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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林夕掏出口袋里的的那把钥匙就扔到了茶几上,金属碰撞玻璃,发出极大的刺耳的声音,像是欢送着林夕大步离开了。满屋就只留褚汶一个人满脸呆滞。当然了,呆滞现在也看不出来,因为脸都被蛋糕糊住了,愣愣地站在那里。
褚汶也没想到林夕的气性那么大,以前追她完全是因为林夕漂亮,而且很沉静,在聚会中一眼就看到了,虽然薛琪也在,也很出彩,但总觉得少了点灵气,没有林夕那么抓人心肝。所以自己在对林夕狂热的追求,在一起久了,褚汶发现林夕很保守,也很无趣,两人认识两年只存在于牵手拥抱,接吻都特别少,这薛琪以前就对自己暗送秋波,虽然事儿不太干净,但青年男子的一个个不眠之夜,也只有薛琪这样的女人懂得,两人就这样一拍即合,却没想到就被抓了包。
出了门,林夕刚才盛气凌人的表情瞬间没了,一张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才抑制住胸中翻涌而出的恶心与气愤。你问她难过吗?当然了,可是难过又不会死人。
这林夕还没走几步,就被个不速之客拦了下来。林夕抬头一看,嗬,原来是薛琪。这厮还没走呢,在这盯梢是等着看琼瑶剧,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呢?还是等着看一出恶牡丹怒斩负情郎?
如果说褚汶是自己遇人不淑才自找苦吃,那她对这上赶着的薛琪可没什么好脸色。这个姑娘啊,从大学就装白莲花,表面上看来清纯无辜,可内里确实闷骚恶毒。从上了大学就一直跟林夕明争暗夺,争班长,争奖学金,争同学,争老师,只要是林夕的,不管好坏,她都要夺。不管谁追林夕,最后都被把他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不是林夕不想抢。而是她从来不把薛琪这种货色的人跟自己摆在同一水平,这传出去多掉价啊。
而且不管白莲花跟你说什么,你就全当听不见,等她说完了,你适当呵呵一下给予她鼓舞就行了,既清净了自己耳根子,又满足了她可怜的自卑心。其实两人本来风马牛不相及的,因为林夕不待见她啊。直到有一次,林夕和一同学发生点争执,你说人家俩人的事关丫白莲花什么事啊,偏偏这厮阴魂不散,无孔不入,一切能打击到林夕的事都是她乐见其成的。就在旁边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全班同学说说“你们都别跟林夕见怪,她妈妈走得早,没人教她礼义廉耻怎么写,很可怜的。”
听了这话林夕忍不了,平常兴风作浪就罢了了,连她妈妈都被她拿出来挤兑,谁能受得了于是跳起来就给了她脆生生的一巴掌,被林夕这一巴掌打懵了,薛琪才不再乱嚼舌根子。有了薛琪的前车之鉴,再也没有人不开眼去招惹林夕。这薛琪这毕了业,天天跟些个年纪比她二舅姥爷还大,一笑一口金牙,人没到肚子先到的成功人士厮混在一起,也算是个“名媛”了。
薛琪一直喜欢褚汶,哦不,准确的说是薛琪一直喜欢林夕的东西。褚汶可是风云人物,家底子又厚,长得又帅,聚会的时候,薛琪一眼就看上了。如果她能勾搭上,一来带出去比那些老头子有面子,二来毕业之后吃穿不愁,所以她一直对褚汶暗送秋波,没事就凑上去,看见褚汶追求林夕,她更是恨的牙痒痒,明明都是一起认识的,凭什么那个木讷无趣的林夕就有那么好的命。于是有事没事的就介入两人之间,从来没消停过她那大脑瓜子,削尖了钻人两人空子。这正好林夕在赶一个大稿子,忙的脚后跟沾不到屁股,让褚汶有了空窗期,这才让薛琪鸠占鹊巢。
薛琪想着保持自己白莲花形象,把万恶小三的性质升华为爱情,升华为,不可自抑的爱情,这样传出去,人家也只会说,爱情是没错的,错在你这个原配不识好歹。
于是乎就哭的是梨花带雨,眼泪朦胧,垂泪欲泫,站在这里等着林夕,看到了林夕双手一拦就说到到:
“林夕,我知道大学时候我说话太耿直,可能得罪到了你,但我绝对没有坏心,也不是故意跟你作对的,是,我承认我喜欢褚汶,那次聚会之后我就喜欢了,我默默守护了他四年,但我
真的没想拆散你俩,可是喜欢一个人想靠近的心,我控制不住,你别怪他好吗?都是我的错。”
林夕一个头两个大,还内心耿直,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都九曲十八弯了吧,怎么好意思腆着张脸说出这种话来了,于是张嘴就是一剂猛药!
