈,要叫我姐姐。”苏暖瑾摸着它身上花花绿绿的毛,很是舒服,还真亏了陆子骁得了这么个宝贝,伸手拉着它的翅膀展开,估计是弄疼它了,在她手上使劲的一蹭,鸟嘴啄在她手上,一吃痛就放开了,于是手上只剩下一只绿色的毛飘飘然落地。
鹦鹉在屋子里乱飞,带倒了池意南从法国拍卖会上高价拍回来的古董,碎了一地的渣,还有池意南最喜欢的油画不偏不倚正中沾了坨鸟粪,印在玻璃的框上格外的明显,她拿着扫帚要把它打下来,奈何手脚在轻它也能感觉到,还没到跟前就已经飞跑了,扑腾着翅膀好似在嘲笑她的低智商。
跟鹦鹉作战的太过投入,竟没听见上楼的脚步声,直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她举着扫把朝鹦鹉挥过去,才发现池意南已经回来了,波澜不惊的站在门口。
鹦鹉从他面前飞过,他躲闪不及,脸上被鹦鹉的爪子划出一道伤口,隐隐约约渗出了血,这一刻,苏暖瑾觉得世界安静了。
池意南摸摸脸上的伤口,压抑着胸口的怒火,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有种走错地方的错觉,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堆碎渣时,眸子里隐隐约约跳动着火光,她立马站在油画前,挡住上面的鸟粪,显然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他的注意,抿着唇踱过来推开她,然后也不言语,倒是呵呵笑了起来。
“池意南,你的脸没事吧。”她现在还是惦记着他的脸,如此英俊的池家大公子要是因为一只鹦鹉被毁容了,该是件多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啊,估计恨不得剁了鹦鹉煲汤喝。
池意南眸子动了动,敛住了笑声,看了眼还在空中飞来飞去的鹦鹉,又环视了一眼卧室,继而眸子看向眼前的女人,巴掌大的脸,尖尖的下巴,齐刘海盖住了额头,一双眸子甚是明亮、清澈,抬手落在她颈子上。
苏暖谨一惊,难道他已经怒道要掐死她的地步了吗,寻思着开口:“池意南,杀人是犯法的。”
他略顿一顿:“呵呵~~暖谨,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她想不到大名鼎鼎以冷血、孤傲著称的池意南也能从嘴里说出的这般 宠溺味的话来,而且这个人还是对着她,若是对着外面的花花草草,倒是有可能。
第四十四章
池意南愣住则是因为他脱口而出的话,话说出口了又收不回来,摸摸她头发,抬脚向着鹦鹉走去。
那只鹦鹉停在沙发扶手上单脚站着,眼珠子咕噜咕噜的盯着他看,然后他伸手把鸟食倒在了地板上,趁着鹦鹉觅食的时候一把抓住关进了笼子里,动作行如流水。
望着一室的狼藉,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又要麻烦雪姨了。
池意南一晚上脸色都是臭臭的,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不过仍是好奇他今天竟没有发火,白天的事情只字未语,亦不见多少心疼的情绪,倒是雪姨打扫卫生的时候看见那堆碎渣,一个劲的心疼。
“池意南,对不起。”
说完,她拉过被子背对着他睡,也不管他听没听见,但是不一会身后的男人缠了上来,她知道他是听见的。
“暖谨,你的杀伤力还是如此的大。”他摸着她腰间的细肉慢条斯理的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这件事情过去了,他不会在追究。
“谢谢夸奖。”
“呵呵,暖谨,你的脸皮还可以更厚一点。”他在耳边咬牙切齿,大手熟练的伸进睡衣里,掀起衣摆,在小腹上游走,点起一簇簇火苗,结婚这么久,他熟知她的敏感点。
“我困了。”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依旧没停止,大手游走的更为快捷,朝她耳朵里吹气:“做完睡得更香。”
无赖的行径和痞子没两样,蓦地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别指望男人在床上能有多斯文,脱了衣服也还是只斯文禽兽。
睡裤被他一把扯下挂在裤腿上,依旧是没有 ,或许 已经完成,重重的顶、了进来,把她翻过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双手被他钳住在头顶,他从身后毫无技巧的冲、刺,加强了彼此的快、感,几不可闻嘴里渐渐传出了呻、吟,他喜欢她叫出来,新婚的时候每次都把她往死里做,就是要她叫出来,她不肯,他就一直压着她做,后来她学乖了,随着性子叫出来,他虽然次数不减,却也力道小了许多。
到达过一次高、潮,她喘着气推他下去,他掐着她的腰,在臀上“啪啪”两下,力道算不上大,却也估摸着红了,扭着头瞪他,却被他钳制住下巴狠狠地吻下来,舌尖伸进口腔里横冲直撞, 间炽热的纠缠,他 两片 ,只想把这张嘴吞进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