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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临幸我是吧?小小人儿还想霸王硬上弓呢,哪儿借的胆儿,恩?让我看看。”说完陆观澜就低头吻住林夕的耳垂,林夕浑身战栗!
陆观澜抱着林夕共赴巫山,两人地动山摇,你侬我侬,林夕虚脱的都要昏了,陆观澜这才尽情释放,吃饱喝足了,这才餍足的把林夕放下。
刚放下,林夕就看了眼手机,七点了,马上迟到了,两人这一运动就动了一个小时了,陆观澜不是人,是种马,精虫上脑的种马。自己上班马上迟到了,林夕顾不得下身酸痛,站起身就去卫生间收拾一下。
陆观澜美死了,自己媳妇还是喜欢自己的,要不刚才能那么卖力嘛!男人,只有在征服女人的时候才那么有成就感,陆少也不例外啊。
陆观澜起身来到了厨房,看见还有鸡蛋和番茄,就动手给林夕做了早饭,林夕洗漱完出来,就看见那个男人围着个浴巾在那做饭,虽然肌肉很喷发,线条很俊美,脸蛋儿很帅气,动作很优美,但是一大早看着个天神一样的半裸男人给自己下番茄鸡蛋面,林夕还是有点跳戏的感觉!
看见林夕出来了,陆观澜招呼着林夕过来坐,自己去换了衣服。换好衣服的时候,林夕正捧着海碗呼啦呼啦的吃面,陆观澜觉得心里特满足,他媳妇儿喜欢吃他做的饭,于是坐到桌子前看着林夕。
林夕没想到这么简单的食材陆观澜能做得那么好吃,喝完碗里最后一口汤,林夕才拍着肚子,美死了,陆观澜伸出手指,宠ni的给林夕擦了下嘴角,笑着说:“看你给急的,又没人跟你抢。”
林夕笑嘻嘻的说:“真好吃,你做饭真好吃!”
陆观澜往椅子上一靠,挑着眉说:“现在才知道我好,就这样还想把我推开别人。”
林夕一听这话,腆着脸就说:“我那是对自己不自信,觉得陆少没有可能为我这朵野花就放弃了森林,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不可取,不可取。”
陆观澜听这话,只高端冷艳的哼了一句,然后在林夕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咧开了一个傻了吧唧的笑。
最后这两个人经过一早上激烈的运动之后和好如初,开启了没羞没臊的一天。
陆观澜开着车送林夕去上班,临走的时候,说要接林夕去吃饭,林夕摆了摆手说:“我下班要去看看林同修。”
一提林同修,陆观澜就想起来昨晚上林夕和林云清吃饭的事,脸色微暗,酸溜溜的说道:“昨晚,你干嘛去了?”
林夕站在车子外边,屁股撅着,头伸到玻璃窗里,挠了挠头说:“昨晚?昨晚我和我哥吃饭去了。”
陆观澜本想着听到林云清就够恼火,这冷不丁说“我哥”,陆观澜还反应不过来呢,等反应过来时候,看见林夕正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意思,还有事儿吗,没事我就走了。陆观澜看这林夕没心没肺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以后不许跟林云清走得太近,还笑得那么好看,听到了吗?”
林夕知道这男人的小气样子,光是吃个饭就被拉到床上压了好几个小时,要是再有点别的亲密行为,林夕估计自己一天都别想下chuang了,于是大力的点了点头。
陆观澜看林夕这般乖顺,一把抓住林夕的手就亲了一下,亲完之后笑的甜蜜满足,你能怎么我啊。林夕看着这男人幼稚的样子,笑了笑,也上了楼。
下了班,林夕准备去看林同修,陆观澜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一下,就不过来陪她去了。林夕正好乐得清闲,于是打了车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林云清还没到,林同修在陪护的陪伴下才在公园散步,所以病房里空无一人,林夕看床头的柜子很乱,把水果放下后就想着收拾一下,正收拾着桌上的报纸呢,林夕拿起报纸,从报纸的夹缝里掉下一张照片,林夕一看落地的照片,拿起来,不是她的母亲是谁?
照片中的母亲看起来也就二十岁,柔和温婉,黑直的头发梳在耳后,盘扣对襟的妃色裙子,坐在那里,笑的甜美天真,灿如春华,姣如秋月,出水芙蓉,颜如舜华。俏生生的完全没有嫁到林家后,染上眉头的那一丝愁色。应该是还在江南时候未出嫁的母亲。照片可能是经常拿出来看的原因,摩挲的很模糊!