“你这是在演琼瑶剧吗,你是苦情咆哮女吗?”
“什么?”薛琪瞪着一双眼泪还没流干的眼问。
“你这在我这博同情呢?还是炫耀呢,找错人了吧,我是个女人啊,对你这34D不感兴趣啊,这话你对着褚汶说去啊,好嘛?还有,你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了吗?跟我是一路人吗?瞅瞅你那样都不用捯饬,扔哪个夜总会不是头牌啊,那些客人就喜欢你这魔鬼身材婴儿脑子的,从来没体会过众星捧月的感觉吧,从来没体会过色眯眯老头子猥琐的眼光在你身上来来回回都不知道把你剥光多少次了吧,你跟我这装什么柔弱呢,擦点粉就人比黄花瘦了?我对你可毫无怜惜之意,我对你唯一的忠告就是保护好你胸前那对假体,保不齐哪天出车祸能当安全气囊救你一命呢。最后,你这贱丫离我远点,以后看见我就绕道两条街,不然一身狐狸味熏得我头疼。”
说完林夕头也不回的走了,连眼神都没施舍给薛琪一个。薛琪不就是想看自己落魄痛苦的样子吗,偏不如你意。薛琪听着林夕嘴里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的骂着自己,脑子转不过弯来,直到人家都不知道拐过几个街口了,才回过神,恨得牙痒痒。
这不好的爱情就是溃烂的伤口割开喷洒而出的狗血,不舍又能怎么样呢。林夕难过也不改变什么,她急于倾诉,于是掏出电话就给死党丁一一甩了过去,丁一一还在KTV声色犬马呢,听到林夕的电话,忙跑到厕所去接。
等林夕在这头,平静的叙述完了事情经过的时候,她还没多生气呢,丁一一这暴脾气就起来了,发着狠就说道:“薛琪这贱丫,一肚子坏水也不怕把自己臭死,还有你啊,她那胸大无脑的样也值得你费口水去调教,想当小三让她当,知道妾是什么吗?就是奴婢,你可以叉着腰自称本宫的那种,你穿大红她穿粉红,你坐着她站着,还得给你掐肩揉腿,端茶送水,你不方便了,还得帮你解决一下你老公的需求,捏在手里让她活就活,让她死就死。”
林夕笑了笑:“都说男人出轨,就像掉在屎上的钱,这臭不拉几的,我还得揣怀里当宝贝吗?”
丁一一这么说,也是为了缓解一下林夕心里一个认定的事实:男朋友被一对34D假体给吸引走了。
“乖,别难受啊!赶明我再给你物色一个好的。”林夕知道丁一一那不靠谱的样,当年要不是她一个劲撮合自己和褚汶,哪来今日的悲剧,于是连摇头说:“不要不要,我昨儿还是任劳任怨的家庭主妇,今儿就变成了单身贵族,最要感谢的就是中国好闺蜜丁一一,为了表达我的感谢,我的终身大事就不要她费心了,早点把她自己嫁出去才是为中国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
听到林夕还有劲儿跟她满嘴跑火车,知道这打击劲头也就过去了,当下也就不再啰嗦。
挂了电话,林夕忽然感觉到沧桑这个词了,从来都是二五八万的热血青年,今天也学人感时伤怀了一把,冬天陪我看雪,把我包裹在怀里的褚汶,夏天陪我喝可乐,压马路,把我背在身上的褚汶,就这样失去了。还是自己最不耻的结果。但那又怎么样呢,苦痛终将过去,生活还得继续,于是抛开一切,回了家,冲了把澡,把自己交给了被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篇文,很多不成熟,希望各位看官指点提醒,轻轻喷……
第2章 第二章
第二天天刚亮,林夕就醒了,起床的时候,她没有向往常一样鲤鱼打挺,活力十足。而是顶着两个乌青乌青的大黑眼圈,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昨夜自己做了一夜的梦,梦见褚汶和薛琪俩叉着腰的嘲笑她,她气不过,跟打地鼠一样的朝两人嘶吼而去,还没碰到衣角呢,人就刷的一下不见了,她又继续狂奔着挥舞着根本停不下来,结果,就这样在梦里追逐了这俩贱夫银妇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却发现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地上了。
起床之后林夕的深深呼了一口气,对自己说“人就是感情不顺,生活也要继续。失恋了就努力工作,恋爱不如工作,因为工作不会辜负人,你付出就有回报。即使辜负了你,也不会像感情那样辜负的那么彻底!”然后,对着镜子龇牙咧嘴的一笑,一口森森的白牙就露了出来,恩,我真美!