林夕正看着,突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陪护陪同的刚散步回来的林同修,林同修一进门就看见站在那里,一脸呆滞捧着照片的林夕。
林同修觉得很尴尬,很窘迫,心里也有丝酸涩!
林夕看见林同修这样,不由得冷笑一下,佳人已逝,再怀念有什么用。爱情本是盲目的,只要情投意合,仿佛就一丑遮百丑。爱情是心明眼亮的,只要情深意久,确实就一丑遮百丑。母亲和林同修都陷入了魔障,才万劫不复。
母亲在时,他不珍惜,满心满心的都是他的亡妻,母亲走了,他却唱这出。林夕对林同修的缓和也许是来自林同修的病,让她觉得世事无常,让她觉得母亲都不在了,若不尽尽当女儿的责任,她这辈子估计人生属性就没有女儿这一项了,这才会来看看林同修。可是看到母亲的照片,林夕心中那一丝丝的恨,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窜了出来!
林同修咳嗽了一下,林夕抬起头才看到他,蹒跚的站着,枯瘦苍老,真的不知道母亲当时爱了他什么。林同修想要开口,林夕却已经朝他走来,前几天趋于和谐的气氛立马又变的有些剑拔弩张,于是淡淡的说道:
“我会去问问医生,你什么时候能出院,我先走了。”说完林夕就拿着母亲的照片想走出门。
林同修颤巍巍的上前一步,拉住林夕,这是时隔十一年之后,林同修第一次这般亲近的接近自己的女儿。林夕被拉住,转脸一看,脸上带着丝莫名的愤怒和伤感。林同修低声的说:
“能不能……照片还给我,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林夕突然特别想尖利的讽刺他,特别像狠狠地责怪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你去哪里了?那么多年,你可有去看过母亲一眼,你整个心思都扑在你的亡妻身上,可有一丝丝在意过身边那个柔弱的女人悲伤失落的深情。但是林夕说不出来,她看见林同修眼角有苍老的泪,看见林同修满是恳求的眼神,满是悔恨的神色。林夕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张照片也随着动作掉下。林夕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同修,不再言语,大步离开!
林同修看见林夕的神色,心中悲怆,慢慢的蹲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张照片,拿起来细细抚摸着,好像最温柔的情人,最珍贵的礼物,他轻声的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把照片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颤抖着走到了床前,林夕站在门外,并没有走开,她听见了那声对不起,那声晚来了十一年,母亲等了一辈子的对不起,或许每个午夜梦回他都会低低地说,但是,远在天国的母亲能原谅他吗?
林夕大步离开医院,心情很是压抑……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林夕出了医院就打车回了家,并没有停留,也没有通知任何人,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感情用事了,说难听点就是矫情病又犯了。说好了要摒弃前嫌的,但又忍不住愤怒。
林夕打开门刚走到玄关低头准备脱鞋子就被一个拉扯过去,继而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鼻翼间全是好闻的檀木香,林夕闭着眼也知道是陆观澜,只有他的怀抱那么热情,温暖,那么没有顾虑!
林夕抬起头就看见陆观澜眼神清亮的看着她,低着头就想来吻她的唇,林夕一把推在陆观澜的脑门上,把陆观澜推过去,然后走到玄关处把鞋一甩,大喇喇的就躺倒沙发上。
陆观澜一看媳妇儿这样,也走到林夕身边,把林夕的头靠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摸着她的头发说:
“怎么了媳妇儿,看着脸色不太对啊。”
林夕今天特别累,被陆观澜这一抚摸感觉特别温柔舒服都要睡着了,但是突然,林夕好像想到什么,一下弹坐起来,这冷不丁的一弹,重重的撞到了正在她头上一脸深情的陆观澜的鼻子上,陆观澜被这突来一撞,鼻子一酸,脸马上皱到一起,捂着鼻子就哼唧。
林夕一看陆观澜这样,马上凑上去,把陆观澜捂着鼻子的手拿下来,一边看一吹,还边问着:“怎么样,疼不疼,哎,假体有没有移位,要不要去整形医院挂个专家诊?”
正说着话呢,林夕挺翘的鼻子就被一只修长的手狠狠捏住,陆观澜恶狠狠的凑过来说:
“我这是纯天然,纯天然懂吗?估计连你天天吃的菜都没我鼻子来的绿色,还有,你刚才冒冒失失的干嘛呢?”
林夕被陆观澜捏着鼻子呼吸不通,张牙舞爪的抓着陆观澜的手,陆观澜手一松,林夕就一把扑倒陆观澜身上,压住他说:
“嘿,劳苦人民还想翻身得解放,我想问你,你怎么进来我家的?我又没给过你钥匙。”
陆观澜一听这话,慢慢起身,把林夕扶正,双腿交叠的放在茶几上,修长的手搭在腿上,慢悠悠的说:
“丁一一给我的,她怕你哪天会穷到跟老鼠争食,让我照顾你。”
林夕特别无语,自己已经糙到要一个大男人来照顾了吗?要吗?要吗?这问题问林夕的肚子,为什么在这时候很不合时宜的咕噜一下。
这咕噜一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的特别突兀,陆观澜自然也听到了,本来顾及林夕面子怕她害羞,想忍住不笑出来,但是一看林夕听到那声音呆滞的样子,陆观澜忍不住了,哈哈哈的笑出来声,一边笑,大手一边揉着林夕的头。林夕木木的抬起头,看这陆观澜,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林夕被人嘲笑的同时,不忘欣赏美色,然后吞了吞口水。
陆观澜一看自己媳妇饿着肚子也不忘欣赏美色,心中好笑,于是把林夕掰过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脸,林夕的脸鼓囊囊的像只河豚,被陆观澜这么一捏一戳,马上散了气了,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看林夕笑了,陆观澜这才起身说道:
“等着,我给你做饭去。”说完就扎起林夕平常几乎没穿过的花围裙,小碎花,森女系,恩,穿在陆总一八七的身上,黑色衬衫外面,笔挺的西装裤上,毫无违和感啊,那么娘炮的围裙却生生让陆观澜穿的那么清俊有型,黑色衬衫的袖子微微卷起,露出一截古铜色精壮有力的臂膀。
林夕跟着陆观澜走到厨房去,洗了根黄瓜就在旁边咔嚓咔嚓的啃起来,陆观澜下了班就去买了菜,然后拿着钥匙才进了门,看见林夕没回来,这才等着的!
林夕还纳闷家里什么时候有黄瓜让她吃了,再一看,袋子里的菜都是陆观澜买的,林夕拖拉着拖鞋嘚啵嘚啵的跑到冰箱前,一打开,哇塞,塞得满满的,都是自己喜欢吃的,什么酸奶,蛋糕,碳酸饮料……一系列垃圾食品!
林夕美死了,又嘚啵嘚啵的跑回厨房,陆观澜正弯着腰收拾虾仁,看见林夕一蹦一跳的过来了,笑着问道:“什么事那么开心。”
林夕把手里吃半截的黄瓜伸到陆观澜的跟前,眼神赤裸裸的表达,你咬一口,咬一口我再告诉你,陆观澜张开口咬了一口,林夕美滋滋的刚想说话,陆观澜一个倾身就把林夕压在了墙壁上,探下头就吻了下去,林夕的半截话还没说出来呢,双唇就被清香的黄瓜味溢满,连带着陆观澜温柔而炽热的唇舌,陆观澜的手撑在林夕的头上,一边轻吻,一边抵住林夕的身子,林夕被吻得毫无理智,直到肚子又很合时机的咕噜一下,才停止了这个吻。
陆观澜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滚动,看的林夕面红耳赤,刚才青嫩的黄瓜瓤早就被这滚烫的吻融化了,不过,林夕的嘴唇上还沾着个黄瓜籽呢。
陆观澜停下亲吻,但仍是抵住林夕,低沉的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开心了吧。”
林夕伸出一只手,勾住陆观澜的脖子,笑道:“我刚开冰箱了,好多好吃的,都是你买的吗?”
原来为了这事,真够没出息的,陆观澜点了点林夕的头说:
“我听丁一一说你家比老鼠洞还穷,我就给你买点吃的,没想到还真是,你这一个女人过的那么糙,除了我,谁受得了你。”
林夕笑眯眯的对着陆观澜的脸蛋就吧唧一口。总觉得,只要陆观澜陪在自己身边,多大事都不叫事,都阴郁的心情都能被阳光驱散的一干二净。
陆观澜还想亲呢,可是林夕人家一把推开他屁颠屁颠的跑回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陆观澜摸了摸被亲过的脸,笑着摇了摇头又继续做饭。
林夕其实口味偏向北方,但是陆观澜一直记着林夕是个南方女子,还专门学着做了两道江浙菜,做的最好的就是砂锅鱼头汤。
等陆观澜喊林夕来吃饭的时候,林夕面前的零食袋已经堆得看不见林夕头了,林夕拍了拍肚子,打着饱嗝过来,看见陆观澜做的菜,又是胃口大开。
简单的四菜一