化妆,配衣服,吃饭,乘公车,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甚至手机的通话记录都没有多一通。
林夕刚到杂志社,丁一一同情的眼神就隔着办公桌抛了过来,林夕不理她。然后她端着咖啡慢慢的踱过来,看着林夕满脸色疲色,小声地问:“夕夕,你这样,昨晚是去偷人了吗?”
林夕一听她这个胸大无脑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给了丁一一个爆栗:
“对不起,丁一一同学,你这样的做法让我们的友谊走到了尽头,麻烦你可以回你的星球去吗?地球真的不太适合你这种四次元的生物啊。”
然后也不管她贼兮兮的目光,默默的打开了自己的电脑。丁一一才不生气呢,继续笑嘻嘻的凑过来:“连大姨妈在你老了的时候都会离开你,何况男人呢。莫要再耿耿于怀,一切向钱看,向厚赚嘛。”
你不要去问,为什么你这么倒霉,这种万中无一的事儿就被我遇到了。这种问法是不科学的,其实,很多人都会遇到,巧的是你没有能力解决罢了。
林夕喝了口咖啡,摆了摆手说:“都不是事儿,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好好生活。还有啊,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再要给我找对象,什么时候我有需求了,我会告诉你的,媒婆丁。”
丁一一估计林夕是被褚汶的事儿给打击坏了,撇了撇嘴,也不再说什么。
然后一天忙碌而充足的生活就这样开始,先是主编对于林夕熬夜赶出的稿子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高度的评价,这些话听的林夕心里是美的直冒泡,想想自己也是混迹文艺圈的了,身上也沾着文艺的细菌了,出门也好意思仰天四十五度流泪了。接着是中午在餐厅吃饭,餐厅师傅给林夕盛菜时比别人多抖了一勺,还间接问了一下,姑娘芳龄几何,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地里几亩地啊……眼神透露着就是,我很中意你当我儿媳妇啊。
经过食堂师傅的肯定与鼓舞,林夕对自己的女性魅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然后对着丁一一很傲娇挺了两下身上最突出的地方。丁一一永远是个尽职尽责的女性朋友,在你脑子发热,自信心空前暴涨的时候,总有办法一句话让友情走到尽头。
“哎,夕夕,你说上帝真是不公平,给你省了脑子的同时,也给你省了xiong罩。”
恩,总有这一个人,在你平淡无奇的人生里充当一个闪闪发光的神经病。反正一天的生活过的充实而快乐,在林夕的世界里,即使没有褚汶,没有爱情,每一个角落也都被忙碌而紧张的工作充实,每一个缝隙,都被丁一一那个大脑瓜子填满。
到了下班的时候,华灯初上,北京城的夜晚闪烁着霓虹,微微的晚风吹来,驱散炎热,让人忙碌了一天微怔的脑子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和清爽。
丁一一挽着林夕下了楼,刚出门,隔着老远就看见丁一一的男朋友祁季就跟那望妻石一样伫立在街对面,大黑眼珠就只盯着丁一一。放佛全世界他眼里只有他媳妇,只有他媳妇是个女人一样。丁一一看见祁季来接她,开心都能把自己团成团子了,忙跟林夕告别,飞奔着投入男朋友温暖宽厚还带着汗味的胸膛去了。
送走丁一一,林夕就慢慢的踱步,享受一下久违了的轻松,准备去前面的公交站台,搭车回家。还没走两步呢,就看见地鼠二人组之公地鼠出现了。
褚汶站在林夕的前面,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对,是玫瑰,不是月季,不是康乃馨,更不是狗尾巴草哦,是象征着纯洁爱情的玫瑰呢!
目光灼灼的就盯着林夕,不知怎么的,林夕不但没有像以前一样有内心酸涩欢愉的感觉,蹦到脑子里的第一印象竟是:小时候学的语文课文中,鲁迅先生作品里有个闰土,是这样吗恩,腮帮子两陀高原红,然后目光灼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